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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苏悦新提到老梧桐树几个字,黄玩玩整个人就像炸毛的小猫般从位子上跳了起来。
“新新,你要是敢把这件事抖出来,我就跟你没完!”
说罢,想冲到苏悦新面前堵住对方的嘴。
然而,她身边的一双大手比她的动作还快,挡住了她的去路。
秦朗一手拉着黄玩玩,一手指着苏悦新大声的说,“苏小姐,你今天要是不把这件事说清楚,我想整桌的人都会跟你没完!”
这吊起来的胃口哪有不填饱的道理?
新新越是紧张,就说明这件事越有看头,说什么都不能错过。
苏悦新温柔的笑笑,为自己添加了一杯椰汁。
“我记得那是高三上学期,仿佛每天都有着做不完的功课,压得即将面对高考的我们喘不过气来。于是,在几名学习优秀的同学极力提议下,年段主任江老师终于同意星期天带我们去郊游。”苏悦新偏着头仔细回忆着曾经的美好。
“嗯,新新,我觉得你应该多吃点,少说话!不然的话,好菜都让别人给吃光了。”黄玩玩夹了个超大的龙虾放到苏悦新的碗里进行贿赂。
“放心,把事情说完后,我令人再添一桌更好的菜!”秦天很是大方的挥手。
“江老师是一名刚从师范大学毕业两三年的年轻人,比当年的我们也就大了那么七八岁。然而他却长了一颗超龄的心,整天摆着张冰霜脸,训人从不嘴软。因为同学们都与跟他很疏远,甚至还在背后给他起了个棺材江的外号。”、
“玩玩是不是经常被你们的那位江老师挂在嘴边的学生之一啊?”郑涛咬了口肉质鲜嫩的黄瓜鱼,语气揶揄的问着苏悦新。
苏悦新呵呵一笑算是回答。
转头看向秦朗,“秦总,不知你有没有发现她走路时有什么怪异吗?”
她的问话让大伙都将视线投到了黄玩玩的腿上,试图寻找可疑的迹象。
“有!”秦朗肯定的应道,端起酒杯轻抿下,看向黄玩玩,眼底带着隐隐的责备,“她走路时一直有个坏毛病,就是不肯好好走路!喜欢蹦哒,哪有坡儿就往哪里走,哪有水洼就往哪里踩,哪有小坑就往哪里跳。”对于她这个毛病,他都说过她好多回,就是屡教不改!
“呵呵,你对她还真是有心!”苏悦新有些欣慰的看了黄玩玩一眼,点了点头,仿佛在无声中告诉黄玩玩,秦朗对她或是真心的。
“有心顶什么用,人家就是死不悔改!”秦朗有些无奈的抚了抚额头。
“她这个毛病听我干妈说,早在她刚学习走路的时候就开始了,二十多的顽疾怎么改?当初也就是因为她的这个毛病才会导致江老师上树的。”
“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啊,你能不能说话不喘气啊?”郑涛有些不耐烦的催促着苏悦新。
“嘿,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就没有一点耐性呢?看戏听戏哪有不先铺张的?”罗臻立马出声替苏悦新抱着不平。说得仿佛他很有耐心一般。
面对郑涛的不爽,苏悦新并没有表现出气恼,依旧保持着淡淡温柔的笑容,“那年,江老师带着我们高三理科班的学生到离学校三公里远的桃花岛游玩,每人都自带干粮。当然,这个桃花岛不是金老笔下的黄蓉老家,只不过是一座种了不少桃树的大山罢了。”
“当时,江老师将同学们分成四人一队,和玩玩形影不离的我自然而然是她和一对了。一路上,她都是蹦蹦跳跳的,不是摘花惹草就是辣手摧花,所到之处惨绝人寰。”苏悦新将画面说得很是凶残,很是暴力。
黄玩玩暗翻了个白眼,苍天可鉴,她当初不过是沿途摘了几朵漂亮的小花,不小心踩了几朵不起眼的小花而已,有必要说如此十恶不赦吗?
文采好了不起啊?!
“顶达山头的平地时,年轻的我们疯狂的奔跑着,对着山下嗷嗷叫嚷,似乎想将那烦人的学业抛之脑后。一向不受学业困扰的玩玩眼尖的看到平地的边缘有一个隆起的小山包,走近一看,是一座用稻草掩盖的小垛。”
“该不是谁的坟头吧?”楚果果有些紧张的问,看向黄玩玩的目光多了一丝儿的恐惧,心想,她该不会做了扒人坟头的事吧?
