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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娇听出了金邑宴的言外之意,整张小脸通红,赶紧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却不想因为自己双手的挤压,那原本便是鼓囊囊的胸口更加的饱满了几分,那被她纤细手指按压住的地方软软绵绵的微微挤出。
“表妹真是明白表哥的心……”金邑宴低头凝视着苏娇那一处柔软,略微起身抱着苏娇就往那插屏后头走去,也不管苏娇涨红着一张小脸羞恼的紧。
“你,你怎么一与我碰面……就,就老是欢喜做这种事情……”苏娇抓着金邑宴的衣襟努力挣扎了一番,却被金邑宴箍着手按在了那插屏之后干冷的地面上。
楼外的雨愈发大了,苏娇躺着的地方离栏杆处不远,那滴滴落落的春雨顺着湿滑的地面慢慢流淌,微微浸湿了她身上的百褶如意月裙。
金邑宴高大的身子压在苏娇纤细娇小的身子上,她那鼓囊的胸部被紧紧压住,原本便是被棉布条憋紧的她因为金邑宴的动作,而变的更加呼吸困难。
“你,你快点起来……”苏娇一边喘着气,一边绯红着一张小脸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金邑宴。
“表妹怎么喘的这么厉害……”金邑宴贴着苏娇的脸颊,与她鼻尖对着鼻尖,唇角贴着唇角的靠在一处,伸出舌尖轻轻的细舔着她半张的粉唇。
“唔……”侧过头避开金邑宴伸过来的舌头,苏娇用力扯了扯自己的衣襟,赶紧自己的胸口疼的厉害,“帮,帮我解了……”
实在是被那棉布条勒的狠了,苏娇竟然开始朝着金邑宴求救。
“嗯?表妹说什么?”单手挑起苏娇的下颚,金邑宴轻咬着她的鼻尖,声音有些温吞。
“解开……我说帮我解开……”苏娇伸手拉住金邑宴箍在自己下颚的手,往她的后背带去。
伸手将压在身上的苏娇半抱进自己的怀里,金邑宴盘腿而坐,大半个身子朝着楼外,挡住了外头渐渐细密起来的雨势。
苏娇娇小的身子被金邑宴圈在怀里,脸色绯红一片,大大的杏眼之中散着迷蒙水雾,樱桃小嘴微张,露出粉嫩的舌尖,一副呼吸困难的模样。
伸手握住苏娇紧紧抓着自己衣襟的手,金邑宴看着她伸手从后颈之处努力的往衣裳里面伸,够了半天似乎是够不到之后,竟然抓着他的手往那衣裳里面去。
第一次见到如此主动的苏娇,金邑宴难免的有些心猿意马,特别是手里还捏着那么一片白皙细腻凝脂般的肌肤时。
“我,我让你帮我解开……你,你在干什么啊……”苏娇只感觉自己的后背被一只冰凉修长的手细细揉捏着,那阴冷的感觉随着她的肌肤蔓延,让她产生一种被阴蛇湿滑凹凸的鳞片细细滑过的触感。
“表妹急什么,表哥这不正在找那扣结嘛……喏,你看,这不是就找到了嘛……”金邑宴捏着手里的系带,嘴角轻轻的勾起一抹笑。
“那不是,不是那个……”苏娇涨红着一张脸隔着衣裳按住金邑宴欲抽开自己系带的手,白细的额上是浸湿了发鬓的香汗,那香汗顺着脖颈滑入小衣,漾湿了金邑宴的手掌。
“哦?那这是什么?”金邑宴坏心眼的动了动那活结,就见苏娇脸上绯红更甚,那双杏眼之中蕴着水雾,粉唇微启,声音却嗡嗡的让人听不真切。
“嗯,表妹说的是什么?表哥怎么听不真切呢?”金邑宴贴在苏娇的耳畔,细细的咬着她的耳垂,在感受到苏娇身子微微的颤抖之后,他轻笑一声,顺着苏娇那纤细白皙的脖颈轻轻舔~舐去那上头的香汗。
