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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战?不会是在做梦吧!
不怪她心中疑惑,看那满大街的行人,走家窜巷,颇有一种过年走亲戚的模样,谁能够确定,不是过愚人节加万圣节的合体?
一般的情况,不都是挨家挨户的关门关窗,一副防大盗防城管防黑社会收保护费的紧急状态么?看看,三五成群聚在一起的地痞流氓们破天荒的没有去打家劫舍,良民百姓们也打破世界奇迹的围了上去……
“来来来,压皇上压王爷嘞,买皇上四十倍,买王爷一倍了,买定离手,下庄无悔啦……”
“我买王爷赢,十两银子!”
“王爷赢!”
……看来北燕战神琰烈的名声还是挺受爱戴的。玉千泷不知,琰砾一向税收苛刻,来次大街上买庄的都是平头小老百姓,自然把希望放在了名声不错的王爷身上了。
达官贵人们的赌坊,估计也只往一头倒,毕竟还在人家皇帝的地盘上。
所以,黑市才是最大的交易市场。
“我买皇上赢!”
人群中突然发出一声异响,在共买王爷一夜的人群中有人买皇上,绝对的平地惊雷,炸的四周一片寂静无声。
那人马上被孤立出来,群众围在四周,纷纷摩拳擦掌,威胁的意味相当明确,就连万里蓝天逗微微变了色,飘起了鹅毛白雪。
那人吞着口水,点头哈腰的笑道:“买皇上一两银子,再买王爷十两!”
“切……”众人纷纷挥手表示唾弃。
交了钱,主办桌后面的管理人员开出一张单子,退回一两银子,说道:“皇上赢的牌子卖光了,只剩下王爷的牌子了,你自己随便挑。”
主办方也是苦逼的狠啊!今天一出门,就被带刀的官兵围住,说皇上赢的牌子全买了!有买卖就有钱来,他们自然高兴,可官兵们不给钱啊,只让说卖完了!
那人急了,干脆就大喊一声:“那我不买了,把钱退给我!”
话刚说完,早就想要上前痛扁他的农民大哥一拥而上,拳打脚踢的招呼着。
半响后,那人顶着猪头哭诉:“城管大人呢,有穷百姓群殴犯法也不管么。”
大街另一头的几名穿着有关部门统一服装的官差嘴里叼着大烟斗,这才露出了存在感:“不好意思,向来都是我们群殴百姓,现在百姓数量比我们多,管不了。”话一说完,立马拔腿便跑,他们好不容易躲在摊板下面,这样也被召唤出来,岂不是找死?
然后,各大城管们就在臭鸡蛋烂白菜的热情招呼下,连滚带爬的跑了。
如此戏剧性的一幕,京城里头四处可见。
玉千泷头疼的扶额,进了屋子给自己倒茶压惊。奇葩,太奇葩了!从来就没见过,城外已经皇权大战了,城内正欢天喜地的买输赢,他们真当打仗是两国在军事演练啊?
其实她不知道,这样的场景,琰烈每过一个城池都会发生一次,那场面,用军事演练来形容,还是不足以的。
玉千泷坐了半个时辰,终于看见一个喘气的伙计了,拉着他就问:“哎,小兰子,你们城主呢,怎么好些天没见了?”就连下人们好像都少了许多,搞得最近几天的饭菜都降低层次了。
“城主早些天就把所有的伙计都叫出去了,城外开战的地方有一块我们的山头,城主说他要去种上大片的银杏树苗。”伙计小兰如实到来,其实他也很想去的,留下他一个人洗衣做饭扫地挑水刷马桶,真的好累,身上还有一股臭味。
玉千泷再次揉了揉眉心,感情天夜轻是发战火财去了,估摸着这种事还做过不少。
“那,抠门掌柜死哪去了?”褚天歌不会也想着坑他外甥一把吧?
“你是说猴掌柜的吧,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他说要去推波助澜,再趁机捞点好处。”小兰默默的佩服了一把,做大生意的掌柜就是不一样,什么时候都能想到赚钱的方法,怪不得死脑筋的他做了十年了还是个小伙计。
“那王八弟呢?”琰瑾可是琰烈亲哥哥,到时候天下还不知道他俩谁坐呢,总不会去凑热闹吧?
