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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幔被风吹得轻轻摇晃,安布罗斯看着唇红齿白,恍若陌上少年的谭莳,心痒痒的。他顺从自己的内心,将谭莳一把拉上了床,谭莳在他怀里挣扎,他却轻松的就将人压在了自己身下,俯首攫取那唇瓣的甘美。
安布罗斯吻的动情,谭莳虽然气喘吁吁,眼神却始终冷淡的注视着安布罗斯,待安布罗斯松开后,他道:“塞西莉亚是你带走的?”
安布罗斯没有任何的隐瞒,点了点头,看着谭莳变得红润的唇,手不禁爱怜的摩挲了几下。
谭莳无视了那只作乱的手:“你想做什么?”
“娶你。”
“安布罗斯,你以为本尊会一直容忍你的无礼吗?”谭莳使用精神力攻击安布罗斯的大脑,但是所有放出的精神力全部石沉大海,谭莳的脸瞬间煞白。
安布罗斯的手抚上谭莳苍白的就像是一尊陶瓷娃娃的脸,沉声道:“别端着你的架子了,以后我只会对你更‘无礼’,你若是无法接受,吃苦的是你自己。”
谭莳看他就像是在看一个疯子,安布罗斯也不生气,淡淡的道:“这星云殿,不仅塞西莉亚,你,还是元素使,都被我掌控,你没有逃脱的可能。”
谭莳抓住了安布罗斯往他衣服里伸的手,“你到底想做什么?”
“娶你。”
当晚安布罗斯抱着谭莳合衣而睡,除了偶尔会不老实的吃吃豆腐,却并没有对谭莳做什么。
谭莳勉强睡着了,只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脑子里一片混沌,有些分不清现在是什么时候,又身在何处。
一道清脆的声音在谭莳的耳边乍然响起:“王后醒了……”
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脚步声,当谭莳勉强清醒过来的时候,床前却已经跪了一群的宫装女婢。
他不说话,那跪在最前的粉红色宫装女子先是磕了个头,那响声让谭莳微微一怔,然后果然看见那女婢再次抬起头的时候额头已经冒了血。
“禀王后,请让奴婢给您梳妆,陛下知道王后您醒了,应当很快就过来了。”
王后?谭莳差点以为自己再次穿越了。
谭莳掀开被子,一阵冷风袭来,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穿的是一件白色的寝衣,不薄不厚。他记得昏迷前,东西界均都处于春夏之际,而且看这些宫婢穿的也不厚实,各个都似乎感觉不到那冷空气似得,所以只有他一个人觉得不对劲吗?
谭莳忍着寒冷,下了床,那宫婢几乎是爬了过来,将一双柔软,还带着温热的鞋子塞到了他的脚下,另外一个宫婢也连忙取来衣服,十分利索的给谭莳穿戴了起来。
谭莳刚想打听一番是怎么回事,下一刻他的腰就被人抱住了,那宫婢也统统鱼贯而出,几秒后整个宫殿里只有他们两人。
谭莳淡淡道:“安布罗斯。”
“是我。”安布罗斯将谭莳整个的抱了起来,口中喃了一声:“真轻。”
安布罗斯坐在椅子上,将谭莳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跨坐着。
谭莳的眼神冷了下去,“这是怎么回事?”
只是谭莳的冷淡反而让安布罗斯兴奋了起来,高耸的鼻尖碰了碰谭莳的,亲昵的让谭莳用力的推拒,最后的结果让谭莳气结,安布罗斯纹丝不动,还得寸进尺的吻上了他的唇。
当安布罗斯的舌头伸了进来的时候,谭莳推拒的更加激烈了,甚至不顾一切的想咬舌头,也不管是咬着谁的。
谭莳感觉到自己似乎很久没刷牙了,口腔里弥漫着一种涩涩的味道……在这种情况下,他丝毫无法忍受安布罗斯和它舌吻的行为。
招不在老,有用就好,他这样成功的让安布罗斯停了下来。
安布罗斯眼神冰冷:“你竟然宁愿寻死也不愿我吻你?”