“肚兜,我说的是肚兜!”苏娇猛地一下惊喊出声,在听到耳边金邑宴的轻笑声时,才一边喘着细气,一边声音娇娇媚媚的带着哭腔道:“那是肚兜的带子,你别碰它……”
金邑宴用另一只捏着苏娇的下颚扭过她的脸颊,探头舔去她杏眼下摇摇欲坠的泪珠,任那苦涩而滚热的泪滴顺着他的口~舌而下,直落心底。
“好,乖,我不碰。”放开那一个活结,金邑宴的嘴角始终勾着浅笑,他伸手抚了抚苏娇因为紧张而紧绷起的蝴蝶骨,轻轻的用指尖勾了勾那微微凹陷处。
苏娇的身上都是浸湿的汗水,她细细的喘着气,在感觉到金邑宴的动作时,刚刚张嘴想说话,耳边却是突然听到一阵莺莺燕燕的说笑声自一楼到二楼的木制楼梯之上传来。
“唔……”一把捂住自己差点因为震惊而脱口而出的惊叫,苏娇大大的杏眼之中满满都是惊惶,她扭头看向自己身后的金邑宴,却发现这厮依旧一副神情冷淡的模样,好似完全不在意外头那些渐渐往二楼聚拢过来的氏族贵女们。
“金,金邑宴……”苏娇的声音都吓得哆嗦了起来,但是金邑宴那手却依旧覆在苏娇的后背处,正慢条斯理的顺着那柔嫩的肌理的细细捻柔着,而苏娇后背那浸出的一身又一身的香汗,更是让金邑宴的动作滑顺了不少。
“你,你快点放开……”苏娇压低自己的声音,脸色涨红的去推渐渐将自己往墙壁上推的金邑宴。
“嘘……表妹莫说话……不然可是会被发现的……”金邑宴用鼻尖轻轻蹭了蹭苏娇的鼻尖,然后看着她那双好似永远装着一汪清泉的杏眼,此刻蕴着眼泪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纤长的睫毛微颤,水雾迷蒙,格外娇美。
金邑宴眉眼微微上挑,心中一动,略一垂首便吻住了苏娇的唇。
“金……唔……”苏娇被金邑宴压着后脑,轻轻的咬住了唇瓣,细致捻柔,而他那只覆在她背上的手也突然间就找对了方向,轻轻一勾,就将苏娇弄了半天都没有弄开的死结给解开了。
那棉布条被解开,苏娇重重的喘出一口气,然后她感觉自己脸上金邑宴那张贴着她脸的重影渐渐消失。
苏娇的嘴唇上还残留着刚才被金邑宴亲吻时酥酥麻麻的触感,但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她的眼前将金邑宴那张脸取而代之的,就是一大块鼓囊囊的棉布条被举到了她的面前。
“表妹真是……唔……多才多艺……”金邑宴颇为遗憾的看了一眼苏娇取下棉布条之后,一下便没有那么丰满的胸部,声音之中带上了几分调笑。
苏娇涨红着一张脸,一把抢过金邑宴手里的棉布条拽到手里紧紧搂住,整张脸红的好似要滴出血来,但是因为那棉布条太大太厚了一些,所以苏娇捏在手里完全没有地方放,连宽袖的暗袋之中都装不下。
苏娇正皱眉苦恼间,抬首就看到金邑宴双手环胸看着她的嘲笑模样,心中一气,直接就上手拉开金邑宴的衣襟,将那棉布条塞进了他的衣襟之中,然后斜看了一眼他因为塞了棉布条而鼓囊的胸前,自己一副气鼓鼓的模样朝着插屏转过身子整理了一下衣裳,又猫头猫脑的透过插屏的缝隙往外头都落座完毕的氏族贵女们看去,苏娇小巧精致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一抹犹疑,粉嫩的指尖被苏娇咬在口中,显出一抹雪白色的贝齿。
如果现在出去的话,她身后的金邑宴不知会不会被发现,但是如果不出去的话,自己被发现了又怎么办呢?
