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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安逸殿,身着粉红色衣裙的女子跪坐在地上,望着床上脸色惨白的男人,梨花带雨的脸庞,让她整个人蒙上了悲伤的色彩,“皇上!”只听她带着哭腔的唤出这一声,就好像床上男人快死了一般。
众位大臣额头满是汗颜的望着跪在地上的女子,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们的心情,濮阳羽这一倒下去让很多人都惊讶,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濮阳羽从小就没有生过什么病,可是这一次突然出现这样的状况。
不过最主要的是,语凡婆罗这样子,就好像在说皇上快死了一般,能不让他们汗颜吗?御医不是说皇上只是受了点刺激,身体有些虚弱休息一下,用那些药品补补不就好了,可是现在她哭成这样,是想要闹那样。
“皇上,臣妾听说,你从小到大都没有生过什么病,怎么就!呜,肯定是臣妾没有照顾好皇上,不然皇上怎么会突然倒下,还被御医诊出身体弱。”
语凡婆罗望脸上满是自责,就好像全部都是她的错一般,不由的让人想要让人再一次汗颜,众位大臣对视一眼,突然一位大臣站了出来,“语妃,还请不要这样说,御医都说语妃照顾皇上非常的好,皇上生病可能只是因为政务繁忙而已。”
只听那位大臣慢慢的说道,不由的让众位大臣继续对眼,他们怎么有种被讽刺了感觉,虽然说这种讽刺不明显。
“繁忙吗?还真是,皇兄能够生病,还不是国家挑在他的身上,没人能替他分担,我常常就想说,既然朝廷上没有人能够替他分担,还不如将他们全部解散,养着他们干什么。”
突然声音从门外传来,不由的让众位大臣一愣,随后脸上满是愤怒,如果刚才的讽刺只是浅的,那么现在的讽刺就是明显的,可是众位大臣尽管愤怒,但却不管说些什么,因为他们听到了皇兄两个字。
能叫濮阳羽皇兄的,在晟弋国除了九王爷,就是九王妃,九王爷可是从来不会叫皇上皇兄的,加上是女声,他们自然猜测这是九王妃。
方疚疚着一身火红的衣袍,一步一步的踏进安逸殿,众位公公看见方疚疚皆都跪下身来,但却在方疚疚的抬手之中站了起来。
面容虽然平凡,但是方疚疚身上的气质绝对压得住这嚣张的红,比起以往的淡然与沉静,今天的方疚疚看起来十分的狂妄与嚣张,可能是衣服的缘故,也可能是气质的缘故,总之众人一看见方疚疚都惊了一跳。
那一瞬间,他们以为看见了濮阳冥寒,都说同类终究会走到一起,他们也有些明白千万的女子当中,为何濮阳冥寒看中了相貌平凡的方疚疚。
'语凡婆罗'一看见方疚疚就咬碎了满嘴的银牙,她还记得那天她受的辱,她就不明白了,晟弋国的皇上之位难道还比不上一个九王爷,当然她不知道,曾经这个国家是属于濮阳冥寒的。
曾经濮阳冥寒带领着还不是非常强大的晟弋国攻打别的国家,让整个晟弋国开始强大,同时她也不知道,濮阳冥寒不屑于做皇帝,所以才会突然改朝换代。
“怎么,大家都看着我,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察觉到众位大臣那有怒不敢言的目光,方疚疚走在大臣之间,嘴角讽刺的勾起,慢慢的说道这句话,不由的让那些大臣一个个低下了头。
没错,方疚疚没有说错,的确是这样的,他们的确没有给濮阳羽分担过,撑起整个国家的不是他们,而是濮阳羽,同时还有濮阳冥寒,说起来,晟弋国应该不需要他们的,可是濮阳羽和濮阳冥寒没有对他们做什么。
那就是因为他们没有做什么,但如果他们做了伤害晟弋国百姓的事情,呵,毫无意外的,他们死的很惨,可是有些时候这些大臣心底还是会有些不服气,毕竟有些大臣是从濮阳羽和濮阳冥寒父皇那个时代跟来的,自然就觉得自己高了一层。
觉得自己十分的了不起,但是被方疚疚这样一说,就好像他们就像什么都没有奉献过一样,自然方疚疚的不服。
见众位大臣低下头,方疚疚嘴角的讽刺微勾,将目光投放在了跪坐在濮阳羽身边的'语凡婆罗',方疚疚的目光太深,以至于,让众人看不清她在想些什么。
'语凡婆罗'与方疚疚对视,方疚疚眼底那道阴霾不由的使她打了一个寒颤,刚才她有种整个人被看透了的感觉,说不清那种感觉,就只是感觉自己突然被看透了,不由自主的移开目光,没敢在与方疚疚对视。
果然,她从见方疚疚开始就小看了方疚疚,她没有想过,这个女人居然会这样的深不可测,仅仅是对视而已,但却让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她不敢与方疚疚对视,因为她怕在这样对视下去,自己会被整个看穿。
但'语凡婆罗'不知道的是,她整个人早就被看穿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方疚疚天生对事情敏感,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一瞬间分别,然后划开。
“皇兄的身体怎么样,御医怎么说?”
