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二哥,有人要欺负我

墨三千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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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帮男人闹起来跟小孩一样,根本就没了底线。

    闹够了,江逾白才问:“二少,你什么高见?”

    沈彻粲然一笑,“我教的方法一定成,只要你敢去做!”

    与此同时,潸潸正和丝丝在家吃零食看电视。

    丝丝问她:“你真打算和江逾白分了?”

    潸潸眼皮都没抬,“哪能这么便宜他?”

    “啊?”

    潸潸顺手塞了块西瓜到她张大的嘴里,“我这次一定要好好整整他,然后一辈子奴役他,让他给我做牛做马,这才解气。”

    丝丝佩服的五体投地:“好厉害呀,教教我,怎么奴役。”

    潸潸推她:“去去,你们家叶总你是奴役不了的,充其量也就闹闹他,看的出来他是拿你当小孩*着玩。”

    丝丝撅着嘴老大不高兴,“凭什么我奴役不了他,今晚回家我就在上面。”

    潸潸囧囧有神,少女你能不能别这么*,啥事儿都能想到那上头,你家老牛不肾虚才怪!

    叶方襦在酒吧里打了个喷嚏,觉得后背一阵阵发寒,环顾四周,他自言自语:“谁惦记我了?”

    沈誉掏他手机,“还能有谁,肯定是我妹。话说,你叫声哥来听听,人不能白给你吃了这么多年。”

    江逾白马上跟着沈誉起哄,“对呀,老叶你别觉得年纪比沈三儿大就行了,必须要叫哥。”

    沈彻倒是挺淡定,他这二哥惬意的翘着二郎腿,胳膊松松的搭在椅背上,细长的眼尾轻挑,似把红尘万丈都含在里面,说不出的妖冶,又说不出的怆然。

    叶方襦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把手指和脖子的掰的嘎嘎响,然后冲沈小三招手,“三儿,过来,打赢了我就叫你哥哥。”

    沈誉就嘴上的本事,一动真格儿筋都软了,他趴到沈彻背后求庇护,“二哥,有人要欺负我。”

    沈彻揪着他给扔出去,“滚,要当哥哥就拿出点真本事。”

    哀嚎声不断,江逾白却无心欣赏,他一向不太愿意靠近沈彻,此时也不得不假惺惺的做出亲热状,“二少,指点一二。”

    沈彻慢悠悠的撩了他一眼,然后招招手,低声说了这样那样的一番“毒计”

    第二天,江逾白就改变了策略。

    这些日子潸潸被江逾白烦的不行,可是今天破天荒竟然没有见到他。

    潸潸有点不习惯,张望了几次忽然发现自己在期待什么,不由的鄙视了自己一把。

    最近丝丝给介绍了酒吧的活儿,潸潸忙的不可开交,一天很快就过去了,没有江逾白的爱心早餐午餐,她觉得忙的没滋没味。

    以后连着几天,江总偃旗息鼓,简直像在地球上消失了一样。

    阿雯憋不住了,她问潸潸:“潸潸姐,是不是你太狠了,要是江总不来了,宝宝可就没爸爸了。”

    潸潸淡淡的回答:“没就没呗,这样的爸爸不要也罢。”

    “其实江总挺好的。”小乐估计也给他收买了,一个劲儿帮腔。

    “那是因为你们没见到他坏的地方,别嚼舌头了,都干活去。”潸潸捶捶酸痛的腰,一眼看到了门外的----狗男女。

    绝对是狗男女,江逾白搂着一个艳丽女人,大摇大摆的走过来。

    那女人像是混血,个子高胸部大,不过看起来好像没什么脑子,倚着江逾白笑,血红的嘴咧的忒大。

    潸潸简直想找点牛粪塞住她的嘴巴。

    偏偏她还不识趣,指着里面的花喊:“哇,好多花,好漂亮呀。

    江逾白今天穿的很休闲,白色的休闲裤,米色的针织衫,大V的领子露出他性感的锁骨,潸潸的眼神无意间扫过,暗暗骂了句骚包。

    心里有气,手里的竹剪就没了轻重,好端端的一棵瓜叶菊给她剪成了秃头。

    江逾白故意走到她身边,熟悉的沉木香气竟然盖住了满室花香一个劲儿往潸潸的五脏肺腑里钻。

    潸潸气的撂了剪刀,转身走到另一边。

    江逾白掬了一把粉中带白的花瓣,摇头叹息“真催花毒手。”

    潸潸把手里的喷壶重重的一放,对小乐说:“招呼客人,问他买什么花?”

