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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影凌止含的房间内,突然出现了二道人影,而当凌止含在看到人影时,便顿时张张嘴想要叫出声来,只不过那沙哑的声音在很快别掩埋在黑夜之中了。
而就在凌止含,在过了很久之后,突然身上传来了一阵剧痛,然后整个人便被硬生生的丢落在地上,而当那些人将她丢落在地上时,蒙着眼睛的黑布也被扯了下来。
淡淡的烛光洒入在她的眼眸之中,让她顿时感觉刺眼不已,而当她慢慢适应光线时,却看到了不远处一个身影,在那阴森森的房间内坐着。
“咳咳你、、、是谁?”因为白天刚刚让半瓶腐尸水毁了容貌的她,就连嗓子也受到了一定行的损害,让她的声音听起来便犹如老人声一般。
“我亲爱的姐姐你不认识我了吗?”而这时候在房间内的人影,在突然掀开了帘子,然后走了出来而当凌止含看清楚人影时,一张了便扭曲了起来。
“是你,凌芷云你这个贱人想干什么?”凌止含看着眼前蒙面而来的女子,整个人便陷入了疯狂的状态,都是这个贱人,要不是她,自己又怎么可能落得如此下场?
“看来姐姐你这是不太欢迎妹妹我,”凌芷云脸上带着面纱,笑吟吟了,那嘴唇之上所勾出来的笑容,带着三分讥讽五分玩味,那没有便犹如欣赏猎物的猎物人一般。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这时候的凌止含才注意到周围的情况,此刻的她便在一间阴暗无比的房间内,而在不远处还有着一个巨大黑色水池,那黑沉沉的池水让凌止含看了一阵阵恶心。
“我想要干什么?”凌芷云看了看凌止含,那模样便仿佛此刻的凌止含,是她砧板上的肉任他宰割。
“当然是有好事情,”凌芷云坐到不远处的椅子上,然后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后,又道,“姐姐你这一身的皮相可好了,妹妹我又怎么可能舍得,让她留在姐姐你身上,”
听到凌芷云的话时,凌止含心中顿时生出了一股不好的预感来,而此刻她的预感也的的确确没有错,因为凌芷云的的确确是要取她的皮和骨,然后在作为扇子。
“你想干什么?要是让父亲知道了,她是不会放过你的,”惊恐让凌止含失去了方寸,此刻的她只有一个心愿,那便是活下去,她要活下去。
她不甘心,不甘心儿时的爱恋,抵不过凌芷云短短半年,凭什么?明明这一切都是该拥有的,但为什么到了最后她却是满盘皆输的那个人?
其实在凌止含内心之中,一直都有着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在告诉她此刻凌芷云所拥有的一切,其实都是她的,而凌芷云只不过是一个强盗,一个抢了她幸福的强盗而已。
“哈哈、、、姐姐啊姐姐,你还真可爱,”凌芷云含笑的看着凌止含,只不过眼眸内的笑容,却让凌止含心中的恨意越来越盛了。
“本郡主既然都敢抓你来,那就自然不会害怕父亲,在告诉你一个秘密,你那母亲大人之所以还被父亲所杀,其实也是本郡主一手所为,而你此刻之所以会变成这样,那也只不过是本郡主亲手设计的而已,你自以为是的认为,这是你的杰作,却想不到其实这都是本郡主的安排,至于你让宏云耀前来勾引本郡主,这一点本郡主也早已看破,所以说,那之所以会有今天,那都是本郡主所赐的,现在你内心之中是何感想?”
其实这些话,也只有凌芷云自己知道,其实她并没有看破,在前世她便是没有看破,那时候的她,的的确确是满盘皆输了,而且下场也是尤为惨烈。
面对凌芷云的话,凌止含顿时愣了愣,而后便疯狂的扑向凌芷云,“啊啊啊、、、、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在这一刻原来自己的所作所为,都只不过是这个女人的一场戏,自己的一切阴谋诡计,也只不过是这个女人一手推动的。而在知道这一切之后,凌止含心中便顿时生出了一股羞辱来,哈哈、、、多好笑,自己一辈子的算计,却想不到?
