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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干什么?”那法师明显被凤倾狂的这一举动吓了一跳。
“哼,干什么?你对本宫干了什么,本宫就还给你什么!”凤倾狂冷笑,一双美丽的桃花眼里猛地射出一道犀利的光芒。
法师见状,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见凤倾狂用力地拽住鞭子的另一头,她慌忙地想松开自己这一头。
谁料,还未等她来得及松手,凤倾狂便加大了力度,将她的身子拽到了自己面前,然后再甩开,紧接着又轻轻地放开了鞭子。
“啊!”被鞭子的弹力反抽一顿的法师,痛得直叫唤窠。
而凤倾狂则是冷冷地瞪着被打了脸的法师,厉声道:“还不赶紧滚蛋!”
“是。”法师捂着脸,慌忙起身,打算走人旆。
可是,凤倾狂却又一个厉声道:“把你今天从本宫娘家骗的钱,全部交出来!”
顿时,法师的脸上闪过一丝难堪。她本就爱财如命,现在让她把自己好不容易骗到的钱全部都交出去,这不是比要了她的命还严重吗?
“要钱,还是要命?”凤倾狂冷冷地说着,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威胁。
“女大王饶命啊!”法师看出了凤倾狂眼里的狠毒之色,慌忙地跪地求饶,并将自己身上所有的钱都交了出来。
“这还差不多嘛!赶紧滚吧!”接过法师递过来的钱,凤倾狂脸上的神情分明缓和了几分,有钱就是可以这么任性。
“谢女大王!”法师给凤倾狂磕了个响头后,立马灰头土脸地滚远了。
此时,在场的人无不被凤倾狂那强大的气场给震撼。比如胡媚娘竟顶着一张比猪腰子还黑的脸,死死地瞪着凤倾狂,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妖孽啊……”
我勒个去,又开始演戏了。
凤倾狂斜睨了一眼还在没事找事的胡媚娘,发现她的眼神很不对劲后,便断定这货绝壁是装疯。
“好了,媚儿,不要闹了。”凤惊云见状,怕影响不好,所以便对胡媚娘好言相劝。
可是,这唯恐天下不乱的胡媚娘又怎会善罢甘休?
只见,她冲着凤倾狂便是一阵破口大骂:“都是你这个小贱人惹的祸,我恨你,我要杀了你……”
面对胡媚娘的叫嚣,凤倾狂不禁觉得可笑。随即,便见她嘴角轻扯,不紧不慢地说道:“姨娘,您确定杀得了本宫?”
胡媚娘一愣,继续装疯卖傻:“你这个妖女!快点还我芸儿命来……”
“请姨娘不要把所有的屎盆子都往本宫头上扣,四姐姐惨死的原因归根到底还是同您有关吧?倘若不是您想攀高枝,偷偷叫人抬错本宫和四姐姐的花轿,她能在宫门口被太子爷撞破吗?不过……”凤倾狂说着,停顿了一下。
脸上突兀地浮出一抹诡媚的笑意,继续说道:“不过,您以为把四姐姐送进东宫,太子就会宠幸她?爱她?哼,想多了吧!本宫和太子爷可是两情相悦,您觉得一般人拆的散我俩吗……”
闻言,胡媚娘捂着双耳,假装什么也听不见。可是,她的表情却诚实地将她出卖。
在场其他人听了凤倾狂的话,都震惊不已,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其中,凤惊云的反应最大。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平日里最疼爱的女人,竟会背地里干出如此荒唐之事。
“太子妃说的可是真的?”他半信半疑地问着在地上撒泼打滚的胡媚娘,心里多么希望她能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哈哈!”面对凤惊云的质问,胡媚娘突然放肆地大笑一声:“老爷,没有想到连您都不相信我了。”
凤惊云听到这样的回答,紧绷的心稍稍地放松了一些。
