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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蓝真现
上回说到,柳如锶老是发一些很奇怪的梦,说给云紫蝶听,云紫蝶也甚为兴趣。
这一天,冷酷和陆峰,都来约他们出山去玩。
柳如锶和云紫蝶也闲着没事,于是两对年青人,就一起出门游玩了。
出了门不久,他们折上山顶去玩。
山顶上有一座千年古刹,柳如锶最喜欢寺庙,一见到,马上拉着冷酷,跪下来去拜神祈愿,希望两人生生世世结为夫妇。
冷酷却是不太乐意,在树下坐着,嘟长着嘴。
陆峰和云紫蝶,也双双祈愿。
一会儿,他们出了庙门,来到一棵树边,却意外的发现,树下有一个姑娘,正在哎呀哎呀的叫痛。
陆峰是大夫,连忙上前去看。
那姑娘见到陆峰一表人才,给自己来看病,心中甚是欢喜。
陆峰一看,原来她是扭伤脚了。
陆峰连忙帮她接好骨头,正想辞别。
那姑娘似乎对他们甚感兴趣,连忙上来致谢打招呼。
柳如锶看那女子,只见她身穿一件蓝色的衣服,柳叶眉,大眼睛,只是眼睛中带着丝丝的邪气。
那女子说,“我叫蓝淡莎,不知道众位恩人如何称呼?”
柳如锶本来也不在意,现在一听“蓝淡莎”,觉得这名字有点特别,细细一咀嚼,蓝淡莎,反转过来念,不正是萨淡蓝吗?怎么和梦中那个妖女的名字一模一样?
于是众人,就报上自己名字了。
蓝淡莎似乎对陆峰最有兴趣,不时嫣然向他微笑,对冷酷,也是十分温柔。
可能妖女就分外会妖媚的功夫,陆峰和冷酷,都对她十分有兴趣。
蓝淡莎说,“我一个人流落到此地,本来是要寻亲,可是半途给贼人抢走了一身财物,还要污辱我,好在我拼命的跑,轻功尚好,侥幸逃脱,但我一人甚是害怕,可否跟你们一起?”
柳如锶不太愿意,怕她知道了基地的秘密,陆峰却是心有侧隐,于是陆峰说,“这样吧,我们亦有要事,我们安排你在附近一处地方住下,动身的时候,再带你去寻亲好么?”
蓝淡莎好象掠过一丝失望,但很快脸上又恢复平静,蓝淡莎说,“那好吧,但凭公子吩咐,谢谢公子救助之恩!”
于是,众人就带蓝淡莎,在附近找了处农家,先让蓝淡莎住在那儿。
他们毕竟小心,这女人不明底细,不能让她知道基地在那儿。
晚上,柳如锶老是想着蓝淡莎这个怪女人,不知不觉,又进入到那个奇怪的梦境中。
话说柳如锶和秋海棠,赶走了萨淡蓝后,便继续动身上路。
柳如锶很高兴,一路想着刚才学的箫法,正在拼命融会贯通之际,却忽然发现,以往总爱缠着她说话的秋海棠,忽然不爱说话了。小锶偷眼一瞧,只见秋海棠正闷闷不乐的,他把小红马让给了小锶,自己骑一匹白马,垂头丧气,不知道在想什么。
柳如锶温柔的叫了一声,“大哥!”秋海棠又惊又喜,他从来没听见过柳如锶如此温柔的叫他,于是他马上扭转头,说,“柳如锶,如何了?”柳如锶脸一红,她觉得秋海棠这样叫她,太亲热,弄得一时也不习惯了。不过,她也没有细想,她只是关心秋海棠现在的心情,于是她问,“大哥,你不开心?”秋海棠叹了一口气,说,“柳如锶,你说她当初为什么离开我,难道我很丑?”柳如锶呆了一呆,说,“大哥,你不会还想着刚才那个贱女人吧?”秋海棠憋红了脸,急急分辩说,“不是的,柳如锶,我只是担心,你有一天,会像她一样离开我。”小锶正式望着秋海棠,表情很凝重,秋海棠也紧张了,一双大眼紧望着柳如锶,柳如锶一字一句的说,“大哥,你要记得,我不是你们这个年代的人,总有一天,天会教我,回到我那个年代中去。所以,大哥,请你要慧剑斩断,——对我柳如锶的痴情!”
