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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容琴捂着心口,皱眉,有些不解。
这种感觉她一直没有过,可是刚刚,心里有点堵。
楚容珍微微一笑,“是因为看到棋大哥抱着钱小姐,所以才心里不舒服?”
楚容琴想了很久,最终缓缓点头。
伸手替她穿戴好衣裙,楚容珍柔和浅笑,“你不喜欢钱小姐被棋大哥抱着,那棋大哥抱着别的小姐,可以吗?”
楚容琴试着想了想那种画面,十分不悦的皱眉,在大力摇头,“不喜欢!”
“那你想想,你被棋大哥抱在怀里,是生气还是高兴?”
十分乖巧顺着楚容珍的语话想象,想象着自己被言棋抱在怀里,心脏突然微微轻颤,小脸慢慢变红……
楚容珍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玩味一笑。
两情相悦呀!
“怎么样?是急着推开棋大哥并且生气呢,还是想时间停住开心不己?”
楚容琴的小脸越来越红,十分不好意思起来。
红着脸,扭头,声若细蚊,“开心!”
“什么?我没听到!”
“我说了,是开心!”楚容琴提高声音。
“姐姐,大声点,我真没听清楚!”楚容珍阴测测一笑。
楚容琴提着她的耳朵,大吼:“能被棋大哥抱着,我很开心!”
突然,伸手挑开帐篷走进来的言棋整个人如同被雷劈晕般,像根木桩停下脚步。
楚容琴抬头与他对视一眼,小脸通红,娇羞。
楚容珍微微一笑,走到言棋的身边,用力一推,将他推进了帐篷,走了出去,守在门边……
言棋回过神来,明白这是楚容珍给他刺造的好机会,感激的看了她一眼,柔和的看着楚容琴。
“棋……棋大哥进来做什么……我在换衣……”第一次,她跟言棋说话结巴了。
“琴儿不是换好了么?”一声琴儿,楚容琴小脸爆红,扭头,怒视。
“不要叫人家琴儿,听起来太害羞,明明都叫了好几年安宁……”
走到楚容琴的身边,言棋拉着她的和,柔情看着她,“琴儿,我可以这么叫你么?”
心脏狂跳,恨不得直接打个地洞钻下去,太害羞了。
“你……你不是都叫了么?现在还来问什么?”
楚容琴红着脸害羞的模样,看着言棋的眼里只觉得分外诱人,还是她的傲娇嘴硬,真的很可爱。
虽然以前就觉得她很可爱,可是现在这样,更加可爱……
“那我以后都叫你琴儿,你答应就好。”言棋怜爱的看着她,柔情道:“琴儿,我喜欢你,从小时候开始就喜欢你了……”
“别开玩笑了,棋大哥……”
“你该明白,我从不开玩笑!”
双眼深情看着她,眼中满是柔和的情意,那温柔的目光好似要烫伤她的心脏般,心脏既甜蜜,又疼痛。
“琴儿,不管你信不信,我喜欢你,喜欢你,很喜欢你!”
接连几个喜欢,让羞红脸的楚容琴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唇,制止更害羞的话说出来。
“别说了,我知道了!”
唇上温软的触感,言棋温柔的看着她,伸手,握着她的手,轻轻一吻,俊美的脸上满是爱恋与情意。
“放……放开!”突然一吻,楚容琴结结巴巴,血气冲上脑,有些头晕。
“不放!”言棋突然邪气一笑,看着红脸的楚容琴,伸手,将她抱在怀里,头靠在她的耳朵,低沉嘶哑的声音带着丝丝诱惑,“琴儿,我的怀抱,可喜欢?”
“才不喜欢,快点放开,男女授受不清!”
“小骗子,明明刚刚还说想被我抱!”
“那是,那是……”
轻轻摩蹭着楚容珍的侧脸,微微的气息吹拂着她的耳尖,引得楚容琴身体发麻,酸软……
从未经过如此挑逗的她身体发软,倒在了言棋的怀抱,小脸通红,张着嘴大口喘气。
“棋大哥……”
勾起她的下巴,轻轻印上她的红唇,很快逃离。
他可不想吓到她,好不容易这丫头开了窍,做得太过火万一把她吓跑了怎么办?
唇上柔软的触感,楚容琴心口狂跳,把头埋在言棋的胸口,死活不肯抬脸。
“琴儿,小心被憋坏!”
