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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烨有种手足无措发了疯的感觉,尤其是看着他的那双眼睛渐渐暗淡下来。
抱住她起来,脚步从未有过的急速走到西暖阁。
当这一个焦急万分手都在发抖的人,怀里的女人竟微微开着玩笑:“好难受,我是不是要死了?”
玄烨脸色一黑:“不许乱说!”
她要敢死了,他也要把她从阎罗殿拉回来!
嘴角的血液越流越多,而这血刺激得他机械般用修长的手指不停擦,不停,一直不停。最后终于内心似有崩溃,这种崩溃源于无法说服自己的痛苦和不忍,低头直接擒住她的嘴唇。
太医过来的时间对他来说比任何时候都晚,天空又飘起了雪花。
道路极为难走。
太医们大概看到皇帝要砍头的模样,礼数都免了直接上去被拽过去。
检查完脉相眼皮,那太医立刻跪在地上。
“皇上,娘娘昏厥流血不止是中毒导致。”
“中毒?”刚这很长时间完全处于癫狂中担忧而大于愤怒,如此结果简直怒气顶天。
“齐德顺!”
齐德顺跪下:“奴才在。”
玄烨怒不可遏的说道:“十天内暨妃所有饮食茶水饮品无论那一关全部给朕查清楚,查到直接处死,无论是谁不用来报!”
方才青琓还能说上一句话,现在完全没了意识昏了过去。
她身上本身就有针灸药效,若不是昨夜太医及时救治只怕命都保不住了。
福安端着脸盆过来在圣上面前,虽这不是什么蛇毒吐出来的血没什么问题,龙体安康是国家的事情。
玄烨擦了擦刚才吻上去的嘴巴血迹,走到床边,手抚着她的脸。
灵光一闪,差点把这个人忘了,单凭太医院的煎药只怕好的又慢还不一定能效果。
伍颙清过来的时候琓儿刚喝完药睡下,他看了下脸色和血迹就马上明白。
“回皇上,这毒并非简单的食物下毒,由一个毒素印发一系列食物相克导致出现浑身无力晕厥,严重会立刻死亡,昨天晚上的针灸是治命关键,若不是恐怕娘娘早就……”
玄烨压抑着瞬间冒出来的怒火:“这宫中到底多少歹毒之人,怎会害一个素不相逢的人?!朕对她已经够放任疏远了,哪里来的仇人和妒心!”
伍颙清不好评价什么,只说道:“这毒看似紊乱复杂,其实很简单,找准对称食物,很快就好了。”
“什么?”
“板栗。这东西宫里甚少食用,京城随处可见,吃些就好。”
玄烨立刻吩咐宫外采购,越多越好。
揪心了一整天终于舒了心。
待她面色慢慢恢复过来,伍颙清随他到殿堂。
“伍师傅,朕想把琓儿父亲的事情告诉她,已经到了这样的田地不能再拖,朕平生经历过那么多生生死死,只有今天完全惊心动魄无法安定,若之后再闹起来只怕朕这心承受不了选了别人。”
伍颙清点点头:“皇上说了也好,一股脑都出现以后也没了别的事情。不过换做臣,臣一定选择不讲。”
他蹙眉:“为什么?”
“回皇上,臣见暨妃娘娘为数不多的几面,她被皇上一直保护看的紧还保持着天真烂漫,所有的心全部放在万岁爷身上,说出来她能理解是好,要不能理解肯定会自己在心里纠结痛苦,她喜欢皇上对她爹爹是滴血亲情无法割舍,又想跟皇上生活一辈子必定要忘掉这等丧父之事,所有的苦楚只能放在心里。”
玄烨点点头,她那样阳光灿烂,怎么能承受这样的事情,他没想过她不开心的样子,也不想她整日多愁善感。
心头压了又压,最终放弃,要骗就骗一辈子好了。
青琓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身体好了许多。
睁开眼睛就看见这一双正对着她的眼眸,微微张口:“公子。”
玄烨抱起她躺在肩膀低声问:“琓,还难受吗?”