秋海棠心如刀割,忽然“哗”的一声大哭,策马狂奔。
柳如锶害怕极了,大叫道,“大哥!大哥!”一面狂鞭小红马,她本来也极爱小红马,平时也舍不得打它的,现在顾不得了,追秋海棠要紧。
却说秋海棠,一路狂奔,眼泪夺眶而出,他太爱柳如锶了,实在承受不住刚才柳如锶对他说的这番说话,尽管,他知道柳如锶说的,是实情,而且,不是柳如锶断情绝义,一切,原是没有结果的事。
秋海棠,策马奔到一棵树下,飞奔下马,抱着树干大哭。那匹马倒极有灵情,虽然是买来的,却一样没有自己逃开,乖乖的在一旁,看着秋海棠。柳如锶气吁喘喘的策马赶来,见秋海棠飞跃下马,她的马术可没这么好,手忙脚乱的勒住小红马,立刻过去秋海棠身边,轻轻拍打他的肩膀。
秋海棠忽然回头,拼命抱紧小锶,如铁箍般抱得实实的,柳小锶很害怕,拼命挣扎,可是,她越挣扎,就越激起秋海棠的野性,现在秋海棠,只想用尽一切手段,留柳如锶在他身边。秋海棠忽然把小蝶按倒在地,拼命撕扯小锶的衣服,嘴巴凑上来,把小蝶吻得死死的,小锶拼命挣扎,可是,那儿是秋海棠的手脚?转眼,上身都几乎裸露了,小锶急死了。她估计,这次多半保不住自己的身子了,干脆眼睛一闭,什么也不顾了。却说秋海棠看到小蝶完全没有遮盖的身体,忽然如电激般呆住了,他一下子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不禁“啪”的,狠狠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然后脱下长袍,罩住柳如锶的身体,“唉”了一声,垂头不语。
小蝶正自不安着,准备接受那暴风雨的袭击,说实话,她内心很矛盾,很想拒绝,却隐隐又有点渴望。却见秋海棠忽然不动了,还给自己盖上衣服,不禁奇怪,“咦”了一声,睁大眼,看着秋海棠。
秋海棠黯然神伤,说,“柳如锶,对不起。”柳如锶凝神看着秋海棠,目光越来越柔和,说,“海棠,如果你真的很苦,你就……”秋海棠打断她,说,“柳如锶,我说过,我要你有一天,真心爱我,肯完完全全交给我的时候,我才要你。”
柳如锶不语了,内心,不禁越来越敬重秋海棠,他似乎比冷玄冰,品行更高一筹。
话说上一回,柳如锶和秋海棠,正自纠缠不休。
秋海棠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晴欲,只是,后来他在千钧一发之际,终于悬崖勒马。
奇怪的是,柳如锶的芳心中,一点也不恨秋海棠,反而越来越敬重他。
因为秋海棠,能尊重自己的思想和身份,就算在如此的爱恨交加之际,也控制得住自己,是个光明磊落的君子。
柳如锶觉得,秋海棠甚至比冷玄冰品行还高。
说实话,她到底爱谁,秋海棠冷玄冰,还有她自己的丈夫冷酷,她现在都迷惑了。
如今来到古代,却教柳如锶遇上这两个那么优秀的男人,一时之间,柳如锶芳心大乱。
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只是拼命压抑自己的情感。因为柳如锶知道,自己不是这个年代的人,终有一天会回去,回到她真正的丈夫冷酷身边,只是她不知道,哪一天,是什么时候。
如果回不去呢?小蝶曾经也想过这个问题,但是她很恐惧,毕竟她是一个其他朝代的人,那才是属于她的世界。
或者,在柳如锶心中,亦爱冷玄冰和秋海棠。
好了,先不扯远了。
却说柳如锶的上衣被秋海棠扯破了,幸好在她包里,还有另外几套,以前冷玄冰见她没有衣服穿,和她一起买了好几套古代装束。
这时,秋海棠也平静下来了。他一直不敢望柳如锶,柳如锶叹了口气,说,“我们上路吧。”
于是,柳如锶换过衣服,继续和秋海棠上路。柳如锶想起刚才的遭遇,还是脸红耳热,不知道为什么,她内心,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渴望被她的海棠大哥侵犯。
秋海棠却很惭愧,生怕柳如锶会生他气,不再理他,于是两人各怀心事,默默无语。
他们的目标,是要找冷玄冰,只是人海茫茫,往哪儿找,于是只好信马由疆,两人心中,都有一种茫茫然,不知何去何从的感觉。只觉尘世变幻太多,生死祸福,也是一瞬之间的事。不知不觉,他们心中,都甚悲凉。
柳如锶想,冷大哥呀冷大哥,你到底去了何方?
