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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元历2012年十月十五,凌月峰四大堕落天使自凡间回到混元大陆,贝阿特丽琪与毗尔洁不顾但丁与维吉尔的劝阻,执意要讨伐不臣服于自己的洛雅。两位天使杀上原罪魔宫,正要对洛雅下手,却被她手下原罪七魔阻拦。
话说狂饕奋力拦下贝阿特丽琪的攻击,震得她双手发麻,花容泛红,退后了数十步。贝阿特丽琪收回长矛,舞得嗖嗖作响,她一脸不屑地说道:“洛雅,你造的魔人挺厉害的嘛,竟敢真的与神作对!”另一边毗尔洁召出一柄三角剑与色眯眯的矮子敲扑对峙,那敲扑十分灵巧地躲闪着毗尔洁的进击,而且死盯着她的“双峰”。
洛雅放声大笑:“二位天使大人,你们孤身来此是天大的失策,今日之内尔等的首级就会摆在我的卧榻之侧!”
“哦,是吗?可惜,你的预言不会成真,我们堕落天使必将夺回主导权!”说着,贝阿特丽琪将长矛举过头顶,奋力猛旋,带动周遭的气流刮起阵阵狂风,令洛雅等人无法近前,不得不匍匐在地。敲扑轻如风筝,被刮上半空,旋转几圈后倒挂在远处一棵树的枝杈上。
随后,贝阿特丽琪口中念念有词,以长矛指天:“以我主撒旦之名在此降下天罚,对这些渎神者施以惩戒!”只见天空变了颜色,乌云密布,日月无光,落下道道闪电击中洛雅寝殿,燃起熊熊大火。
“呀!你竟敢焚我宫室,我要亲手割下你这堕落天使的首级!”洛雅大发歇斯底里,扯散了头发,施法换上一件红艳战甲,手执一对儿绣鸾刀,杀气腾腾,准备与贝阿特丽琪拼命。
妒魔将伊人冲上来拦住洛雅:“不劳大人亲自动手,我来解决这个女人,看到她的美貌我就不爽!”伊人的面貌和刚出鼎时大相径庭,完全就是换了一张面皮,杏眼桃腮,顾盼神飞。
洛雅转过身去,略收怒气:“哼,你果然嫉妒心开始作祟了。好,这女人就交给你来对付,一定要让她生不如死!”
伊人阴森森地冷笑着接近贝阿特丽琪:“不愧是神,这张脸真是太好了,令我浑身不自在,一定要将你的面皮剥下来挂在我的宫墙上,你也将是我的藏品中的第一个神!”
贝阿特丽琪看着面前这个美貌的女子,只觉好笑:“这就是七原罪之‘嫉妒’的具象化吗?永远对自己的相貌不满足,看着比自己美的女性就想毁灭!就让吾领教一下汝的手段吧!”
伊人快步如飞,在手上变出一对柳叶尖刀直取贝阿,贝阿舞矛回击,两人一来一往,火花四溅,战有百余回合不分胜负。
再说那敲扑挂在树枝上,费了很大劲儿方才下来,在手上变出一条齐眉棍,疾步奔回,直取毗尔洁。洛雅回身招呼其余五魔将:“这里就交给伊人和敲扑吧,我们速去灭火!”独败等人一齐奔向中央宫室,洛雅又回头叮嘱伊人与敲扑:“你二人把握好力量,可不要毁了这原罪魔宫!”