安布罗斯见谭莳面无表情的模样,觉得自己的火气有些难以控制。他将谭莳重新抱回了床上,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安布罗斯高大的背影,谭莳的眼中掠过一抹思索。
若不是安布罗斯这张熟悉的脸,他几乎以为自己真的再穿了一个新的世界。
一觉醒来,时间不对,地点不对,所有的一切都不对了起来。
——
东西界几月前发生了一场如大地震般的动乱,几个月后的现在已经平静了下来,只是事情的发生的中心却依旧笼罩在了一片压抑的氛围之中。
西界的皇宫,所有的宫人连走路都是尽量放到最轻,若是有笨手笨脚的把什么打碎了,周围的宫人都得白了脸。而当谭莳不顾阻拦走出寝殿,并且晕掉了的时候,宫人们恨不得自己也跟着晕倒了算了。
新王血洗了整个前王室,王宫血流成河,尸体遍布的模样恍若发生在昨天,经历过那一场屠杀事件的人恐怕这辈子也忘不了那一幕,也忘不了新王冷酷的脸。
他们谁都知道谭莳是新王最在意的人,现在他晕倒了,宫人们连停止颤抖都做不到,心理上的恐惧让他们有种刀时刻架在脖子上,凉飕飕的错觉。
安布罗斯在得知谭莳晕倒了之后,丢下了一群贵族,一个空间撕裂就离开了,让眼睁睁看着他穿过空间裂缝的人吓得目瞪口呆。
不愧是凶残的能吓哭人的新王,随意撕裂空间和穿越时空裂缝,这确实够凶残。
安布罗斯在知道谭莳执意要出去,而且是突然晕倒之后,神色倒是瞬间放松了下来,也没有为此惩罚宫人。
“下去。”
额头点地的宫人在听到了安布罗斯的吩咐后,快速的退出了寝宫。
寝宫内再次只剩下两人的气息,听着谭莳的呼吸声与自己的呼吸声交缠在了一起,安布罗斯眼中再次出现了浅浅的笑意。
很快了,这个人就会完全属于自己。
谭莳似乎一直处于晕了又醒,醒了又晕过去的状态,这让伺候他的宫人们天天都觉得有一把利剑悬在了自己的头顶。
索性,那一天大喜的日子终于来临。
新王要娶王后,对象是个男人,但是帝国上下却没有一个人敢反对。
婚礼如期举行,而帝国也因为这场喜事重新焕发了新的生机,再不复之前的消沉。
东界的星云殿内,成为了新的王的塞西莉亚在得知了这个消息后,沉默了半响,对冷着脸的水元素使道:“他们要成亲了。”
水元素使冷冷的瞥了一眼塞西莉亚:“主有何吩咐?”
历代的元素使都是伴随着主而生,而新的主出现,旧的主便会被牺牲掉,元素使也同样是如此,但是这一次,有了太多的变数。
塞西莉亚叹了一口气,安布罗斯的强大,让所有人都成了提线木偶,就算她是他的学生,似乎也没有多大的殊荣。
“要去救零吗?”塞西莉亚问元素使,同时也是在内心里问自己。
水元素使也沉默了。他现在的新主是塞西莉亚,这使他不得不听从塞西莉亚的命令,而塞西莉亚似乎并不愿意去招惹那个男人。
“你不明白安布罗斯究竟有多强大,就算是全盛时期的零也未必可以与他抗衡。”塞西莉亚道:“零那么在乎东界,他那么仁善,若是用整个东界来换取他的自由,想必他也不会同意的。”
“他到底是什么人?”水元素使清楚主的实力,西界无一人可以与主抗衡,哪怕是那传说中的武神也远远不及。
但是现在得到了传承的塞西莉亚却依旧如此惧怕安布罗斯,这让他在疑惑的同时也有些绝望。
安布罗斯是什么人?塞西莉亚道:“他轻松的解决了旧王室,血洗了高手如云的王宫,以一人之力令那些势力对他俯首称臣……若是这些尚在可理解的范围内,那如果我说,我现在其实也被他所掌控呢?”
水元素使闻言十分惊骇:“什么!”
塞西莉亚再次叹了一口气:“只要安布罗斯想,我就会迅速的走向毁灭。”
塞西莉亚说的太含糊,水元素使听的一知半解,但是他仿佛窥见了安布罗斯实力的冰山一角。或许他不需要知道太多,只需要清楚,安布罗斯的存在是不可撼动的就可以。
做还是不做,这是个问题。
塞西莉亚在椅子上坐了整整一天,神情恍惚,元素使们也没有去打扰她,都是远远的站着。
所有的人都在为这场婚礼费尽心思,当事人却成了最轻松的。
谭莳再次睁开眼,他仿佛看见了无尽的红海。当一道阴影笼罩了他的视线,接着眼前的红海缓缓消散,最后看到了穿着一身红的安布罗斯时,他才反应过来刚才挡在他面前的是什么,他现在又是一个什么处境。
安布罗斯的冰冷被喜庆的红驱散了不少,他对谭莳道:“听说你们东界的人结婚时都是穿红嫁纱,这是我亲自画的图纸找人做的,你喜欢吗?”
