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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秋讲述时,采薇命闲杂人等都回避了,人言可畏,若是被人知道了菲儿曾被广陵王世子劫持过,会对她的闺誉有所损害的!
听完了唤秋的讲述,霍渊震惊不已,在他的印象中,碧姨娘只是一个深闺怨妇,每日里心心念念的,只想着怎么得到他的宠幸,却不曾想她居然会联手外男,设毒计陷害了菲儿,害得菲儿差点儿失节,他也差点没有脸面再见采薇,这女人,当真是太恶毒了!
碧姨娘自知抵赖不了,只管对着采薇和霍渊连连磕头,哭道:“大表哥,是碧莲一时鬼迷了心窍,油蒙了心,求您看在咱们青梅竹马的份儿上,替碧莲向皇后娘娘求求情,饶了碧莲这一次吧……”
“碧莲发誓再也不敢了,大表哥,求您了……”
霍渊白着脸瞪了她半晌,转向采薇道:“对不起,都是我治家不严,给你们一家人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这个女人的行径着实可恶,就交给应天府处置吧,该定什么罪就定什么罪,不用看我的面子!”
碧莲一听,吓得大哭起来:“表哥,我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姨母她一定会伤心的,您不看僧面看佛面,求您看我死去的母亲的份上,看在姨母的面子上,帮帮碧莲吧,碧莲不想死,也不想下大牢啊……”
说着,“砰砰砰”的用力磕起头来,没几下,把脑袋都给磕破了!
采薇冷眼睨视着她,既没有说饶了她,也没有治她的罪。
这会儿,她心里真恨不得把她交给应天府处置,让这个恶毒阴损的女人下大牢,身败名裂,但之所以没有处置她,完全都是因为霍渊。
霍家在大晋是有头有脸的人家,若是他家里的姨娘犯下这样的事儿,霍家会遭人诟病、遭人耻笑的,从此在贵族阶级中会抬不起头的。她不想霍渊被这女人牵连,况且,菲儿和唤秋虽然都因为此事受了不少苦,但都已经化险为夷,菲儿还因祸得福的与莫子期相织相恋,定下三生之约,因此,采薇心中的愤恨平了不少,便打算用她给霍渊做个人情。
而且,她也知道,就算是她饶了碧姨娘,霍渊也不会轻易放过那毒妇的:“这件事若传扬出去,对菲儿的闺誉会有所影响,所以,就不要惊动官府了,好在没出什么大事,也算是有惊无险了,这个碧姨娘你就领回去吧,只是这样的人要防备着些,心思恁般的歹毒,莫要让她再出来害人才好!”
采薇说得很客气,霍渊的脸却红了,他一直以采薇的守护者自居,不曾想家里的姨娘竟给他捅了这么大的娄子,好在菲儿无事,不然,他都没有脸再见她了!
霍渊带着碧姨娘离开了,人一走,采薇就叫来赵府尹,如此这般的嘱咐了一番,赵府尹领命,当即带着旺财和杜婉清离开了觅芳斋,直奔理国公府去了!
人都走后,温掌柜战战兢兢的上前来,小声道:“小民不知是皇后娘娘驾临,多有怠慢,还望皇后娘娘恕罪!”
采薇笑道:“温掌柜不必多礼,在觅芳斋里,只有合作伙伴,没有皇后娘娘,往后,咱们还跟从前一样,该怎么相处还怎么相处,若是被身份地位拘束着,就没法合作了。”
“是是是,皇后娘娘……阿不,是穆姑娘,穆姑娘所言极是,小民记住了。”
温掌柜连连点头答应着,原本还在为自家铺子被砸的事儿懊恼,从打得知了跟自己合作的这位姑娘就是当今的皇后娘娘,晦暗的心情立刻晴转多云了。
觅芳斋搭上了皇后娘娘,还怕不财源滚,八面进财吗?不说别的,只要拿下供给宫里的胭脂水粉一项,就足够觅芳斋大赚的了。再说,只要宫里的胭脂水粉由他来提供,觅芳斋的声誉一定会更上一层楼,到时候,觅芳斋的生意一定会越来越红火的,想想都让他心花怒放!