好笑的看着苏娇趴在插屏面前一副左右为难的模样,金邑宴轻笑一声,漆黑的目光从苏娇那因为偷窥姿势而翘起的臀部上缓缓上移,落到她那刚才因为强力拉扯出棉布条而胸前变得松松垮垮的襦裙上,没有了棉布条的支持,苏娇的胸部一下便缩水了不少,但是却也正因为这样,露出了里头石榴红的肚兜一角,那若隐若现的雪白沟壑衬着艳丽的石榴石,直让人移不开眼。
苏娇正烦恼着,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臀部有些热,她扭头一看,只见金邑宴这厮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他的手搭在了她的臀部上,那动作自然悠闲的就好像那臀部是他自家的一样。
苏娇咬牙,却不好发作,只好暗暗的往侧边挪了挪身子,却不想那金邑宴狠捏了一把她的臀部,直疼的苏娇倒吸一口冷气,只好维持着一开始的跪趴动作,也不敢再乱动。
外头的喜蛛应巧正进行到关键时候,一帮子氏族贵女们皆瞪大双眸看着自己黑盒之中的蜘蛛,脸上带着紧张。
“咦,苏五姑娘呢?刚才在下头就未曾看到她穿针乞巧,这时候的喜蛛应巧又未曾看到她,莫不是怕丢了颜面未过来吧?”说话的贵女站的离躲在插屏后的苏娇不远,所以苏娇只一眼便认出了这个说话的人是上次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的金臻臻。
“金姑娘莫要这么说,这苏五姑娘天姿国色,就算是这些劳什子东西都不会又如何,人家照样是敬怀王妃。”站在金臻臻身侧的另一个贵女掩嘴轻笑,附和着金臻臻的话,讽刺意味十足。
“我看哪,这苏五就是个草包,不过是长了一张好脸,那敬怀王也真是瞎了眼才看上她。”说话的人是国舅府中的孙玥,她生母早逝,上头却有一个皇后姨母撑腰,腰杆子不知挺的有多直,不过这孙玥平日里多是住在宫中陪伴皇后,也不知这回是受了什么刺激,偏要来这庆国公府参加什么乞巧宴,弄的那些还算上的了台面的氏族贵女们为了讨好她也跟着一道过来了。
这孙玥一向就是众星捧月的中心,所以她这话一说出来,即便是不妥至极,那些阿谀奉承的也会跟随几句。
“哼,我看那敬怀王长的也不丑,想必是被苏五那张好脸给蒙蔽了,不知她内里是个草包,也是一个可怜人……”孙玥坐在蒲团之上侃侃而言,苏娇躲在插屏之后冷笑连连。
她身后这玩意要是个可怜人,那这世上就没有可怜人了。
“表妹可听到了……”金邑宴的手顺着苏娇的腰线渐渐往上犹游移,似有若无的按在她腹部往上一点,因为说话的声音太小,所以他与苏娇贴的极近,远远看去就像是两个相叠在一处不知做什么亲密动作的人。
“表妹要不要怜惜一下我这个可怜人?”金邑宴的声音磁哑带着气音,淹没在一众贵女娇俏的说话声之中,却让苏娇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冷颤,赶紧撇了撇头用力捂住金邑宴贴在自己耳畔的嘴。
被苏娇捂住了嘴,金邑宴也不安分,他伸出舌~尖轻轻的舔~舐着苏娇柔嫩娇细的掌心,苏娇的掌心多敏~感,苏娇又是个怕痒的,几次想将自己的手抽回去,却又怕金邑宴再次出声,小脸上满满都是纠结神色。
苏娇扭头看着金邑宴犹豫半响,突然将另一只手伸了过来贴住金邑宴的左脸颊,又将那只被金邑宴不知啃咬了多久的手转了转方向,贴住了他的右脸颊,然后两只手一起用力往中间挤。
看着金邑宴被挤得变形的脸,苏娇大大的杏眼之中显出几分笑意,但是却努力绷着一张小脸故作无辜模样,手下力道却渐渐加大。
伸手握住苏娇的两只皓腕,金邑宴摩挲着那细腕上细嫩的肌肤,一点一点的将它们剥离自己的脸。
看着金邑宴渐渐恢复正常之后愈发冷峻的面容,苏娇有些后怕的扯出一抹讪笑,她稍稍使力抽了抽被金邑宴按住的细腕子,却发现金邑宴虽然看着没有使什么力,但是却让她一点都抽不开。
“看来表妹童心未泯,既然如此那表哥也就不客气了……”金邑宴一边说着话,伸手从宽袖暗袋之中掏出一团五彩丝线,那五彩丝线与苏娇平日里的不同,细细腻腻的韧性十足。
金邑宴单手握住苏娇的两只手,将那五彩丝线细细的缠绕到苏娇的皓腕上,那五彩丝线颜色艳丽,配上苏娇那白皙如凝脂一般的滑细肌肤,显出一股特有的美感。
