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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九、不怕你占便宜
刘俊是一个夜猫子，更是一个深夜工作狂，刘俊和莫慧兰陪她奶奶看了会电视，天马行空地聊着天，八点未到，莫奶奶就催促着两人快上床睡觉去吧。
“小美，现在不还早着吗，八点都还没到呢，这么早就去睡觉，躺在床上我们也没法睡着啊，您让我们再看一会电视吧。”
“电视有什么好看的，看电视就能生出孩子来？甭看了，快进屋睡觉去吧。”莫奶奶关了电视，把刘俊和莫慧兰推进一间卧室。
“奶奶，我们听您话，我们现在就上床睡觉了，不过你在旁边看着，我们都有点不好意思脱衣服啊。”
“行，行，哪我出去回避一下，不过门可不能关，待会我要来检查。”刘俊脑袋一晕，有这么一个奇葩奶奶在旁边盯着，我即使再无耻，也是万般不敢碰你孙女一下的。刘俊苦笑着望着莫奶奶走出去，轻轻把房门带上。
“真是太难为你了，咱们快到床上去躺着吧，我奶奶说不定什么时候又折回来了。”
刘俊就要脱衣服，睡觉吗，不脱衣服怎么睡得舒服呢，莫慧兰脸红红地连忙阻止道：“不要脱衣服，咱们穿着衣服装个样子，只要能瞒过我奶奶就行。”
穿衣睡就穿衣睡，刘俊蹬掉鞋和莫慧兰一起和衣缩进被窝里，同时侧身，四目相望，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阿俊，在这之前你有没有如此近距离地与一个女孩子睡在同一张床上过？”
刘俊的脸一阵灼烧，心道，这个问题吗，实在是不好回答，你若想听真话，那真是太多了，多到我自己都记不清有多少回了，刘俊是一个诚实的人，不想欺骗这个温柔美丽的美女老师，但真话说出来往往是很伤害人的，刘俊犹豫着不知该如何作答，脸涨得通红的。
“看你如此害羞与紧张，我就知道你从没有过的。我也是第一次和一个男人如此零距离地睡在同一张床上，要不是因为我奶奶，这的确有些疯狂的。不是有一句话说的是再不疯狂我们都老了。原来冲破心里的障碍和束缚做一些以前想都不敢想得事情，结果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啊。”
这就叫疯狂？一男一女穿着衣服，全身武装地躺在被窝里，面面相觑，彼此可以感觉到对方呼出的气息，但楚河汉界分明，三八线谁也不能贸然往前逾越一步。虽然距离是如此的近，但也不是零距离啊，两人鼻尖与鼻尖的最近距离还隔着十三点九公分，这是刘俊用自己眼睛的余光测出来的，应该毫厘不差。即使是在被窝底下，两人的衣服可能会偶尔碰触一下，但隔着厚厚的衣服，也未能实现完全的零距离啊。刘俊无所事事，就喜欢抠字眼，钻牛角尖。
“莫老师如此漂亮迷人，难道就没有男生追求，从未谈过恋爱？”
“就是因为追求我的优秀男士太多了，所以让我挑花了眼，不知道该选哪一个好，犹犹豫豫就耽误了下来，要说我的初恋还在小学呢。”
“莫老师小学就谈恋爱了，好早熟啊，你和你的前男友拉过手没有，亲过嘴没有，睡在同一张床上没有？”
“那才多大点小屁孩啊，哪里懂这些呢，等我懂的时候这位小哥哥已经变成别人的老公，当了爹了呢。”
“那真是太遗憾了，莫老师对他还念念不忘，真是好痴情哦。”
“是啊，有那么一点吧，我可不像你和自己的前女友分手后连人家的名字都记不起来了。”
“我把她彻底给忘了，清空掉所有的记忆，互不打扰，形同路人，各自才能心无旁骛地去开始一段崭新的更加幸福的恋情啊。”
“你是因为什么原因和你前女友分手的？”
“因为生活习惯和文化背景的差异，好聚好散。”