却说日头不要说人,夜晚不要说鬼,这句话倒是真的,他们都在想着冷玄冰。而冷玄冰,真的仿佛从天而降。
话说他们,忽然听到一声悲痛的叫唤,“如锶!”
这话音是多么熟悉!柳如锶又惊又喜,这声音,对于她来说,很熟悉,她连忙叫,“大哥,你在哪?”
话未说完,两匹马一前一后赶来,前面那匹白马,正是冷玄冰那匹骏马!只见冷玄冰剑眉含煞,悲愤莫名的看着柳如锶,和柳如锶身后的秋海棠。
这时,冷玄冰身后又有一匹马赶至,却是那妖里妖气的萨淡蓝!
萨淡蓝一声歼笑,说,“冷大哥,我说得不错吧,他们,真的在一起!”
冷玄冰气极,说,“柳如锶,你竟然——!”
小锶初见冷玄冰,本来极开心,这时见冷玄冰居然误会她和秋海棠,她本来身子极弱,是属于血虚的那种,现在,更是急怒攻心,加上一路风餐露宿,昨晚又受了秋海棠的惊吓,早受不了,心头一急,眼前一黑,居然晕了。身子软软的垂了下去。
秋海棠眼明手快,早就跳过去小蝶骑着的的小红马,抱住柳如锶。
柳如锶见冷玄冰误会了她,又急又羞,居然晕倒,秋海棠反应很快,连忙跳过去小锶的马上,抱住她。
一边冷玄冰见到,更是双眼气得通红,呼地飘来,一语不发,一拳向秋海棠重重打去。
秋海棠拼命格开,大声嚷道,“冷玄冰,你要打,也要等柳如锶醒来,我才和你打!谁怕你?可是,柳如锶的身体最重要!”
一语惊醒了冷玄冰,连忙收手,可是,他依然气极,说道,“姓秋的小子,快把我的柳如锶放下来,你休想沾污她!”
秋海棠不说话,放下柳如锶,把手掌抵在小锶后背心,助她推血过宫。
冷玄冰很气,可是知道此时,对于柳如锶亦是重要关头,他万万不能干扰,他只有站在一边,瞪大眼睛,呆呆的等着。
一边萨淡蓝,见到情形不对,又想溜开,可是,这贱女人又舍不得秋海棠和冷玄冰,只有胆战心惊的,远远立着。
柳如锶悠悠醒转,睁开眼来,只见她面如白纸,颜容惨淡,一语不发,显然,仍是极不开心。
呵呵,我们的柳如锶本来脾气就大,何况,现在被人误会?
冷玄冰见状,连忙上前,抱住柳如锶双臂,问,“柳如锶,你怎么了?”