想不到到了最后,却让别人告诉她,她只不过是一只小丑而已,一只让凌芷云慢慢戏耍的小丑而已。
“别焦急,一会还有着你受的,”看着凌止含的精神有一次受到了刺激时,凌芷云的脸上也是露出了一抹冷酷的笑容来。
这才是一个开始,那就已经受不了了,那等一下你是不是就要疯了,我的好姐姐,前世你对我和鸿儿做过的事情,今日妹妹便会一样一样的还回去。
“夜准备好了吗?”而这时候凌芷云便对着暗处道,很快在凌芷云话刚刚落下,夜便从暗处走了出来,而手上还拿着一些剥皮的工具在手上。
“既然夜你已经准备好了,那就开始吧,”凌芷云在看到也出来的时候,淡淡道,那语气仿佛不像在说,剥人皮的事情一般,而是在说这茶不错。
“是小姐,都已经准备好了,”夜淡笑道,只不过此刻的他却是换上了一身红衣,毕竟他可是不喜欢穿黑色来干这种活。
“你可小心点,本郡主要的可是生剥人皮,而且在剥皮之后,还可以让我那好姐姐活蹦乱跳的,”凌芷云含笑的看着夜道,而脸上也是带着十分严肃的神情。
只不过她的话,却让夜嘴角微微抽搐了起来,尼玛,这个女人到底和小姐有着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能够让小姐如此热情的招待。
不过此刻的夜却也没有同情凌止含,毕竟对于他来说,那是除了主公便是小姐了,谁叫古人都是忠心不已,更何况是夜,所以他自然不会因为凌止含可怜,便放过她。
“你别过来,”凌止含在听到凌芷云和夜之间的谈话时,便也知道接下来之间将发生十分悲惨的事情,毕竟那句生剥人皮,就算是自己听到都已经够让她毛骨悚然了。
“小姐你放心,属下一定会让你满意的,做出一把让人一看到便会喜欢的琵琶骨扇,”夜没有理会凌止含的话,而是依旧不断走向凌止含。
而当凌止含在看到夜走向自己时,整个人便拼命的往后爬,那满意便是狼狈至极,只不过就算是她在怎么爬,却依旧逃脱不了自己的命运。
“啊啊、、、我的手,”很快夜便将凌止含的手砍了下来,而就在凌止含惨叫刚刚发出一会,脚上却又从来了一声惨叫,“我的脚、、、啊啊,”
此刻的凌止含便犹如一个人棍一般,拼命的在地上打滚,“你们这些恶魔,你们不是人,呜呜、、、、好痛、、好痛,求求你杀了我吧,求求你了,”
失去了手脚的凌止含,此刻也在没有活下去的信念了,此刻的她便是希望让夜可以给她一刀,让她彻彻底底的可以解脱在这个世界上。
毕竟此刻的痛苦,依旧是超过了她的承受能力,在这一刻她心中便是什么恨也没有了,她只希望凌芷云和眼前这个恶魔一般的男人,可以给自己一个解脱。
“别哭大小姐,你看看你的皮肤多好,一定会成为一把很好的琵琶骨扇的,”夜轻轻的划过凌止含的身子,语气柔和的像情人一般,只不过话却让凌止含颤抖的更加厉害了。
坐在不远处的凌芷云,在看到夜将凌止含的手脚砍下了时,脸上并没有露出任何表情,只不过只不过握着杯子的手,却是不自觉的紧了紧。
快了,很快便要完成了,鸿儿你看到没有?看到没有,今日母亲便要拿这个女人当成你的祭品了,今日我会让她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月色当空,而就在今日锦衣卫府,却是频繁的非常惨烈的惨叫时,那犹如恶鬼的刺激,便让周围的居民,皆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碜。
因为他们此刻纷纷在想,会不会又是事锦衣卫府上,又出来什么新的酷刑?不然又怎么会发出如此凄凉的惨叫声。
而与此同时,在京都百里之外的地方,有着一辆马车站在奔驰着,而此刻马车内的人便是晨宜丰和凌震天父子。
只不过此刻的晨宜丰眼睛上,却是蒙上了一条白色的丝带,而一旁的凌震天和凌云天,则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他,那模样便是生怕晨宜丰搞什么鬼?