可是,此刻的胡媚娘像是真疯了一般,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开始说起了自己的所有罪状:“老爷还记得大夫人吗?肯定没有忘吧!你晓得她怎么死的吗?被我毒死的。老爷知道我想知道,这些年,我都是怎么对凤倾狂那个小贱人的吗?哈哈……”
“闭嘴!”凤惊云一点也听不下去了,便冷厉地吼了一声。毋庸置疑的是,这些年,他早就对胡媚娘的丰功伟绩有所了解,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可是,当她自己把这一切的真相都公诸于世时,他却有些接受不了。
“不,我偏要说……”胡媚娘仿佛着了魔障一般,喋喋不休地念叨着。而当她每说一状自己的罪行时,都会看一眼其他人脸上诧异的表情。
“够了!你不要说了!”这回,忍不住发火的人是凤倾狂。不得不说,胡媚娘真是她有生以来见过的一朵最明亮的奇葩花,本来自己还想着大发慈悲饶了她,可是她却自己往死里作……
“太子妃息怒。”凤惊云见凤倾狂动怒,担心她会就此杀了胡媚娘,于是慌忙下跪求情。
“爹爹,您这是做什么!”凤倾狂见状,立马蹲下身子,打算将凤惊云扶起来。
然而,凤惊云却依旧动也不带动地跪着,嘴里淡淡地吐出一句话来:“太子妃若是不饶了媚儿,老臣就长跪不起。”
我勒个去,哪有这么坑闺女的爹啊!
凤倾狂心里甚是郁闷,她明白这凤惊云分明是在把自己往刀口浪尖上推。一时之间,娘亲的仇和对父亲的孝顺,像两个劲敌一般在她的脑海中不停地打斗。
突然之间,她想起了“逝者已矣,生者如斯”这句话,细细领会了一番后也不再纠结。
“爹爹,您起来吧。我保证不动二姨娘一根汗毛。”语毕,她心里悬着的那块石头也腾地落了地。
“谢太子妃。”凤惊云沧桑的脸上突然浮出一丝欣慰的笑。
可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胡媚娘不但不接受凤倾狂的好意,还更加放肆地辱骂:“小贱人,你以为你今日放了我,我便会对你感恩戴德吗?哼,休想!我诅咒你今生今世同你那死鬼娘亲一样,遭人抛弃,不得善终!”
“你有种再给本宫说一遍!”面对胡媚娘如此恶毒的诅咒,凤倾狂气得脸色铁青,恨不得冲过去直接灭了她。
“媚儿!”凤惊云见情形不妙,立马呵斥了胡媚娘一顿,希望她赶紧认错。
然而,胡媚娘却装作没听见一般,死死瞪着凤倾狂,升高语调重复了一遍方才的狠话:“我诅咒你今生今世同你那死鬼娘亲一样,遭人抛弃,不得善终!”
“来人啊!把这个疯婆子拖下去,狠狠地打一百大板!”凤倾狂终归是忍无可忍,吩咐下人将胡媚娘拖走。
“滚开!不要拽着我!我自己会走路!”胡媚娘气势汹汹地对粗鲁的下人吼道,脸上带着不可一世的高傲。
而后,只见她用极快的速度冲着一面墙撞去。
一瞬间,“咚”声响起,引得在场所有人都看着躺在地上头破血流的胡媚娘,不知所措。
此时的胡媚娘,还未断气,瞪着一双恐怖狰狞的眼睛瞅着凤倾狂,并用一种极其惨厉的声音说道:“哈哈,凤倾狂,你没有想到我就算是死也不愿意接受你的施舍吧……”
话音一落,胡媚娘断气,众人唏嘘不已。
凤倾狂沉着脸,许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来人,将二姨娘厚葬了。”
“媚儿,你为何什么傻?”凤惊云抱着胡媚娘的尸体,哭得伤心欲绝。
“爹爹,您不要伤心了。人死不能复生。”见凤惊云短短两天之内丧妻又丧女,凤倾狂柔声安慰道。可是,她心里需要承受的巨大压力又有谁来为她分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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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灵堂,静香见凤倾狂面无表情,不禁心痛不已:“娘娘,你想哭就哭出来吧。”
“娘娘,静香说的对,有事可以跟我们说,别憋着了。”涟漪也跟着劝导。
凤倾狂扬了扬脸庞,努力挤出一抹淡笑,缓缓说道:“你们两个人跟了我这么久,还不了解我是什么性子吗?我哪有那么容易哭啊?”