    小乐有点摸不着状况,他硬着头皮走到江逾白面前,结结巴巴的说:“江总,您您要拿什么?”

    是买不是拿,臭小乐你真以为这是他的店呀。

    江逾白转了一圈儿,不是嫌弃虎尾兰长得太密就是嫌弃绿萝长得太稀,不是君子兰不够肥就是珊瑚花不够大,总之店里的花没有一盆能入他眼的。

    江逾白嫌弃够了才洋洋得意的抬起头,本以为可以看到潸潸冒火的眼睛,谁知道花店里红红翠翠的,竟然没有了潸潸的影子。

    “你们老板呢?”

    小乐挠挠头:“去吃蛋糕去了,她走前说您可以喝点水然后接着说。”

    江逾白的脸快和君子兰的叶子一个颜色了,他气呼呼的要走,偏偏身边的美女不了解他的驴脾气,甜腻的撒娇:“逾白,我们不买花了吗?”

    “走,买什么买?”江逾白大力拉开门,简直能刮起一阵旋风,可惜呀,潸潸此时正喝着果汁吃着刚出炉的芒果慕斯蛋糕,心情好的不得了!

    江逾白出师不利自然不肯罢休,他玩这种幼稚的游戏上了瘾,隔三差五换个美女去花店里膈应潸潸,非要逼得她吃醋不可。

    开始潸潸确实挺生气,不过后来都懒得理他,江逾白一看这样,只能出杀手锏了。

    潸潸没想到他能把他的阿斯顿马丁开到花店门口,明明就是那么窄的路,堵着店还不说,他降下车窗,搂着上次那个大嘴美女,一幅找抽的模样。

    阿雯差点去摸了扫把,她咬着牙对潸潸说:“潸潸姐,要不要我出去把他们给撵走。”

    潸潸正抱着杯子喝水,她摇摇头,“再看看,他还有什么新鲜的。”

    江逾白戴个墨镜搂着大嘴美女说:“宝贝儿,把这家花店买下来送给你好不好?”

    美女当然不想要什么花店,直接送现金多好,用得着费这些事吗?可是她还没脑子到那份儿上,抱着江逾白的胳膊几乎把足球大小的胸全贴他身上,“我不要,打理花店好麻烦的,到时候人家哪有时间陪你?”

    江逾白笑着在她嘴上亲了一下,“也是呀,还是宝贝体贴,好吧,这些粗活儿就交给别人来做好了,你就负责陪着我。”

    女人像个肉虫子一样扭来扭去,潸潸都怀疑她能扭断了腰,“讨厌了,又赚人家便宜!”

    潸潸砰的把杯子放在桌子上,然后对小乐说:“去,让他把车开走,别耽误我们做生意。”

    小乐觉得自己很无辜,可是拿薪水也不能不办事,只好苦着脸走到江逾白的车前,陪着笑脸说:“江总,麻烦您把车开开,我们还要做生意呢。”

    江逾白点上一根烟,幽幽的吐出一个烟圈儿,“做生意?难道我不是客人吗?跟你们老板说,只要她态度好点,今天你们的花我全包了。”

    潸潸冷笑,江逾白想当玩裤子的少爷你丫还嫩点儿。

    她顺手就摸起门后的东西臧在身后,然后大步走了过来。

    她走到江逾白的车旁边,她笑米米的看着江逾白不言语。

    江逾白见潸潸终于绷不出了激动地差点跳起来,幸亏有墨镜挡着看不到他眼睛里的高兴,清了清嗓子,装着很冷酷的说:“老板,你的花我全包了。”

    潸潸歪着头似乎很不明白他的意思:“全包?您又要再给了200万?”

    这句话正扎在江逾白的痛处上,他一下子就没了话,抻着脖子有点傻。

    潸潸弯下腰,她的眼睛放在那女人和江逾白紧贴的地方,看了许久,她才低声对江逾白说:“江总,您想买可是我不卖!”

