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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航从来不知道,一个小孩的肌肤,对自己充满了如此强大的诱惑,他真的好想跑过去,好好摸一摸那样洁白无瑕的身子,究竟是怎样美好的手感,他想知道,这样的肌肤,在手心里传来的,会是怎样的享受!
他目光痴迷的看着月光下那个精雕细琢般的小人儿,脚步情不自禁从黑暗中缓缓走出,双手伸出。
就在子航陷入这样的痴迷中时,豆丁已经进入木盆里,小手划动,哗啦一声,捧着刚刚打出的井水,往身上浇。
哗啦的水声,把沉醉中的子航唤醒,让他迈出的脚步倏地停下,脑海中回忆起从小母亲跟自己讲述的男孩和女孩的差别,还有女孩的娇贵,在于她们身上拥有的最珍贵的东西——清白。
母亲曾郑重的对他说:“子航,你要记住,你是咱们家出去的孩子,你的一切行为,都要有担当,如果你给不了那个女孩最大的幸福,千万不要糟蹋了女孩的清白,否则,你就是十恶不赦的登徒子,是会为家族抹黑的。”
脑海中回荡着母亲这句话,子航略显慌乱且羞愧的闭上眼睛,感受着脸上火辣辣的烧得厉害,心中暗骂自己是混蛋,却再也不敢留在这里,偷看小丫头洗澡。
他不敢发出半点声音,悄悄退回豆丁的家里,躲藏在并不牢固的房门后面,强行压制着想再次偷看那娇小身子的冲动,努力去感受豆丁感受的父母及姐姐的地方,却依然什么也感受不到。
院子里正在洗澡的豆丁,当然没有想到,对她来说,在这个一天中最安全的时刻,自己这个十分普通的打水洗澡的事,竟然会有人在旁边偷看,甚至还差点让那人变成禽兽。
她一边愉快的哼着不成调的山野小曲儿,一边哗哗的在木盆里畅快的洗着身子,清凉的水柔柔的包裹着那光洁的身子,露在外面的小肩膀光滑圆润,水珠顺着那光滑细腻的肌肤滑落而下,重新回到木盆中。
伸出小手,从旁边拿起一块黑漆漆的东西,在身上小心翼翼的涂抹了一圈,然后又宝贝的仔细收起放好。
随着她的双手不断搓揉,身上出现了细腻柔软的泡泡,把她全身包裹在其中,清新的香味飘散在空气中,令人心旷神怡,小丫头陶醉的闭上眼睛,头仰靠在木盆边沿,沉醉在这种好闻的香味中。
直到全身畅快,她从木盆里站出来,脚下穿着一双木板拖鞋,用一只葫芦瓢,把早就准备在桶里的水舀出来,从脖子上倒下,随着清澈的凉水冲去身上的所有泡沫,一天的疲惫和热汗被凉水冲走,带给她舒爽的享受。
很快,一桶水就被她用完,小丫头快速穿上准备好的干净衣服,然后再打了小半桶水,坐在条凳上,洗了洗那小脚丫,用刚刚换下来的衣服擦了脚上的水,这才重新穿好鞋,收拾了院子,提着桶,拿着杂物回到家里。
子航感知到她回来,鼻尖嗅到那身上淡淡的清香,让他忍不住深吸了口气,那清新的香味,随着豆丁行走,身上带起的微风,扑向他的呼吸道,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不自觉的陶醉其中。
豆丁回来之后,重新来到吃饭的那间房,恭敬的对自己的“父母”说:“爸爸,妈妈,姐姐,豆丁已经洗香香了,你们也去洗,豆丁在这里等着你们。”
说着,她幸福的在桌边坐下来,双肘撑在桌面上,双手托着下巴,十分愉快的看着三个方向。
接下来,又是一连串的自说自话,直到她感到疲惫不堪,才来到母亲的座位坐下,以母亲慈祥的声音说:“豆丁,妈妈的乖女儿,乖啦,时间不早了,快点去睡觉,明天不是要进山摘果子吗。”
随即,豆丁快速回到自己的位置,乖巧听话的点头,站起身来,伸着懒腰:“嗯,妈妈,我要你陪着我睡。”
说着,向母亲的方向伸出小手,仿佛真的被母亲拉着手般,幸福的蹦蹦跳跳往旁边一扇小门走去。
子航悄悄跟着豆丁,豆丁看人下菜房门,黑暗中,房间里,传来一阵阴暗潮湿的霉臭味,让子航皱了皱眉。
豆丁对此早已习以为常,那小小的身子蹦跳着,欢快的进了房间,子航也跟了进去。
昏暗的月光下,子航借助自己远超常人的视力,看到房间里的布置,一只已经十分破旧的木板床,床上罩着蓝色蚊帐,里面一只木制枕头,还有就是木凉席。床上放着几件衣服和一床被单。
豆丁如往常一样,被母亲“抱”上床,然后跟妈妈说了些话,随着哈欠一个接着一个,室内很快陷入了寂静。
确认豆丁已经入睡,子航这才小心翼翼来到床边,注视着身子蜷缩成团的豆丁,即便是睡着,即便她脸上满满的全是疲惫之色,但却依然面带微笑,似乎,就算是在梦里,她也是快乐无比的。
子航端了只小凳子,默默坐在床边,借助月光,认真审视着眼前的小女孩,那圆圆的脸上,没有一丝杂质,那晶莹的肌肤,在月光的照耀下,泛着淡淡的,迷人的光泽。
她的呼吸十分平稳绵长,听不出有任何惊吓或者恐惧。如此安静柔和的女孩,看得子航心神荡漾。
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轻轻拂过那白皙光洁的脸,把那凌乱的头发给她顺到耳后,目光仔细关注着女孩,看着那枚小巧精致的耳垂,手指轻轻捏了上去,触手一股电流从指尖传来,带给他异样的感觉。
他小心翼翼的把玩着手中的耳垂,子航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做出这些举动,他更不知道,自己那一向平稳冷静的呼吸,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会变得粗重,心儿为什么会噗通噗通,跳得比往常更厉害,更凌乱。
他没有别的要求,只想就这样一直看着她,一直看着她,直到……直到……直到永远。
当“永远”这个词出现在他脑海里的时候,他都被自己吓了一跳,手一抖,捏住豆丁耳朵的力道因此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