“嗯。没事就好。”涟漪自然看出了凤倾狂是在假装坚强,可是却又不好意思点明,只得用自己简单的言语进行适当的安慰。
“对了,小姐,好像老夫人病了,您要不要过去看看她老人家啊?”突然,静香记起了还有这么一档子事。
“嗯。”凤倾狂点头,随后满心焦急地便去了凤老太太的小院。
“倾儿给祖母请安!”看到一脸红润的凤老太太正坐在床上“养病”,凤倾狂脸上露出了一抹浅笑。
“七丫头,赶紧过来祖母这里!”凤老太太一脸慈笑地向凤倾狂招手。
“好。”凤倾狂微微点头,随后踏着轻巧的步子走了过去,关切地问道:“祖母的身子好点了吗?看大夫了吗?吃药了吗?”
“你这丫头尽咒老婆子我不好是吧?”凤老太太佯装成生气的模样,用手在凤倾狂的脑门上轻弹了一下。
“祖母,不是我咒您好不好?是您自个儿非得盼着自个儿不好。”凤倾狂撅起小嘴,不服气地说道。
“小鬼头,就数你机灵啊!”凤老太太看着聪明伶俐的凤倾狂,笑得一脸慈祥。
“那是!也不看我是谁的孙女!”凤倾狂自豪地说道,然而她的脸上却不时流露出几丝不悦。
“外面情况怎么样?”凤老太太通过凤倾狂的表情差不多猜了个大概,但依旧开口询问。
凤倾狂迟疑了片刻,缓缓道:“二姨娘方才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了自己犯下的错,然后撞墙自杀了。”
“哦,这个胡媚娘也是死有余辜。”凤老太太慢悠悠地答道,并劝说凤倾狂不要放在心上。
“嗯。”凤倾狂点头,随后提出了自己心里的疑问:“话说,祖母您为什么要装病啊?”
谁料,凤老太太又冲着凤倾狂的脑门弹了一下。
“哎呀,祖母您干嘛老打我啊!”凤倾狂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心里那个冤啊。
“我不装病,你能来看我啊!”凤老太太出言反驳,脸上带着一丝幽怨的神色。p“来,当然来。”凤倾狂恭恭敬敬地回答,心里觉得这个老太太越活越年轻了。
“嗯,这还差不多嘛!”凤老太太满意地摸了摸凤倾狂的小脑袋,继续解释道:“你看外面那么乱,你年轻气壮都差点受不了,我这老婆子不装病,要是出去后被气死了怎么办。”
“哦,祖母您真是高啊!”凤倾狂恍然大悟,不禁佩服这老太太的聪明头脑。
“那是!也不看我是谁的祖母!”凤老太太竟也学着方才凤倾狂的口吻说话。
“哈哈!祖母你太可爱了。”凤倾狂忍不住大笑道,不消说,这么可爱的老太太她还是头一回见到呢。
“好了,不和你贫了。”凤老太太瞬间换上了严肃的表情,心疼地对凤倾狂嘱咐道:“七丫头啊,你东宫可要多吃点儿,看你最近瘦的。”
“嗯,知道。”面对凤老太太的关心,凤倾狂只觉得心里有一阵暖流淌过。
“反正东宫里有的是钱,随便你怎么任性。”凤老太太又一次开起了玩笑。
“我一定听祖母的话。”凤倾狂拍着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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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完凤老太太,凤倾狂的心里顺畅了不少。
抬头望了一眼天空,已是下午,也该是时候回东宫了。
当众人将她送到大门口时,却发现宇文长恭竟突然冒了出来:“娘子,为夫来接你回家,”
“嗯。”凤倾狂表面装作很高兴的模样,心里却无奈至极:这个男人怎么越来越黏人了。
随后,便见宇文长恭兴高采烈地牵起凤倾狂的手,上了轿。
“太子殿下果然是宠爱太子妃啊。好羡慕……”
“对啊,他们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
坐在轿中,听着外面人们的讨论,凤倾狂一点儿也不以为然,便吩咐轿夫赶紧走人。
“娘子,我觉得他们说的好对啊,我们真是恩爱啊!”同样是听着外人议论,宇文长恭不禁洋洋得意。
