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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如何拿下助理
【“嗷~”】
一夜好眠,许松一觉醒来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舒畅无比,像是自己在温泉里泡过一样,舒服极了。
翻个身准备看看时间,刚一动作就觉得自己撞上了一面墙。
不对呀,他睡的床两面都不靠墙的,怎么会撞墙呢?难道是昨晚睡糊涂了,从床上掉下去了?
“醒了?”头顶突然传来一人的声音,惊得许松一下一顿扭动脖子往后面转,刚转了两下就听这人又说道,“醒了就起来吃早饭,很晚了……”
身后的墙面突然撤离,一阵冷风从被子下面钻进来,让许松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接着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然后是有人趿着拖鞋出门关门的响声,直到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许松这才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
这不是他睡得那个主卧室,刚才说话人的声音他也听出来了,就是他的特别助理陶阳荣了,这是说,他昨晚把自己的助理给睡了是吗?
这,这,这是什么事啊……
许松在某些事情上虽说有些荒唐,可他有自己的底线,即便是他承认对自己的助理有那么一点兴趣,也只是几次偶遇到的突发状况引发的好奇而已,从未想过要将人拉上床甚至发生关系。
可今天这事之后,让他怎么在公司面对每天给自己汇报工作的助理?
等等,他现在这么悲天悯人的是在干什么,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还没想起来,这么早就给自己下定论,是早就盼望着想和陶阳荣发生点什么吗?甚至现在终于有点什么了,就迫不及待的想证明什么了吗?
许松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除了全身赤-裸之外,没有人么别的不适应,就算是昨晚有什么不好明说的事情发生了,他也不是吃亏的那一个。
做好心里建树的许松再次神清气爽地坐起来,下床随便从陶阳荣的衣橱里扒拉了一身衣服穿上,哼着不成调的轻快的歌曲出门穿过客厅厨房,去主卧室的卫生间洗漱。
能有什么事啊。许松满嘴泡沫冲着镜子呲牙咧嘴,心里想着,不就是一起睡个觉嘛,这种事他和安德鲁在上个月干的多了去了,安德鲁突然走了他不适应,随便找个可以怀抱的抱枕而已。
许松七想八想的,一会紧张一会放松,心里的两个小人翻来覆去的打架,一会你压着我,下一刻就是我把你按在地上给两个拳头。直到许松坐在饭桌上,还没把心静下来。
看了看低头专心喝粥的陶阳荣,许松心里又想,不会是昨晚他真的对陶阳荣做了什么吧,要不他的小助理怎么只喝粥不吃菜呢?
“那个,昨晚……”许松犹豫着开口,想诱导陶阳荣先说。
“昨晚你喝醉了,床单被子吐了一床,这两天你先睡在我屋里。”陶阳荣用筷子夹了一点青菜,很是平静的陈述着昨晚的事实。
许松见他举手之间收缩自如的样子,又不像是有那种事情的后遗症,难道昨晚他们两个真的只是单纯地在一张床上睡了一个觉,其他事情一点都没有发生吗?
“那,你……”
陶阳荣闻言一愣,以为许松这是在关心他,回道,“家里只有两床被子,这几天我要和你挤一挤了。”
许松当然不是想问这个,可这话又不太好说出口,又认真看了陶阳荣两眼,确实没看出有什么不妥地地方才安静下来吃早饭。
这天是周末,陶阳荣原本想在家里好好休息一天的,被许松酒后宿醉吐了一床打乱了,只得将主卧室从里到外都好好打扫了一遍。然后就是等着晾在阳台上的床单被子晾干。
许松有些无所事事,他总觉得即使两人昨晚没有什么,可毕竟从一个床上醒来,他好像还枕着陶阳荣的手臂睡了一个晚上,两人再面对面说话的时候,许松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说不清具体是什么感觉,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这种感觉他以前绝对没有遇到过,而让他具体描述一下,他又描述不清,大脑只是在漫无方向的胡思乱想,不管想到什么事情都觉得好像能和昨晚的事情联系起来。
这样下去的结果就是,不管陶阳荣做什么事,他的身后总会跟着一个许松牌小尾巴问东问西的,一会说陶阳荣房间里的家居用品和房间格局很是搭配,想问问他是从里找的装修团队装修的房子;一会又说陶阳荣的厨艺精湛,他有意要和陶阳荣请教请教,省得他以后一个人的时候饿肚子。
陶阳荣心里想着,以后的事情他不知道会怎么样,不过他现在知道的是,许松名下可是没有房子了,就是找到好的装修团队也没有房子可供他装修,更别提什么学厨艺了。
没有物质做条件基础,许松想这些事情又有什么用呢?