方疚疚突然从众位大臣的中间走出,慢慢的走到了濮阳羽的床边,望了一眼床上的濮阳羽将目光放在了众位大臣的身上。
众位大臣看了方疚疚一眼,还是刚才的那位大臣,只见他慢慢的开口,“九王妃,御医说皇上受了点刺激,还有最近身体有点弱。”
听到他的话,方疚疚点了点头,随后脸色有些沉重,“身体有点弱,皇兄从小习武怎么可能身体弱,有没有可能是其他的原因。”
说这句话的时候,也不知道方疚疚是不是故意,故意的扫了'语凡婆罗'一眼,让'语凡婆罗'整个人都给愣住了,抿紧了双唇,心底满是狠意,但是却只能低下头。
听到方疚疚的话,众位大臣也都明白,濮阳羽和濮阳冥寒从小就习武,这也是他们从来没有生过病的原因,这突然身体弱,怕是没有那么的简单,政务繁忙,那种事情会难倒濮阳羽这倒是十分让人不相信。
“这个,臣!就不知道了。”
那位大臣的脸色一瞬间变了,知道自己不能再说什么了,因为他怕自己说的太多待会众人会给他乱安一个罪名。
方疚疚望了那位大臣一眼点了点头,让那位大臣退了下去,大臣看到方疚疚的眼色,自然明白的退了下去。
方疚疚坐在了床榻的边上,眼神无意扫过'语凡婆罗'落在了床上的濮阳羽身上,随后慢慢的伸出手搭在濮阳羽的手腕上。
众人看着方疚疚的行为有些吃惊,这里毕竟是古代男女授受不亲,虽然说,方疚疚跟濮阳羽是家人,但是也不能够这样啊!但是他们哪知道些什么,如果是有御医在这里的话,就会发现方疚疚的动作,是把脉的动作。
'语凡婆罗'望着方疚疚的目光有些吃惊,她不是那些大臣,懂得要多一些,当看到方疚疚的动作时,她整个人就愣住了,因为方疚疚的动作是那些大夫诊医的动作,一瞬间'语凡婆罗'开始在心底猜测。
难道,这个女人还是个大夫,不由的'语凡婆罗'睁大了双眼,但是只是一瞬间就恢复了过去。
把着濮阳羽的脉,方疚疚从一开始平展的眉头,到皱起了眉头,不由的让那些大臣开始猜测些什么,九王妃到底在干些什么。
只见方疚疚突然抿紧了双唇,望着濮阳羽脸上有着复杂,“皇兄这不是身体弱,而是中毒了,才会使身体如此之弱,谁能告诉我,皇兄怎么突然会中毒,这毒到底是谁下的,还有御医竟然没有检查出来,是怎么做御医的。”
方疚疚的声音里包含了雷霆之怒,不由的让那些大臣睁大了双眼,倒是没有想到,濮阳羽竟然不是生病,而是中了毒,一瞬间众位大臣都变了脸色,他们有一种不太妙的感觉。
'语凡婆罗'听着方疚疚的话睁大了眼睛,本来她以为没有人知道的,可是现在,可是现在,果然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危险,必须,必须要除掉她,不然她真的会破坏他们整个计划的。
众位大臣低着头不敢说话,侍卫已经将御医给带来,御医被带到这里有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着整个安逸殿静默的气氛,就猜测到了不对,在看到坐在皇上床榻之边的方疚疚时,立马跪在方疚疚的面前。
“御医,你可知道皇上得的是什么病?”