“对你个大头鬼!”凤倾狂白了一脸痞相的宇文长恭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娘子,你能不能不要对我这么凶啊?”宇文长恭瞬间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可怜巴巴地对凤倾狂请示。
在这一瞬间,凤倾狂突然觉得胡媚娘、姚姍儿什么的,简直弱爆了,这宇文长恭才是名副其实的奥斯卡影帝。
介于凤倾狂不搭理自己这种场景,宇文长恭有的是方法解决,比如抱个大腿啥的。
“松手啊!”凤倾狂冲着欧阳长恭轻吼一声,希望他麻溜地把自己的手从她的腿上移开。可是,这宇文长恭却像是故意同她作对一样,咬死了不放。
“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她无奈之下,只得简单干脆地甩下一句话来。
“你给我唱小星星吧!”宇文长恭说着,还不时眨巴着眼睛。
“行,你先放手。”凤倾狂一口答应下来,不过等到宇文长恭放开手后,她却耍起了无赖。
“娘子,你怎么能骗我?你怎么舍得骗我?”宇文长恭抽了两下鼻子,满脸傲娇地说道。
“我骗你怎么?有本事,你来咬我啊!”凤倾狂以为自己技高一筹,不禁扬眉挑衅。
“那可别怪我不客气了。”语毕,宇文长恭立马凑到凤倾狂的面前,瞅准了她的嘴唇轻轻地咬了下去。
天,我居然被强吻了,这个剧本真是正确吗?
凤倾狂一边眯着眼同宇文长恭接吻,一边在心里咆哮自己的角色被搞错了。
“娘子,我咬的你痛不痛?”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宇文长恭关切地问了凤倾狂一句。可是,回应他的却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你居然敢打我?”他简直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事情,可是从脸上传来的痛疼是真实的。
“相公,我打的你痛不痛?”凤倾狂学着方才宇文长恭那贱贱的语气问了一句,心里直呼大仇得报:哼,叫你抢我的角色!
一路上,两人都在打打闹闹,许是性格有几分相似,所以他们都彼此之间都互不相让。
————
回了东宫后,凤倾狂本来打算有空去拜访宫里的大神。
可是,自从听说宇文长恭告诉大神们自己有病时,她一不做二不休,还真开始调养起生息来。
不过,这日子一天天地过的真心无聊。于是,她决心给自己找点乐子。
这天,她让涟漪给自己准备了一套男装。
随后,只见换了新装备的她站在镜子前,简直快把自己帅哭了。
带着同样男装打扮的静香和涟漪,她决心要去一次男人都梦寐以求的天堂——青lou。
打听到都城最有名的窑子是幻音坊后,她心里激动不已,赶忙在街上拦了辆马车,并扔给车夫一定银子:“去幻音坊。”
“得令!”车夫自然不会跟钱过不去,立马带着她们往正确的方向赶去。
一路上,马车里的三人都相当沉默。凤倾狂则是幻想着一会儿就可以见到好多美女,而静香和涟漪二人就是去当个酱油。
“公子也是去看今晚的花魁大赛吗?”突然,车夫出口问了句。
“是啊。”凤倾狂不懂装懂地答道,心里则是对花魁之类的女人相当好奇。
“那公子可有眼福了,今夜要举行的可是全都城的花魁大赛。据说,来的姑娘本身就自己楼里的花魁,个个长得如花似玉,美若天仙。”车夫激动地说着,还不时地吞了吞口水。
“看上去很有趣的样子,师傅你也想去是吧?”凤倾狂故意取笑道。
“唉,但凡是个男人都想去吧。只可惜,门票太贵。”车夫说着,不禁叹了一口气。
“看来有钱就是任性!哈哈。”凤倾狂大笑一声,心里更是无限美丽。
“谁说不是呢?”车夫深表同意。随后,只听见他“吁”的一声后,把车停在了幻音坊的门口。
瞅这架势,活脱脱的古代天上人间嘛。
下了马车,凤倾狂抬头望了一下眼前的幻音坊,只觉得气派不已。
随后,只见她带着涟漪和静香大摇大摆地走到了门口。耳畔,立马响起了小姑娘甜美动人的迎接声:“欢迎光临幻音坊。”
进了大门,又见一个打扮清雅的女子过来带路:“公子您好,我是依依。请问公子是想要普通座,还是高级座,抑或者是雅间?”