“别理我!”楚容琴红着脸,双手扯着言棋胸前衣襟,偷偷勾唇。
不用与他那炽热充满爱意的双眼对视,楚容琴的心情渐渐平复了下来,差点爆炸的大脑也恢复思考,害羞又胆怯,慢慢坦然。
“棋大哥,我……我好像不喜欢你与钱小姐抱在一起……”
言棋神情顿时温柔,大手抚摸着她的头,怜爱又愉悦。
以前,她的年纪太小根本不懂情爱,所以他在等。
离开京城几年之后,没想到他与凌凉越走越近,原本关系就十分好的他们走得这么近,让他有些担忧。
还好凌凉对琴儿无意,而琴儿根本没开窍。
突然之举让她开了窍,真要好好感谢感谢楚容珍与钱水柔。
“为什么不喜欢?”
“不知道,反正我不喜欢棋大哥抱着别的女人!”有些任性,楚容琴有些不明白这种感情。
“琴儿也喜欢我?”言棋双眼一亮,愉悦勾唇。
楚容琴从言棋的怀抱起身,小脸有些不解,不知道该点头还是该摇头。
明显对此不了解,言棋也不气馁,反而诱引着。
“琴儿,如果,如果我以后与别的女人成亲生子,你能接受么?”
言棋话一出,楚容琴的笑容就僵了,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言大棋要娶妻?”
她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心,突然开始疼痛,疼痛到无法呼吸。
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楚容琴感受到脸上的异样,伸手,看着手中的泪,“啊咧?为什么?为什么会哭?为什么止不住?”
伸手抹着脸上的泪,怎么也无法止住,抬头看着言棋,满脸泪痕,还有她不解的疑惑与痛苦。
轻叹一声,将她再次搂进怀中。
“骗你的!”
这句话像是开关,楚容琴的泪流得更凶,扑倒在她的怀里,轻声大哭。
一瞬间,好才明白,为何会心痛,为何泪止不住……
因为她不想,不想看到棋大哥跟的女人成亲生子,她不要看到那一幕。
过了很久,久到帐篷传来了楚容珍的争吵声,两人才回过神来,整理着衣服,仪容。
帐篷外,楚容珍将王南拦在外面,冷声道:“王世子止步!”
“滚开!”王南不悦的盯着她,势要冲进去,他可是看到了,言棋与楚容琴来了这里。
哼,他一定要进去,最好让两人身败名裂。
跟着王南而来的还有一群权贵公子小姐,站得远远的,没有上前。
楚容珍虽说是庶女,可她的品阶在身,不好对她太过无礼。
“姐姐在里面更衣,王世子强闯,这是小人行径!”
“本世子看到言棋也是进去了,怎么,他能进去本世子就不行?”
楚容珍冷笑,抬眸,“王世子空口说白话的本事倒不小,谁不知道王世子喜爱琳妹妹,因此还认为是楚王府的人杀了她,一直以来对我楚王府的人充满恨意就算了,刚刚路口你手滑之事也没有计较,怎么,不诋毁我楚王府就不甘心?”
“大胆,你一个小小县主而己,竟敢对本世子无礼,真是好大的胆子!”
“王世子身为世子就该明白,捉贼拿贼,无凭无据诋毁姐姐的清誉,是当楚王府好欺还是王世子无所畏惧?”
“滚开,否则别怪本世子不客气!”
王南阴狠的盯着楚容珍,对于她的不识相十分生气。
楚容珍袖中双手微动,看着上前的王世子,冲上前去,大力一推,小脸满是怒意:“不准进!”
王南一时不察,被推后退两步,怒气冲冲抽出腰间长剑,就朝着她刺了过来……
这时,从后面绕出去的言棋从人群中冲了出来,与之同时,楚容琴从帐篷中冲了出来,飞舞着长鞭,使命抽了过去,小脸上满是怒火,边抽边骂。
“王南,你个王八蛋,还有脸出现在本郡主的面前?怎么,这次又来嫁祸?我楚容琴跟你势不两立!”
“安宁,消气!”太子楚辰玉身边的两个侍卫上前,握住了楚容琴的鞭子,没有让她抽到王南的身上。
楚辰玉上前充当着和事佬。
王公候本就偏于太子一边,他会上前解围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太子殿下,不杀了这个王八蛋我气难消!”楚容琴握着软鞭,恨不得上前咬下他一块血肉才甘心。
她是真的被气到了,接二连三的针对她,她又不是圣人,不气才怪。
“王世子又不是故意的,安宁也别气了,现在误会也解开了,大家都散了吧!”