“听你这语气怎么就跟明星发布分手宣言似的。阿俊，你如果再找女朋友，你想找什么样子的？”
“就找莫老师你这样子的啊。”因为与莫慧兰挨得太近，莫慧兰身上散发出阵阵化妆品的清香混合着淡淡的体香令刘俊十分的熏醉，忍不住说出这么一句挑逗的话来。
“我又有什么好的，我不是白富美，我父母也不是达官贵人或土豪大款，我只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干着一份普通的教师工作。”
“莫老师，你的心态真是太好了，谦虚，朴素，出污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实在是超凡脱俗令人仰慕不及的一个圣洁女子啊。莫老师，你难道不知道，你在网络上引得多少宅男为你疯狂吗。我也是莫老师你的忠实粉丝之一呢。早就对莫老师的迷人风采倾慕已久了，没想到今日却能千年修得共枕眠，有此待遇，我真是羡煞旁人，幸福无边了。”
“阿俊，听你这么吹捧我，我都有点飘飘欲仙的感觉了。”
“呵呵，莫老师根本不用人吹捧，因为莫老师本来就宛如跌落人间的仙子一般，不知哪个男人能够有此福分能够与你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啊。”
“既然你把我说得这么好，你难道就不想争取一下？”
“|我？不，不，恐怕我的修为远远不够吧。莫老师，怎么家里只见你奶奶，你父母呢？”
“在他们各自的家里啊。”
“各自的家里？”刘俊有些不解了。
“这又有什么好奇怪的，我父母在我上小学的时候就离异了，他们现在各自又组建了家庭，我妈妈后来又生了一个弟弟，我后妈也添了一个妹妹，我哪个家也不去，感觉别扭，所以大部分时间我是和奶奶一块生活的，奶奶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哦，对不起，勾起你的伤心往事了。”
“我才不伤心呢，虽然我父母离异又重新组建了新的家庭，但他们没有水火难容，反目为仇，我们这一大家子人相处得还算不错，我和我妈妈生的弟弟，还有我后妈生的妹妹关系都很好的。”
“真是一个有爱又和谐的大家庭啊，莫老师你真是好让人羡慕呀，有两个爸爸，两个妈妈。”刘俊想起自己的身世莫名就有些伤感，孙悟空都知道自己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但刘俊连自己父母是谁都不知道。虽然和刘南山，刘老爷子很投缘，认他做了义父，但这始终是无法替代那种血缘亲情的。
“阿俊，你怎么了？今天我奶奶让你吃那一大碗生肉，你是不是感觉肚子不舒服呀？实在是太抱歉了，害你受这么大的罪，不过我奶奶还是很喜欢你的，说你和我爷爷年轻的时候长得很像。”
这是一种认可吗？刘俊连忙调整自己的情绪，道：“没事，没事，我的胃没有那么脆弱，吃根骨头下去都能消化的，只是奶奶做的那个糖水萝卜放太多盐了。一股脑儿地让我喝下去，感觉半个月都不用吃盐了。”
“哈哈，你演得还蛮到位的吗，我瞧你喝得津津有味的样子，一直以为糖放多了呢，口渴了吧，我去给你倒杯水来喝吧。”莫慧兰爬起来正要去倒水。
反正这样干躺着也睡不着，刘俊经常深夜加班加点，凌晨三四点睡是常有的事，突然一下子睡这么早肯定是不习惯的。就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莫慧兰聊聊天，吹吹牛吧。不做点什么激动人心的事，即使有美女陪伴在身边感觉这时间也好难过啊。刘俊本来今晚打算去夜探白云观的，看来这个计划又得往后推了。