    话音刚落,潸潸忽然拿出藏在身后的安全锤,一锤子就敲在车子前面的挡风玻璃上。

    潸潸这一下是卯足了劲儿的,她自己的手都震的发麻,纵然江逾白的车子是安得防弹玻璃,也裂开了蛛网一般的裂缝,而那巨大的声音吓得大嘴美女嗷的鬼叫一声,像个老母鸡一样扎在江逾白怀里。

    江逾白用手护着她的头,自己也着实吓了一跳,等反应过来才勾起嘴唇摘下墨镜,一把把怀里的女人推开。

    他长腿一跨,推开车门下车。

    潸潸手里拎着锤子,毫无惧色的看着他。

    他眯着眼睛,慢慢的把潸潸的每一个动作框进去,她扭紧的眉头,她满是怒火的双眼,她起伏的胸膛。

    他伸手,没等她挣扎便扣住她的腰,热热的呼吸贴着她耳朵边的容貌,放肆的说:“潸潸,你这样不好,太暴力了,会吓到孩子。”

    “孩子?哪里来的孩子?江总你大白天说梦话呢?”潸潸迎着他的审视,那股倔強的样子让人又气又爱,不知道是该先打她一顿屁股还是先亲她一顿好。

    江逾白的大手稳稳的压在她腹部,“当然在这里,我的孩子。”

    他的手很凉,唯有掌心是热的,隔着薄薄的裙子,那似一块烙铁贴着,让潸潸全身都跟着发热。

    她几乎费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把他的扒开,却被他乘势握住手,手指相扣,那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江逾白从心底发出一声喟叹。

    潸潸放弃了和他的手搏斗,看着他的眼睛逐渐转冷。“江逾白,放开我。”

    江逾白耍赖,“不放,你是我老婆。”

    潸潸刚想说话,江逾白飞快的堵住她的嘴,当然也是用嘴,“不准再说200万买断那样的话。”

    潸潸就没见过这样的无赖!

    她打不过骂不过,现在又被人搂搂抱抱,简然想咆哮。

    江逾白乘机加料,“潸潸,原谅我,孩子不能没有爸爸。”

    不提孩子还好提了孩子只能让潸潸更上火,她猛地一挣,一巴掌甩他脸上,“什么孩子,你没孩子,你也不配当个爸爸。”

    江逾白挨打是心甘如怡,可是潸潸的暴脾气却让他忍不了,忍着气最后一次问:“潸潸,你打也打了,这次该原谅我了吧?”

    潸潸赐给他俩字儿“做梦!”

    江逾白气的放开他,走回他车里大力甩上他车门。

    等人走了,阿雯和小乐才敢冒出来,阿雯惋惜的说:“潸潸姐,差不多就行了,真的就这么拒绝了?”

    潸潸觉得气的肚子疼,没好气的说:“要不你以为呢?”

    阿雯对着小乐吐舌头,艾玛吓尿了!

    江逾白回去后马上执行B计划。(这还有B计划呀,这个必须有!)。

    江逾白的律师带着一大堆单子找到花店里。

    潸潸一张张看着,然后问律师,“所以?”

    “这是我当事人修车的单据以及人身伤害费、精神损失费、误工费等,合计583632.8,他说和您是熟人,自然要打个折扣,您给583000就好了。”

    潸潸冷冷一笑:“他还有情有义呀,行,单子您留下,我也找我的律师看一下。顺便有个东西您捎给他。”

    律师接过潸潸递过来的东西,“离婚协议书?”

    潸潸笑着很温柔,“是的,我找了B市打离婚案子最好的律师楚钧给我拟的这份离婚协议,他说我可以和江逾白分财产,麻烦您告诉江总,楚律师知道我要离婚的对象是他的时候,跟我说可以免费。”

    律师对潸潸肃然起敬,刚来时候的气焰已经差不多全没了,这个女人真不简单,他现在要想想怎么回去复命。

    潸潸脸上笑意不断,她早知道江逾白不会这么容易罢手,所以她先下手为强,去找了本市最好的离婚律师。

    并不是真的想离婚,但是假戏做真了才有意思。

    潸潸怎么也没想到大律师楚钧在听了她的诉求后竟然特别感兴趣,不对,应该是对她的老公特别感兴趣。

    楚律师拍着胸脯表示她的案子他接下了,而且还有意外惊喜,那就是免费。

    潸潸好惊悚,难道离婚也有做义工的?

    楚钧但笑不语,他的眼睛很毒,一下子就戳穿了潸潸,“我知道你不是想真离婚,吓吓他是吧,那我更要帮你,放心,一定要狠狠的整他。”

    潸潸这时反而有点踌躇:“您和他有仇吗?”