“这!”
听到方疚疚的话,御医心底升起一种不太妙的感觉,同时也严肃了脸色,只见御医突然叹了一口气,“不瞒九王妃,也不瞒在座的大臣了,皇上其实不是身体弱,而是中了毒,但是微臣不想要大家因为这件事情闹得人心惶惶,就说皇上只是身体弱而已。”
“微臣想要等找到解药之时才把这件事情告诉众位,但是看大家这样,大家想必都知道了把!请问诊出皇上病况的那位大夫是谁,说句实话,奴才也是反复了几次,才相信皇上是真的中了毒,说起来这种毒怎么说,不会扰乱人的经脉,很难诊出,微臣想要知道那位名医是谁。”
只听御医慢慢的说道,众位大臣纷纷睁大了眼睛,本来以为方疚疚只是胡说的,可是现在御医都这样说了,不由的都将目光放在了方疚疚的身上,他们倒是没有想过方疚疚居然还是一位大夫。
方疚疚望着大夫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很平淡,只听她突然开口,“你说的那个名医就是我,看来你的医术不错,我倒是错怪你了,毒的问题就交给你了,至于皇兄为何会中毒,哼!从今天开始彻底搜查。”
说着,方疚疚就突然站起了身,望着在座的大臣狠狠的一挥衣袍,然后将手伸出,众位大臣望着方疚疚不敢说话。
倒是那位御医望着方疚疚眼里满是惊讶,倒是真的没有想到,方疚疚居然会是大夫,这件事情怕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
'语凡婆罗'望着方疚疚抿紧了双唇,她的计划还没有开始,可是谁知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现在她该怎么办,握了握双手,如果查起来的话,'语凡婆罗'想,肯定是会查到她的身上的,现在她到底该怎么办。
“皇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中毒,九,九王妃,这到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皇上怎么,怎么会中毒,一定是臣妾的错,一定是臣妾的错,都怪臣妾!”
方疚疚说完那些话,'语凡婆罗'突然跪在濮阳羽的床边大哭起来,那样子十分的惹人怜,不由的让那些大臣看直了眼,但是方疚疚只是慢慢的回过头,望着'语凡婆罗'脸色很淡,看不清她在想些什么。
方疚疚的心底讽刺着,讽刺着'语凡婆罗',错!的确是她的错,一切都怪她,她给濮阳羽下了毒,不过她当然不知道的是,濮阳羽没有那么笨。
濮阳羽的身体里虽然有毒素,但是很少,只是微弱的量,已经开始经过身体的循环一点点的排出,显然濮阳羽在'语凡婆罗'下毒时就感觉到了不对。
然后感觉到了不对后,濮阳羽又不知道'语凡婆罗'的目的,所以只好继续假装,装着他吃了那些毒。
本来方疚疚一直觉得濮阳羽这个人太欠扁了,但是如果仔细看一下,濮阳羽有些时候正经起来,还是挺看得过来的,虽说秦天说濮阳羽变了,但是方疚疚第一眼看见濮阳羽的时候,感觉濮阳羽在装。
怕是秦天也有这样的感觉吧,刚开始的确感觉濮阳羽像是变了一个人,但是看久了就会发现,濮阳羽只是在装而已,毕竟有些身体习惯是改不了的,秦天需要观察久一点,但是方疚疚是不需要那么久的。
要知道演戏这种东西,除了闫玺那个收放自如的家伙,方疚疚都看的很准的,像濮阳羽她一眼就看的清清楚楚的,所以那天才会给濮阳羽打眼色,让他跟她联合一下。
'语凡婆罗'依旧在濮阳羽的床边大哭着,方疚疚这样看着'语凡婆罗'哭泣着,也没有回答她的话,也没有听到她的话,她虽然整个人站在这里,但是却好像不在一样,她的脸上满是淡然,就好像她在看一场平静的戏一样。
