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装作醉酒

忽然飞了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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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鸣将醉酒的赵子书拉到陈易安的幼儿园,他想在酒店里给他弄个房间,让他在房间里睡,怎奈二哥一直扯着他的衣袖非要过来,万般撕扯下,雷鸣只好开车载他过来。

    雷鸣独自下车去敲幼儿园门,赵子书迷糊糊的解下安全带,颤悠的走到他旁边,狠狠的敲着门,大喊:“易安,易安,开门。”

    雷鸣见幼儿园里的老师及孩子们趴在窗口看他们二人,脸色发红的拽拽赵子书:“二哥,你还是去车上坐着等吧!”

    “不,我要在这等易安。”

    喝醉酒的人根本不能同他说清楚。

    陈易安走到窗边,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回声对屋里的孩子们道:“继续上课,”将屋里的几扇窗户都关上。

    雷鸣一下子傻眼,易安竟对二哥狠心自此,他由不得回头对赵子书摇头:“二哥,我还是送你回酒店吧!待你酒醒了再过来,如何?”

    赵子书摇头拍着门:“易安,开门,开门。”

    其实刚刚吃饭的时候是有点喝多了,不过他开车门出来,吹吹风,酒醒了不少,脑袋清醒很多,但他还是故意借着酒劲想见易安。

    雷鸣拉二哥去车里,反倒被他一把推开,无奈道:“二哥,我下午还有事,若不然,你同我去部队休息。”

    赵子书抚了抚额头,眨眨眼睛:“你走吧!我自己在这就行,我不信易安如此狠心的对我不理不问。”

    原来没喝多啊,这是借着酒疯耍心计。

    倒是不为一个好法子,雷鸣强忍着笑:“那二哥我就把你放在这,以前就知道易安的心很软,如今你醉成这样,不会对你置之不理的。”

    雷鸣说完,又狠狠的敲了敲大门:“易安,我将二哥放在门口,部队有事先走了。”

    听着外面人洪亮的大嗓门声,易安依旧恍若不闻,专心给孩子们上课,忽听外面车打轮的声音,易安叹口气,忍了忍走到窗户边,果然看到赵子书一人趴在大门上,如同一尊软泥。

    陈易安到底是心肠软,走到隔壁屋,对秦梦道:“你帮我带一会儿孩子们,我去去就来”

    早上陪着陈姐站在门口接孩子们,听得赵子书与陈姐的对话,各种曲折,她不甚了解,但还能琢磨个大概,这些年台湾言情小说可不是白看的,眨着眼,神秘道:“陈姐去吧!不回来也可以。”

    易安瞪了她一眼,摇头道:“不该说的事,不许四处乱说,不然……”皱着眉头看她。

    秦梦心下了然,拍着胸脯点头道:“放心,此时你知我知,外面那人知,其余谁都不知,”

    陈易安出去,走到院门口,见赵子书闭着眼睛扶着门柱打瞌睡,叹口气打开门,扶起他往楼上走,赵子书迷茫中感觉身体被扶起来,喃喃道:“易安……”

    “恩。”听得他婉转低迷的唤她的名字,陈易安也只是淡淡的答应。

    赵子书这才放心的将搂着易安的身体,随着她的搀扶走到二楼,易安将赵子书放在自己的卧室,脱下他的皮鞋与袜子,去浴室拿了一块毛巾沾湿后给他擦脸还有手,将他撕扯自己的领带,又将衣服及领带脱掉,只剩下白衬衫及西服裤子,给他盖上被。

    陈易安盯着熟睡的赵子书,叹道:“这又何必,苦了你自己,也恼了旁人,何必!”想伸手摸他的脸颊,立时被惊醒,忙收回去,站起来,慌张的离开。

    雷鸣虽开车离开,可还是不放心二哥,在拐角处打开车火停了十多分钟,后将车掉头回去,万一易安当真没搭理二哥,他直接将二哥塞到车里去部队,待开到幼儿园不远处,见幼儿园大门已开,二哥不见踪影,果然易安的心肠依旧很软。

    雷鸣嘴角坏笑,或许二哥酒后乱性,稀里糊涂的与易安春风一度,两人又和好如初了,以前总总往事,都随着风吹而消失不见。

    关门声刚落,赵子书睁开眼睛,闻了闻枕头上易安的味道,心猛地安稳,不在那么焦虑,其实他并没有真的醉酒,同雷鸣喝的那些酒,对于在商场上混的他来说,根本不至于醉成这样,可借着耍酒疯让易安搭理自己,也不为是个好主意。

    教室里徐哲拽了拽张梅的手:“张老师,外面那个人早上我看见过他,他是谁啊,”

    秦梦摸了摸他的脑袋:“陈老师的朋友!”

    “他来是不是为了抢走陈老师。”徐哲脸上忽的露出恼怒的表情。

    “不算吧!”秦梦想想讪讪道,早上那个男人让陈姐同他回上海,若陈姐真的回上海,幼儿园岂不是会关门,而她则面临失业,她妈妈不得……秦梦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不敢在往下想了。

    “不可能,陈老师答应我,以后一直陪着我的。”徐哲大声道,甚至怒极的打掉秦梦的手。

    秦梦‘啊’的一声,随后又想到这孩子从小就缺少母爱,好不容易与易安心交心的沟通,差不多把陈姐当妈妈看待,试问,哪个孩子愿意妈妈被人抢走,所以面对徐哲的愤怒,秦梦搂着他:“是的,陈老师不会走,她会一直守着幼儿园,守着我们。”

    徐哲小脸这才露出笑容,嘴角轻翘,拽拽道:“老师,我们上课吧!”

    秦梦啼笑皆非的看着眼前的小娃,正好这时陈易安从外面进来,秦梦忙走过去,贴着她的耳边,仅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声道:“姐夫在楼上睡着了!”

    若是旁人听到或许会浮想联翩,可陈易安仍旧脸色淡淡:“我和他没有关系,也不是夫妻,所以你不要乱说,”

    秦梦脸色一僵,脸色讪讪:“陈姐,我就是开个玩笑,你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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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念念不忘的人,后来只是一个名字,曾以为过不去的事,日后不过是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