“小兰，你们两个好好的睡觉，你爬起来干什么”
“哦，奶奶，你怎么还不休息啊，我口渴，起来倒杯水喝。”
刘俊一见莫奶奶来了，赶紧把头缩进被窝里，装作熟睡的样子，刘俊可不敢跟莫奶奶打招呼，不然又惹来什么头痛的任务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小俊呢？”
“小俊已经睡着了。”
莫慧兰在饮水机里接了一点水喝下，放下杯子，冲她奶奶笑道：“奶奶，你快去睡觉吧，我们也要睡了。”莫慧兰穿着衣服正要从新睡到被窝里去。
“慢着，小兰，你睡觉时怎么不脱衣服，快把衣服脱了吧。”
莫慧兰一愣，但也没说什么，把外套和裤子脱了丢在床边的椅子上。
“还有呢？内衣也全脱了吧，你们两个要生孩子，穿着衣服怎么生啊？”
“奶奶，这个，这个，我怕冷，还是不要脱了吧，待会我自己会脱的。”
“有这么厚的被子盖着，有什么好冷的，快点，别磨蹭。”
莫慧兰几乎要哭了，不过还是咬咬牙把内衣一件件丢出来。刘俊虽然假装熟睡，但对于莫慧兰身上发生的这一幕听得是清清楚楚，真真切切，忍不住就想笑，身体不经意动了一下。
“小俊的衣服呢？小俊的衣服脱在哪儿了？”莫奶奶说着就要过来掀被子。
刘俊惊得猛地把头从被窝里钻出来，主动告饶道：“奶奶，你别过来，我自己会脱的。”
刘俊丢下来一件外套，又丢出来一条裤子。“奶奶，我现在把衣服脱掉了，请您快回去休息吧，我们自己会照顾自己的。”
“你这熊孩子，穿这么多衣服睡，对健康很不好的。快把那内衣，内裤也一块脱了吧。”
“啊！”刘俊紧张地瞧瞧莫奶奶，又转头望望把身子缩在被窝里无比紧张和无助地望着自己的莫慧兰，“奶奶，我也怕冷，我不习惯光溜溜地睡觉的。”
“冷什么冷的，一会你们两个搂抱在一处热火得很呢。快脱吧。”
刘俊无辜地望了望莫慧兰，用眼神向她求救，问，怎么办？莫慧兰回复信息，你自己看着办吧，还是依着奶奶把衣服先脱掉，等奶奶走后再穿上来吧，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刘俊咬咬牙，豁出去了。在被窝里脱掉了上半身的内衣丢了出去，犹豫着又把那四角短裤给褪了下来，看那花色这还是小翠给自己买的那条呢。刘俊用眼神警告莫慧兰道：“你可别瞎闯啊，我这边正埋着个威力巨大的地雷呢，发生严重的事故我可负不起责任啊。”
“这就对了吧。你们两个不是都说冷吗，快点抱在一起吧，抱在一块就一点都不冷了。”
啊！！刘俊和莫慧兰不约而同地惊叫起来。
“干嘛，你们两个都好上这么久了，光屁股抱一块干这生孩子的事儿还害羞，不知道怎么做啊。要不要奶奶来教你们怎么做啊？”
“别，别，别，奶奶你别过来，这样的事不用您教的，我们都会的。”
“那你们抱一个给奶奶看看。”
刘俊虽然抱过不止一个女人，做这样的事是驾轻就熟，但当着这么个奇葩奶奶，刘俊还是给惊傻了。
莫慧兰生怕奶奶前来掀被子，狠下心来，猛地一把把刘俊搂到怀里，刘俊的脸直接就埋进了莫慧兰胸前温暖的柔软里，窒息了，彻底窒息了。“奶奶，你快回屋睡觉吧，我们这样子抱着总可以了吧。”
莫奶奶满意地笑着，拾起刘俊的衣服和莫慧兰的衣服团成两团抱着往门外走去。
莫慧兰急道：“奶奶，你拿走我们的衣服干吗去呀，待会我们穿什么呀？”
“晚上你们两个要给我生小玄孙，用不着穿衣服，我怕你们偷懒，所以先把衣服给你们没收了，明天早上我会把衣服给你们还回来的。”
莫奶奶走出卧室，砰的一声把门关住了。
刘俊被莫慧兰紧紧里搂在怀里，有些喘不过起来，一下子又不好挣脱开，就伸出舌头来在那柔软香糯之物上吧嗒吧嗒地吮吸起来。
“你干什么呀，干吗要咬我的胸部？”莫慧兰面红耳赤，慌慌张张地放开刘俊，刘俊的这种流氓做派让莫慧兰有些手足无措。