而'语凡婆罗'脸趴在濮阳羽的床上,跪坐在地上,一直保持着这个东西,她的身体都麻了,可是方疚疚却没有任何的动作,一瞬间,'语凡婆罗'心底满是气,但是只能忍。
“九王妃,在查之前,我们所有人都去寺庙为皇上祈福,当然还有为九王爷祈福,希望九王爷,还有皇上都没有事。”
突然说道这句话,众位大臣都纷纷挑了挑眉,方疚疚望着'语凡婆罗'没有说话只是那样看着她。
也许看的太久,方疚疚觉得有些厌烦,方疚疚慢慢的转过身,望着那些大臣依旧不说话,众人真的有些汗颜了,没有办法,这辈子跟谁斗,都不要跟方疚疚斗,就这沉默,都会让你整个心脏不好。
“好啊!你语妃都决定好了,还来问我干什么,你不是很大吗?”
慢慢的说道这句话,方疚疚就朝着殿门外慢慢的走去,众人望着方疚疚的背影,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他们有种不太妙的感觉。
望了望'语凡婆罗',在望了望方疚疚的背影,两个女人的争斗啊!觉得那方胜利了,毫无疑问的,众位大臣都选择了方疚疚,如果说'语凡婆罗'看起来非常的厉害,但是要说位子,还不是方疚疚给的。
以为坐上位子就了不起了,方疚疚想把她拉下来,照样能够拉下来,再怎么说'语凡婆罗'都是一个女人,而方疚疚了,那简直就不像女人,方疚疚静静的站在那里时,就好像真的濮阳冥寒一样,给他们无限大的压力。
'语凡婆罗'望着方疚疚离开的背影,握紧了一双手,方疚疚讽刺她的感觉,她自然是收到了,从小就高高在上的她,从来只是收到过别人的推崇的话语,那里听过讽刺的话语,握紧了双手。
'语凡婆罗'的心底满是对方疚疚的狠意,不就是一个一点样貌都没有的女人吗?敢跟她斗,她一定,一定会让她好看的,绝对!绝对!
她竟然敢这样对她,她可是皇上的女人,她可是一个小小王爷的女人,居然这样对她,居然这样对她,她绝对会让她好看的。
望了一眼跪坐在濮阳羽床边的'语凡婆罗',众位大臣挑了挑眉,不说话,慢慢的散去,明白语凡婆罗和方疚疚的战斗开始了,至于站那边,只能说,现在都还不确定,虽然说他们的心底都大部分的偏向了方疚疚。
望着众位大臣离开的背影,'语凡婆罗'握着的手更加紧了几分,指甲狠狠的陷入肉里,鲜血落了下来,但她却感觉不到疼,今天的讽刺,几天的讽刺,她迟早会还给他们的,迟早会还给他们的。
哼!等他们的计划成功,晟弋国就是她的了,到时候,到时候她一定要让那些大臣跪在地上喊她奶奶,还有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她不只要她跪在地上喊她奶奶,同时她要刮花她的脸,虽然方疚疚不漂亮,但是她想要方疚疚更丑,最后,她还要方疚疚跪下来舔她的鞋,亲吻她的脚趾,让她知道她绝对不是她能够惹得。
当然,方疚疚知道'语凡婆罗'的想法的话,只是会淡淡的笑一笑,然后道一句你随意,本来就是这样,你随意,只要'语凡婆罗'能够扳倒她,她为她舔鞋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前提是,要扳倒她。
好歹来说,方疚疚已经做了两世的人了,不说前世的她心狠手辣,但是说前世的她漠然,对于任何的事情的漠然,如果'语凡婆罗'真的惹到她,她倒是不会那么的漠然,她会让她好好享受一下她的攻击。
'语凡婆罗'最后在不甘之中出了安逸殿,当然她不知道的是,在她出了安逸殿的时候,一抹人影突然闪进了安逸殿。
方疚疚望着床上继续装病的濮阳羽,慢慢的走向前,慢慢的伸出手拍在濮阳羽的脸上,“你丫的,醒了,别装了!”