一穷二白的许松哪里知道自己早就被陶阳荣看了个透彻,心里还在美滋滋的计划着以后的生活。
陶阳荣也懒得理他,反正除了工作上的事情,陶阳荣很少插手许松生活中的问题,
许松和陶阳荣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过了小半个小时,许松终于察觉出陶阳荣对他爱答不理的态度,一时之间又在想是不是他昨晚真的办了陶阳荣,到现在连句关心的话都没说,让陶阳荣生气了是不是?
许松的眉头都快皱成川字,还是没能从陶阳荣的嘴里问出什么来。
也怪许松说话遮遮掩掩,不管直接发问,引得陶阳荣总是想到别的地方去,心里还感叹他家大BOSS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他自己的事情还没解决呢,倒是还想管陶阳荣的事情。
陶阳荣仿若什么事都没有,每天吃好喝好睡好,而东想西想的许松没两天就熬出了黑眼圈,在不了解内情的人看来还以为大BOSS爱岗敬业,每天加班到很晚呢。
许松要和白露订婚的事情因为白宜年的突然插手,算是彻底定下来了。因为定的时间比较仓促,最后决定只在一家酒店里做一个小型的订婚仪式,邀请的也是比较亲近的请朋好友,请帖没发多少张出去。
陶阳荣向许松汇报这方面的事情时,许松一直在观察陶阳荣的表情,见他从头到尾没有没有一次皱眉或者是翘嘴角动作,又开始胡思乱想。
难道陶阳荣真的不在意自己会和别人订婚吗?
已经发生关系的两个人不应该对彼此保持忠诚吗?像他这样要去和别人订婚的,陶阳荣难道就一点要阻止的意思都没有?
哦,说起来,许松已经借着这两天天气阴沉没能在太阳底下好好晒被子,不想回主卧室睡觉,一直和陶阳荣睡在同一站床上。
对啊,我们都在一张床上睡了这么久了,为什么还没发生点什么呢?
“总经理?总经理!”陶阳荣连着说了三四件事情,一直没有得到许松的答复,忍不住出声叫了一下还在出神的许松。
“啊,你刚才说到哪里了?”心里正疑惑不解的许松被陶阳荣拉回神志,越看陶阳荣越觉得奇怪。
他们两个都在同一张床上睡了两三天了,为什么一直都没有这样那样的事情发生呢?难道陶阳荣在等着他主动吗?
这也说不通啊,陶阳荣又不是他包-养的小情-人,他若是主动的话……
不对,陶阳荣现在的工资就是他发的,房租也会他交的,为什么不是他包-养的呢?
灵光一闪要说些什么的许松刚要开口就被陶阳荣一句话堵了回去,“现在已经快十一点了,您的订婚仪式定在十一点五十八分。董事长说,您和白露小姐的婚事定的太过匆忙,今天大面上的事情过得去就行,若是以后结婚,有机会再补回来。”
等会,陶阳荣的意思是说,他今天就要订婚了?可他还没有把自己的小助理拿下怎么办?
“总经理?总经理!”陶阳荣险些要被许松气炸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许松还在办公室里坐着,许明知打电话来催了好几遍,陶阳荣险些就要被许明知劈头盖脸地骂了,许松竟然还在走神。
碰上一个不省心的上司,做下属的总要受到无蟒之灾。
“我听见了,你吵什么……”许松按按额角,心里突然乱成一团乱麻,理不清啊。
陶阳荣被噎了一下,许松竟然说他吵?!为了许松的订婚仪式,陶阳荣都脚不沾地地忙了两三天了,许松坐在办公室里什么都不管,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现在竟来还说陶阳荣吵到他了。
陶阳荣真想甩袖子不干了,年薪再高也不干了,伺候这样一个大BOSS,简直就是让自己减寿的。
许松正琢磨着怎么将自己包-养的小助理拿下,哪里有功夫去想什么订婚不订婚的。
订婚谁爱去谁去,反正他先把自己的助理吃下肚再说。
许松说干就干,连着好几日来的郁闷一下子找到了突破口,就像是休眠了数百年的活火山一样,猛然爆发,顷刻便惊天动地。
“陶陶你不爱我吗?你忍心看着和别人结婚吗?”
