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小别胜新婚啊

笙欹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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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倚月有些意外会偶遇上林安易。

    她站在车旁,透过墨镜看着远处那人,他穿着灰色的上衣,脸上挂着笑,而他的旁边那个年轻女人,当看清她的面容时,令空倚月不由得眸光一闪。

    短发大眼,五官清丽,这个女人空倚月上一世见过——那个所谓的让林安易把持不住出轨的对象。

    空倚月冷冷一笑,原来这一世没有自己,他们走到一起了。她忽而地又想起了上一世。

    那个女人叫什么,她没有记住,甚至连姓氏也不知道。她见过她,是在跟林安易结婚后的一年,他的大学同学聚会里,他带她一起参加。

    席间有很多同学打趣他们两人,空倚月那个时候喜静,也不多话,就只是微笑着陪着。大家都说林安易运气好,找了个温柔的老婆。林安易笑着说当然!

    大学同学聚会,他玩得很开,也喝了很多酒,空倚月自己一个人坐在角落处,看着他们狂欢。

    那个时候,那个女人就不声不响地走了过来,坐在了她的身边,跟她说了几句话:“你跟他结婚了,感觉怎样?”

    那个他,空倚月自然知道指谁,只好笑着应道:“还好。”

    身旁的人苦涩一笑,饮了几口手中的酒后,又没头没尾地说了句:“真好!”

    空倚月不知所以然,也只是浅浅一笑,那个女人没有再说什么,就那样坐在了她旁边的位置一会后,随即就走了出去,之后就没有再回来过了。

    之后,空倚月也没有再见过她,林安易也不再带她参加他的同学聚会了,空倚月也觉得没什么,正好落了一身轻松,毕竟,他的同学她也不熟悉。

    直到后来,发现他手机照片里有她的自拍照,发现了他跟她的暧昧聊天记录,以至于,当自己某次本要外出参加培训,后来因为提前结束了培训,比预定的时间提早了几天回家,回家的那刻她目睹了林安易跟那个女人在自己的卧室里做的那些不堪的事情。

    空倚月头晕目眩,受到的冲击很大,但是庆幸的是,她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了。那天之后,她就搬出了那个房子,无论林安易再怎么解释,她都不想听。

    死之前,她才知道,原来那个女人是他的初恋女友,大学在一起三年,临毕业的时候,因为工作去向的问题发生了分歧导致分手。

    而林安易在毕业后就找上了自己,只怪自己当初太愚蠢无知,太过于信赖他。

    空倚月想,好在现在的她已经完全摆脱了林安易。当初她的第一部作品上映的时候,林安易曾经发过信息祝贺她,得知是他的时候,她立马回了信息,让他不要再联系她,更加不要骚扰她。

    林安易很奇怪她为什么这么反感她,发了信息质问原因,但是那个时候,她早已将他的号码拉入了黑名单。

    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再跟他有半点的联系!

    空倚月收回思绪,望了一眼跟他并肩站着的女人,她的肚子已经显怀,正小心翼翼地走着。

    空倚月想,果真林安易适合跟那个女人在一起,上一世他阴差阳错要跟自己结婚,最后也跟她一起出轨了,如今没了她的羁绊,他跟那个人也在一起了。

    空倚月感慨的是,有时候命运的事情真是难以言喻。

    直到空倚月上了飞机,林安易也没有发现她,空倚月只感觉周身一轻。林安易带给她不幸婚姻的所有记忆,到此刻,到底也是成为了过去。

    空倚月抬眸看着朗朗天空,伸手从包包里拿出了一个棕色的小盒子,打开,里面安然躺着一颗烨烨生辉的钻戒。戒指不大,可是美观。

    空倚月叹了一声,想着回去的时候要不要打个电话给他。

    付靳庭,希望我们都能有个安定的未来。

    付靳庭接到空倚月电话的时候,正在会议中,他本是面无表情地听着下属报告月季的业绩,手机震动时,他扫了一眼,有些欣喜是她。

    对于付靳庭第一次在会议中途喊休息,下属们都有些惊讶,唯独距离他的位置最近的沈助理,不小心看到了来电者的名字,也就觉得不足为奇了。

    空倚月也没打算聊什么,就是想给他打个电话,顺路跟她说她回w市继续拍戏了。

    她的行程,她相信身为老板的他自然会滥用私权去得知,指不定她的行程计划表,他手中的那份比自己所知的更加巨细无遗呢。

    付靳庭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听她这样说,眉目间不禁微微舒缓开来,“嗯,孺子可教。”

    “哼。”空倚月不太高兴,这又不是你教的,要不是她自己乐意,就算他逼着她,估计也无济于事。

    付靳庭笑了笑:“改天找时间去探你班。”

    空倚月直接拒绝:“不要!”

    “为什么?”

    “你来了肯定又要引起一阵骚动!”

    付靳庭回道:“别人求之不得呢,有幸跟我传绯闻的女明星,也就你一人。”

    空倚月不置可否。

    两人扯了几句话,沈助理敲门进来请示他会议要继续吗?空倚月在电话那头听到了声音,心知他工作忙,就急急挂了电话。

    付靳庭末了说:“嗯,等我忙完这几天就过去看你。”

    空倚月只回了一声:“哦。”

    付靳庭想着会议不适合耽搁太久,才没有追究她的态度。

    当晚空倚月睡着后,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里的付靳庭跟聂灵薇两人在大厅里争执不下,聂灵薇质问付靳庭:“为什么这么多年了,你就是不愿意娶我?”