“莫老师，你死死里搂着我，我都快要背过气去了。没办法，只得用这种办法提醒你一下。抱歉，我不是故意想占你便宜，吃你豆腐的。”
“可是我的便宜已经让你给占尽了，你还说没占我便宜？”
“咱们占便宜是相互的，你不是也占了我很多便宜吗。我的身体也，也还从未被那个女人这么占过便宜呢？”刘俊觉得这是一个史无前例的经历，实在奇葩得不能再奇葩了，再有想象力的编剧和幻想小说家也没法编出这等奇葩的剧情啊，所以刘俊反倒释然了，以颇为轻松的心情调侃着这既狼狈又美好的事情。
“你还好意思笑。我的身体可从未被男人碰过呢，为了我奶奶我可把我的终身幸福都给搭进来了。”
“莫老师，我可什么都没干，你就说我碰过你，你可不要冤枉我呀。”
“还什么都没碰，亲也亲过了，摸也摸过了，这不叫碰叫什么，我是一个很传统的女孩子，这样的事情只有我未来的老公才可以做的，现在我什么都让你碰了，你可得对我负责哦。”
“莫老师，我真是冤死了，你是不是想彻底赖上我呀，我可严肃地提醒你，我绝对不是一个好人，你说我碰过你，那就不吃这个哑巴亏，我真要碰了啊。”
“反正我两也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了，你想怎么碰就随你便吧。”
刘俊终究是没能按捺住自己的冲动，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按捺不住的，猛地翻身起来把莫慧兰压在了身下。莫慧兰与刘俊的****的肌肤大面积亲密接触，身体里的化学反应与物理反应迅即剧烈地发生着，莫慧兰彻底给惊呆了，张着嘴巴，眼睛里闪动着惊惧与期待的复杂目光，两腮泛起一阵阵红润。
刘俊的身体强壮而健美，十分有力而厚实地压在自己身上，宛如一团熊熊的烈火，而自己正是一块玄冰，冰火相容，莫慧兰感觉自己快速被融化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刘俊正想着彻底碰莫慧兰一下，突然想到莫奶奶要他们生孩子的事，这可坚决不行，绝对不能够因小失大。刘俊在关键时刻恢复了理智和冷静，来了个紧急刹车。
“俊俊，你怎么不碰了？你快碰我呀。”莫慧兰倒被刘俊撩拨起了一种奇妙的情感，让她挣脱心理的束缚和一直遵守的道德底线，彻底摆脱了美女老师一贯的矜持，有些无法自拔地催促道。
刘俊伸手过去在枕头底下好一阵摸索，但是摸索了半天还是一无所获。
“阿俊，你在找什么？”
“没，没找什么。算了，算了，还是不碰你了。”刘俊有些无奈和失落地躺在一边。
“你可真没出息，我现在心甘情愿让你碰你都不碰，以后你想碰我我都不让你碰了。”莫慧兰没有期待到那神奇的一刻，满脸怨尤道。
“莫老师，你是个好女孩，我不能占你便宜的，我是个很不负责任的男人，我怕辜负了你的一番好心。对不起了。睡觉吧。”
“我们这么光溜溜的怎么睡啊，要不你偷偷地起来去奶奶屋里把我们的衣服给偷回来吧。”
偷东西？这个我可是最拿手了，不过就这么光着屁股出去？实在是太难为情了。
“不，不，我身上什么都没穿，万一被奶奶发现逮到，那多难为情啊。还是将就着睡吧。你睡那边，我睡这边，我保证不侵犯三八线一毫米。”
“不行，要么你去偷衣服回来，要么你就抱着我睡。两者你任选一样。”
刘俊左右为难，我怎么命就这么背呢，总是会惹上这样或那样难缠的女人。
“反正咱们已经假戏真做了，不管你是无耻小人还是正人君子，你今后就甭想甩掉我。”莫慧兰说着钻进刘俊怀里，好可怕的生化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