慢慢的说道这句话,可是床上的人却没有一点的反应,方疚疚望着濮阳羽终于忍不住抽了嘴角,好吧!她错了,她不该认为濮阳羽会有正经的时候。
突然一下跳上了床,然后对着濮阳羽狠狠的踹了一脚,“嘭!”濮阳羽一下被踹到了地上,濮阳羽一下就睁开了眼睛,望向方疚疚,眼睛里满是哭笑不得,“我的小姑奶奶,爷演了这么久的戏,很累的,你让我休息一下会死啊!”
濮阳羽慢慢的说道,不由的让方疚疚的嘴角抽了抽,但最后还是正经了脸色,“你怎么发现语凡是假的,还有什么时候开始装的?”
方疚疚的话让濮阳羽皱起了眉头,望着方疚疚的目光有那么几分不可思议,“你说什么,语凡婆罗是假的?”
濮阳羽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不由的让方疚疚挑了挑眉,这家伙敢情还不知道这事?还真是,她说他单纯,还是无知。
“你别说你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语凡婆罗怎么就成了假的!”
听着方疚疚的话,濮阳羽无奈的摸了摸鼻子,对着方疚疚说道,方疚疚忍不住的再一次抽了,虽然心底早有了答案,濮阳羽是真的不知道,但是真的听到的时候,方疚疚还是忍不住的想要抽。
“靠!你这家伙,语凡要知道你居然这么不了解她,没有发现这个是假的话,肯定会伤心死,对了你先说,你怎么时候开始装的。”
白了一眼濮阳羽,方疚疚慢慢的坐在了床榻之上,盘着腿慢慢的跟濮阳羽说道,濮阳羽对着方疚疚挑了挑眉。
语凡婆罗的情绪他倒是不在乎,他在乎的是,怎么语凡婆罗怎么就变成了假的,不过方疚疚问了这个问题,他还是必须要回答。
“就她给我喝药的那晚,我感觉到了不对,开始装的,不过你怎么看出我的伪装的,还有语凡婆罗怎么就突然变成假的了?”
一瞬间,两人成了十万个为什么,方疚疚望着濮阳羽的面色严肃,“就你拿点演技,我一眼就看出了,这个什么时候变成假的,应该问你把!我又没有在京都,总之那个语凡就是假的,还有你没有发现还好意思说。”
“亏人家语凡自从四年前见你一面后,对你念念不忘,誓死要征服你,然后千方百计到了晟弋国嫁给你,可谁知才嫁给你,就遇到这样的事情,切!要知道以她的身手,你死几百次了,可人家还对你那么的温柔。”
方疚疚望着濮阳羽开始忍不住碎碎念了,没有办法,实在太为语凡感到不值了,她这么久念叨的一个男人,居然从来都没有记住她,她和语凡是好姐妹,她当然会为语凡感到不值,何止是感到不值,简直是非常的不值。
听着方疚疚的碎碎念,濮阳羽有些愣住了,四年前见过?四年前?他没有去过西域啊!可是这丫头怎么说,语凡婆罗四年前见过他就对她念念不忘,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四年前真的跟语凡婆罗见过吗?可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他怎么不记得,突然眼前冒出一张满是灰尘的脸,濮阳羽皱起了眉头,那会是她吗?可是两人也差别太大了把!