    付靳庭只是坐在沙发里,一言不发,脸色看起来淡漠疏离。

    聂灵薇哀嚎了几句就哭了出来,付靳庭始终都没有多么大的反应,反是在最后站起了身,说道:“我还不想结婚。你有两个选择,继续以前的关系,或者选择离开。”

    聂灵薇哭得梨花带雨,而付靳庭显然是没有耐心看她哭泣,等了一两分钟仍旧没有答案后,便径直丢了一句:“我知道你的想法了,竟然这样,明天我会让助理送上支票,当是遣散费。”

    之后,空倚月便伴着他的离开惊醒了过来。

    醒来后,空倚月心有余悸,这到底是梦还是她死后的真实情景?空倚月心不在焉了一整天,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

    迟凌沅感觉到了她情绪不佳,说了她两句,让她调整好状态。她的戏份因为之前拍的多,到了后面也所剩无几了。

    迟凌沅已经跟导演沟通过了,这些天争取拍完她的戏份,接下来她的还有许多新的通告要接。

    空倚月接到迟凌沅的提醒后,也只好不再多想,专心致志拍戏,等自己的戏份终于结束时,空倚月松了口气。

    第二天空倚月就要离开w市了,剧组那天晚上还特意给她办了一个小小的饯别会,毕竟相处了好几个月,突然要离开了空倚月也觉得不舍,所以聚会时就多喝了一些。

    迟凌沅送着酒意浓浓的她回酒店时,正艰辛地准备从她包里找房卡,房门却适时打开了。

    迟凌沅看着脸色不怎么好看的付靳庭,忙说道:“今天剧组的人给她办饯别会,她兴致很高,多喝了几杯。”

    付靳庭早已伸手将人接了过来,揽在自己的怀里,闻着她身上的酒味,脸色越加阴沉,他沉着声音说道:“迟凌沅,以后不许她在那样的场合喝酒。”

    迟凌沅无奈,那样的场合怎么可能不喝酒!但还来不及说什么,某人揽着人就往里走了,还特无情地甩门关上。

    迟凌沅愣了下,随后才回自己的房间去,付靳庭还真是及时,知道她今天拍完戏,立马就过来接人了。

    小别胜新婚啊!

    自从上一次见面后,两人的确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没有见面。

    付靳庭将人半拥半抱进房间里后就打横抱起了她往床上走去。

    空倚月虽然喝得有些不省人事,但是刚才在路上已经睡了一觉,这会儿也清醒了些,察觉自己被抱离地时,她本能就是抬手环住了他的脖颈。

    付靳庭对于她这样的自觉很是满意,忍不住在她的眉心上吻了吻。

    空倚月挣扎着侧过脸,呢喃着说:“走远点。”

    付靳庭停住了脚步,低头见她的眼睫微微颤动着,便威胁着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空倚月脑袋晕得厉害,听他这么问,便不自觉地想要睁眼看看是谁,等认清是他时,竟是笑着伸手抚上他的双颊,“靳庭,付靳庭……”

    付靳庭松了口气,好在没有认错人喊错名字。

    “空倚月下次你要是再敢喝这么多的话,小心我收拾你!”

    付靳庭总是喜欢这样恐吓她!空倚月不满,“你就知道欺负我!当初仗着我喜欢你就肆无忌惮地对我忽冷忽热,现在你又欺负我!”

    付靳庭曲解她的意思,“所以你想说的是,你现在也很喜欢我了?不然我怎么会欺负你?”

    空倚月醉酒,脑袋不灵光,隔了一会后才反应过来,她刚才那句话的意思是他仗着她的喜欢才敢那样对她,才敢欺负她是吧?

    空倚月咬唇,“哼”了一声,“谁喜欢你!”

    “不是你吗?”付靳庭爱极了她现在在自己怀中双颊染红,媚眼如丝的模样,也不等她回答,低头就吻她。

    付靳庭吻得急切,等将人放到了床上,自己更是不可抑制地吻了上去。

    空气中除了那或浓或淡的酒气外,更有着黏腻的汗香。

    空倚月在沾到床后便完全清醒了过来,可是付靳庭根本不给她清醒的机会,他一手按着她下巴,不断地深入亲吻着,另一手抚着她的颈侧,细细的摩挲着。

    空倚月随着他的动作,不时地发出颤栗。

    付靳庭按耐不住心中的渴望,手顺着她的颈侧往下,滑过她的背脊,有来到了她的衣摆下侧,随后更是堂而皇之地将手附上了她里面的光滑肌肤。

    付靳庭的掌心带着暖意,可空倚月仍旧是一颤,她抓住了他作怪的手,眼眸里半是惊慌半是媚态。

    “不……不要……”

    “我会轻点……”

    空倚月脸色早已红透,“付……”后面的话语,早已被他吞入腹中。

    他的动作焦急而又带了一股势不可挡地力道,空倚月阻挡不得,还连连败下阵来。

    等到了后来,身体上的异样也不知是究竟因他的挑拨而衍生的还是因为自己的身体更的加诚实……

    见她半眯着眼睛没有推开自己,反是任自己为所欲为,付靳庭便莫名的心情愉快了几分。

    他将两人身上的最后一丝遮蔽都脱掉时,便俯身将她揽入自己的怀中,深深一吻,在她耳畔低低地说了一声:“明天我们就去领证。”

    空倚月早已不知身处何处,没有听清他说了些什么,正打算再问他时,身下便是一阵撕裂开来的痛。

    空倚月痛的咬牙,可是付靳庭也不好就这样半途而废,只好连连吻她安慰她。

    到了后来,空倚月也不知被折腾了许久,只记得自己哭了跟他求饶了好几回,等终于歇停时,她模糊见记得他抱她去泡了个热水澡,随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