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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锦溪一听她们这么说,就想起当日派对上许雅说出来的话,顿时一身冷汗,连忙打断她们,她可不敢再让她们说些什么话出来破坏白慕琳他们游玩的心情,这些人可都是她带来的,要是出问题,她肯定是要被牵连的,以后就不能继续跟着他们顺便抱抱大腿了。
莫成风一直被付一旬拖到了游艇上,那些保镖们见到这画面都不敢上前阻拦拯救自己的雇主,付一旬直接把人拖到了一间客房里,才把人放开。
莫成风一脸莫名其妙,“干什么?”
“以后离傅倾流远点。”付一旬从床头抽出一张湿纸巾一边擦手一边冷冷的看他。
莫成风刚刚一路想最多的就是莫书豪又出什么问题了,付一旬要把他拖到没有外人的地方教训,万万没想到,他一开口就是这句,骤然一怔,随后更加一脸莫名其妙,“你管天管地还管我泡妞?”
付一旬把纸巾团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精致到锋利帅气的完美面容面无表情的模样显得极其冷酷,“我不想管你,但是如果你让我觉得不舒服了,我会让你加倍的不舒服,你应该知道这一点。”
莫成风瞪大眼看他,他没想到自己突然就被威胁了,而且看他的表情还是那么严厉认真,他不由得拧起眉头,也跟着严肃起来,“我怎么让你不舒服了?我以前也四处泡妞也没见你管,现在你是怎么回事?”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前我不知道你到底逃避没有责任感到什么地步,现在知道了。莫家就你一个继承人,那件事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你不是毛头小鬼而是27岁的成年人,一天到晚只知道女人,像话?”付一旬严厉的道,虽然起因是因为莫成风想泡傅倾流,但是他的指责也是真的,从之前莫书豪被绑架被丢在学校里几个星期,他就发现这男人玩的太疯了,以至于都快磨掉了该有的棱角和责任感。
莫成风不是第一次被表弟教训,他是独生子,那么多兄弟姐妹跟付一旬关系最好,哪怕经常被放在一起对比也没能让他跟付一旬产生什么间隙,比起他,付一旬更像是兄长,如果是以前他就算不见得会服从也不会还嘴,觉得让他说说也就完了,到时候怎么做还不是看他自己?然而今天却不知道为什么,他一听付一旬让他离傅倾流远点就不太高兴。
“我可不像你一辈子没有女人也过得下去。”莫成风语气不太好的一边说一边转身往门外走去,“你是我表弟不是我亲妈,我玩个女人你都要管你就像话?像你这么神经质有毛病的家伙根本不可能明白当初我是什么心情,所以你才能这么轻而易举的说出这种话,你不明白,所以我不怪你,但是你休想这么轻易的用旁观者的说法来指责命令我,我不用你管。”
“既然如此,”付一旬平淡冷静的声音从后面追来,“我会让能管你这种事的人来管你。”
莫成风骤然回头,惊愕又愤怒的瞪着付一旬。
付一旬抱着双臂,身姿颀长,棕色眼眸平静又冰冷,好像磨去了所有的感情凸起的冰面。
付一旬是说一不二的,当他决定一件事的时候,没有人能够轻易改变他,而他说的话具有很强的威信力,即使是莫成风的父母也会无条件的信服。
……
豪华宽敞的大游艇施施然朝大陆驶去,海面被尖尖的船头劈开,白色的浪花撞击船身发出吵闹哗啦的声响。
游艇里的厨房早就给他们准备了自助早餐,就在甲板上,迎着舒舒服服的海风,一群人说说笑笑的,别提多享受。
傅倾流不知不觉中又跟那些贵族打成了一片,她就像具有某种魔力,只要她愿意,随时能成为人们的中心,被围绕着。
跟白慕琳来国内旅游的人都是年轻的尚未嫁娶的贵族,事实上她的那个会馆里的成员都是没有婚配的男女,这样举行某些活动的时候才比较不会出岔子,英国人是出了名的古板,但是也不是在什么事情上都古板,凡事都不能轻易盖棺定论,这不说说笑笑着,就冒出了某些具有暗示性的黄色笑话,傅倾流一概不接话的以让人猜不出心思的让人着迷的慵懒笑容代替,让男性们怎么也猜不出她的想法,最后只能不了了之,倒是既不得罪人也不让自己难堪。
白慕珍上完厕所一出来,就看到甲板上傅倾流又被众星拱月了,眼里闪过怒意,大步的走了过去,她最见不得有人显得比她受宠或者跟她一样受宠了。
白慕琳在一旁倚着围栏一边吃东西一边看着白慕珍的举动,眼里滑过一抹嘲笑,不加以理会。
白慕珍拨开一条道,眼底带着几分挑剔的娇娇弱弱的看着傅倾流,“你好,我叫白慕珍。”
“傅倾流。”
“傅小姐是哪里人?”白慕珍用略期待的眼神看着傅倾流,好像只是真的天真好奇的问了一句。
“有事?”