天哪,千万别,她仅存的三观不想被毁灭。一直以来,她总以为自己节操掉了一地,捡都捡不起来。谁知她认识的自己二货们,一个比一个厉害,估计他们的节操都被自己吃了,早就经过肠道消化,贡献给了伟大的黑土先生。
“依小的看,您家弟弟才是最实诚的,这会儿在后院练胸肌呢。”小兰一阵羡慕,掌柜夫人就是有福气。
琰瑾实诚?他还欠她大钱没还呢!
突然,小兰一拍脑门站了起来:“哎哟,这么一说,我把正事给忘了,都这个点了,我得做饭去,夫人,您自个儿慢慢琢磨吧。”说完,赶紧的跑了。
留下玉千泷犹如站在咧咧寒风中的冰雕,表情十分的丰富:小兰子,你刚刚手里拿的是神马?
那是马桶刷子!
难道这些日子以来,他都是刷完马桶就烧饭?难怪最近的味道是越来越怪了!
呕……玉千泷跑到后院抠着喉咙,啥也没吐出来。
“这么快就有了?”正在锻炼肌肉的琰瑾没好气的一瞪,口气十分不善,数米之外的玉千泷都闻到了,接着又是一顿干呕。
半响后,总算是虚脱了。琰瑾正叉开双腿半蹲着,双手举着一个比他个儿还粗两倍的水缸,嘿咻嘿咻着。“你干啥?难道还想拿下举重冠军?”
“这样舒服。”心里会舒服点。琰瑾不太想理会她,估计心里闹着别扭,有点小孩子气。
“有病吧你!”
……
饭后,玉千泷拉着琰瑾又偷偷的跑去了皇宫,用褚天歌的话来说,她已经把爬墙当成了人生嗜好了!
此时此刻,御书房殿外十丈处,文武百官们纷纷跪在地上,身上的白雪结了厚厚一层,要不是黑色的官服太过显眼,几乎都可以当一排排的雪人儿了!
而殿内,似乎没日没夜的坐着某种事情。
玉千泷呵了呵双手,哪怕琰瑾再别扭,也还是大方的脱下自己的披风,帮她披上:“天这么冷还出来爬墙,也不怕冻着。”
“没事,我有任务在身,可不敢耽误。”玉千泷呵呵的笑着,脸蛋冻的通红:“说真的,光看书房里面的成效就能知道,你未来的老婆绝对有福气!”里面嘿咻嘿咻的狗男女都一个晚上了还在继续,琰瑾果然是这方面的专家,让人佩服啊!
“你刚刚带着钱干嘛去了?”琰瑾满头黑线,用夜*也是有强大副作用的,比如头疼脑热晕头转向性幻想什么的,傻瓜才给自己用呢,况且,他自己很行!不需要辅助药品助兴。
“当然是办正经事找大关系后台呗。”
“拜观音菩萨用的上黄金么?”琰瑾心里是明白滴,嘴里是放臭屁的。
“爷叫做投石问路,用小黄金找国库!”玉千泷不欲多说,凡人的思维怎么能跟伟大的她来比较呢?她只要快速完成任务,管特么君子小人,只要最后能赢就行!
琰瑾摸了摸鼻尖,挑眉看天,东张西望,显然对她鄙视到底了。
一刻钟……
一个时辰……
“哎,到底走不走了?”琰瑾翻白眼,看着表面装深沉实则数绵羊的某人。
“回去以后,记得把这药给我多一点。”玉千泷满脑子的关键问题,尼玛,这药太强悍了,有了夜*,什么不举阳痿早泄,通通不是问题!
琰瑾好奇的凑上前:“美人,难道你家那位根本就不行?”
玉千泷叹息着抬头,无比忧桑:“哎,帅哥你不懂女人啊!”
“不会真的外强中干吧!”
