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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怎么睡在里边?床这么大,过去一点给我让个地方!”摸到床上的女孩,徐清风奇怪地说道。将侧身睡着的女孩往床中间推了一下,让她仰面躺着,然后掀开被子睡到她的身边。
“晚上睡觉还戴什么胸罩,也不怕勒出病来?”左手习惯成自然似地伸到女孩的胸前,却摸到厚厚的胸罩,徐清风很不高兴地嘀咕道,“解放解放,本道长给你彻底解放!”说着毫不犹豫地动起手来,不仅解掉女孩的胸罩,连她的短裤都给蹬到膝盖。正想翻身上去,却突然呆住了。人的所有功能都是有限度的,徐清风今晚喝了那么多酒,后来则是冲动——平静——再冲动——再平静,反复了好几回,现在已到强弩之末,临阵了竟然状态不足。
“嗯——,从你身上吸点荷尔蒙刺激刺激就行了!”想明白怎么回事,徐清风将女孩往身边搂了搂,随之将脸埋向她的胸前。
“我的天!咋这么烫,真发高烧了?!”这一大面积接触女孩的身体,感觉到女孩非同寻常的体温,徐清风吓了一跳。仔细探了探女孩身上各处的温度,觉得烧得不是太狠,还属于正常范围,想起司云飞说过已经吃了药,便放了心,说道:“明天给你好好看看吧,说不定明天早晨药效过去体温就降了!”
既然女孩正发着烧,对他刚才这一系列动作都没有任何反应,徐清风就没了兴致,更不想乘人之危,满怀失望地松开女孩,打个哈欠说道:“睡觉睡觉,今天真倒霉!”不甘心地将手伸到女孩胸前捏了几下,嘟囔道:“司云飞,你这好像比以前结实了不少,吃什么灵丹妙药了还是锻炼了?”这才翻过身闭上眼睛真的睡了。
实在是疲惫不堪,这一觉徐清风睡得很熟,连个梦都没做。直到司云飞拎着他的耳朵,逼着嗓子在他耳边咬牙切齿地道:“徐清风你给我起来!”
“让我再睡一会吧,困死了!”耳朵吃疼,徐清风不得不睁开眼睛。看到眼前黑着脸的司云飞,隐约想起自己昨天晚上来找司云飞准备做那事,但最后到底做了没有,却怎么都想不起来。正要讽刺司云飞以前那么主动,今天怎么反应如此之大,想把司云飞揪他耳朵的手拨开。手一动,感觉到自己正抱着个柔软的身体。司云飞在他面前,那被自己抱着的又是谁?转过头看一眼,倒吸一口凉气叫道:“小田?!”
“你这畜生!你怎么能对小田做这种事?”司云飞红着眼睛,压低声音恨恨地说道。放开徐清风的耳朵,掩着脸“吧嗒吧嗒”地掉起眼泪。
搞了半天,昨天晚上钻的是田静姝的被窝!如果不是那个时候状态不佳,田静姝又发着烧,估计当场就把事做了。小心翼翼地把手从田静姝的脖子下面抽出,徐清风坐起来尴尬地望着司云飞说道:“我应该只是抱着小田睡了一觉,别的什么都没干,要不咱们现在给小田检查一下。”被子已被司云飞掀开,徐清风就俯下身掰开田静姝紧闭着的双腿,想检查一下她是否还是完璧。
“你还想干什么?”看到徐清风的动作,司云飞低吼一声,冲上去狠狠地打掉徐清风伸向田静姝的魔爪,哭道:“你这畜生!你要想来找我啊,弄小田干什么?她还是个孩子,你怎么那么缺德呢?”
“我真的没干!”这个时候徐清风已经回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所有事,恼火地说道,“我不把她当你了吗?谁知道小田也睡在这,你昨天晚上又没跟我说……我本来是想干的,后来因为酒喝太多进不了状态,没整成!”
“没整成?”司云飞渐渐相信了徐清风的话,想想说道:“你先出去,我给小田检查一下,要是她真没被你……那个了还好说,否则我跟你没完!”
灰溜溜地退出房间,徐清风焦燥不安地在门外走来走去,等待司云飞的“判决”。不一会,司云飞一副“幸亏如此”的表情从房间走出来,小心地把门掩上,向徐清风招招手把他叫到自己房间,皱着眉头说道:“你是真的没干成,但小田她一个小姑娘家,被你光光的抱着睡了一个晚上,让她以后怎么见人?”
“她醒了吗?”徐清风沉吟一番,满脸堆笑说道,“要是她还没醒的话,这事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你不说,没人会知道。你想想看,如果你真的告诉小田了,会不会让她产生心理阴影?所以这事既然她不知道,你就别傻乎乎的非要告诉她,你说是不?我怎么知道她跟你一块睡,一个个还都睡得这么死……”
徐清风总能说出一大堆道理为自己辩白,司云飞真不知怎么说他才好,无力地说道:“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好了!小田他们村组织旅游,小田的爸妈都去了家里没人,所以她这几天一直住在这。唉——,看来卫生室开的药不能再吃了,小田吃了一个星期没见有什么好转,我也是一吃就犯困,昨天晚上你进去了都不知道,要不是你突然不行了,那可怎么好!”