望着濮阳羽皱着眉头的样子,方疚疚叹了一口气,果真这家伙是真的记不得人家了,“四年前,你在晟弋国边境是不是救了一个女孩,你当时给她说'醒了,命挺大!'那就是语凡,自从那次见你后,语凡就对你有了征服欲,然后征服欲变成了爱。”
方疚疚慢慢的说道,濮阳羽有些愣,渐渐的语凡婆罗那张美如天仙的脸与记忆中那张满是灰尘的脸重合,濮阳羽睁大了双眼,还真是没有想到,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四年前救得是语凡婆罗。
他只是以为自己救了一个晟弋国的小乞丐而已,哪知道居然是语凡婆罗。
怪不得,当时他觉得语凡婆罗的衣服有些奇怪,原来是因为她是西域人的关系,不过她居然是那个小乞丐,濮阳羽不由的抿紧了双唇,濮阳羽的目光有那么几分复杂。
“她不是西域国的祭祀吗?怎么会跑到晟弋国的边境,还成了小乞丐!”
濮阳羽心底有些疑惑,是啊!语凡婆罗不是西域国的边境,怎么四年前,会跑到晟弋国的边境,而且还成了小乞丐的样子,这实在是让人非常的疑惑。
望着濮阳羽那疑惑的眼神,方疚疚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语凡说起来,她比我还可怜,我虽然是孤儿,但在孤儿院,但是她同样是孤儿却要受到那样血腥的训练。”
说起语凡婆罗,方疚疚就忍不住的想起了语凡婆罗和她以前在21世纪那凄惨的命运,然后忍不住的脱口而出。
濮阳羽望着方疚疚的目光有了几分奇怪,孤儿院?那是什么东西?还有血腥的训练?那是什么样的训练,不由的让濮阳羽皱起了眉头,开口问道方疚疚这句话。
“孤儿院?”
没有注意濮阳羽的话,方疚疚慢慢的点头,“对啊!孤儿院!”
这刚点完头,方疚疚就慢慢的回过了神,望着濮阳羽的脸上有那么几分尴尬,她刚才说了什么,似乎说漏了嘴,“咳咳!就是我被师傅收养!”
急忙改了口,濮阳羽有些了然的点了点头,随后脸上再一次疑惑了,“血腥的训练,孤儿?语凡婆罗不是语凡家族的吗?哪里来的孤儿啊!而且血腥的训练,就算她再受欺负,语凡家族的人也不会把她怎么样把!”
听着濮阳羽质疑的话,方疚疚忍不住的再一次摸了一把汗,心底满是浓浓的汗颜,尼玛,这有不关她的事情好不好,能不能不要介意这么多。
虽然心底是这样想的,可是最终方疚疚还是笑着,当然这笑是苦的,牵强的然后,她的脑子开始不断的旋转,还是组织语言,想着怎么来填刚才她说出的话的那些洞。
“咳咳,语凡生在那样的家族,怎么就不是孤儿了,语凡从小受到语凡家族所有的侮辱与鄙视,终于四年前她忍受不住了开始逃跑,但是语凡家族怎么可能会容许语凡逃跑,就算语凡只是庶女,但是如果传了出去,语凡家族脸上是没有光的。”
“所以,在语凡逃跑以后,语凡家族的人开始派人追杀语凡,但还好语凡会武功,很聪明没有事情,但是语凡家族的人实在是太坏了,竟然对语凡使用贱招,也有那天你救了小乞丐语凡。”
“语凡打死也没有想过,她会因为你的一句话会对你有征服欲,最终她被打了语凡家族,可是她天天想着征服你,然后就慢慢的爱上了你,最后语凡想着怎么来晟弋国再见到你,所以她去做了祭祀,然后借着机会来到了晟弋国,可谁知,你这个负心汉,竟然忘了她。”
说道最后的时候,方疚疚有些咬牙切齿,不由的让濮阳羽有些汗颜,望着方疚疚虽然笑着,但心底却满是复杂,他倒是没有想过,只因为他救了她,她就会爱上他,并且追他追上了晟弋国。
心底有一种,淡淡难言的感觉,说不清这种感觉,只是觉得为语凡那个丫头有些心疼,她的身世已经够可怜的了,可是她为他想尽办法,说不感动,是假的,可是感动是感动,爱是爱,他将两者分的很快。
不过虽然,他不爱她,但是那个丫头来追他的话,他是不会反对的!