“镇国将军你这样可是不道义,”晨宜丰淡淡道,而脸上也是带着一抹讥讽,“你便是如此对待自己的盟友的吗?往我如此相信你,而你却是处处提防我,这可是让本庄主伤透了心,也寒了心,”
只是话虽然这么说,此刻晨宜丰脸上却未曾有着半点伤心之说,而且不只是这样,此刻他的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那懒散的模样,那根本就不像是被挟持一般,反而更多的却是像郊游。
“晨庄主你误会了,”凌震天淡淡的回到,“老夫之所以会如此做,那也只不过是为了以防万一而已,在说了一会老夫那是一定会履行承诺,带晨庄主去看老夫的精锐部队的,”
其实今天凌震天之所以会将晨宜丰的眼睛蒙起来,那都是因为晨宜丰在今天下午的时候,来找他说,自己要看看他有着多少分的把握,可以和永贵帝的争斗皇位?
毕竟他可是一个商人,自然是不会干这种吃亏的事情,所以在下注的时候,自然也是要先考察一番,而当凌震天在听到晨宜丰的话,这到也没有怀疑晨宜丰,毕竟这才是商人的本性。
“哼,希望如此?”晨宜丰冷哼了一声,然后便坐在一旁自己斜躺下来,毕竟他也不知道接下来的路还有多远,他可是不会让自己多受半点罪。
很快马车内便又恢复了安静,而就在马车走了几个时辰之后,便突然停了下来,而当停下来时,晨宜丰便是让凌震天带下的马车,然后扯下了眼睛上的丝带。
而当丝带被扯下来时,晨宜丰便看到了这样一幅场景,这里是一个偌大的山寨,而在山寨内,还有着不少的士兵,而这些士兵那是每个人都装备精良。
而当晨宜丰在看到了这上千多的士兵时,眼眸内便闪过了一抹幽光,而后淡淡道,“镇国将军,你不会就打算用这些人来谋反吧?”
眼前的这些人,看上去虽然都是精英,不过这精英却太少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他可不会傻到认为,凌震天会拿这些人和永贵帝硬碰硬。
凌震天看出了晨宜丰的疑惑和担忧之后,便淡定自若道,“这个当然不是,老夫的大部队还在后面,而这些人只不过是陆陆续续先一步转移进来的,而当大部队来了之后,那时候晨庄主自然会见识到老夫的真正后盾。”
“是吗?”晨宜丰暗中骂道,尼玛,这个老匹夫,居然如此防备他,不过在听到凌震天的话时,晨宜丰心中也是生出了一股佩服来。
毕竟他也是佩服凌震天的胆识,还有便是他的谋划,一个人可以如此精细的策划一场夺位大战,却已经是一个很不错的认人物了。
当然他倒是不会因为凌震天这一点,而便放弃自己和凌芷云之间的关系,毕竟设计凌震天这才是他们最基本的,所以此刻那是无论凌震天是否优秀?这一点都和他没有半点关系。
“对了镇国将军,这些人他们是听你镇国将军你本人的话?还是怎么样?”晨宜丰好似无意的问道,而脸上也是带着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而当凌震天听到晨宜丰的话时,脸上便闪过了一抹精光,只不过很快却又掩盖了下去,“晨庄主你这是何意?”