“我怎么不行了?我行着呢!”徐清风本来还低声下气的,听到这话居然来劲了。打量着司云飞邪邪地笑笑,凑到她耳边道:“昨天晚上我本来是去找你的,反正小田一时半会醒不来,那咱们现在补下课吧,这不正是你一直盼着的事吗?我到底行不行,你马上就知道了!刚才可能太紧张没注意,原来你睡衣里面是空的,这正好,省事了,这睡衣是你自己脱呢,还是我帮你?”
在徐清风身边生活了这么长时间,司云飞可说是这世上最了解他的人,心知永远搞不清楚他说的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对付他最好的办法就是听而不闻。见徐清风只是那样说,并没有任何行动,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有心给徐清风一个教训让他多长点记性,故意白了他一眼笑着说道:“想白昼宣淫了是不?好吧,我可以给你,不过你得速战速决动作快点,小田说不准什么时候就醒了。”说着撩起睡衣的下摆,连扣子都不解,直接从头上脱了出来,然后褪起裤子。
司云飞真的把衣服脱了,徐清风果然傻了眼,而“白昼宣淫”是他当时的原话,现在被司云飞扔回来,脸上更挂不住,干咳一声别过头,不好意思去看司云飞的身体,说道:“还是——晚上再来吧,万一小田起来看到不好,咱们不能污染她纯洁的心灵。我走了哦,好长时间没回来了,得赶紧去观里看看有什么事没有。”
“走什么走,你给我站住,吃完早饭再走!”镇住了徐清风,司云飞觉得特别痛快,趁火打劫道,“你不是医生吗,等会小田醒了你给她看看!你把她脱也脱了,抱也抱了,总不能一点补偿都不给吧!”
司云飞这些话无不击中他的要害,徐清风想不出任何理由来反驳。心虚之下,只好停下脚步,垂头丧气地说道:“好吧,不走就不走!咱干脆好人做到底,给你们做顿早饭好了!”
徐清风刚把早饭做好,田静姝就醒了。见自己的偶像不仅在楼下等着给她看病,还亲手为她准备了特别的营养套餐,田静姝激动得不知怎么才好,病几乎马上好了一半。面对着田静姝无邪而充满崇拜的目光,徐清风的脸皮再厚,也觉得无地自容。匆匆忙忙给田静姝把完脉,再简单问几句她的情况,连药方都没开就跑回白云观去了。给出的理由是他的医术已经荒废太久,有的方子不太记得住,得回去查下以前的笔记。
给田静姝开的药方,徐清风是叫白云观的一个小道僮送到云淡轩的。而他自己进了白云观后,半个多月都没有出来。说是前段时间忙着制作洪河女神像,欠了一大堆算卦、画符的债,现在洪河女神像的事已经尘埃落定,该把这些债还一还了。另外,重塑白云圣母像的计划已经提上白云观主事者们的日程,无论是圣母像的设计制作,还是想办法筹集资金购买巨型原料木,他这个清风道长都要承担主要责任。
洪城之行后,徐清风的名气倍增,大有洪州道门第一人的架势。徐清风的名气大了,白云观道士们的腰杆便挺得更直,凡是来找徐清风的,只要事先没有预约,更是一律挡架,不给任何人面子。去洪城前预约的还有许多没有兑现,这些天慕名而来的,至少要排到半年八个月后。
简素言两天内到白云观找了徐清风三回,三回都被把中门的道士拦住,第四回跟郜继明一起去,以为能多点面子,谁知还是不行。不过徐清风倒也算够意思,听说郜继明来找过他,特地用白云观里的固定电话给徐刚打去个电话,跟徐刚说,他答应过郜继明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帮简素言一把,要求徐刚如果事情不是太麻烦就试试看,至少先替简素言把名给报上。既然徐清风有这要求,徐刚当然要想办法去落实,通过那天的河神小像升座典礼,徐刚和副市长搭上了关系,和市里许多部门的关系也今非夕比,没费什么劲就给简素言报了名,还事先得到某些评委的承诺。
除了简素言外,找徐清风找得最急的是陈蕾。陈蕾从来没把司云飞当作对手,但听到那些关于徐清风和袁莺的种种传闻,心里像刀割般的难受。只可惜在白云观的道士们眼里,陈蕾是个准备横插一刀的第三者,不仅远远没有司云飞来得亲近,长得也太艳丽不如司云飞顺眼,干脆连个好脸色都没给她看,而且根本没有告诉徐清风陈蕾曾经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