“知道语凡的事情了,嗯!那你以后对她好点,濮阳羽,其实我和语凡有一个秘密,有一个前世界只有我们两个知道的秘密,这个人除了我,还有她,地和天,怕是没有人知道了,如果你努力,你让她告诉你,那时候,我也会告诉冥寒,你会发现的,语凡是天赐给你的宝贝,当然,我也是天赐给冥寒的宝贝。”
好吧!方疚疚最后还是不忘自恋一把,但是说起来,不就是这样。
从21世纪穿越到这里,然后从未爱过的两个人,爱上了两个男人,怎么都有种穿越千年只为你的感觉,她们怎么不像是宝贝。
濮阳羽听着方疚疚的话有些愣,他倒是没有想过,方疚疚和语凡还有秘密,而且还只是她们两人才知道的秘密,皇弟不知道么?这家伙不是什么事情都不会瞒皇弟的么!但是也不算瞒,皇弟没问也一样啊!
这个秘密是什么?一瞬间,濮阳羽有些好奇了,看着方疚疚那严肃的脸色,应该是非常重要的秘密把!对啊!是非常的重要的秘密,没有办法告诉别人的秘密。
方疚疚最后走了,濮阳羽依旧有些愣神,他的脑子里满是那个秘密到底是什么,可最后濮阳羽只有叹了一口气,让自己不要去想,现在语凡婆罗又不在这里,他想了也没有用,而且现在那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
方疚疚回到了九王爷府,一回到九王爷府,方疚疚就把'语凡婆罗'要带着朝廷所有人去寺庙为皇上祈福的事情告诉了大家,濮阳冥寒一下就皱起了眉头。
“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濮阳冥寒摸着下巴说道这句话,不由的让方疚疚挑了挑眉,这件事情怕是傻子都知道这件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不只是不简单,里面肯定有着什么阴谋,突然将目光放在方疚疚的身上,濮阳冥寒微启双唇慢慢的开口,“九九,这次语凡婆罗做这次的行动,肯定是针对你的。”
濮阳冥寒说这句话,也让方疚疚皱紧了眉头,望着濮阳冥寒同样也皱紧了眉头,不只是方疚疚和濮阳冥寒皱紧了眉头,凌羽,溪风还有闫玺都皱紧了眉头,望着方疚疚的目光满是浓浓的担心。
望了众位一眼,方疚疚叹了一口气,“我知道,这次他们的行动铁定是针对我的,所以我才会答应她的,有些时候,不答应,依旧有暗杀,不如这一次,我让他们元气打败一次,随带看一看,语凡婆罗这一次会拿出多少的人,明白一下,他们身后的势力。”
方疚疚的话也让众人点了点头,的确,在王府等着他们来刺杀,还不如主动的行动一下,来探一探'语凡婆罗'的身后。
“不过,丫头你一定要小心,绝对不能够受伤,凌羽,闫玺,你们跟在九九的身旁,保护好九九,如果真的太危险的话,我会派溪风,还有秦天出手。”
濮阳冥寒对着大家点了点头,众人也回着濮阳冥寒点了点头,他们现在也算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了。
'语凡婆罗'身后的势力,他们现在连一点情况都不知道,只能够知道,'语凡婆罗'身后的人是西域的人,知道这一些是不够的,他们还必须要知道'语凡婆罗'身后那个势力到底有多大。
还有这股势力到底是什么势力,怎么会瞄上他们晟弋国,西域在沙漠的另一头,可是却瞄上了他们晟弋国,这一切实在是让人迷惑,同时也让人不得不站出来。
他们在明,'语凡婆罗'这些人在暗,他们不得不出手将他们给引到明出来,这一场都战斗才能够好打,不过要方救济去引。
说来说去,濮阳冥寒终究还是会忍不住想要去担心方疚疚,这丫头受过的伤太多了,上次那些人手里有炸弹,要是这丫头在受点伤的话,濮阳冥寒怕是要内疚一辈子了。