“雅间吧!”凤倾狂毫不犹豫地回答,毕竟她是觉得自己是个有钱人。
“那还请公子随我过来。”依依说着,走到前面带路。
不知为何,一进幻音坊,凤倾狂总有种进了夜总会的错觉。当然,不同的是这里要古典淡雅的多。
进了雅间,她一看环境,果然配得上那个“雅”字。而在这房间里,待遇也比普座、高座强的多,最关键是这个地方和看台正好隔得不远不近、不高不低,可谓是欣赏花魁表演的绝佳地段。
兴奋间,楼道上突然响起了音乐声。她好奇地出了门,寻音走去,刚好在一个空旷的大房间里瞅见正在那里排练的花魁们。
“好漂亮啊!可真是大饱眼福啊!”她偷偷地趴在门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屋里的一举一动。
“你是谁?在这里偷偷摸摸地干什么?”突然,空气中传来一个粗狂霸气的声音。
毕竟是偷看,凤倾狂不由得有些心虚。只见,她一个不留意便闯进了排练场,并撞倒了一名长相极美的女子。
“哎呦!”女子伤了脚踝,痛得直叫唤。
“流霜,你没事吧?”其他女子听到叫声,立马将那受伤的女子围在中央关切地问道。
“我伤了脚踝,应该不能跳舞了。”流霜强忍住疼痛说道,脸上带着一丝抱歉的神色。
“那怎么办?这舞你是主跳,没有你我们可怎么办啊?”其他女子的脸上都不约而同挂上了紧张的表情。
“我……”面对其他伙伴的指责,一时之间,流霜不知该如何是好。
凤倾狂见状不妙,脚底像是抹了油一般,打算开溜。可是,她还未踏出门口,便被一个长得彪悍无比的男人挡住了去路。
“这位公子,你撞伤了我们这里的姑娘,就打算这么走掉?”彪悍男操着一口阴阳怪气的家乡话,对凤倾狂说道。
“那你想怎么办?”凤倾狂见自己前后两边都被堵住,只好暂时认了栽。
“你得赔偿这位姑娘的医药费……”彪悍男说着,瞥了一眼凤倾狂的装着。
“钱嘛!好说!”凤倾狂认为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是问题,于是便爽快地答应下来。
“咳咳!”紧接着,彪悍男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我们的这位姑娘可是主跳,而你伤了她,我们幻音坊今晚的节目必定表演不成了,所以请你赔偿我们所有的损失。”
“不就是要钱吗?说个数,小爷给了!”凤倾狂的话里透着财大气粗的霸气。
“主管,我还能跳。”流霜见状,强站起来,可是还未站稳便又跌了下去。
“流霜,你都这样了,还跳什么跳!好好养伤吧,既然这位爷答应付钱了,我们还那么辛苦干嘛?”彪悍男吩咐流霜过去歇着,而他自己则摊了摊手掌,问凤倾狂要钱。
我去,敢情是把我当成了冤大头乱宰啊!