苏悦新微笑着摇了摇头,“玩玩的好奇心一向极重,于是当从未到过农村的她看到这个显得怪异的小草垛时,好奇的围着它转了好几圈,然后抬脚轻轻的掂了掂。嗯,我隐约还记得她当时是皱了下眉,自言自语的说了句:咦,软的?后来,具体的经过,我就真的记不清了,因为事情发生的太快,几乎就是那么一秒的时间,当我听到江老师在身后叫道,别动那个粪坑时,再回头,就见玩玩已经整个人单膝跪在那个原先铺有稻草的坑里。当时的我也整个人全傻了,就那么一直愣愣的站着,直到一股浓烈的臭味扑鼻而来才惊醒过来。”说着,苏悦新不自觉的用手挥了挥鼻子,仿佛那股臭味事隔多年还能重来。
“处于呆滞状态下的我也是闻到那股熏人的臭味时,才猛然的领悟之前江老师高喊的那声粪坑是什么意思了。原来,黄玩玩所踹的那个稻草垛是庄稼人收集起来用于浇灌菜园的粪水坑!”
“哇!”
楚果果等人禁不住的呕吐起来。
秦朗揽着黄玩玩不免僵了僵,想到她曾经跪过粪坑,他就心头发悚,却又不敢表现出任何嫌弃的神色。
“其实也没有你们所想像的那么严重,因为当时正值秋高气爽的秋天,而且那个平地位处山头,所以那个坑都风吹得有些干涸,外加玩玩当时穿了两件衣服,她爬出那个坑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脱掉外面的校服找个袋子拎在手上。虽然没有想像中来的臭,但是同学们还是离她远远的,谁都不敢接近她。”
“拎着想丢又不敢丢的校服,玩玩先是满脸的气恼与委屈,但是在看到同学们如同躲避瘟神又指指笑笑的表现后,很快就生出了一股怒气,做出了更为惊人的举动。”想到后面的事情,苏悦新禁不住的呵笑出声。
“什么举动嘛,你倒是快说啊,别总是吊着。”楚果果催促着苏悦新。
苏悦新笑看了黄玩玩一眼,“说实话,我也不明白她当时是怎么想,只见她突然间像是发了疯般变得过分的热情,见谁逮谁,非得和对方来个大拥抱!不分男女的逮人!”
“哼,既然有福不能同享,那是有难同担呗。谁笑我,我就抱谁,谁敢嫌我臭,我就让他也沾点。”黄玩玩有些阴狠的开腔,加上那略带狰狞的表情让她看来很是滑稽。
啊,原来这就是她当年的想法啊!够缺德!
“原来你是心理不平衡啊!”秦朗有些无力的看了眼揽在怀中的小女人,心寻着,以后还是少惹她为妙。
“当年,山上回荡着男生的咒骂声,女生的尖叫声,不幸中招的人不甘心就此倒霉,不禁也努力的寻找下一个倒霉鬼,总之场面一片混乱。整个过程中,年轻的江老师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训骂过谁。当事态发展到无法收场的时候他只做了一件事。”
“什么事?”众人充满好奇的看着苏悦新。
“他安静且努力的爬上平地边上一棵大树上,站在树干上脱下外套抡在手上,然后对着树下的全体中招的我们大声吼着:都特么离我远点儿,谁敢过来我就抽谁!”
大家面面相觑。
“当时的我们或多或少都沾了点玩玩的晦气,整个山头回荡着臭气。也许是平时里受多了江老师的压榨,那一刻的我们就像是奋起反抗的农奴,大家产生了一股共同抗敌的默契感,抛弃了之前的一切恩怨,很是自觉的围成一个圈,慢慢得向那棵树靠拢。江老师见状,将手中的衣服抡得更为卖力。”
那个画面感好强啊!
秦朗的脑海中不由的补充着一画一群僵尸慢慢向目标靠拢的画面,而那个可怜的江老师紧抱大树瑟瑟发抖的画面,黄玩玩则是站在一边指控大军的僵尸王!
秦天的脑海中浮现一慕一群猴子将老农围困在树上的画面,可怜的老农在萧瑟的秋风中颤抖着~~
向来以黄著称的罗臻的脑海早已黄水泛滥,他想到的居然是一群色狼盯着一只嫩兔子滴口水的画面~~
郑涛似乎觉得那个画面更适合投放到非洲食人族里上演,一个倒霉的游客误闯食人族然后被一群手执长叉的黑人围困在树上呼天抢地~~
总之,那个画面只适合脑补,实在不任何用任凭言语来表述。
“那最后的结局如何?你们的那个江老师掉下来了没有?”秦天问了个至关重要的问题,这个问题若是没有得到答案,他恐怕他这一整个星期的心情都不会好了。
“呵呵,没有!”苏悦新带着失望说着。
“为什么啊?”秦氏兄弟也是很失望的叫嚷着。
“因为,副校长带人来救场了!他成了江老师的替死鬼!”苏悦新又变得有些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