而在他问出话来之后,那双冷厉的眼眸便一直盯着晨宜丰,那模样便仿佛要看透他一般,只不过晨宜丰脸上却依旧未曾出现任何波动。
“没有,只不过本庄主听说了一些江湖传闻,江湖上有着一种易容术,而本庄主便是在害怕,如果有人在半路上易容成将军你的模样时,那时候、、、、”说的那是一脸关切,仿佛是攸关性命的大事一般。
其实还真的别说了,晨宜丰口中的话,那多多少少是攸关性命的打算,毕竟谋反可不是好玩的,俗话说一失足成千古恨,他可不希望出现任何差错。
而当凌震天在听到晨宜丰的话时,便也没有怀疑晨宜丰了,毕竟此刻的晨宜丰那怎么看,那都是为了自己的性命而担忧之人,既然是怕死之人,那便是更加好控制了。
“这一点晨庄主你放心,如果没有兵符,就算是老夫亲自来了也别想调动他们,”不过凌震天却依旧很大方的为晨宜丰解答了。
只不过他却未曾发现,就在他说出这句话时,晨宜丰脸上却闪过了一抹诡异的笑容,一闪即过,快到连凌震天和凌云天都未曾发现半点异样,兵符是吗。
而此刻在一旁的凌云天,却是用一种很怪异的目光看着晨宜丰,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感觉眼前这人给他一股危机感。
只不过他每一次和父亲说了,父亲却丝毫不在意,只是每一次都淡淡的回了他一句,“如果他不危险,又怎么可以坐上锦绣之家家主之位,”
而那话中的意思便是,晨宜丰虽然危险,却依旧可以利用,毕竟与虎谋皮虽然危险,却也有着很大用处,而这些用处便要看与虎谋皮之人,会不会利用了?
而在接下来,晨宜丰便和凌震天等人随随便便在看了一些山寨之后,便又匆匆忙忙的敢回了京都,毕竟凌震天可不希望,自己的事情让人察觉,所以自然是要急急忙忙赶回去。
而就在凌震天等人赶回去之后,天色也刚刚放亮,只不过在他们将晨宜丰送会锦绣之家时,刚刚回到家中的时候,却看到大门外挂着一个鲜血淋漓的物体。
而当凌云天和凌震天见到时,胃里便是一阵阵翻江倒海,那酸水也在不断的浮现出来,“来人啊,这是怎么回事?”
看着被挂着自己大门时的东西时,凌震天顿时感觉浑身上下,便是有着一股寒意窜了上来,因为那鲜血淋漓的物体,居然是一个人,是一个被砍去四肢和剥去人皮的人。
就算是凌震天身经百战却在见此场景时,依旧感觉寒意十足,毕竟这一幕也太让人恐怖了,而就在这时候那被剥皮之人,却听到动了起来。
尤其是在看到凌震天和凌云天二人时,便“啊啊啊、、、、”不停叫唤之着。
而这时候大门也被人打开了,只不过在看到上方滴下来的血,和那具没有皮的人时,便立刻吓得晕死过去了,“啊啊啊、、、、”
“是小妹?”而这时候的凌云天却突然到,只见此刻他说着还拿着一把精明的琵琶骨扇,只不过在拿起那把扇子时,凌云天便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冰洁了一般。
“父亲是小妹,是小妹,”凌云天拼命的摇晃着凌震天道,而眼眸也是变得扭红不堪,“是小妹,是含儿父亲,是含儿,她是含儿,”
而当凌震天在听到凌云天的话时,先是一愣,什么?含儿?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就算是他亲手设计了凌止含,但是当他看到了凌止含的惨状时,却依旧忍不住摇了摇头,只不过当凌云天将手中的琵琶骨扇递到他面前时,便让他不得不相信了。
“琵琶骨扇一把,送于镇国将军,相信这个镇国将军也会很喜欢,用自己女儿所做的琵琶骨扇吧,”看着那琵琶骨扇说写的字时,凌震天便顿时感觉一股血气上来了,然后一下子便吐了出来。
“无论是谁,老夫都和你势不两立,”凌震天仰天长啸道,那悲愤的怒吼,那边响彻了这个京都。
而此刻在镇国府内芷云阁中的凌芷云,在听到凌震天的怒吼时,脸上便闪过了一抹笑意,那诡异的笑容,在配上那张已毁的脸时,便顿时给她添加了一股恐怖的色彩。
尤其是月那便是更加有些颤抖了,毕竟她去看过那凌止含的惨状,那简直就是可以用生不如死来形容。
因为一个人被砍掉了四肢,却依旧活着那已经是一件和痛苦的事情了,而此刻的凌止含却连皮也被剥了,你说说,这何止是生不如死。
“小姐锦绣之家来信了,”而这时候暗处的夜却突然走了出来道,而当月在听到夜的声音时,看向夜的目光,那也是多出了几分畏惧。
只是当夜看到了月的目光时,眼眸之中便暗淡了几分,不过很快便又回过神来了,既然他已经决定,不在保护月了,那便自然要让她多接触一些事情,毕竟他可不希望月,在一次发生和仲眉事件一样的事情了。
“信上说些什么?”凌芷云淡淡道,对于晨宜丰的信她倒是很期待,期待他在凌震天哪里弄到了什么有用的信息?