“我只是觉得傅小姐看起来很不平凡,一定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吧?姓傅的话……国内有没有一个傅家?”白慕珍好奇的看向站在不远处凑热闹的国内男女,她先前就听说了傅倾流只是一个画廊经理,本意是想让傅倾流因为自己平民的身份难堪尴尬,却不料这么一句话,叫那几个本就觉得傅倾流眼熟的女人猛地想起傅倾流为什么耳熟了。
“原来是兰市的那个傅家的大小姐啊!”
“对啊,难怪觉得耳熟,她是傅倾流啊!”
几个女孩声音不大的露出恍然大悟表情,看着傅倾流的眼神还未来得及染上异样,就被白慕珍打断,“怎么你们认识她吗?国内有一个姓傅的豪门?”
白慕珍什么都不懂,就是一只在鸟笼里得意洋洋以为拥有全世界的金丝雀,其它人一听兰市傅家就明了了,这些英国贵族没听过的也不在乎,听过的露出惊讶的神情,傅氏集团生意做的很大,是兰市的龙头老大,世界五百强前一百里的大集团,现任的当家人章铮才是个厉害的角色。
白慕珍觉得自己弄巧成拙,没想到傅倾流真的是一个千金小姐,那边那两个认出傅倾流的女人见她那样,连忙要出声,她是傅家大小姐没错,可她现在是整个国内上流社会最难看的标杆,污点直接掩盖了她的所有优点,还不如被误以为是个平民老百姓来的强。
“她是傅家小姐,不过你们不知道……”
“珍珍。”白慕琳忽然喊了白慕珍一声,那女人的话被打断了。
“怎么了,姐姐?”
“过来吃点东西。”白慕琳微笑着朝她招手。
白慕珍虽然骄纵,但是还是很听白慕琳的话的,当下瞪了傅倾流一眼,朝白慕琳走去。
那个话没说完的小姐刚刚才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而且没把傅倾流当年的事宣扬一下,哪能甘心?之前不知道傅倾流是谁也就只能干看着她被这些贵族接纳聊的开心,现在知道她是谁了,不说出来她都觉得全身不舒服,特别是她还瞄到了从船舱里出来的付一旬和莫成风,当下故意抬高了声音。
“傅倾流啊,认识这个名字的人可多了,要知道当初——”声音戛然而止,一身冷汗突然而汹涌的从体内冒出来,头皮微微的发麻。
有一种实质感很强的冰冷视线,这个视线来自那个他们都想要抱大腿的——白慕琳。
这时候她才发现,原来第一次被打断不是意外。
这女人反应倒是快速,本来已经到嘴边的话忽然一转,“要知道当初她的天才之名可是特别出名呢。”话才说完,她感觉到那道视线消失了,霎时心下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别人没有注意到白慕琳那一眼,傅倾流却是注意到了,她本以为今天又要被翻一次那已经不知道被多少人翻过多少次的旧账,却没想到会遭到白慕琳的阻止,白慕琳注意到傅倾流的注视,朝她露出友好大方的笑容。
傅倾流觉得有些怪异,她在为她解围,但是她却似乎没有从她身上感觉到善意,这种感觉很怪异,只是怪异在哪里也不是光看一个人的脸就能看出来的,毕竟面具实在太多。只好收敛心神,背倚围栏,侧头看着前方那被阳光照的闪闪发亮的平静海面,以及等候在岸边的男人。
风轻轻撩着她细长的黑发,她的一头自然细长的发在一群颜色各异各种洗剪吹染电拉出来的发型里显得特别抢眼,黑的柔顺自然,就像黑色的丝绸,每一根都仿佛在阳光下反射着健康自然的光辉,而那张不比白种人逊色到哪去的白皙的面容是东方人特有的柔和精致,但是却不会显得平板在外国人眼里毫无特色和美感,相反的,她在这些外国人眼里也眉眼分明特别显眼漂亮,特别是那身气质和那双眼睛,就像黑曜石,明亮透彻,却冰凉淡漠,懒懒散散,没心没肺,仿佛谁也无法轻易走进她的心里。