    “不,没仇,不过看到他狼狈的样子我比较开心而已。”

    潸潸疑惑的看着楚钧,总觉的事情太诡异了。

    律师把离婚协议书带给江逾白,他看的清清楚楚,江总在那一瞬间,脸已经白了。

    而后他故作镇定,轻轻的把离婚协议书放在抽屉里,“她是在吓唬我的,我们不可能离婚。”

    律师可没他那么乐观,“江总,何潸潸女士已经找了本市最好的离婚律师楚钧给她打离婚官司,这份离婚协议书您好好看看,这是楚钧替她拟的。”

    “什么?楚钧?这小子敢来拆我的台?”江逾白一下子就站起来,他绕着办工桌转了两个圈儿,然后拿出手机就拨了楚钧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楚钧其实早在等着他了,故意晾了晾他才慢吞吞的接起来。

    “喂,楚钧,你最近很闲吗?还是你生意不好接不到客人,我跟你说,要是你敢帮我老婆打离婚官司我就找一整个律师团给你们家打离婚官司,你妈、你大姨子、你小舅子、你岳父岳母…..总之统统离婚。”

    楚钧并不生气,他笑着说:“这么说江总是不想离婚了?”

    “废话,我没事儿玩离婚吗?”

    “你不离婚我求之不得,你夫人漂亮又可爱,你一定要好好珍惜,就别再惦记我们家大肚婆二丫了。”

    江逾白忽然也很想炫耀,“有什么了不起,我老婆也怀孕了,对了,怀孕不能离婚,你听到了吗,怀孕不能离婚。”

    楚钧觉得这样的江逾白倒比以前的那个混账玩意儿可爱多了,他笑着说:“好的,那尊夫人再来我律师楼,我就给你劝劝,不用谢我呀。”

    江逾白把楚钧恨得牙根儿痒痒,却只能咬着牙说:“我谢谢你。”

    楚钧假装听不出来话里的意思,一个劲儿打哈哈“好说,好说。”

    放下胸口的大石头江逾白也没见的高兴,潸潸看来真的不想轻易原谅他,J&H的百年庆典在即,本来他想带着潸潸一起出席,也算是正式的出现在大众和媒体面前,可是庆典在即,潸潸又不肯原谅他,看来计划只有落空了。

    其实,有的人巴不得他计划落空,比如陆湛。

    下午的时候小乐递给潸潸电话,“潸潸姐,有人要找你。”

    潸潸以为是客户,她想都没想就接起来,柔声说了句“你好。”

    那边的声音异常熟悉,却又让她觉得可怕。

    “潸潸,是我。”

    潸潸听到对方的声音后指尖变得冰凉,她颤声道:“陆湛,你还敢打来?”

    潸潸能这样问,陆湛肯定自己做过的事情已经被她发现,不过他还是有恃无恐,因为他不是来求她原谅的,而是来和她谈条件的。

    “我为什么不敢,潸潸,于你,我没什么不敢的。”陆湛声音一片从容,看来这些年也算韬光养晦了。

    潸潸冷哼一声,她无法忽略那种被亲人欺骗伤害的痛苦,“陆湛,我不想再听到你的声音,挂了。”

    “慢着,潸潸,你不仅要听到我的声音还要见到我的,往外看,我就在你花店门口。”

    潸潸一转头,果然看到陆湛站在门口的浓荫下,以前觉得帅气逼人的一张脸,现在帅气没了,在潸潸眼里就剩下逼人了。

    作者有话说:本文第一卷《不问花开曾几许》已经快进入大结局,墨墨不是个会写长文的人,总觉得故事写得差不多就该给他们个完美的结局,第二卷《你是我的萝卜花》会继续连载,讲的是沈三少沈誉和淘宝店店主单小纯的*故事,我先弄了个*简介,大家凑合着先过过目。

    沈誉这孩子不缺钱不缺钙,单单就缺了母爱,找女朋友的第一标准就要比他大5-10岁,可王八屁股的人生就像穿跑偏的苏格兰裙儿,他唯一睡过的女人竟然比他小了7岁!

    单(shan)小纯这丫头邋遢懒惰嘴馋毒舌,浑身上下就没一点儿沈三少能看的过眼的地方,除了………

    (*女店主):“好大呀,你的那个好大!”

    (沈三少):“别闹!”

    (*女店主):“怎么办,好喜欢,真想一口把它吞下去!”

    (沈三少):“又大又硬的,你也不怕噎死!”

    (*女店主):“当然可以,我技术很好地!唔….”

    (沈三少):“。。。。。。。”

    (*女店主):“啊,都流水了,好好吃!”

    (沈三少):“单小纯,你能不能安静点,不就是吃根夹心棒棒糖吗!

    只是吃糖,你们千万不要想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