谭莳的声音带着久睡的慵懒:“塞西莉亚呢?”
谭莳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询问塞西莉亚的情况,安布罗斯心中的酸意翻滚,伸手将谭莳按倒在身下,看着谭莳颤抖的睫毛,道:“你问她做什么?难道你对她余情未了?”
“我找她做什么你不是很清楚?”谭莳感受不到这具身体的不对劲,但是他的身体现在确实很有问题,那种无力虚弱的感觉让谭莳皱起了眉头。
“你想恢复异能?”安布罗斯嘴角扯起一抹诡异的笑,顿了顿,道:“你知道你为什么会昏睡吗?”
谭莳静静的看着安布罗斯,看的安布罗斯的心都软了:“因为你现在已经不是主了,而新的主已经得到了传承,你现在的身体很弱。”
“这不可能……”新的主得到传承,旧的主便会消失,这是东界千万年来的传统。
“你本该死的,但是我怎么会让你死呢?”安布罗斯温柔的轻抚谭莳的脸颊,道:“但是你若是得到了塞西莉亚剩下的血液,你的异能就会恢复,身体会因为无法承受而自爆,塞西莉亚会被抽干异能而死亡,元素使跟着快速衰老,死亡,东界将陷入最大的劫难。这样,你还想恢复异能吗?”
谭莳张了张嘴,久久的,道:”你说的都是在骗我的。”话一出口,谭莳抿了抿唇,觉得自己的语气似乎哪里不对,然后闭紧了嘴唇,不再说话。
安布罗斯一愣,眼前鲜活的谭莳让他不敢错开眼,生怕少看了一秒。
真可爱……
谭莳见安布罗斯的一张俊脸突然红了起来,眼神迷离……谭莳转开了头,这样的安布罗斯,看起来着实诡异。
当晚,安布罗斯在谭莳对他是否不能人事的猜测中,依旧没有对谭莳做什么,而谭莳睁着眼睛失眠了一个晚上。
嗯,睡太多了。
安布罗斯的婚事让所有人都傻了眼,因为他们期待已久的婚宴居然只是让他们吃吃喝喝,别说那传说中倾国倾城的王后了,就连新王也没有露面。
这也得亏是安布罗斯这样的煞神,换一个国王也不敢这样随意的糊弄一干贵族。
但是他们没想到的是,王后不仅在新婚之时未露面,接下来的几个月也依旧被新王给藏的严严实实。不过王后的各种传言倒是给传了开来。
例如,王后是个妒妇,因为他的嫉妒,后宫只有他一人。王后不贤,明明是个男子,无法生下王室血脉,却依旧阻止陛下纳妃。王后是个药罐子,陛下为他用掉了大半个国库的名贵药材。王后拖着病体即使无法行房也要缠住陛下。王后是个大美人,陛下就是因为他的美貌对他千依百顺。
这一系列的传言让谭莳成为了所有西界,甚至东界的人谈资,所有人都在猜测,谭莳这个王后究竟有多貌美?
安布罗斯故意让宫婢一一说给谭莳听,在妒妇,不能行房,痴缠,貌美无双等等方面着重说了一遍又一遍。
“啪。”
谭莳将书本狠狠的拍在了桌上,特意被派来的宫婢得意神色一收,膝盖一软就跪倒了地上。
她颤颤巍巍的抬头看了谭莳一眼,在对上谭莳冰冷的像是在看一件死物的眼神时,神色中的轻视消散了干净。
她原是以为陛下派来她来说这些,是陛下对王后有所不满,但是她如今猛地反应了过来。哪怕陛下真的对王后不满,也轮不到她一个小宫婢放肆。
就在她以为谭莳要惩罚她的时候,只听到头顶上的声音缓缓道:“告诉他,他若是想找人,直接找便是,不必和我说。”
宫婢的头低的更下了。
第二日,西界子民们又知道了,王后因为陛下想纳妃而置气,连寝宫也不让陛下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