“像爷这么弱女子行走江湖,猥琐大叔总是有的,衙役怪蜀黍也有可能的,为了以防万一,谁敢带有色眼镜看我娘子,我就下药,然后卖到怜人倌去!”玉千泷一副我怕怕的语气,说到高兴处,还不忘仰头大笑三声,愣是胸口起伏巨大,还忍着没发出声音。
琰瑾早已默哀三遍菩提心经,疯女人的思维不是常人能够想象的。然后从头到脚的打量了玉千泷无数遍,他是怎么看怎么想也弄不明白,自己当初怎么就觉得她偶尔正常十一个半时辰的神经病患表现,是来自大自然的纯净的?
果然是深入了解毁三观,跟着三年变疯癫!
他可爱的菊花,他伟大而神圣的生命之花,就在追妹纸的过程中白白浪费了花期。
啊!伟大的菊花神,你安息吧!下辈子投胎重新做花,别再遇见神经病了!
就在琰瑾深刻感叹,人生如戏,戏剧化到让他堕落毁终生的时候,阵阵马蹄声响起,由四面八方而来,其势如破竹无人能挡!因为附近都是自己人的说!褚天歌的,天夜轻的,琰瑾琰烈的势力都被她软磨硬泡的扒拉出来了。
琰瑾回头一看,妈呀,黑压压一片片都是策马狂奔的野马啊!那力道,那野性,谁敢挡?除非不要命了!
守卫们纷纷退避三舍,就连琰砾守在外围的暗卫们想要现身解围,却被多于自己数倍的黑衣人给包围了。以往无往不利出手必赢,以一敌百的忍者暗卫,此时此刻,在突然出现的黑衣人面前不堪一击,节节败退,直到最后一个死士倒下,黑衣人褪去,轻轻的走,没带走一片敌人的血肉。
“你要野马做什么?”琰瑾好奇啊,不用人出手,马儿能行吗?
“哼哼哼,还记得我在熏香里放的药么?”玉千泷阴险的笑了。
琰瑾摇头,他没来好么。
“还记得我为神马跟了北辰熠一路么?”
琰瑾连摇头都懒得了,他又不是神,怎么知道认识她以前的事。
玉千泷再次仰头大笑,她的马儿半路上跑了,刚好打劫到北辰熠的马车,这特么都是她找褚天歌查了许久的情报故意做出来的结果撒。跟着北辰熠,一路上端茶递水忍辱负重,不就是要他制作了一些奇奇怪怪十分阴险的药粉咩。
她不是君子滴说,什么阴险正道,都是狗屁啊!若不是琰砾不得人心,怎么会如此容易就得手了呢?想着便摸了摸怀中的东西,那可是最后的王牌啊!
不多时,失控的野马纷纷跑向中央的御书房,跪着如松的大臣们立刻生龙活虎的跑开,避到了安全地带。
三,二,一……玉千泷默数。
御书房四面的门窗轰的一声,被炸开了。炸药很少,只是让窗户什么阻挡视线的东西通通消失而已。浓郁的香味传出,野马跨过窗户,尽数闯入御书房内,痛苦的叫喊声传出。
两道男女声无比的熟悉,百官立刻靠了过去,只见两道白花花的身体正在遭受野马无情的践踏。
而那狼狈至极的身体,不正是他们的皇帝琰砾和太后娘娘吗?
看见这一幕,保守派老臣头一歪晕了过去,新生代官员好奇的伸长了脖子,好香艳的画面,好劲爆的消息!
许久过后,在众多视线中高调现身,并且成功捉奸的野马们,满载功与名的消失在不收关注的场面。
接着,褚太后随手披上床单,用尽全力将琰砾光溜溜的身体丢了出来,然后忍着体内巨大的药性迅速离开现场。
宫廷内幕告一段落,琰瑾的心情略显低沉,刚出宫门,一个武将撞了上来,见人就抓着问:“你觉得,什么办法可以轻易对付叛军?”
玉千泷语重心长,拍了拍他的肩膀:“当然是抓住叛军最重要的人,挟持啊!”
“啊,谢谢姑娘提点!”疯了的武官大笑离开。
玉千泷再次马不停蹄的赶往战场,据说,明天就真正的交火了!
奈何一路上要去看热闹的行人太多,愣是慢悠悠的天亮了才到达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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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昂,好纠结,不会写战争场面昂,估计明天,会……超乎想象,哭瞎了o(︶︿︶)o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