楚辰玉语气强势,众人闻言,只能听话离开。
带着王南,楚辰玉冲着几人微微点头之后,便转身离去。
楚容琴怒气未消,言棋安慰,“别气了,放心,他绝不会好过!”
“哼,还敢出现在我面前,我见一次抽一次!”
气呼呼的,楚容琴拉着楚容珍离去,实在没有了留下去的兴致。
来时多少人,回时也多少人,不过多了一匹马。
在离去的时候,楚容珍还去看了追风一下,道个别,不想追风悠闲悠闲的跟着马车身后,要跟她一起回府。
有些犹豫,如果被养了起来,会不会被磨去野性。
她很喜欢追风,野性与自由,无拘无束,作为人类的她十分向往。
不过楚容琴却拍拍胸脯,说楚王府够大,能够让它散步,完全不用担心。
最终只得同意,如果它真的愿意跟着她回去的话,就随它。
拐角暗处,楚辰玉阴沉着脸,盯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不悦盯着王南,语气冰冷,“没用的东西,让你得到楚容琴你得不到,这次又做出这种事情,本宫没那个闲心跟在你屁股身后给你收拾后事。”
“殿下息怒,微臣知错!”王南弯着腰,憎恨的盯着楚容琴的背影。
当天他因为疼痛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巷子时在,下体一阵阵疼痛,被家丁找到回去之后,找来了大夫检查。
他的根算是废了。
楚容琴下落不明,而他又成了现在这副模样,绝对与她脱不了干系。
敢毁他的命根,他可是王家唯一的独苗……
跟父亲哭诉了这事之后,父亲一巴掌直接甩到他的脸上,大骂他无用。
虽说会处理这事,可是如何处理却没有任何的音讯……
“将楚容琴弄到手,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楚辰玉十分不满他的失败,当然王南命根被废物一事他不知道,王公候不可能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
王家断了香火,却只能强忍不发,怨恨自然不小。
“是!”
直到马车消失到了他们的眼中,两人才转身离去。
突然,王南伸手捂着自己的耳后,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
“没事!”
刚刚感觉好像耳朵有点痒,看来是错觉。
转身隐入暗中,消失在了原地。
楚容琴与楚容珍与凌凉还是言棋告别之后,两人才回到楚王府,手拉着手,背后跟着一匹黑色骏马,朝着楚王妃的院子而去。
“母妃,母妃……”老远,楚容琴就开始叫唤。
楚王妃与楚老王爷一边喝茶,一边谈着事情,听到她的声音,纷纷抬头。
看着跟进来高大的黑色骏马时,微微皱眉。
楚王爷一看到追风的时候双眼发亮,哪怕到了他这个年纪,好马的诱惑力也是十分巨大。
起身,走到楚容珍身边的追风面前,细细打量,摸着胡子点头,“好马,哪来的?”
“爷爷,我跟你说,它是追风,是马王,太子,希王,表哥……很多人都试图驯服它,可是它谁都不愿意认主,最后却主动跟着珍儿回来了,珍儿是不是很厉害?”
“珍儿驯服了它?”
楚容琴连忙摆摆手,摇头,“才不是,珍儿不会骑射,对它根本没兴趣。是它不知道怎么的就粘上了珍儿,最后还死乞赖脸的跟了回来……啊……滚,你又咬我……”
楚容琴头上一沉,立马跳脚,挥舞着粉拳怒瞪着追风。
刚刚又被咬了,娘的,它到底是狗还是马?
楚容珍好笑看着一人一马,“果然追风很喜欢姐姐呢?看,它很亲近姐姐……”
“放屁,它是马好不好?次次像狗一样啃人脑袋是闹哪样?”楚容珍指着追风,追风将头伸了过来,张口,一口将她手全部咬下……
“啊……”又是一声尖叫,奋力推着追风的头,楚容珍没形象大叫,引得府中众人以为发生了什么。
楚老王爷哈哈一笑,十分欣赏看着追风,摸着胡子,双眼含笑,“不错,确实通人性,野性也十足,果真好马!”