不过他不能够阻止方疚疚,因为这是方疚疚选择的路,这是她要走的,他没有权利去阻止,同时也没有资格去阻止,因为方疚疚做的这一切都只是为了他而已,这还让他怎么去阻止他。
她为他付出那么多,如果他只是这样简单的就去否定了方疚疚的怒气,让她退到时候的话,这丫头怕是会哭死把!可是有些时候他宁愿看着方疚疚哭死,也不想看到方疚疚受到伤害。
如果是一切都能忘记的话,濮阳冥寒选择方疚疚忘记关于她的一切,这样,方疚疚既不会受伤,同时也不会流泪,这丫头就一直笑着多好。
可是这终究只是如果,只能够如果,他没有那种能力,同时如果没有方疚疚在他身边的话,他怕还是以前那个空壳,保护着晟弋国,等待,等待着那个人回来,然后报仇。
想着那个人,濮阳冥寒就忍不住握紧了双手,一眼眯了起来,眼睛里面满是危险,整个人看起来像发怒的豹子。
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叹了一口气,每个人身后总是会有一段痛,那是因为没有人的人生会是是一帆风顺的,如果一帆风顺,那只可能是他在做梦。
只有经过波折的人才会长大,这个道理,方疚疚从前世就知道,就像她经受的那一切,在一瞬间长大,然后开始努力,为自己努力,一切都只是为自己努力。
没有人能够陪你到最后,只能够自己一个人慢慢的走,路上要经历很多,我们都会寂寞,所以有些时候我们想要一个肩膀,前世方疚疚没有肩膀,所以这一世,望着濮阳冥寒这样的时候,方疚疚想要借给濮阳冥寒一个肩膀。
其实可以,她想要陪着濮阳冥寒到最后,可是世界万物都太难说了,她有这个心,怕是老天不会给她机会,不过,她会陪着濮阳冥寒到她生命的尽头。
对着凌羽,溪风和闫玺使了一个眼色,凌羽,溪风和闫玺挑了挑眉,不明白方疚疚要干些什么,依旧坐在那里,方疚疚看着嚣张的三人,不由一皱眉头,然后狠狠的朝着三人登去,不由的三人同时打了一个寒颤,然后离开了。
待三人离开后,方疚疚点了点头,慢慢的来到濮阳冥寒的面前,对着濮阳冥寒,然后慢慢的伸出手将濮阳冥寒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难过,你就哭,我不会笑你的,要知道你虽然是男人,但是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所以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笑你,同时也会保密。”
突然被方疚疚拉进怀里,濮阳冥寒愣了几分,刚想要说什么,却听到方疚疚这篇言论,顿时有那么几分哭笑不得。
刚才他没有想哭的,可是现在他的确有种泪奔的感觉,这丫头要不要总是这样的雷人,在这样的情况下,对他说这样的一番话,的确让他有种想要揍这丫头一顿的感觉。
握紧了拳头,濮阳冥寒慢慢的抬起头,望着方疚疚哪一张平凡的小脸,举起拳头却怎么也下不了手,最后叹了一口气,突然伸出手拳头到了方疚疚的脸上,然后突然伸出手狠狠的捏在方疚疚的脸上。
方疚疚被濮阳冥寒这个动作弄得措不及防,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感觉到自己的脸被狠狠的捏着,不但是捏着,而且还是反复揉捏,方疚疚想要开口说话阻止濮阳冥寒的动作的,可是才刚刚开口,濮阳冥寒就给捏了过来。
最后造成的结果,因为方疚疚说话嘴巴漏风,以至于,根本就没有听清楚她到底在说些什么,濮阳冥寒望着这样的方疚疚忍不住的笑了,而方疚疚则悲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