她感觉好开心,这样躺在他怀里,说不出的舒服。
“其实我不是这么不省人事的,看得见你焦急,可是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他笑了笑,搂紧她。
“琓儿,你是朕见过最可爱的女孩子,朕是皇帝自知绝对不是什么好夫君好情人,可我也是你的叶公子我们拜堂成亲过,叶公子会用一生保护你平安快乐,无论将来发生了什么,绝不会辜负你。”
“不。”青琓抬头看着他,“其实我早就想告诉你,不管你是叶公子是皇上还是路上乞丐我都爱你,我从来没有区分过。”
不知哪点戳中心里的柔软,整个身子被倾斜他的身上,不停的揉弄仿佛要融合她到自己的身子里。
“痛。”
“啊...痛死了。”
“不痛。”
她说:“就痛。”
玄烨这才松开手:“看来病好的差不多了。”
熬好的药温温正好不烫,他端过来,尝了一下。
“不要吧,现在都好了再喝药肯定会有反作用。”
药勺直接放在嘴唇,一副你到底喝不喝的表情。
小小尝了一口,马上吐了出来。
“什么嘛,这么苦。”
“苦什么,朕都放了糖了。”
她摇头缩下去到被窝,被一下提了出来。
苦着脸好不知羞的说道:“我现在精神抖擞都能和你什么了,干嘛还要吃这东西!”
玄烨顿时若有所思笑起来,随后哄她:“乖,乖一点,这碗喝完晚上朕就好好疼你。”
“。。。。。。”
终于用尽了办法才她喝完。
玄烨耐着性子帮她穿上衣服,这衣物是新做的梅花点染,颜色非常鲜艳,穿上去后感觉怪怪的,好像更年轻俏皮了。
“你这身皮囊如此花枝招展的衣服穿上都不见成熟,平日穿那些素净的衣服都不见现在这样可爱。”
青琓心里高兴极了,并不是衣服多好看,而是衣服身上有一方玉佩,他第一次送给她礼物呢。
两人走出去沅贵人正巧屋内候着,齐德顺顺上去说道:“皇上,沅贵人求见奴才怕外面着凉就让进屋等着。”
这个女人在身边哪里还管得着其他人,眼睛还注视着青琓随声说道:“沅贵人何事?”
沅贵人端着一盘栗子,都是剥了壳上好的成品。
“臣妾听伍师傅说暨妃娘娘借此解毒,特地剥好送来。”
玄烨扭过头看了她一眼:“放下吧。琓儿,谢谢她。”
青琓对她非常非常的没有一丝好感,但是皇上让她谢谢,她就开开心心的谢谢了。
沅贵人本是有话要说的,可见皇帝没有一点要留的意思,双手因为剥开它缠着纱布并无被注视一下,既然无留意她在这也没什么意思直接跪安退下。
青琓见她离开,走过去拿一颗吃了一口。
“嗯,还有点热,很好吃呢。”
玄烨把她手里剩下的一半扔到盘子里。
“以后所有东西都需要先试用,不要再乱吃。”
“没关系的,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世上哪有什么人害我。”
“不行!”他收起笑容,这是很严肃的事情不得半点马虎。“玉佩里面有一个很小银针,世上大部分的毒都能测试出来。”
她撅起嘴:“啊,原来是这样啊。”
她当是什么定情之物呢。
不过玄烨看出来:“别不识好歹,这天下珍宝无奇不有,别人朕送个礼物就能安抚,你要那玩意做什么,有点别的追求可以吗?”
“我的追求就是这样。”
他眼睛一蹬,青琓立刻说:“我怎么能追求这样呢。”
他很满意点点头。
由于身子还没完全好,她也没什么记性长,每日除了被逼迫吃些栗子好像没什么事,觉得自己健壮如牛,瞬间恢复到之前的状态。
晚上本来有点小小的期待,可他躺在旁边什么事都不做。
好端端和他在一起的开心事终于本这几日送来各色各样的板栗给折磨哭了,她是那么喜欢追求新鲜感的人吃得她敢肯定这辈子再也不想了。
所以晚上皇上回来听闻宫女报告故作怒气:“吃不吃?”