“好马是好马,可是它咬人……”
嫌弃看着满手的口水,楚容琴欲哭无泪。
“姐姐与追风的关系真好,果然追风很喜欢姐姐!”楚容珍看着一人一马的互动,宛尔浅笑。
就连楚王妃也忍不住浅笑。
“切,一个畜生的喜欢,本郡主不屑!”嫌恶看了追风一眼,见它又来咬,立马后退。
“姐姐与追风打好关系,说不定以后有机会一起去散步,比赛,姐姐也知道追风的速度与能力,应该是世间少有吧?”
“才不是世间少有,是独一无二!”楚容琴话中欣赏十分清明。
“追风一看就是野马,生活在王府,会不会灭了它的野性?”楚王妃担忧出口,她不明白追风是多么厉害的存在,但隐隐也能感觉到它身上的野性。
从啃人这个动作来看,野性十足。
楚老王爷也有些担忧,这可是世间少有的好马,白白灭了野性实在太可惜了。
“这有什么,让它自由自在生活在府中不就好了?我王府那么大,西边不是没人住么?就推倒院子造成平地,那块地够大它也生活得开。让追风就生活在那里不就好了?”
楚老王爷也起了喜爱之心,想了一下,点头:“对了,隔壁府荒了很久了,雨儿,你去打听打听,看对方卖不卖,将它买下来扩建给追风,”
“是!”
“爷爷太好了,谢谢爷爷!”楚容琴开心一笑,不忘扭头冲着追风得意一笑,“本小姐给你找了这么个好地方,以后要是还敢咬本小姐你就等着……”
“啊……你又咬……我跟你没完……”
府中顿时热闹了起来,偶尔能看府中一匹黑马在府中奔跑,跳跃,偶尔还会出现在前院,惹得小厮侍女躲得远远的。
老王爷下令了,任何人不准伤害这匹马。
楚容珍坐在楚王妃的房中,听着追风欢快的嘶鸣,微微一笑。
“珍儿,凤卫那边来了消息,拿好这个!”递给楚容珍一块玉佩,独特的花纹看似平凡。
细看便能发现,这是极为低等的玉,可是雕功一流,不输于雕刻大师的手笔。
接过玉佩,不语。
“从现在开始,考核开始了,在陛下大寿那天为止,拿到另外两人的玉佩,那么你将是胜者!”楚王妃认真看着她,细细叮嘱。
“一定要两人的都拿到?”
“不一定,只要你手中有两枚,你就是胜者!从现在开始到陛下大寿当天,这是考核时间。”
楚容珍把玩着手中的玉佩,眼中一片异色,缓缓抬手,楚王妃见状,起身,替她系在脖子上。
“为了公平,这玉佩必须随身携带!”
“我不随身带着也无人知道,根本没有什么公平不公平。”楚容珍淡淡勾唇。
“话虽这么说,我身为队长之一,理当公平公正,所以你不能不戴,”
“我明白,只要瞒过你的眼线就好!”
“……”楚王妃幽幽一笑,点头,“对,本就没有什么公平,只要能避开我的视线,管你会不会贴身戴着它。”
“这样可以么?你应该也是监考官之一吧?”
“并没有规定说明我一定要天天盯着你的玉佩……”
“母妃真坏,钻着规矩的漏洞。”
两人相视一笑,露出一抹奸诈,还有一抹势在必得。
对于楚王妃无爱,倒对于楚王妃的性格她多少是欣赏的。
前段时间被舍弃一事她心里虽然有些不悦,但更多的却是无所谓,就像她以前跟楚王妃说过,无损她的愿望,任何舍弃她都可以原谅。
而她唯一的愿望,就是多活几年。
估计是因为性格有些相似的模样,或许是楚王妃也知道她不可能会承认她这个母妃,所以现在她们的关系说是朋友倒还差不多。
不熟悉对方,没了母妃这个负担,相处也随意了许多,轻松了许多。
贼贼一笑,楚王妃眯起眼,端起茶杯慢慢饮了一口气,眼中露出精光。
“对了,这事我己告知父王,一旦出现候选者便会替你先行夺取玉佩,你遇到不用急着对付,交给你爷爷就好!”
楚容珍微微诧异,以楚老王爷的心性,应该做不出这种事情吧?