敲扑猥琐地一笑:“放心,洛雅大人,面对如此美丽的天使,我会手下留情的!”洛雅微微点头,快步紧追独败等人而去。
毗尔洁挥动三角剑刺向敲扑前额,敲扑笑嘻嘻地全部躲开,头部灵动如飞。他与毗尔洁一高一矮煞是有趣,毗尔洁高约七尺,而那敲扑正好与她齐腰,不仅闪躲方便,还占了几次便宜。
这矮子触碰了毗尔洁的腿部、腰部、臀部,而且一直色眯眯地盯着“双峰”,目不转睛,垂涎欲滴,正在找机会下手。
毗尔洁被敲扑的无礼之举激怒,厉声喝骂:“你这集好色之罪大成的恶魔,我不知你还有什么本事,但你的罪过足够在地狱遭受倒栽之刑,再被看门狗塞伯拉斯反复咀嚼尸体!“
敲扑厚颜无耻地笑道:“嘻嘻,我只是洛雅大人造出的人偶罢了,生死簿上无我名讳,死后世界与我而言形同虚设,十八层地狱也只是一个游乐之地罢了!“
另一边,伊人与贝阿特丽琪斗到五百回合,伊人躲闪不及,被贝阿特丽琪长矛带动的气流划破面皮,露出底下皱褶的皮肤。
伊人怒不可遏,一把揭下虚伪的鲜嫩面皮,露出本相,还是那么的丑陋,眼下的鱼尾纹只多不少,眼袋更加明显,而且皮肤皱如包子。
“我明白了,你一直都在制造人皮面具来遮掩真面目,同时又要采集比你漂亮的脸皮用作替换!”贝阿特丽琪嘲讽道,“既嫉妒又虚荣,太可悲了!”
“住口!有着漂亮脸蛋的女人又明白什么,这张脸是洛雅大人给的,而我却不得不臣服于她,不断剥制人皮面具作为我的藏品。带着一副丑陋的面孔降生,这种痛苦,你一辈子也不会明白,接招吧,我要开始剥下你的脸皮!”
伊人声嘶力竭地说完,在手上变出三支飞镖,奋力照贝阿特丽琪面门掷去。贝阿眼疾手快,横转长矛拦住飞镖,却被巨大的冲击力逼到了妒魔宫墙角,卷起大片烟尘,那三支飞镖并未落地,反而抵在贝阿的枪杆上,迸出火花,想要继续深入。
贝阿特丽琪惊出一身冷汗:“怎么回事?我明明挡住了这些飞镖,却为何不落地?”
伊人挤出一个媚笑:“哼,想拦住我的毁容追魂镖可没那么容易,这种镖不击中目标是不会罢休的!”说着,她将柳叶刀反手持握,刀刃向外,步步逼近贝阿特丽琪。
“唉,我的剥脸皮工作竟然要跳步进行,一般都是毒镖刺面,然后小刀分离。那镖上的毒可保证面容不腐,并且拔下后不留伤口,通灵寨内的美人儿无一例外都被我这样招待了,谁叫她们天生一副好面孔!”
伊人的小刀距离贝阿的面部越来越近,贝阿感觉到了刀尖碰触皮肉的痛感,她抵挡不住飞镖,分身乏术,腹背受敌。
“天使大人,若你肯舍了这张面皮,我可以让你毫无痛苦地与它分离,否则的话,可是会痛不欲生的!”伊人边说边舔着贝阿的脸庞,令贝阿特丽琪一阵恶心。
毗尔洁那边被敲扑的狂妄之语气得大叫:“色魔,你竟敢如此藐视神祗,现在就送你去地狱!”她收了三角剑,双手做出拨弦般的动作,开始绕着敲扑慢走,他觉得十分好笑:“天使大人,准备弹琴与我听吗?”
敲扑得意了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只觉立足不稳,似被绳索绑缚,倒在地上,全身动弹不得,但他那淫邪的双眼还是死死盯着毗尔洁的“双峰”。
毗尔洁一口唾沫吐在敲扑脸上:“呸,好色之徒,现在还有何话可说?魔鬼终究是魔鬼,安敢与神抗衡!”
敲扑还是死性不改:“可惜了这副美人坯子,若能供我享乐该有多好,我定会教大人********。况且,天使大人真的以为这看不见的绳索能困住我?”
话音刚落,敲扑双腿忽然变长,面目变得狰狞可怖,双眼由鼠目大小变得如铜铃般。他一把挣脱束缚,双手变为利爪,袭向毗尔洁胸部,嘶吼道:“好久没有活取女子的****了,大人将会成为我的第一个‘神器’,通灵寨那些女人的我已经看腻了!”
