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尚小说网 www.aslwx.com,最快更新[快穿]正妻你为嘛总是难产最新章节!
“滚。”一个四、五岁,长的粉雕玉砌的小男孩被人从门口扔了出来。
他的身后,高大的放着两个狮子门墩的的门口站着七、八个穿着灰色仆人装的佣人,他们对着小男孩指指点点,满脸厌恶,愤怒,“扫把星。”
萧家是s市的豪门望族,小男孩是萧家的私生子,名叫萧之轩,萧父今天接他回萧家,路上出了车祸,司机死了,萧父死了,唯有小男孩活了下来,并且身上没有任何伤,萧老爷子闻听儿子车祸身亡,一口气没有提上来,当场心肌梗塞没了气,萧家顿时没有了顶梁柱。
小男孩前脚踏进萧宅,后脚就被以‘扫把星’的名义被萧父的妻子赶出了门。
天很冷,下着雪,小男孩唯一的母亲,也在今天早上去世了,现在的他在世上已经没有了任何亲人。
小男孩的脸上没有伤心和恐慌,他的神色淡淡,一点都不像四、五岁的孩子,他迈着短腿,找到了一处天桥,他把哪里当做他暂时的居住地,他用垃圾堆里面捡出来的散发着恶臭的破衣烂衫,围城一个很小很小的窝,借以阻挡飞速流逝的体温。
五岁的时候,他学会了乞讨。
七岁的时候,他学会跟狗抢东西来获得生存。
九岁的时候,他有了一个很破很破,只有土墙和屋顶的危房。
十一岁的时候,他学会了拿刀杀人。
十月一,那天是他的生日,天空晴朗,他给自己买了一小撮肉,走到胡同的时候,他被十几个二十多岁的小混混堵住了路。
他们夺走了他的肉,踢弯了他的腿,让他跪着从他们的□□爬过去,不仅如此,他们还要让他喝他们的排泄物。
他是乞丐,不是懦夫,他踢爆了他们老大的蛋,然后他们蜂拥而上,困住了他的四肢,将他牢牢的困在地上,在他的脸上撒尿,用脚踩他的脸。
明晃晃的刀,晃的他的眼疼,那个被踢爆蛋的老大,带着狰狞的笑,用尖尖的锋利的刃刺入了他的肌肤,来回搅动,疼,极疼,疼到了骨髓,这时死了反而是一种解脱。
就在他的意识恍惚,他以为他要死的时候,他看到了一个奇怪的女人,那个女人十七、八岁,长的很漂亮,具体多漂亮他形容不出来,只知道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女人,比他见过的所有女人都美,她有一双很美很美的漂亮眸子,那是一双瞳眸,那双好看的眸子,看着他的眼神哀伤心疼,让他冰冷绝望的心一暖。他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涌起,徒手躲过混混头子的刀,一刀削了他想要踩爆他下身的脚。
整个脚面都被萧之轩削了下来,翻滚着,连肉带血在土了滚了个圈。
“嗷嗷”的一声大叫,血喷涌而出,有那个人的,也有他自己的。血喷涌在他的脸上,配着他那狰狞的脸以及骨子里散发的狠劲,剩下的混混都吓跑了。
看着那些混混们屁滚尿流的跑走了,男孩很想笑,并且也大声的笑了出来,看只要他够狠,就再没有人敢欺负他了,忽然,他的笑声戛然而止,他猛的抬头看向虚影处,见那个模糊的女人还在,不知道怎么的他长吁了口气,心里有些小高兴。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又绷起了脸,这个时候的萧之轩是个小傲娇。
他捡起来带血的刀,扶着流着血的胳膊,瘸着腿,一瘸一拐的向着他的小破屋走去。每走几步,他都会回次头,看看身后的女人有没有跟上,看到女人还在,想笑的脸就会冷着绷着装冰块。
太疼了,太累了,他困的,连伤口都没有时间清理,一到破屋就躺在稻草上睡着了。
阿丑坐在床边,看着奄奄一息的缩小般的萧之轩,他的身上没有一处是好的,有些肌肤都开始发烂了,她颤巍巍的伸出手,想要摸一下萧之轩脸上的刀疤,可她的手却穿过了萧之轩的身体。
泪一滴一滴的往下流,哥哥你太傻了,倘若你不用心头血护住阿丑,这个时候的你会活的肆意洒脱,狂妄不羁,而不是这样痛苦的活着,“哥哥,将来的你会后悔吗?”
“不会的。”很久以前哥哥就做出了选择不是嘛。
在那个真实的世界中,谁能想到做乞丐的小叫花子,会是当朝皇后的嫡亲儿子,在茅草屋前,皇后用万里江山,无数美人,至高无上的权利想诱,让他舍弃阿丑。
“谢谢母后。”萧之轩跪倒尊贵的皇后面前,恭敬的说道。
皇后满意的笑了,而阿丑则撇了撇嘴,凡人的感情就是这样脆弱,一点荣华富贵就勾走了曾经山盟海誓的爱人,她不要留在这里了。
“轩儿。”情形骤转,皇后睁大了眼,阿丑停下了欲走的脚步。
“母后,这一刀是儿子还您的生育之恩。”萧之轩拔出大腿的锋利的刀,一字一句的说道,刀起刀落,萧之轩在众人反应不及之际,又猛的一刀插到了胳膊上,“这一刀,是求母后放过阿丑,她是儿臣心爱之人,她若不在了,儿臣也不会苟活。”
萧之轩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笑着望着阿丑,“死不可怕,阿丑只求你别离开我。”说着,萧之轩将手放在心口的位置,“你要是走了,这里会疼,比插刀子还疼。”
荒凉的墓碑,万箭穿心的痛,一幕一幕的回荡在阿丑脑海中。
萧之轩爱惨了阿丑,阿丑也爱惨了萧之轩,所以萧之轩才会无惧‘炼狱’,阿丑才会那样义无反顾的跳下‘炼狱’,生死相依。
“哥哥,这一世换阿丑来保护你,你为阿丑付出了太多太多。”阿丑抖着嘴唇呢喃,道。
床上的萧之轩痛的浑身抽搐,阿丑慌张的趴到床边,想要摸摸他,怎么无论阿丑怎么努力,她的手都摸不到萧之轩,而且随着阿丑的越来越大的情绪波动,她身体的虚影变得越来越淡,越来越淡,几乎都要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