正准备说话之时,门外,夏灵跑了过来,满脸惊慌:“娘娘,不好了,出大事了,尚夫人死了……”
“怎么回事?”楚王妃神情严肃。
“不清楚,尚夫人死了,有人发现宛侧妃拿着带血的匕首站在旁边,所以暂时将她押下……”
“去看看!”
楚王妃与楚容珍两人起身,走去了尚夫人的院子。
尚夫人的院子中围了不少人的,一个个探头探脑,议论纷纷。
“怎么回事?”楚王威严的声音传来,众人让开道,弯腰行礼。
院子的某处,尚夫人躺在地上,胸口流出大量的血迹,身边散落着一把带血的匕首,还有被侍卫强押在地不断大喊着冤枉的宛侧妃。
几个月不见,宛侧妃瘦若骨柴,原本丰润的体形己消失不见,正个人苍老不少。
浑浊发黄的眼球乱转,不断挣扎大喊。
“放开……放开本妃……”
“谁先发现了?”楚王妃与楚容珍走了进来,看着一幕,顿时发问。
“回王妃娘娘,是奴婢,奴婢是夫人的贴身侍女!”尚夫人的身体侍女走了出来,跪在楚王妃的跟前,双眼红肿,很明显是伤心哭过。
“说说经过!”
“是,奴婢陪夫人来院子里散步,突然夫人说想吃点酸的,就让奴婢去房中拿平时常吃的果脯,待奴婢拿来的时候发现夫人己不在原地,四处找过之后才在这里发现了倒地的夫人……”
听着素儿的证词,楚王妃双眼微眯,冷冷问道:“从你离开到打到,花了多少时间?”
“五个时辰左右!”
“这么长的时间?”楚王妃皱眉。
“是,因为夫人不在原地,就派人四处寻找了一次,可是哪里都没有找到夫人。正找算禀告王妃这事的时候,奴婢在这里就发现了倒地的夫人,还是拿着匕首同样昏倒在地的宛侧妃……”
楚王妃想了一会,看着楚容珍把脉冲着她摇头的时候,冷脸吩咐:“去请仵作!”
楚容珍把了脉,胎儿没救了。
原地等到快半个时辰,楚容珍趁着这个时间四处看了看环境,扫了宛侧妃身上的血迹,细细检查着尚夫人的身体。
“珍儿,有发现什么?”
楚容珍摇了摇头,视线放在尚夫人的耳环上,一对珠珍耳环己不见了一只。
仵作到来,简单行了一礼之后,派人拉起了白布原地进行尸检,过了一柱香的时候,才缓缓走出来。
“启禀王妃娘娘,死者的死因是心脏被刺,全身无别的伤痕。尸体温度下降细微,死后应该只有一个时辰左右……”
楚容珍不懂尸检,有些好奇,“如何辩明死了多久?”
“现在天气温度我们能感到寒冷,食物肉类保鲜最佳的季节,人死后,在这种环境中每一个时间身体温度会降一点,时间越长,身上的温度越冷,尸体在四小时左右也会僵硬,就是仵作们常说的尸僵。尸僵是辩别一个人死亡时间的最主要症状……”
楚容珍这才点头。
“在夏天人死后也会降温?”
“夏天高热,如果是正午时分最热的时间,尸体不会出现任何变化,不会降温也不会僵硬,尸斑出现速度会极快……”
看着楚容珍与仵作的交谈,楚王妃淡淡道:“意思是说,尚夫人死亡时间是一个时辰左右?”
“最多不超过两个时辰!”
“嗯,有劳了!”
“不敢,不敢!”仵作连忙弯腰,收拾着自己吃饭的工具。
死亡一到两个时辰,那么宛侧妃就是重大嫌疑,匕首上的血迹快干……
“宛侧妃,是你杀了尚夫人?”楚王妃淡淡问道。
“不是,不是我杀的,我什么都不知道,醒来就到了这里,不是我杀的……”宛侧妃大力摇头,根本不想承认,也不能承认。
像疯魔般大力挣扎着,楚容珍后退,将主事扔给了楚王妃,后退当做旁观者。
“发生了什么事?”背后,楚容琴在背后环上她的腰,将头放在她的肩上。
微微一笑,楚容珍身体刚僵硬便放松了下来,“尚夫人死了,宛侧妃被当场拿住,被当成了凶手。”
“嗯?那她就是凶手?”