柳如锶“哼”了一声,扭开头不理他。
冷玄冰见到她憔悴的脸,心中大为怜惜,不禁想,难道是我真的误会了柳如锶?如果她真的变心,和秋海棠一起,她应该很开心才对。
男人的嫉妒心一起,就会失去理智,更加会伤害他爱的人。
冷玄冰知道误会柳如锶了,他又疼又悔,掉转头,狠狠地瞪了萨淡蓝一眼,吓得萨淡蓝连忙颤声说,“冷大哥,我,我只是带你来而已,根本没有想到,要加害柳姑娘……”
秋海棠长身一飘,飞到萨淡蓝身前,“啪”的一声,打了她一耳光,说,“践人,早知道就是你这长舌妇在搬弄是非。你哪儿及得柳如锶的高风亮节?我们两人光明正大!你,连柳如锶十分之一也比不上!”
萨淡蓝被曾经深爱的人打得眼冒金星,伤心欲绝,掉转头,抽抽噎噎的跑了。
在柳如锶身边的冷玄冰听得明明白白,不禁心中满是歉意。柔声地对柳如锶说,“宝贝儿,是我不好,离开了你,不去照顾你,还误会你。大哥亦是为你着急,柳如锶,你就原谅你大哥好吗?”
柳如锶撅起小嘴,却对秋海棠说,“秋大哥,我们走吧。”
冷玄冰大急,说,“柳如锶,我错了,你理一下我好不好?”
柳如锶面对着冷玄冰,见他急得俊脸通红,冷汗都要流出来了,心中好笑,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下,冷玄冰终于放心了,只要柳如锶肯对她笑,就说明柳如锶已经不会生他气了。
这是柳如锶的性格,她的脾气说来就来,说去就去,像是一阵烈风,他早就摸透了。
一边秋海棠不紧不慢的,轻言细语,把冷玄冰离开柳如锶后,柳如锶孤零零一个女子没人照顾的情形说了出来。同时解释了这几天,他都照顾着柳如锶,两人并没有什么出轨行为的事。
秋海棠说,“冷玄冰,你我相交多年,你应该知道我的为人,我只会公平和你竞争,绝不会背后做出对不起朋友的事!”
冷玄冰知道误会了秋海棠,但他现在对秋海棠,还是城见极深,他哼了一声,没有理会。
其实冷玄冰是个光明磊落之人,见秋海棠如此之高风亮节,也不禁心中敬佩。只是,他们两人心结经已多年,一时之间仍难打开。
这两个人,本来曾是生死之交,却无端端的为了女人,变得互相猜忌。
可是,有的男人为了所谓的兄弟情义,而伤害无辜的女人,这又对吗?
柳如锶见到冷玄冰,心中本来很高兴,却想不到让冷玄冰以为她已经情倾于秋海棠,生了她气,柳如锶气得晕了过去。好不容易,才醒来了。
柳如锶醒来之后,冷玄冰心中内疚,加上知道自己的确误会了秋海棠与小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于是,他好言好语,哀求柳如锶原谅他。呵呵,我们可以知道,冷玄冰是何等的高傲不羁,现在,可以为柳如锶的生气,而自低身价,这说明,他对柳如锶是何等的情深义重!柳如锶本是吃软不吃硬之人,最受不了别人的好言好语,没两下,她又笑嘻嘻的了。
不过,这下可有点尴尬了,三人行,二男一女,加上这两个男人是死对手,一时之间,三个人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柳如锶有点迷惘,望望冷玄冰,再望望秋海棠,天,叫她离开这两个男人的任何一个,她都好象舍不得。晕!这可不要怪柳如锶多情,只因为秋海棠和冷玄冰,实在令她太感动了,而两个男人,又是这么的优秀。
冷玄冰的脸忽然变得铁青,他其实,很想赶秋海棠走,只是,自己刚刚误会了别人,别人甚至好象比自己还正人君子,而小蝶从来也没说明要跟谁一起,他又如何敢说出口?
秋海棠望了望冷玄冰,嘴角阴阴一笑,可是他一扭头,看到柳如锶,他的眼神立变柔和,因为,他看到柳如锶在犹豫,在迷惘,他终于明白,柳如锶对他亦有情。
秋海棠心想,哈哈,既然柳如锶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想冷玄冰,说不定和冷玄冰在一起,会想我!我离开她,却暗中跟踪着保护,这又何妨?只要能偷偷看到她的音容笑貌,这又怕什么?