莫成风一出来就看到这一幕,忽然觉得四周都失了颜色,无论是阳光还是那些五颜六色的头发,只有她那一头被风吹拂起来的黑发,还有那件简单的白衬衫,那简单的黑白忽的叫他怦然心动,以至于都忘记在游艇里付一旬说过的话的朝她走过去,只是还没走几步,就被付一旬给扯住了后衣领,拖着走向另一边。
有很多的车子停在岸边等候他们,夏君宁在那些黑西装的奴仆或司机里尤为的显眼,白衬衫黑西裤干净俊美的面孔和一头碎碎的黑发,端的是君子如兰温润如玉,在游艇一靠近就让游艇上的人们注意到了他,有些人还认出了他是谁。
他看到傅倾流的时候骤然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看到她从楼梯上下来,立即迎过去,打量了她全身,发现除了衣服有些脏掉之外好像没有什么大碍,他还是不放心的问了句:“没事吧?”
“没事。”
莫成风跟付一旬后面下来,见夏君宁一副跟傅倾流亲密的不行有点类似在宣示主权的模样就来火,莫成风没注意到边上付一旬的神情,因为他眼里全是夏君宁拉着傅倾流胳膊的手,当下便阴阳怪气的出声:“真好笑,一副我们会吃了她的模样。”
夏君宁也来火了,“希望莫先生记清楚,这里是大陆不是港城,就算是港城的法律应该也有告诉你,你昨天的行为属于绑架!”
“那你怎么不报警抓我?还不是自己没权没势不敢得罪人么?”莫成风一脸“老子就绑架了你又奈我何”的贱样。
莫成风一脚踩在了夏君宁的痛脚上,他一手骤然捏起拳头,是的,如果他够有权势,昨天就已经带着人强闯那座岛了,何须一晚等在这里?身价20亿又如何?真正折现出来也许有,但是那只是钱,权势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特别是像他这种算得上老老实实没有家庭背景帮衬的经过一番打拼创业闯出来的。
夏君宁看到站在一边优雅的抱着双臂的付一旬,即使是男人见到他的模样想到他身后的家世背景,都会觉得低他一等,而在将对方当成情敌后,在此时此刻,便觉得十分的难堪。
“莫成风。”付一旬忽的出声,带着一种警告。他当然不可能是在帮夏君宁解围,只是在表达对莫成风强抢民女的行为,而这个民女还是傅倾流的不满。
莫成风哼了一声,没再说话,只是瞪着夏君宁的视线很不友好,恨不得剁了他抓着傅倾流胳膊的那只手。
“看来是我们的不对了。”白慕琳抱歉的看着夏君宁,又看了傅倾流一眼,诚恳的道:“我以为我们玩得很开心的,原来傅小姐竟是有人一直等着你回去,早知道昨晚就让人把你送回来了。”
这一句话打了夏君宁的脸说他自作多情,又暗讽傅倾流趋炎附势喜新厌旧,又暗示两人之间关系暧昧。
夏君宁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一种巨大的难堪感从心底蔓延出来,不仅仅是因为白慕琳说的话,也因为她的姿态,她身边那些人的姿态,很明显就能看出那种差异——生活阶层高低的差异,那种轻易无法逾越的贵族和平民之间的差异,甚至于他发现,如果把傅倾流放进他们那个圈子里,竟是毫无违和感。
也是,傅倾流本身就是公主,虽然已经被逼下王位。
傅倾流眼眸微微眯了下,慢条斯理的道:“看来白小姐需要去配一副眼镜了。要不然看错这看错那这里以为那里以为的,会让人很困扰的。”她确实在岛上玩的挺好,但是怎么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就那么难听呢?这女人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只是她想多了?