凤倾狂恍然大悟,不过呢,对她而言钱是小事儿。于是,便见她对刚刚赶到的涟漪和静香说道:“把咱的钱袋拿出来,看看能不看亮瞎他们的纯狗眼。”
涟漪和静香不约而同地一愣,随即互相对望了一眼后,不知所措。
“怎么回事啊?叫你们拿个钱,怎么慢吞吞的?”凤倾狂粗着嗓子说道。
“太……公子……刚刚我们把钱都拿去买雅间的门票了,所以……”静香颤颤巍巍地说道,脸上满是惶恐之色。
“什么!”凤倾狂猛地一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便又问了一句:“果真一个子儿也没有了?”
“嗯。”涟漪点头,同样也是满脸的恐慌,同时她还补充了一句:“刚刚因为钱不太够,我和静香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给当了。”
尼玛,要不要这么悲惨!
顿时,凤倾狂总算也体会了一把遭遇晴天霹雳的感觉。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没钱……
“怎么了,这位爷?没钱了啊?我还以为您有多大的派头呢?原来也不过如此嘛!”彪悍男对凤倾狂的态度立马转了九十度直角,说出口的话里更是带着冷嘲热讽。
“呵呵,真逗,没钱也敢来幻音坊充大爷。”
“是啊,别以为自己长得帅,就是有钱人了?”
……
在一旁看热闹的女子们,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嘲弄起来。
“主管,您就放过这位公子吧,我真的还能跳。”流霜望了一眼凤倾狂,心里不禁有些同情,于是便再一次站了起来。
彪悍男看了一眼凤倾狂,又瞥了一眼流霜,冷笑道:“流霜,你该不会是看上这个小白脸了吧?”
“这……”流霜情不自禁地语塞,脸上带着一抹难堪之色。
“你们不要欺人太甚!”凤倾狂见受伤的流霜为自己求情不成反被嘲笑,忍无可忍地大吼一声。
“哟,这位爷,您都自身难保了,还要英雄救美吗?”彪悍男没好气地对凤倾狂说道,眼里充满了鄙夷之色。
“你!”凤倾狂指着彪悍男气得说不出话来,突然她灵光一闪,响起了腰间的玉佩。
然而,当她拿出玉佩抵债时,却不由自主地犹豫起来:我不能这么做,宇文长恭知道了,会发疯……
“怎么,这位爷?您要是暂时拿不出钱来,我们可以写借条,不过呢,这借条时间越久,利息就越高。”彪悍男见凤倾狂实在拿不出钱来,便提出了写借条画押的建议。
这古代也有高利贷了?
凤倾狂猛地一愣,不过,要写借条,她可不干。因为这就等于告诉宇文长恭自己逛窑子欠了很多钱,今后传出去,她还混不混了?
“还有没有其他选择啊?”她思来想去,最终有些无可奈何。
“有啊!还钱!”彪悍男的回答简单粗暴,听得凤倾狂简直醉了。
“除了还钱呢?”明明知道结果如何,她还是忍不住弱弱地问了一句。
“还钱!”
天,难道我就要为了钱而愁死吗?
凤倾狂不由得心急如焚,不经意间瞥了流霜一眼,脑子里猛地掠过一个大胆的念头。
“怎么,还没想好吗?”彪悍男见凤倾狂半天不回答,等得越来越没有耐心。
因为有了主意,凤倾狂淡然了不少。只见,她朱唇轻启,温声细语道:“你们这里不是缺少个主跳吗,看我怎么样?”
“你!”彪悍男大吃一惊,眼神却不由自主地打量起凤倾狂来:“你长得确实俊俏,可毕竟是男人啊!”
