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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华这话一出，就真有说正事的意思了。
要是不棘手，他也不会来找苍玄。
扶摇和小苍也停下来，侧耳倾听。
东华严肃之中带着些惭愧，和苍玄师傅说：“那、那个……出事了。”
苍玄师傅：“但说无妨。”
东华：“之前从你这儿借走的东西，出了点问题。”
苍玄师傅：“借字并不准确，应该是偷。”
东华：“借也好偷也罢，总归是你的东西，真出了问题。”
苍玄师傅：“你从我这儿拿走的东西成千上万，有那个会回来的，对我来说，那些东西都已经出了问题。”
东华：“这次、这次……这次是……”
苍玄：“嗯？”
东华闪烁其词，很注意看苍玄的脸色，像是欠了苍玄师傅很多钱还不起，又像是偷了哥们的老婆。
东华看来看去，最后还是说：“我说了你别生气。”
苍玄师傅信誓旦旦：“不生气。”
东华嘟嘴：“绝不？”
苍玄师傅：“绝不。”
东华一气呵成，“我前些年从你这拿走的阿瑾的那块‘通界灵纹玉’，被人偷了！”
苍玄师傅咯噔了一下，整个人定格住，嘴角抽了抽，扶摇正想问小苍：“阿瑾师娘的通界灵纹玉是啥？”的时候，苍玄师傅放下手中的茶杯，说道：“你们先出去。”
扶摇和小苍哦了一声，双双要走，却发现东华也偷偷摸摸夹在她们里面要浑水摸鱼一起走，苍玄师傅在后面阴森森：“你留下。”
不管东华那无辜的眼神和生无可恋的表情，扶摇和小苍一起将东华甩回去。
苍玄师傅在后面加了一句：“门关好，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别进来。”
扶摇和小苍变成乖巧的无知群众，言听计从，刚关好门……
噼啪哐啷嘭砰轰隆……
能听到的一切关于打击的拟声词从长萤殿里面传出来，其中掺杂着东华凄凉的哀嚎和痛苦的嚎叫，实在令人遐想他到底在经历什么。
大概是过了半个时辰。
苍玄师傅亲自出来开门，和扶摇还有小苍说：“你们可以进来了，稍微收拾一下。”
扶摇和小苍进去是进去了，可稍微收拾一下……
整个长萤殿已经天翻地覆凌乱不堪，最最重要的是……
东华帝君整个人被镶嵌在一根柱子上，口吐白沫，神色惨淡，像是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
扶摇和小苍好不容易才将东华帝君从柱子里面挖出来……
将东华帝君安置在凳子上做好，正想问问他还有什么遗言没有，苍玄师傅在那边拍拍手，整理整理揍人之后的仪容仪表，淡然道：“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你们什么都没听见。”
扶摇和小苍对望一眼，然后连连点头，又摇头，“没看见！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被揍得半死不活的东华帝君也气若游丝地回应：“没发生……没发生……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扶摇和小苍：“……”
感觉背后有些发凉。
苍玄师傅：“好了，说说具体的经过吧，灵纹玉怎么丢的？”
东华爬起来，左右借扶摇和小苍的手扶着才能坐稳，“小玄仔（苍玄师傅的小名），哥们对不住你，哥们知道灵纹玉是你阿瑾的东西，哥们……”
苍玄师傅打断，向扶摇和小苍再次说道：“你们再出去一趟，门关好。”
扶摇和小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