正要出门找麻袋将许松打包带走的陶阳荣还没来得及转身,就听见许松说了这么一句话。
这他妈-的都是哪儿跟哪儿啊,大BOSS就算你想逃避婚姻的坟墓,也不用拉着我这么一个小助理替你下葬吧。陶阳荣在心里暗自诽谤许松,面上还是一张面瘫脸,连之前许松接连走神将他气得半死的情绪都没表达出来。
“总经理,时间不早了,再不出发可能会赶不上吉时。”陶阳荣根本不搭理许松的邀请,尽职尽责地坐着一个助理应该做的事情。
许松双手撑着桌面,慢慢站起身来,盯着陶阳荣的眼睛说道,“陶陶,过来……”
陶阳荣似乎被许松两三个字的话下了咒语,闻言走了两步上前去,和许松只隔着一个一米来宽的办公桌。
许松倾身上前,一把拽住陶阳荣西装下的领带,将人拉至自己面前,两人都弯着腰在办公桌上呈现出一个三角的形状。许松就在陶阳荣的嘴边说道,“陶陶不是诚实的好孩子,你在说谎。”
陶阳荣张嘴要说什么,又突然被许松拉着往前靠了几公分,一下子撞上许松的脑袋,两人正好来了一个嘴对嘴的正式接吻。
下一刻陶阳荣真想伸手揍许松一拳,我擦,许松这长得是什么鼻子,撞死他了,肯定流鼻血了。
“陶陶也想要的,是不是?”许松见陶阳荣张牙舞爪的样子,心里更是笃定,“你看,你的小弟弟都站起来了呢。”
许松伸手就要去抓陶阳荣下半身那十分给力正在给他敬礼的小弟弟,真是的,大家都有这想法,早说不就完事了,遮遮掩掩地害得许松胡思乱想了好几天,多折磨人。
重要部位受到攻陷,陶阳荣终于从恍惚的状态回过神来,一把擒住许松隔着桌子伸过来想要作乱的手,眯着眼睛用低沉的声音问他,“你确定?”
“陶陶,男人一点。”别婆婆妈妈的,男人做事就要快准狠,过了两天浑浑噩噩的日子,许松算是明白了,有些话就要明说,不说出来谁知道你想要做。
这话在陶阳荣听来,像是许松在怀疑他身为男人在某方面的能力一样,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在这个方面被人质疑。
陶阳荣反手将许松一把从办公桌后面掏出来,甚至没让他越过桌子,直接按在了桌面上。
桌子上还有刚刚许松闲得无聊用手拿着转的一支笔,此时就被许松压在腰部的下面,笔帽凸出的地方搁得他有些疼。
还没弄明白这一会的功夫发生了什么事,许松下意识地就要从桌子上坐起来,被陶阳荣伸手按住,像是钉钉子一样将人牢牢禁-锢在案板上。
“我再问一遍,你确定?”
近在咫尺的人就和许松离着几厘米的距离,丝毫没有感觉到危险靠近的许松甚至能在陶阳荣的眼睛里看见自己的影像。
上半身被按住,许松的下半身更是被陶阳荣圈在两个膝盖之间,刚想挣扎一下,膝盖上方又碰到了某个部位。
只怪陶阳荣今天穿的西装太过修身,小弟弟稍微有些变化就会明显地表现出来,西装和宽松的牛仔裤可不一样还能遮掩一二,许松膝盖上方的地方再不敏感,也能感觉出来。
真是心口不一的家伙。
心口不一?
许松心里的话被他一口说了出来,在陶阳荣听来就是许松在怀疑自己X能力的问题。
管你妹的心口一样不一样的,连续几次被人质疑此时憋得狠了的陶阳荣只有一个想法,让你看看到底行不行,想质疑老子的X能力,你也得有承受的起的能力不是?