采薇说:“今儿觅芳斋的损失,霍家和理国公府一定会照价赔偿的,你放心等着他们来送银子好了!”
温掌柜笑道:“有您在,小民,呃不,在下又有什么不放心的呢,呵呵……呵呵呵……”
……
从觅芳斋出来,采薇到自家的铺子去查看了一番,核对这段时间收支的账目,顺便将这段儿时间铺赚的银两收了上来,其中,以参行的收入最高,成交额高达数万两。
她的空间里还有许多人参,足够她的参行卖几年的了,每次挖出一些人参后,她都会让白眉再种上一些回去,免得将来入不敷出。
另外,珍宝阁、农发布庄的收入也很多。
因为发现了灵溪里贝类都藏着圆润的大珠子,所以珍宝阁里珍珠的品种格外多,常见的白珍珠、粉珍珠,罕见的金珍珠、黑珍珠都有,价格比匠心楼的还要便宜一成,因此,在短时间内,圈了一大批爱美的女性顾客。
另外,因为发现了灵溪的妙用,珍宝阁的玉器翡翠的价格也比其他的玉器行低廉许多,而且玉的质量上乘,雕工精琢,着实的卖了一大笔银子!
布庄的生意红火,完全是因为采薇偶然的一个动作,上次采薇给文儿和武儿讲童话故事时,为了引人入胜,她画了许多卡通的形象,都是因为喜爱这些图画,就把它们做成了花样子,给文儿武儿和肚子里的孩子绣小衣服穿,结果得到了大家的喜爱,菲儿也是个有生意头脑的,便趁机在布庄推出了动漫图案的布匹,结果,生意异常的火红!
整个京城的年轻妇人们都为自家孩子能有一件带有动漫图案的小衣服感到骄傲,富贵人家的孩子们每人都有好几身卡通版的小衣服呢!
那些带着动漫图案的布匹大卖特卖,还常常供不应求,掌柜因见卡通版的布匹总是卖断货,以为是奇货可居,所以一再的抬价,正常卖四十两银子一匹的珠光锦,因织了Q版的图案,已经被他抬到了六十两银子一匹了。
采薇查账时发现了这一点,她一边扒拉着手中的算盘儿,一边漫不经心的说:“这些Q版的缎子就卖五十两银子一匹吧,卖的太贵会被人骂做是奸商的!”
“呃,是……”
掌柜的讪讪的答应了一声,脸有点儿红,这会儿他才知道,东家最是个有原则的,哄抢抬价的事儿虽然赚钱,但是她永远都不会去做。
菲儿见姐姐来了,非常高兴,低声道:“长姐待会儿回家吗?要是回去的话,我就跟师父说一声,今儿也早点儿回去,爹跟娘也常念叨您呢,文儿和武儿那两个小子也都很想长姐!”
采薇笑了,眸子闪过一片暖意,在这世上,除了那个人,她最珍爱的就是她的家人们了。
“好,待会儿我再去义善堂和赡养堂看看,看完后就来接你,咱们一起回家。”
离开布庄后,采薇分别去了义善堂和赡养堂,墨连城母子将义善堂和赡养堂管理得很好,看得出,母子二人十分尽心。
义善堂虽没赚下什么钱,但那些被施舍过药材的贫苦之人的姓名地址,收了多少的施舍药材,都尽数被墨连城记录下来,以便于采薇查账用,可见其心的坦坦荡荡和光明磊落!