“回小姐,晨庄主说了,他虽然和凌震天去了他们的秘密基地,却依旧无法找到确切的位置,不过他已经得到了另外一件信息,那便是兵符,晨庄主说了,只要小姐内得到了兵符,那这一次我们的胜算便会更加之大了,”
而当凌芷云在听到夜的话时,脸上便暗了暗,而后道,“你让晨宜丰放心,这一点本郡主会尽快解决,不过你让他也多加注意一下凌震天等人的动向,可别在最后让凌震天钻了空子,”
凌芷云看了看窗外,而脸上也是带着一抹冷酷的笑容,我的好父亲,今日的礼物只不过是是一个开始而已,你等着接下来更加惨烈的报复吧。
风萧萧,很快整个齐国便传开了,传开了凌止含被人活生生剥皮的事情,而当众人在听到这件事情时,那便皆是打了一个寒碜,试问活生生剥皮这种事情谁听到会不害怕。
而当秦姨娘听到这件事情之后,心中没由的便想到了凌芷云,想到了她,她想这件事情会不会是凌芷云用手策划的?
“娘我害怕,”而此刻的凌婉儿也是早已经没有了当初的傲气,毕竟在看到凌止含那鲜血淋漓的模样时,她已经是被吓傻了,生怕那一幕会出现在自己身上。
“娘你知道吗?我看到了,看到了那个贱人,整个人那是变成了一团肉了,而且她那没有好吓人,她就算是那样却依旧没有死,但她却不可以说话,只能够发出啊啊啊的惨叫声,娘你说,婉儿是不是也会变成那样,娘婉儿不要,婉儿不要变成那样,”
凌婉儿痛苦不已的爬在秦姨娘怀中,而当她一回想道,凌止含的惨状时,整个人便颤抖不已,生怕自己也会有着那么一天。
虽然她和凌止含,那是一直都不对头,不过当凌止含出现这种事情时,凌婉儿却依旧感觉心冷不已,因为她顿时生出了一张兔死狐悲的感觉,就仿佛凌止含的惨状,那都只不过是她的预警一般。
“没事,婉儿你放心,娘会好好保护你们的,”秦姨娘轻声安慰道,只不过脸上却依旧有着一股忧愁,其实她又何尝不担心?
不担心自己和孩子们的未来,只不过她却不可以将这一切表现出来,因为她是一个母亲,是要保护好自己孩子的母亲,如果她在倒下,恐怕婉儿他们便知道没有活路了。
“真的,”凌婉儿抱着秦姨娘道,只不过心中的慌意却少了不少,然后整个人便昏昏沉沉的在秦姨娘怀中睡了下去,只不过在梦中却依旧难以安睡。
因为每一次当她睡下的时候,便会看到凌止含,看到凌止含那一身血肉模糊的模样,看着凌止含在对自己说,下一个便是你了。
夜色似水,而在当夜凌震天便和凌云天二人,为凌止含的事情便在一直奔波着,他们在拼命的找凶手,也在拼命的找大夫,找大夫护住凌止含的性命。
只不过他们却不知道,此刻的凌止含那是早已经生不如死了,如果她还可以说会,便一定会说,你们杀了我吧,我不想在活受罪了。
只不过可惜的是,凌止含的话,并没有一个人可以听到了,所以她便注定了要留下来活受罪,而且这罪还是可以将它逼疯的罪。
夜色,芷云阁内,秦姨娘一早便偷偷摸摸来到了芷云阁内,跪着凌芷云面前道,“小姐你让我去偷老爷的兵符,这是不可能的,”
天啊,只不过女人想干什么?她居然叫自己去偷东西,而且这东西还是凌震天最重要的东西,那便是兵符,一想到凌芷云叫她却偷兵符,秦姨娘便是连死都心都有了。
“这话中的意思,就是你不愿意去了?”凌芷云也不急,而是在手中把玩着一把精美的扇子道,只不过在秦姨娘看到那把精美的扇子时,浑身上下便顿时寒彻骨。
因为她也听说了,凌止含的四肢和人皮,都被做成了一把琵琶骨扇,而此刻凌芷云她说着拿着的东西又是什么?