陶阳荣揪着许松的裤子往下拽,顺道解-放出自己的小弟弟,对着许松的后面直捣黄龙。
哎,这和自己想的有些不一样啊。许松的身体哪里承受过这种攻击,向来都是他主导情-事,哪会想到有一天自己的菊花也会被人给捅了。
还是在办公室。
许松当下就挣扎起来,一部分是心理原因,更多的是陶阳荣的动作确实没有温柔可言,疼得许松不自觉地要躲避开。
可惜这些动作都被陶阳荣当成是欲拒还迎的把戏,他见多了许松说一套做一套的事情,被许明知那棒槌追着打的时候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下一刻,陶阳荣攻势更加猛烈。
许松险些晕过去,一想到陶阳荣什么前-戏都没有做,没有润滑没有带套套,许松想死的心都有了,要是一会陶阳荣憋不住在直接身寸到他的里面,估计他能在床上躺两天。
“套套,套套……”许松试图提醒陶阳荣,你好歹戴个套子啊,今天不是还要去参加那个什么订婚仪式嘛,到时候清理起来也方便一点不是。
陶阳荣只觉得自己小弟弟又壮大了几分,许松的后面本来就紧,他努力了半天堪堪进去一个头部,现在听见许松这么叫自己的名字,更是忍受不住,按住许松的上半身,将许松的一条腿抬上桌子并用自己的小腿压住,倾斜了一下身子,从侧面来了一个斜插,狠劲捅了进去。
“嗷~”许松已经疼得不会说话了。
横冲直撞的陶阳荣没有任何技巧可言,许松早已眼角带泪,不是他想哭,是真的疼啊。
当陶阳荣停下来的时候,许松甚至有一些庆幸,这么快就结束了,他自己的小命也算是保住了是不是?
“快?”陶阳荣眯起眼睛,露出危险的精光。
先是被人质疑X能力,此时又被人嫌弃太快。呵呵,陶阳荣突然觉得许明知的教子方式是正确的,对上熊孩子就要用武力镇压,不给点教训就容易忘了自己的姓氏。
许松瘸着腿出现在酒店的时候,早已过了所谓的吉时。
许明知黑着一张脸,即使他再不满意这场阴差阳错的订婚仪式,可事情能是靠迟到就能解决的吗?许松会给人留下逃婚的可能性不说,在白家和宾客面前更是抬不起头来。
许松面上衣冠楚楚,自己是什么状态只有他自己知道。能从楼下走几步路坐电梯上来已经是极限,现在根本不能坐下和人说话,那和找死没什么区别。
谁让许松连番作死,竟然把“快”这个字说出来,让陶阳荣压着在办公桌上小火慢慢炖了半个小时才放开,他此时能站在白家几位长辈面前就是极限了。
在后面这间休息室里,此时白家人只有白宜年和白夫人,老管家在医院陪着白老爷子,来不了。许家这边就是许明知和刚刚到的许松了。
许明知忙让许松给白宜年和白夫人道歉,误了吉时什么的,找个好话赶紧圆过去。
许松还没说话,白宜年就先开口了,“明知比我小,我就厚着脸皮叫你一声许老弟了。这个时候了也不瞒两位,我们家露露今天早上突然失踪了,到现在也没找到人,我们心里也着急得很。”
白夫人在一旁帮着说话,“已经派人去找了,再等等,再等等……”
许明知一下子明白了,他就说白家怎么对许松迟到的事情毫不在意,甚至盼着许松来得越晚越好,刚才许明知还以为这两人只是和他客气,原来是白露逃婚了。
迟到和逃婚比起来,那简直不值得一提,许松稍微说两句话就过去了。
这下许家父子两人和白家夫妻两人坐在一起等着消息,许松漫不经心地捋着自己的手指,将他们想象成是自己的后背,只想着能稍微起到缓解疼痛的作用。可这动作在白夫人看来像是在琢磨着该怎么收拾白露一样,心里担心的不得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又被白宜年给按了下去。
这个时候多说一句话都是错的,不在理的,还是再派更多的人去把白露找回来吧。
过了一会韩非穆敲门进来,他之前一直在前面接待客人,许是这么长时间了都没见许家人和白家人出去,有些着急进来看看。
许松是无所谓,韩非穆一进来他就说了白露逃婚的事情,话虽说的委婉,不过还是让白夫人的脸又白了两分。
白老爷子一直说她太惯孩子,她都没有的当回事,仍然坚信女孩子就是要富养,现在出了这样的丑事,别说是白家,自己脸上都觉得没光。
韩非穆听了也是一阵皱眉,问了一句,“白小姐带手机了吗?能不能找人用手机定位一下?”
白夫人连忙点头,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对对,宜年你快找人,用我的手机,用我的手机打电话。”
白夫人也是急的找不到北了,韩非穆随便说的一句话都被她当做是救星一样看待。此时只要能找到白露就好,其他的事以后再说也不迟。
韩非穆看了一眼白夫人的手机,觉得屏幕上的那个女孩子有些眼熟,问白夫人,“您手机上的照片就是白露小姐吗?”
“是的,这就是她。”白夫人肯定地回道。
韩非穆看了屋内的几人一眼,说道,“我刚才见到白小姐了,就在前面大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