毗尔洁快速躲闪,险些被敲扑碰到胸部。而贝阿特丽琪手中的长矛终于承受不住飞镖的冲力而粉碎,面部岌岌可危。
忽然半空传来洪亮的男声:“我主撒旦,请责罚这些比您还要强大的恶魔吧!”天色瞬间又变,落下大块陨石将敲扑与伊人砸晕,同时又有大量火球击中各魔宫,顿时漫天火光。但丁与维吉尔双双落在岛上,救起贝阿特丽琪与毗尔洁。
但丁苦劝毗尔洁:“吾等先行撤退,这些魔鬼集原罪之大成,凭我二人也只能压制一时!”贝阿特丽琪愤懑不已,一拳击碎地砖:“可恶,真不甘心,竟然败给这些杂碎,罢了,日后再来报仇!”四位天使聚成圆圈,化作金光飞走。
过了一炷香的工夫,伊人与敲扑醒来,毫无损伤,只觉脑后疼痛。洛雅在中央看到四天使飞走,不以为意:“援兵来了,也只是杯水车薪,让他们回去尽情地不甘心吧!”其余五魔将除独败外皆哈哈大笑,独败摆出惯有的扑克脸说道:“即使伊人与敲扑落败,只是小败罢了,而这些堕落天使是大败而逃!”洛雅以手指天,只见乌云密布,大雨倾盆,瞬间便将大火熄灭,所幸损失不大,尚未波及内室。
贝阿特丽琪与毗尔洁回到凌月峰,狼狈不堪,贝阿坐在宝座上怒槌扶手:“小看了这些魔鬼,险些去见撒旦,若今日备齐黑魔法,不至于这般惨败!”
但丁跪地禀道:“贝阿大人,独闯虎穴本就是不智之举,还是养精蓄锐以待日后的大战,小安琪儿们传来讯息说混元大陆由于争夺狼子野心已经大乱。”
“说的也是,怪我太过心急,令自己陷入绝境。自今日起,我也学凡人那一套,闭关静修!”说完,贝阿即刻起身,走入居室,紧闭大门,不再出来。
其余三位天使面面相觑,一言不发,各自回房整顿去了。
再说反狼自从十月十二离了莎车镇,心乱如麻,面色沉郁。同行的孝义二狼也是愁容满面,毕竟刚刚火烧莎车,害死大半镇民,而且跑掉了幽冥暗三狼。
三将在路上拖延了三日,直到十月十六卯时方至月狼城外。反狼对孝义二狼说道:“王此举大失民心,只为抓三人而毁一镇,实在不智!待入宫后,我一人与王论理,二位将军就不要开口了,免遭连累。”
孝狼极力反对:“不可!怎能让你一人承担罪责,吾等一同向炼灵进言,若不幸获罪也要一同受罚!”义狼点头表示赞同。
反狼怒道:“愚昧!若我三人一同获罪,月狼城便少了能战之将。只我一人受罚,可令损失降到最小,何乐而不为!“
孝义二狼听了,挥泪拜别反狼,径自进城去见炼灵。
岂料花面狼已先一步告了反狼一状:“反狼有意放走叛贼,对王下令火烧莎车深感不满,现正要回来弑君夺位,恐怕已在路上招兵买马!”
炼灵拍案而起,勃然大怒:“难怪他拖延这许多时日不回,原来在谋划这等勾当,不可饶恕!”
其余七狼也在大殿之上,听花面狼如此奏报,个个恼怒。叛狼指着花面狼大喝道:“贤侄,休要血口喷人,兄长怎会做出这等叛逆之举,定是你擒贼不力,意欲嫁祸于他!”
“叛狼叔父,我是不是嫁祸于人,待反狼叔父回来便知,况且一切都由王来裁定,我等又何必在这里饶舌!”
正说间,孝义二狼跑进大殿,跪地禀道:“王,臣等擒贼不力,甘愿受罚!”炼灵看二狼衣甲全无,毫不动容,命左右武士将他们捆了。孝义二狼大叫道:“我二人有何罪,为何遭缚!”
炼灵笑道:“你二人与反狼合谋图我,想施苦肉计,可没这么容易!”叛狼怒不可遏,上前喝退卫士,奏道:“王,你怎可轻信花面狼的一面之词,须等兄长回来再作处置!”
“哼,如今反狼不在,我如何与他对质,难道要发下海捕文书吗!”
反狼大步走进大殿,声若雷霆:“不必了,我就在此,快放开孝义二位将军,此事与他们无干!”
炼灵示意武士为孝义二狼松绑,反狼对他作了个揖,厉声说道:“王,此次莎车之行大失民心,请容臣禀报!”