没有想到傅倾流竟然敢顺着她的话这么不客气的反击她,白慕琳面上的笑容更明媚灿烂了些,仿佛并不在意,端的是端庄优雅大方,“谢谢傅小姐的提醒了。嗯,说起来,我们还没有交换联系方式呢。”白慕琳一伸手,来接她的人就递上了两张名片,她递给傅倾流一张,还递了一张给夏君宁,“请多多指教吧,夏总。”
形势所逼,夏君宁脸色不虞的接过。
“还要挤在码头上多久?”付一旬满是不耐烦的声音传了过来。看戏的人们这才连忙纷纷的散去。
“走吧,回去了。”傅倾流瞥了付一旬一眼,对夏君宁说道。
付一旬隐隐有些不高兴的盯着傅倾流跟着夏君宁上车离开,只是碍于莫成风不好直接出声,仔细想想有点卑鄙,付一旬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事,一边用冠冕堂皇的理由不准莫成风靠近傅倾流,一边又跟傅倾流暗度陈仓……啊呸!什么暗度陈仓?傅倾流喜欢的人是他,在感情方面可没有什么先到先得的,只是他太了解莫成风的脾气,要是直接跟他说傅倾流喜欢的人是他,让莫成风无理取闹的产生被横刀夺爱被兄弟背叛的感觉,会发疯的,到时候会干出什么事来谁也不知道。他既然只是把傅倾流当成他以前那些情人,那么等过段时间他对她兴趣淡了就没事了。
……
傅倾流坐在后座,夏君宁在前方开车,车厢内很安静,两人都沉寂在各自的世界里。
一直到夏君宁把傅倾流送到公寓下,傅倾流正要推开车门离开,夏君宁才忽然出声,向来温润柔和的语气难得的带上几分质问:“你怎么会认识莫成风那些人?不是不喜欢跟那个圈子扯上关系吗?”
傅倾流动作一顿,“你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你说不喜欢就能彻底隔绝的。”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回家?”夏君宁扭过头来,俊美的面容上有着几分怒气,“你为什么不跟家人和好?跟他们和好了,你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傅家大小姐,谁也不能轻贱你,就算是莫成风那种人在把你掳走的时候都要考虑考虑后果!既然明知道就算不喜欢有些事情也不能避免,为什么不回傅家?!”
“说完了?”傅倾流神色散漫,慢条斯理的道:“既然说完了,我下车了,谢谢你今天去接我,让你担心了。”
傅倾流推开车子出去走进公寓里,正在等候电梯,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那脚步声停在傅倾流身边,夏君宁拉住傅倾流的手,掌心里都是因为紧张而冒出来的汗,他皱着眉,温润的眸子里满是歉意,“倾流,对不起,我只是太紧张了,我不是故意冲你发脾气的,对不起……”
傅倾流看着他,眼底有些复杂,好一会儿眸光明亮坚定的看着他,好像一把温柔的刀,轻而易举的剖开某些柔软的表面,刺到深处,“君宁,不要再说那些话,我这辈子都不会回去跟那些人住在一起的,那些人都是我的仇人,除非他们都死掉,否则我不会原谅他们。”
夏君宁身子微微的僵住,受伤的看着傅倾流,“我是为了你好……”
“我知道你希望我好。”傅倾流另一只手轻轻的覆盖住他握着她的手,露出一抹就像云朵在天空慢悠悠的漂浮着的慵懒又明媚的笑容,“我们是好朋友,你说过的,不是吗?”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电梯门缓缓的关上,在仅剩下一条缝就要将傅倾流和他彻底隔绝的时候,才忽然又开始缓慢又冷酷毫不停留的流逝,他只来得及看到她的些许肌肤和乌黑的发丝,那扇银白色的电梯门,就像一道永远跨不过的鸿沟,势必要将他们隔绝两地。
他沉默的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转身出去,黑色的刘海被风吹开,露出那被遮掩了些许的眼眸,不是平日里那样不见棱角的温润,它是坚决而锐利的。
傅倾流在家里睡了个回笼觉,在中午的时候起来吃了点面包后想起了寄养在宠物店的要送给傅谨钰的小德牧,便开车去了。