这五彩丝线原本便是金邑宴今日无意之中自旁人手中随手收录的,却是没有想到竟然还能派上这样的用场。
看着金邑宴那渐渐厚重起来的眸色,苏娇暗暗的咽了一口口水,她哆哆嗦嗦的用力往后缩了缩手,但因为顾忌外头那些人,也不敢大动作,只好用那双内钩外媚的杏眸可怜巴巴的看着金邑宴,却不想她这副小可怜的模样更会让人产生一种想欺负的欲~望。
“表妹放心,这五彩丝线韧性十足,便是一个成年男子都能单吊起来,而且最重要的是细软非常……不会伤人……”金邑宴细细的轻啄着苏娇手腕上的五彩丝线,然后将苏娇的宽袖一点一点的往上撩起,将那五彩丝线细细密密的缠缚住她的藕臂。
苏娇的手臂纤细白皙,被那五彩丝线微微勒紧露出凝脂般的细肉,再配上那五彩颜色,惑人非常。
“表,表哥我错了,你别这样……”苏娇完全不知道金邑宴又要做什么,她垂首看着自己被金邑宴慢慢束缚起来的双臂,整个人都开始吓得哆嗦了起来。
“表妹放心,表哥不做什么……”绑好苏娇的双臂之后,金邑宴将剩余的五彩丝线透过插屏之上缝隙拴在了插屏上,而苏娇因为那五彩丝线的拉力,不得不高举起双手,将上半身完全的贴合到插屏之上。
那插屏足有一扇木门之高,而随着金邑宴手里的五彩丝线越收越紧,苏娇的身子也被迫渐渐拉高,直到她的不得不高踮起双脚,用自己穿着绣花鞋的脚尖点地。
“表,表哥……”苏娇的脚尖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但是金邑宴却还是在往上拉那五彩丝线,苏娇惊惶的往金邑宴的方向看去,却对上他那双黝黑暗沉的细眸,里面层层叠叠的漾出一圈又一圈的黑渊,就好似深藏这一个漩涡一样,将你覆盖沉~沦。
金邑宴的手搭上苏娇的小腿,然后微一用力,就将苏娇的腿圈到了自己的腰上。
手上的五彩丝线终于不再收紧,可是此刻的苏娇却是满脸的通红,恨不得找个地洞将面前的人也狠狠埋进去,最好再砸上几块石头。
一扇及其高壮的插屏之前,一众氏族贵女娇声俏语的说说笑笑,推杯换盏,而插屏之后,苏娇双手被缚,高高捆绑于插屏之上,那两条修长白皙的腿紧紧的夹住金邑宴的腰肢,用以支撑自己全身的重量,百褶如意月裙随风掀起,露出贴合肌肤的白色亵裤。
外头的娇声软语不断,苏娇急促的呼吸声也是不断,她的鼻息之间除了那些清甜的果酒,就剩下眼前金邑宴身上微微散发的冷笑,这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让苏娇产生一种今夕何夕的错觉。
看着苏娇小脸上那一片惹人怜爱的绯红,金邑宴微微低头在她粉嫩的嘴唇上轻轻咬了一口,伸手扯了扯手边的五彩丝线道:“表妹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兰夜斗巧的相怜爱……”
兰夜斗巧是宫廷之中传下来的一种乞巧玩法,就是将五彩丝线互相绊结起来,叫做“相怜爱”,而这兰夜斗巧是则是指将自己做的小玩意雕刻成奇花异鸟形状随手放置在宫中的桌角上让宫女摸黑寻找,这种就叫做“斗巧。”
“下面我与表妹玩玩这斗巧……表妹觉得如何?”这边金邑宴的话音刚落,那边喜蛛应巧的“巧”也已经出来了,得了“巧”之称的贵女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面色难看的孙玥,赶紧打圆场道:“不若我们开始这兰夜斗巧吧?为了表示公平,我们都将眼睛蒙上,如何?”
众贵女细细探讨了一会儿,便欣然同意,各自兴奋的蒙起了眼。
奴婢们去将那黑盒子里头的蜘蛛都收起来,又将早已准备的巧物放置在闭襟楼二楼各角,供众氏族贵女们玩乐寻找。
一瞬,那明晃晃的琉璃灯全部吹熄,苏娇的眼前一片漆黑,她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的腿窝一热,金邑宴那只手已经顺着她的裙裾钻了进去。
“唔……”苏娇轻叫一声,用力的想夹紧双腿,却也只是将金邑宴劲瘦的腰肢给更加贴紧了自己几分。
“表妹莫动,会被人发现的……”
确实,虽然琉璃灯都熄灭了,各人的眼上又蒙着一块黑布,但是却开始各自四散开来,有的甚至还摸到了插屏的边缘,把苏娇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