赡养堂被墨大娘管理得像是现代的一座度假村,干净舒适,里面住的那些不能自理的老人们也都穿着干干净净的衣裳,被养的白白胖胖的,虽然吃喝拉撒都在屋子里,屋子里却一点儿屎尿味儿都没有;小娃子们也都穿的干净整齐,朝气蓬勃,采薇到时,墨大娘正在教他们描红,这些往日里在大街上流浪的野孩子,在墨大娘的教导下,已经学会了谦和识礼了,见到采薇后,小娃子们一起站起来,向采薇拱手,致谢。
还有两个描大字描的好的孩子,腼腆的把自己的描好的大字拿给采薇看,获得了采薇的一阵夸奖,两个小娃子的脸被夸得红扑扑的,可爱极了!
一趟下来,采薇感到很满意,她打算明天在空间的灵溪里捞几十条大鱼,分给各家铺子的掌柜和伙计们,以示对他们努力工作的奖励和认可!
快到太阳落山时,采薇终于忙完了,她如约的去了布庄,把菲儿接了出来,姐妹俩又一起坐车去了趟皇家书院,把文儿和武儿也接了出来,跟他们一起回家。
文儿和武儿见到采薇,都高兴坏了,一左一右的坐在她的身边儿,腻腻歪歪的跟她撒着娇,武儿还像从前那样,腻歪了一会儿,就攀着她的脖子坐在了她的腿上,缠着她给讲童话故事!
采薇捏了捏武儿那圆溜溜的小脸蛋儿,笑眯眯的说:“在书院里待得还不好?可曾好好念书,有没有人为难你们?”
文儿高兴的说:“书院里真真是好极了,今天夫子还夸我对的诗工整呢,同窗们也都都很好,没有人为难我们。”
采薇不信,又问了一遍他们的书童全儿,全儿也是这般说辞,采薇方才信了。
菲儿笑道:“长姐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先皇的皇子们都被皇上遣去了封地,如今在皇家书院里读书的,都是些王爷的儿孙,虽说都是娇生惯养的,可家里的大人哪能不告诉他们文儿和武儿的身份,这两个小子在书院里非但没有受气,反倒有很多人巴结呢,之前总有人送他们些贵重的东西,被爹察觉后,到书院去找夫子说了两回才好些。”
采薇听了,说:“被人歧视、欺负固然不好,但是我也不想他们被人巴结、阿谀,以免养成纨绔的性子。明儿我再让爹再去书院里跟先生说说,小孩子定要严加管教,万不可让他们从小养成溜须拍马、阿谀奉承的坏毛病,免得将来大了变成奸逆之徒!”
文儿说:“长姐放心好吧,我和武儿一定会好好的念书,好好的做人,绝不会给长姐丢脸的!”
武儿也握着小拳头,跟着附和着:“武儿也绝不给长姐丢脸……”
“这就好,待会儿姐姐回去,教你们玩儿样新玩意儿,以资鼓励!”采薇亲了亲武儿白嫩嫩的小脸蛋,亲昵的说。
文儿和武儿最喜欢长姐的新玩意儿了,听长姐这么一说,都欢呼起来。
到了家,杜氏见儿女们都回来了,心中自然欢喜,挺着肚子兴高采烈的迎了出来,拉着采薇的手寒暄。
采薇看了看娘的大肚子,笑道:“娘最近又胖了不少,可要多多运动,多吃些青菜蔬果啊,免得生产时费劲儿!”
杜氏笑道:“娘省得!”
进屋后,娘几个又说了会儿话,杜氏悄悄的说:“薇儿,太皇太后啥时候过生辰?你三叔那边儿还等着呢,你可别给忘了啊!”
闻言,采薇不觉叹了口气,说:“采莲还是一门心思的要嫁给官宦之家吗?这么多天了,我还以为她想明白了呢。”
“哎,哪能忘啊,从打你说完那事儿,她就日日的板着指头盼着呢,这都打发你三婶儿过来问好几回了!”