宠物店里的小宠物依旧可爱的让人心软,傅倾流看到那笼克劳德的兄弟姐妹已经不见了,她家的小德牧在一群颜色各异的漂亮宠物里,说真的,实在是有点丑,众所周知德国牧羊犬长得和狼狗其实没什么两样,颜色也多没什么亮丽的,一部分白色,大多背部黑色四肢什么的都是棕黄色,所以它还有个别名叫德国黑背。嗯,是在有关军犬的军旅电视剧里经常能看到的犬种,再者德牧的脾气也不如其它宠物犬温和,她不明白傅谨钰怎么就看上这只了。
店员看到傅倾流很热情的迎了上来,笑眯眯的跟她道:“按照客人您的要求,这只小德牧已经懂得去洗手间上厕所了,您带回去后带它去洗手间里转转,如果您家里的是马桶的话,可能需要给它单独准备一个狗狗厕所,还有已经做过身体检查,它很健康,关于疫苗什么的……”
傅倾流走到算得上是自家宠物的小德牧的笼子前面,这只小德牧看起来很有灵性,不知道是上次她和傅谨钰过来后已经记住了她还是知道她是以后管它吃喝拉撒的主人,竟然上半身站起来趴在笼子上,一双汪星人特有的叫人难以拒绝的眼睛巴巴的盯着她看。
傅倾流对宠物毛发没有什么过敏也不怕猫狗,但是也谈不上什么喜爱不喜爱,主要是她太懒也不是什么特别有耐性的人,如果一日三餐它只吃狗粮不会到处拉屎拉尿要她收拾的话,其实养着也是可以,总是放在宠物店里也不好,寄养又要钱这狗也一天天长大,别到时候跟教养它的店员亲了,反倒不知道自己主人是谁,要知道德牧对于主人是有100%的忠诚度的。
所以傅倾流付清钱后,带着自家儿子的狗走了,顺便买了好几袋据说最适合这只德牧幼犬吃的狗粮,还有狗碗、狗厕所、狗窝啥的。
“你会不会晕车?最好别晕车,以后我出门指不定还得带着你,要不然放你自己在家不给我翻个底朝天就是把你给饿死。”傅倾流对放在副驾驶座上的小德牧说道,这个位置上次坐着送给付一旬的克劳德,这次坐着送给傅谨钰的小德牧,一猫一狗,说起来,竟然都挺符合他们主人的性格的。
小德牧伸着舌头张着嘴哈着气看她,傅倾流觉得怎么看怎么呆,但是脑子里又忍不住想着周五晚上她去接傅谨钰,傅谨钰一开车门看到坐在车子里的小德牧的场景,唇角却是忍不住弯了弯,不由得伸出手摸了摸小德牧的脑袋,看到它享受般的眯了眯眼睛,舔了舔她的手腕,心情更好了一些。
当天晚上傅倾流就打电话给傅谨钰班主任,问问傅谨钰这几天的情况。她依旧有些不确定要不要给傅谨钰请一个心理医生检查一下,毕竟当初傅谨钰拿树枝把人捅死并且似乎毫无恐惧感的画面太深刻,他甚至似乎很容易就忘记了自己杀了个人这件事,这对于一个才十岁的孩子来说,显然有点不正常。
她不会因为傅谨钰杀了人就怕他,那件事让她无比清晰的在傅谨钰的身上看到了曾经的自己的影子,人不会害怕自己,哪怕可能一时无法接受。但是傅谨钰还是个孩子,他将来可以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可以见死不救,可以自私自利,但是绝对不能是个杀人成性把它当成某种乐趣的精神病态者。
这是傅倾流第一次打电话给老师问傅谨钰的情况,班主任很喜欢傅谨钰,连带着对傅倾流的感官也很好,当下便笑眯眯的夸奖了傅谨钰一顿,“那孩子可聪明了,跟同学关系处的都不错,好几个原本不爱学习的同学跟他玩在一起后成绩都大幅度提升了,这次段考,他是年级第一呢,比小书豪多了十来分,期中考后面的家长会的时候我还想请你上台讲讲话,你可一定不能拒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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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明天就是月初,于是咱们又到了打滚卖萌无耻求票的日子了,于是作为本文的男女主角,泥萌要不要说两句?
付一旬:嗯?还要我求?给我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不是说我萌我可爱我傲娇你们最爱我了吗?难道是骗我的?
傅倾流:……把票给我,付一旬给你们。
付一旬:……你这个负心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