她一脸委屈:“不是的,我吃的可多了,脑子简直好的不能再好了,没什么病了,就算毒素这几天也把出生时候害的毒全部化解完了。”
他手剥开硬塞她嘴里直接命令:“嚼碎,咽下去。”
像吃了苦胆一样一脸痛苦咀嚼咽下。
随手又是一个,青琓立马转身准备跑开,被人长臂一把搂住后腰,她紧闭着嘴巴挣脱。
玄烨一翻身让她贴在胸前,低头吻了上去。
只觉得嘴里黏黏一阵交缠,顺着口腔咽下去。
“今晚我好好疼你。”说完胳膊一拐抱她起来。
衣服被一扫而光,全身最后底线退完了。
刚洗完澡她身上还有淡淡的玫瑰花香,他忍了这么些天终于放开。
亲吻从胸部柔软一直到最私密的地方,他有过无数女人还未有过如此激烈爱抚和热情。润滑足够,终于一挺而进。
天这样冷,他背上密密麻麻的细汗,毫无摩擦的冲撞。
“琓儿,你在发抖。”
这个时候她还有心情笑出来,低喘着气说道:“公子,我有点累了。”
什么?
这才多久就累了?
“待会我们一起累。”
咳咳,为了保持持久性不劳累调换各种动作,最后终于在琓儿趴在他身上告一段路。
还有欲后的轻喘,刚刚在他身上的时候已经没了力气,快堕落的长发要遮住他的脸。
某个部位迟迟不愿出来,身上的人瘫软在他胸膛动弹不得。
“琓儿,你不是常常早起练剑么?怎么练成这样程度。”
她换个气息开口:“我练剑是增长武艺,没有想用在这上面。”
玄烨哑声笑道:“看来琓儿练剑不精,以后还需要早起努力。”
“不要!”她累的糊涂可听得清这话语是何意思。
“不要也好。”他好心的说:“以后不要一副体质很强马上可以做的样子,明天接着吃栗子。”
“好。”青琓抬头看他,马上回过神:“不好。”
说完翻过身躺在他身旁说道:“不许欺负我。不然下次我睡觉真不脱衣服。”
他顺势翻过身看着她:“我还想欺负你怎么办?”
她囧囧看着他,憋了一口气,忽地斜过身把脚伸到他胸前:“练剑的同时,脚功也不错哦。”
玄烨手抚着她嫩足,拿到唇前轻轻吻了两下:“脚功就不要练了,以后腰功就好了。”
一手把那雪嫩双腿顺着身子拉她趴在床上,该死!
刚刚从温暖身体里出来见到冷气又胀大。
搂住她的腰填充进去。
不过他不心急,缓缓涌动。
只是底下的人儿忽地娇喘的厉害,身上的刺激全部用到一个部位,快速抽|动直到散了全身力气。
她简直气死了,她不是舒服的喘息好吗,是双手被按住鼻子嘴巴压在床上呼吸不过好不好!
“什么嘛,一点都不开心。”
玄烨扣住她的手笑她:“不开心什么,我看你开心不行了。”
她想咬他的胳膊,好像不合适,又要咬手背,还是觉得不行,最后轻轻咬了下拇指,这地方不写字,而后翻过身不去理他。
看来真的有些生气。
他从背后搂住她腰轻轻的说:“琓儿,你想要孩子吗?”
她沉默一刻摇摇头:“还是…不要吧,我不喜欢。”
“为什么不喜欢?”
青琓嗯了一声思索着,转过身对着他:“你不是说再过几年吗?要缓一缓,因为我还是个孩子呀。”
之前你可没这么说。
他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微微笑了下:“琓儿,你若不想要孩子朕就叫胤礽认你做额娘,以后他当了皇帝你就是太后。”
这一说话青琓忽地抽泣哭起来,搂紧伏在他怀里:“我不要!你不会死…你走我要跟你一起...我就要跟你在一起。”
女人是否逢场作戏他多少是有些判别的,这个女人像失了神一样抱着他哭个不停,那眼泪如同触到柔石完全无法停止和安慰。最后如同崩溃一样手指抓得他背部生疼。
“好了。”他抹掉她脸上的泪,“朕又不是五六十岁的老年哪有那么快就死。”
她鼻子哭的红透嘴里呓语:“我不要别人只要跟你在一起,什么不要。”
她剑术虽然没有用在其他地方,哭功完全大显身手,本来两个人折腾够晚了,这么一哭就到了丑时,慢慢猜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