“不清楚,母妃还在查!”楚容珍摇头。
尚夫人死了一到两个时辰,没有出现尸僵现象,说明死亡时间不超过四个时辰。只出现十分轻微的尸僵,说明死亡时间根本不长,所以仵作认定是一到两个时辰。
宛侧妃手中匕首与尚夫人心脏处的伤痕一模一样,凶器就是宛侧妃手中那把。
可是,宛侧妃的证词说她因为突然间失去意识,回过神来的时候出在了这里,对于一切完全不知情。
宛侧妃杀尚夫人的动机不够,她现在完全自身难保了,为何要杀尚夫人?
“姐姐,要不要去宛侧妃的院子看看?”
“好呀,珍儿要学青天大老爷查案?”楚容琴十分感兴趣。
“才不是,只是宛侧妃说她是突然失去意识来了这里,那她是怎么出来的?去问问侍卫比较好,她现在可是被禁足中……”
认同了楚容珍的分析,拉着她,率先朝着宛侧妃的院子而去。
因为宛侧妃与在苟合而孩子被流之后,她一直就关在了自己的房中,门外由两个侍卫把守,不准她外出一步。
门锁没有破坏的痕迹,除里房中一片凌乱,估计是她发泄心情扔砸的东西。
“这里根本没什么东西?门锁好像由里向外撞开,我常干这事……”
楚容琴与楚容珍两人都站在门锁处,静静看着那被撞坏的锁,确实由里向外被毁。
“姐姐,不要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野蛮,宛侧妃根本不可能撞得开这锁,哪怕是我现在有了一点内力都撞不开,她怎么可能?就算撞开了也是多次撞击,外面的侍卫会听不见?”
接连抛出几个疑惑,楚容琴摸着下巴,点点头。
突然,“不对,你说谁野蛮呢?”
狼爪伸向楚容珍,楚容珍直接躲开……
楚容珍细细思考着,再次查看了宛侧妃的房间一样之后,才与楚容琴来到楚王妃这里。
楚王妃这里因为宛侧妃提不出证据,而宛侧妃手中的匕首与尚夫人的死亡时间,认定了宛侧妃是凶手,将她关押起来,等楚王爷回府处置。
将尚夫人的尸体抬走,安放空屋,开始架设灵堂。
楚容珍静静看着这一幕,没有插嘴,对于宛侧妃是否是凶手一事,她并不在意。
她才不要好心替宛侧妃洗清罪名,但是她有些好奇。
如果宛侧妃说的是真的,真的有人打晕她将她带来了这里,那么那个人才是凶手。
可是那人是谁?
一边思考,一边向自己院子走去……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波润,对于她来说……
低头思考着时候,不小心扫到一抹白色,在无雪的现在那抹白色比较特别。
走到一边的草地,刚刚发出嫩芽,一颗纯白圆润的珍珠静静躺在那里。
这不是尚夫人的珍珠耳环么?
看着手心的珍珠耳环,楚容珍偏头,神情疑惑。
这里可不是尚夫人院子附近,她的耳环怎么掉落在了这里?
四处查看了一下,抬头看着远处自己的院子,楚容珍抿唇。
“莲,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异样。”
“是!”
楚容珍握紧珍珠,没有回院子,而是去了尚夫人的灵堂。
因为她有些疑惑,疑惑这耳环的来历。
尚夫人的灵堂刚刚设立,素儿红肿着双眼一边烧着纸钱,一边轻泣。
听到声音回头,看到楚容珍,跪在地上转了个方向,双手撑地,“县主!”
“这耳环,可是尚夫人的?”拿出手中珍珠。
素儿接了过去,走到一边尚夫人尸体前,仔细对比,半响才点头:“对,这确认是夫人的耳环,早上时分是奴婢亲手给她戴上……”
“尚夫人可有说过今天要出院子去哪?”
楚容珍走到尚夫人的尸体边,伸手,将滑落的手臂重新放回腹上。
感受到肌肤的感觉,楚容珍微愣,脑中一道闪光划过,她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夫人没说,不过夫人说过要好好打扮一番,所以才拿出了平时不怎么常用的耳环,这珍珠是王爷赏给夫人的南湖珍珠,是夫人最名贵的首饰……”
戴上最好的首饰,看来的确要出门。
简单多交流了一会,楚容珍便离开了尚夫人的灵堂。
“莲,查得怎么样了?”一边离去,楚容珍神色深幽。
幽幽露出一抹复杂的笑容,果真宛侧妃不是凶手。
不过,她才不会说!