“我可以男扮女装嘛!”凤倾狂说着,松开了自己头上的发簪。
一瞬间,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得瞠目结舌。
彪悍男也是愣了片刻后,才晃过神,松了口:“算了,小子,看你长得这么美的份上,我就给你这个机会。不过,千万不要搞砸了,不然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是!”蒙混过关的凤倾狂唯唯诺诺地点头,心里却是大大的松了口气。
随后,她便和流霜一起被人带去化妆、换衣裳。
“公子,你长得真美。”流霜看着镜中凤倾狂,只觉得她是仙人下凡。
“姑娘真是过奖了。”凤倾狂虽然换回了女装,但却明显比平日里要光彩夺目的多。
随后,只听见她彬彬有礼地向流霜表达了感激之情:“流霜姑娘,方才真是太谢谢你了。”
“公子真是太客气了。”流霜低头浅笑,清秀的脸颊上似被染上了两抹绯云。
见流霜表现得这么羞涩,凤倾狂不禁感觉到很肉麻。于是,便提议道:“还请流霜姑娘指导在下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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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些日子,宇文长恭真是服死了只知道调养生息的凤倾狂。
记忆中,他每回去找她说话,她都以“天色已晚,是时候睡觉”为由将自己拒之门外。
可是呢,他这个人性子倔,即使凤倾狂再怎么不欢迎自己,他还是忍不住屁颠屁颠地去找她。
这不,今天一下完朝,他便急急忙忙地跑出了她的南苑。
谁料,她的影子没看到不说,就连她那两个贴身丫头似乎也跟着失踪了。
“怎么回事啊?又跑哪里去了?”一想起上次她玩失踪的事,他就不由自主地恐慌起来。
急忙问了问苑里其他的丫头,却都说没有看到那三人的影子。
唉,这女人心真是海底针。
他不禁在心中感叹道,同时开始思考凤倾狂到底去了哪里。
“启禀太子爷,五皇子求见。”突然,守门的家厅慌忙跑来通报。
“叫他进来吧!”他淡淡一语,心里倒是好奇自己的五弟,这次过来有何要事。
不多时,宇文长及便进了屋,满心欢喜地说道:“三哥,你知道吗?今晚上幻音坊要举行花魁大赛,据说参加比赛的姑娘个个美若天仙……”
“停!说重点。”宇文长恭打断了宇文长及的话,开门见山地问起了亮点。
“呵,三哥,最近父皇减了我好多俸禄,所以……”宇文长及嬉皮笑脸地说着,眼里满是憧憬之情。
“这次又借多少啊?”宇文长恭直截了当地问道,对于自己这个弟弟他是再了解不过。
“一万两。”宇文长及小声地说道,生怕宇文长恭不同意,便补充道:“要不八千也行,哎呀,五千也可以的啦。”
“那就八千吧!”宇文长恭板着脸说完后,随即吩咐帐房先生给宇文长及拿银票。
“我就知道三哥你最疼我了。”银票到手,宇文长及乐得合不上嘴去,当然也随便撒了娇。
“最后一次了哈!”宇文长恭沉着脸,严肃认真地说道。
“嗯。”宇文长及点头,瞥见自己的三哥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于是便开口问道:“三哥,你这是怎么了,看起来不高兴的样子?”
“唉,没事。”宇文长恭叹了口气,并不打算把凤倾狂又失踪的事告诉宇文长及。
“是不是嫂子又惹你生气了啊?”宇文长及猜了些大概,笑得一脸玩味。
“唉!唉!唉!”宇文长恭连叹三口气,当还是不愿告诉宇文长及实情。
“好了,既然你不想说,那我也不便再问了。”宇文长及深表理解地说道。见自己的三哥依然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于是便大胆地说了句:“三哥,要不你今天晚上也去幻音坊凑凑热闹吧?”
宇文长恭闻言,慌忙摇头:“这怎么行?要是被你嫂子知道了,我还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吗?”
“怎么就不行了?这幻音坊也是个高雅之地,而且那里的姑娘也都是多才多艺,和你想的那种地方真心不同。”宇文长及出言反驳,不时还夸奖幻音坊的独特。
“不去。”宇文长恭意志坚定地回答,说实话,他心里是极其看不起那种地方的。
“去吧,就当是去散散心,解解闷儿。如果嫂子问起来,我一定挡在你的前面。”此时,宇文长及真是想尽千方百计地要把宇文长恭拉下水。
“那再我考虑考虑。”很明显,宇文长恭被说的有点有心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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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中可能会有些错字,呜呜,你们造的自己不容易检查出来,所以,还请大家见谅,看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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