秋海棠的性格,本是比冷玄冰痴情,而更潇洒,思路也很特别,他这样想,便真的这样做了。
却说秋海棠干咳一声,拱拳对冷玄冰说,“冷兄,我本意只为护花,怕柳如锶孤身女子,不懂武功太危险,现在既然有你保护她,我任务已矣,就此告辞!“
冷玄冰和柳如锶一听,倒是大出意外,柳小蝶更是睁大了美丽的眼睛,不过,她绝顶聪明,稍微转一转脑袋,就猜到秋海棠心意,是想暗中保护,而又不想小蝶难做。于是,她点点头,微笑着说,“秋大哥,谢谢你了,一路保重。”
冷玄冰本来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却又亲耳听到,加上柳如锶已经正式跟秋海棠告别,一时欢喜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呵呵”的干笑着,憋了半天,终于能说出话来,“秋兄,以前对你种种误会,实在对不起,现在,我们过去的恩怨一笔勾销!如果不嫌弃,我冷玄冰,真的愿意与秋兄再成兄弟!”
呵呵,他话说得好听,却毫无挽留秋海棠的弦外之音。
秋海棠也是冰雪聪明之人,那儿猜不出冷玄冰的心意,皮笑肉不笑的说,“冷兄,我也道歉了,我一向误会你和我前妻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现在,我终于看清萨淡蓝的真面目,这个叫淡蓝的女人,真是贱格得要死!”他提起萨淡蓝,一时怒上心头,不禁牙关直咬,要知道,他曾经对萨淡蓝无限情深,这贱女人却红杏出墙,背叛他,加上经过一连串的事实,他终于知道,萨淡蓝的卑贱。他心中不停把萨淡蓝和柳如锶比较着,只觉得,柳如锶像仙子般纯洁,而那个淡蓝呢,贱得如地底泥。
秋海棠顿了顿后,朗声说,“冷大哥,其实我以前一向叫你大哥,我秋海棠,愿意与冷玄冰再结为兄弟!”
柳如锶高兴极了,一时之间,简直高兴得说不出话,笑脸如花。
冷玄冰也是心中激动,想起以前和秋海棠的种种情谊,海棠曾为了帮他抗敌,甚至能为他挡刀,不禁心中越想越惭愧,本来是好兄弟,为一个贱女人而反目,这是曾经多么的不智!
于是,冷玄冰和秋海棠,四只手紧紧相握,终于解开了心头之结,两人哈哈大笑,种种爱恨情仇,终于看开。这一刻,两人心中不禁想,淡蓝令我们分开,成了仇敌,而柳如锶,却使我们重归于好,同样是女人,为什么柳如锶就能如此可爱?两人心意相通,不禁同时偷偷瞧了瞧柳如锶。
柳如锶却是丝毫不觉,她正在一旁,开心得抿嘴直乐。小蝶酒窝不深,很浅,可是笑容很可爱很纯真,完全不经修饰那种,两人都不禁心头暗痴。
秋海棠心中黯然,自己早说了要离开,而且,为了柳如锶,自己还是离开的好。同时,也为了得之不来的,和冷玄冰的友谊。
秋海棠再次拱了拱手,说道:“冷大哥,柳如锶,海棠告辞了!”
他知道冷玄冰一定会假意挽留他,也不想罗嗦了,马上不停留,现在,冷玄冰的白马已经在了,只是柳如锶没有马匹,一直骑着他的小红马,呵呵,说起来,小锶的骑马,还是冷玄冰花了很多时间慢慢教的。秋海棠爱煞柳如锶,当然愿意把小红马让给她。于是,他纵身一跃,跨上自己买回来的,和柳如锶同行时的另一匹马,一勒马匹,绝尘而去。
柳如锶目瞪口呆,看着他一身白衣,转眼,就消失在山角之处。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