杜氏也叹息着,她也不赞同采莲嫁到官宦人家去,采莲性子单纯,软弱,根本不适合嫁到官宦人家去,可采莲就认准那一个门儿了,不能嫁进侯门公府,官宦之家,她活着都没意思了,穆三叔和穆三婶又是个惯孩子的,为了达成女儿的心愿,没少在穆仲卿和杜氏面前求情,穆仲卿和杜氏被逼的没法子,只好妥协了。
采薇说:“就在后天了,您拍人告诉他们一声,到了后天我会打发人接她进宫去的,倒时候成与不成,就看她的造化了。”
杜氏说:“知道了,哎,这孩子,小时候看着是个极好的,谁知长大了竟这般虚荣起来,魔障了似的,非要嫁那侯门公府之家,有道是一如侯门深似海,她道是侯门公府那么好待的吗?”
“好待不好待,是她自己选的,怨不得别人,好了,别说她们了,娘喝茶。”采薇端着一盏花茶,递给了杜氏,再有两个月,杜氏就要生了,采薇很喜欢小娃娃,满心的盼着这个小家伙降生呢!
“好好好,不说她们了,咱们说点儿高兴的事儿……”
此时,理国公府的某座院子里
莫子离坐在榻上,背靠着墨绿色镶金丝暗刻大朵海棠花的大迎枕,冷笑着对湘云说:“今儿,我要让你死的很惨!”
对面,湘云瞪着圆圆的眼睛,低头认真的研究着两人中间小几上的棋局,忽然,惊喜的一拍桌子:“我吃你的车!”
莫子离轻笑一声,一脸淡定的看着兴奋的湘云,轻飘飘的说了一句:“将军,武湘云,你输定了!”
“啊,我下错了,换个位置!”湘云惊呼着,伸手去抢刚刚下的旗子儿,却被莫子离拦住了。
“不行,落地成灰,哪有悔棋的道理?”
“哼,不悔就不悔,小气!”
湘云嘀咕着,鼓着腮帮子,观察自己惨不忍睹的残局,确定自己再无生路后,忽然向门口望去。
“呀,老太太!”
莫子离一听老太太来了,急忙也向门口儿看去,湘云趁机突然把手伸向棋盘,偷偷的将对方的“炮”顺走了,轻咳一声:“看错了!” 莫子离回神看向棋盘,诧异的说:“我的炮呢?武湘云,你居然偷棋子儿,你的棋品太差了…。”
湘云绝不会承认自己的棋品差,她把那枚炮藏在了身后,清了清嗓子,无辜的说:“明车暗马偷吃炮,象棋不就是这么规定的吗?再说,谁让你不看住自己的子儿了,所谓兵不厌诈,说的就是你这种不虚心接受教训的人!”
莫子离一噎,他可以揍人么?
再次赢了莫子离,湘云的心中真是爽极了,这段时间,无论是玩儿脑筋急转弯儿还是跟他下棋,她总是能赢了他,看着他一次次的吃瘪的样子,湘云得意的真想仰天大笑,这厮,让你嘚瑟,这回又输在姐的手里了吧!
正嘚瑟着,门外忽然传来弄玉的哭喊声:“公子,救命啊,放开我,我要见公子——”
谢嬷嬷怒声喝道:“大胆弄玉,竟敢擅闯主子的屋子,你眼里还有没有主子?有没有规矩了?”
弄玉哭道:“谢嬷嬷,求您让我见见公子吧,真的出事儿了,要是晚了,嬷嬷您也担待不起啊,求您了……”
谢嬷嬷兜头啐了他一口,道:“呸呸呸,什么出事儿了晚了的,真是晦气,你这没规矩的贱蹄子,少在这儿危言耸听,打量着我不知道你那份儿龌龊的心思呢,还不给我滚开!”
弄玉见谢嬷嬷不肯通融,急得扯开嗓子在门外大叫起来:“公子,不好了,杜姑娘和我哥哥都被带到国公爷那儿去了,您快去救他们啊——”
瞬间,屋里的二人脸色都变了,莫子离怔了片刻,道:“让她进来吧!”
湘云怔怔的对外面喊了一声:“让弄玉进来!”