炼灵故意岔开话题:“此事暂且不论,反贼的首级可有带回一个?”
反狼不卑不亢:“臣无能,一个不曾带回!”
炼灵怒冲九霄:“什么!没有反贼的首级还敢如此理直气壮,君臣之礼全无。左右,将反狼拖出去重重杖责!”
两边的武士上来抓住反狼,被他厉声喝退:“且慢!王,听臣讲完再行刑不迟,莎车之行令吾感慨颇多!”
炼灵稍稍安神:“好,就听你一言,看你能讲出什么名堂!”
反狼单膝跪地说道:“王,你为何要下令火烧莎车镇,此举殃及无辜,且容易激起民愤,终至暴乱!”
炼灵轻蔑地看着反狼说道:“本王治下的城镇,随心所欲,如何处置都行,何必在意民心!为了捉住幽冥暗三贼,保全境安定,牺牲一些贱民也无妨,他们应该顾全大局!”
反狼指着炼灵怒斥:“王,此等言论岂是坐天下之君该说的!打天下之君尚且体恤百姓,不忍屠城。你坐于庙堂之上,坐拥天下,更该体恤下情,勿要妄动刀兵!”叛狼等九人手心里都捏了两把汗,他们看到炼灵的面皮已经开始胀红,头顶冒出白烟。
花面狼掩面窃笑:“反狼叔父,休怪小侄无情,这顿廷杖你是躲不过的!”他主意已定,上前奏道:“王,先前告反狼谋叛是臣不察,误信谣言。然反狼出言不逊,对您多有冲撞,以下犯上,此罪不可赦!”
反狼对花面狼怒目而视:“花面狼贤侄,你竟然落井下石,助纣为虐!”
炼灵起身挥手,一道白光击穿反狼面前的砖石,他开始怒斥反狼:“本王轮不到你一个前朝罪将来教训,我放你们出来不是要听这些大道理,而是让尔等老实听命行事!”
“王,此事臣决不让步,社稷与民孰轻孰重,为君者不可不知!”
“你想把我放在最末位吗?本王最大,权倾天下,有何事不能做!我偏要取社稷而舍平民,左右速将反狼拖出去,杖责一百,敢有求情者,与他同罪!”炼灵双眼布满血丝,头上的白烟已聚成气团,眼见得要燃起大火。
炼灵身边的内侍慌忙端了盆冷水泼了过去,令白烟消散,炼灵的火气也降了下来。其余九狼不顾炼灵的威势,一齐下跪求情,叛狼哀告道:“王,万万不可,兄长他一心为国为民,何罪之有,只因言辞冲撞便要受刑,实在不公!”
炼灵余怒未消:“都给我退下!本王已对反狼从轻发落,而且没有治孝狼和义狼的罪,若尔等继续求情,就不是杖责,而是千刀万剐!”
反狼大叫道:“诸位不必再为我求情,若我一人受刑能换来王的日后悔悟,倒也值得!”两边的武士把反狼拖到殿外,绑在木架上,扯掉仅剩的残破布衣,裸露上身,开始用刑,行刑的木棍有碗口来粗,一棍下去,皮开肉绽。
反狼甘愿受刑,也不施法逃脱,连受一百下,疼得昏死过去。半个时辰后,行刑已毕,反狼的背部千疮百孔,鲜血直流,已无可用刑之处。
叛狼等九人快步上前将反狼扶回住处养伤,炼灵盛气凌人地喝道:“日后看谁还敢质疑本王,便以反狼为看样!”花面狼冷笑着回到府邸,他在流血的仕途上又迈进了一步。
是夜,炼灵在寝殿坐卧不安:“白天一时动怒对反狼施了杖刑,他若记恨于我,弄假成真,反出月狼城,该如何是好?”
地面忽然出现一个黑洞,奥兰慕从中徐徐升起:“我的本体,驾驭臣下碰上难题了是吧,我有一计,不知你肯听否?”
炼灵如遇救星:“啊呀,本王分出的魂魄在紧要关头来献策,真是雪中送炭,奥兰慕卿,你有何良策,速速道来!”
奥兰慕微微一笑,凑到炼灵耳边低语一番。炼灵连声赞叹:“妙计,妙计,我明日便让内侍前去传旨!”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