“秦姨娘你可要好好想清楚,现在父亲打算谋反,你认为他真的可以赢吗?”凌芷云未曾理会秦姨娘,而是继续道,“自古邪不胜正,你认为我那好爹爹真的就可以一举成功吗?”
“还是你认为,你的孩子有可能会做太子,所以你才打算背叛我,但你别忘记了,镇国府内有着一个凌云天,你认为当凌震天大业一成时,你和凌婉儿还有你腹中的孩子可以活命吗?”
面对凌芷云的话,秦姨娘脸上便立刻闪过了一抹难看,其实她是有着这个想法,在她从凌芷云口中得知凌震天要谋反时,她便已经有了这个想法。
只不过她却想不到,自己心中的想法,会如此之快的让凌芷云给揭穿了,尤其是在看到凌芷云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时,秦姨娘顿时发觉,原来自己只不过是一只跳梁小丑而已。
“秦姨娘你先回去,自己好好想想,如果你不同意,本郡主也可以找别人做,”凌芷云拍了拍手中的折扇道,而脸上也是露出了一抹温和的笑容。
只不过那微笑却,让秦姨娘浑身上下都打了一个寒碜,尤其是在看到那把扇子时,她便会想到凌止含的惨状,一想到凌止含的惨状,她心中的底气便又消失殆尽了。
“小姐奴婢,愿意去,奴婢一定会好好完成任务的,”在面对凌芷云的话时,秦姨娘终于点头答应了,毕竟她可是没有那个胆量去和凌芷云这个疯子斗。
再说了,刚才凌芷云的话也很对,此刻凌震天要谋反的事情,连凌芷云都知道了,那便指不定皇宫那位也知道了,既然如此那凌震天的胜算自然会大大减少。
更何况如果凌震天真的成了大事,那她和孩子还有着什么立足之地?在这今天内,虽然她已经慢慢在掌控镇国府了。
只不过她却依旧发现,凌震天并没有将所有的权利都交到自己手中,由此可见凌震天其实还是对自己有着戒心,既然如此你不仁便别怪我不义。
而当凌芷云看到秦姨娘离去时,嘴角上便露出了一抹冷酷的笑容,对于秦姨娘这个女人,凌芷云她是半点也不相信,要是此刻她还有用,自己一早就收拾掉他了。
“小姐将这件事情告诉秦姨娘,真的没问题吗?”此刻夜从暗中走出来道,而脸上也是带着满满的担忧,担忧秦姨娘这个女人会不安分。
“这一点你大可放心,秦姨娘她是一定会做的,毕竟前车之鉴便在眼前,她自然是不敢在反抗了,”凌芷云摇了摇手中的折扇道。
只不过当那折扇让夜看到时,那眼眸别顿时一缩,然后便带着复杂的神色看着凌芷云,对于这个女人,别说秦姨娘会感觉到害怕了,就算是他也会感觉到心寒了。
要知道如果是一般女人,在看到他活生生的剥皮时,哪一个不是晕死就是被吓死,只不过眼前这个女人却没死也没有晕,这种定力能够不让人害怕吗?