外面,弄玉听到了湘云的声音,不等谢嬷嬷发话,就一头冲了进来,跪在地上哭嚎喊叫着:“公子,国公爷要打杀了我哥哥呢,杜姑娘也受了伤,听说脸都被人抓烂了,您快去看看吧,晚他们就没命了……”
莫子离一惊,倏地坐直了身子,大声道:“怎么回事?呃……”
由于起的太急,不留神扯到了伤处,他的脸刷的白了,顿时痛出了一头冷汗,差点让他不支倒下去。
见他的脸都疼白了,湘云急忙扶住了他,关切的问:“你怎么样了?是不是扯到伤口了?”
莫子离摆摆手,示意她不要说话,依着靠枕对地上的弄玉吼着:“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快说?”
弄玉哭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奴婢也不清楚,好像是今个儿杜姑娘去买胭脂,被人给欺负了,哥哥为了保护杜姑娘跟人打了起来,结果被应天府的府尹大人拿住,亲自送回到府里了,如今,国公爷和两位老爷已经知道公子在外面养杜姑娘的事儿了,听说是动了雷霆之怒,摇打杀了哥哥和杜姑娘呢,公子快快去救他们吧,晚了怕是就来不及了……”
莫子离闻言,一把推开身边儿的小几,叫道:“快,快去二门儿叫几个小厮进来,让他们转备好软轿,抬我去见祖父……”
弄玉得令后,一阵风似的跑出去了。
湘云看着神色焦急的男人,眼底划过一抹黯然。
这个为了别的女人着急动怒的男人,正是她的丈夫,本来,她可以轻轻松松的离开这里,在潇潇洒洒的开始新的人生的,但是,通过这些日子与男人的朝夕相处,她发现这个男人并不像他表面表现的那么冷漠、自私,其实,他公正严谨、博学多识、为人正直、宽容大度!
相处的这段时间,每每面对她的挑衅和无理取闹,他从不与她一般见识,每晚他解手时,都不忍心叫醒她,而是一个人忍着剧痛独自去解决。
两个人就这样每日里朝夕相对,或斗嘴、或聊天、或品茶,或下棋,日子虽平淡,却充实而又有趣。
这段时间,她渐渐的喜欢上了这种生活,已经开始喜欢跟他在一起时的感觉,她几乎忘记了他在外面还有一个女人,每天都沉浸在与他斗智斗勇的欢乐里。
如今,那个女人再度出现了,她的梦也醒了,见到他为那个女人着急发火的模样,她的心骤然一痛,仿佛是心脏被人狠狠的捏在了手里,疼得她眼泪都快出来了……
等待小厮的空隙,莫子离无意中看到了湘云失神的眸子,心中不由得一滞!
生病的这些天,他看到的湘云,一直都是个欢快,活泼,乐观、开朗的女斗士,她的眸子中从来都是闪闪发光,带着生机勃勃的气息,让人看了感到快乐和振奋,而这种忧郁、失望的眼神,不该属于她!
感觉到他探究的目光,湘云回过头,勉强地冲他笑了笑,说:“别着急,他们会没事的,我帮你穿上鞋子吧。”
说完下了地,先穿上自己的绣鞋,后又拿起他那双白底的皂靴,埋头帮他穿靴子。
低头的瞬间,他分明看到她的眼里氤氲着水汽,莫子离心中一窒,神使鬼差地说了一句:“你放心,不管怎样,谁都取代不了你的位置。”
湘云堪堪的笑了笑,说:“要我陪你去吗?”
莫子离说:“不需要,你吃晚饭吧,不用等我了。”
说话间,小厮已经抬着软轿到了门口,湘云是年轻的主母,不宜与小厮们相见,听闻小厮们来了,急忙躲进了到了净房里。
等到外面安静时,她从净房走了出来,望着男人消失的方向,第一次想到了一个问题。
她要不要争取一下,就这么轻易放弃了这个男人,是不是有点儿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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