“对了,有没有雪的消息?”凌芷云放下手中的折扇端起茶杯,然后突然停顿了下来道,对于陌上雪的消失,凌芷云此刻也是忍不住担忧了起来。
要不是因为体内的蛊虫没有多大反应,她恐怕都会认为陌上雪真的出来什么事情?不过此刻就算是蛊虫未曾出现任何异状,她却依旧忍不住担忧了起来。
“回小姐,我们也未曾收到主公的任何回信,不过小姐你放心,主公一定会安全回来的,”夜恭敬的回道,而语气之中也是带着几分认真。
“恩,这一点本郡主当然知道,你下去吧,”凌芷云对着夜挥挥手道,只不过眼中的神色却是多出了几分寂寥。
这才多久未曾见,她居然都有些思恋那个家伙了,思恋那个人的霸道,却也想念那个人的温柔,他何时才会回来。
而此刻远在千里之外的地方,陌上雪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而神色之中也是未曾出现任何变化,这一次他回来只不过是来拿一样东西的。
而当大门内的人,在看到陌上雪的出现时,皆是一愣,任何有人便叫了出来,“是二公子,”
而当大门再一次被打开时,最先出来的是冷倾城,而随后而到的却是一对中年夫妻。
只不过虽然说是中年,但脸上的风采却依旧迷人,从这一点可以看出来,他们二人在年轻的时候,那便必定是迷死人不偿命的大美人和大帅哥。
“你知道回来了,”那中年男子在看到陌上雪时,脸上便皱了皱眉头道。
而说出来的话,也是带着淡淡的讥讽,“现在知道自己错了,还敢一直不会了,你这个逆子到也够本事,居然敢伤人,”
而眼前这人便是陌上雪名义上的父亲,冷威,而在他身边的绝色中年妇女,则是陌上雪的母亲清月。
“父亲你别在说了,”冷倾城一看到自己的父亲说出这种话来,脸上便变了变,“小弟好不容易回来,你还想让小弟怎么样?当年是我们欠小弟的,不是小弟欠我们的,”
对于自己父亲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没有,让冷倾城都不由自主的生出了一个厌恶来,他这个父亲便是这样,死性不改,明明担心却依旧口不择言。
“将东西拿出来,”陌上雪未曾理会冷倾城和冷威的话,而是伸出手道,“将当年你们对我下毒的解药拿出来,”
当年在他离开家的时候,他那个好父亲便怕自己出卖他们,便对自己下了一种蛊,只不过这个蛊,却是要在自己做出被家族有危险的时候,这才会发动。
而这一切便是他才冷老哪里得来的,而且在这段日子以来他也是确认了,这件事情是真的,既然如此那他自然是要来拿解药,毕竟他可不希望自己一辈子都受制于人,就算这人是自己的亲生父母也毫无例外。
“毒清你听娘说,我和你父亲并没有对你下蛊,那只不过是为了保护你而已,”清月看着陌上雪哀伤道,“你现在回来了,我们自然是会替你解除,毕竟你可是我们的孩子,”
说着便靠在冷威的怀中痛哭了起来,“当年都是我们的错,求求你毒清,你就原谅我们吧,我和你父亲是真的希望你可以回来,回来我们一家人开开心心的生活。”
“先拿出解药来再说,”面对清月的痛哭,陌上雪脸上未曾发生任何变化,依旧伸出手道,而那冷漠的神情,也是刺痛了清月的心。
清月一看到陌上雪那冷漠的模样,整个人便摇摇欲坠了起来,看的一旁的冷威那是要多心疼便有多心疼。
“逆子这是你和父母说话的态度吗?”冷威眼眸一冷,任何用冰冷的目光看着陌上雪道,“你最后乖乖的给你母亲道歉,否则想要解蛊之法,那是门都没有,”
“你这话的意思是不过,”陌上雪眼眸一冷,任何便用冰冷的目光死死的看着冷威,而的那个冷威在接触到陌上雪的目光时,心中顿时生出了一股惧怕了。
他居然会害怕眼前这个人,居然会害怕自己的儿子,这也实在是太可笑了吧,“你、、、、、”
而就在冷威发飙时,却突然听到了一身厉呵,“都给我闭嘴,父亲你将解蛊之法告诉小弟,”
此刻的冷倾城那是一脸寒意,浑身上下便散发着冰冷杀意,只不过这股杀意,却不知道是对在场的谁所发出的?
他就怪不得,怪不得自己的父亲在自己回来之后,便得意洋洋的告诉自己,说小弟一定会回来的,哈哈、、、、看来他这是早有预谋。
原来他是一早便对小弟下了蛊,这次会那般自信的说出,那一句话来,“你和他斗什么?反正他是早晚都会回来,根本就不需要我们去担心这一点,”
此刻他算是知道了,原来当年的父亲,便早已经知道了,小弟若是在后面活了下来,那便必定会讨厌这个家,同时也不愿意回来,所以他才早早的下蛊,目的便是让陌上雪不得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