“在珍珠掉落附近,东南方向五百米处,那里有新土的痕迹,大小约成人大小。埋一个人刚好……”
得到证实,楚空珍满意的点头。
回到院子中的她得到了消息,宛侧妃被杖责了二十大板之后,楚王爷大笔一挥,一封休书扔给她之后便不再理她。
任由她拍打着楚王府的大门,大门紧闭,不让她进入分毫。
宛侧妃哭闹到了晚上时分,才不甘离去……
当楚容珍得知一切的时候,只是微微一笑,“莲,你想办法去一趟罗府,让罗琦好好做事!”
“是!”
罗琦中了她的蛊毒,乖乖听话给她做事的话,才会比较好受。
完全不担心罗琦会反抗,蛊毒不是毒药,能解之人可不多。
“小姐知道尚夫人死亡真相了?”舒儿蹲在地上,一边啃着手里的辣牛肉,一边抬头询问。
“怎么这么认为?”有些讶异,舒儿什么时候这么精明了?
一口吞下手中牛肉,舔舐了一下手指,“看你现在笑得像只狐狸似的,肯定是知道了什么!”
楚容珍好笑的看着她,估计舒儿跟着自己身边时间长了,多多少少明白她的表情含义了。
“嗯!”
舒儿一听,双眼微亮,“是谁是谁?不是宛侧妃对不对?”
楚容珍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今晚会出事,如果凶手另有其人的话,对方就会动手!”
不解的看着楚容珍,舒儿随手拿起另一块牛肉,慢慢吃了起来。
舒儿脸上露出愉悦的笑容,果然说话算话,半年让她牛肉吃个够,嘿嘿……
楚容珍的话在当夜就验证了,一场大火惊醒了所有人。
尚夫人的灵堂突然起了大火,丫头素儿一起被烧死在灵堂。
等众人被大火惊醒的时候,火势己不可收拾,只能眼睁睁看着尚夫人的灵堂被大火烧毁。
静静站在人群里,看着冲天的火势,楚容珍微微勾唇。
果然动手了。
“天呐,怎么无缘无故烧起来了?”楚容琴披着一个外衣就跑了过来,看着眼前的大火,张嘴感叹。
烧了一个府邸她没什么,倒不如说现在是惊讶。
半夜这火怎么就烧了起来?
楚王妃指挥着小厮侍女将周围相隔的院子清理干净,省得被大火波及。
侍女小厮们提着水桶在就近的湖中打着水,一条长长的水龙,直到凌晨时分才扑灭……
只不过里面的烧得面目全非,连个尸骨都找不到,完全化成了灰……
楚容珍伸手打了个哈欠,“莲,怎么样?”
“如小姐猜得那样,一个黑衣人纵火之后就逃去了那里!”
“果真是她么?无缘无故,为何要杀尚夫人?”楚容珍微微一愣,复杂诡异的笑了。
果真如她想的那样,看来凶手就是那位了……
看来是该查查了……
第二天一早,简单处理了一下尚夫人的骨灰,入葬。
尚夫人的贴身侍女素儿没了踪影,被断定死在了火场,不过一个签了死契的侍女,是死是活引不起什么风浪。
唯独引起风浪的该属宛侧妃了。
当夜,宛侧妃回去了罗府,可是罗府紧闭大门,将她赶了出去,完全不接纳她。
也不知道她说了什么,宛侧妃被带进罗府不过一个时辰,再次被赶了出来,伴随而来的是罗老家主站在大门口宣布,罗宛不再是他罗府的女儿。
今天清晨,与宛侧妃脱离关系的公告贴了出来……
罗宛被正式扫地出门。
被楚王府休弃,被罗家脱离关系,宛侧妃流落街头,引得众人议论纷纷……
最终接济宛侧妃是战王妃罗雪。
宛侧妃流落街头几天之后,罗雪替她买了一间小院。
她是战王府唯一的活口。
与其是活口,倒不如说是幸运。
在战王离开之后,她回了罗府,因为罗老家主身体不怎么好,她回府请安就小住了一段时间。
完美的与死神擦肩,她才好运的活了下来。
“三妹,你先在这里住着,姐姐我现在都没地可住,能帮的只有这些了。对了,这里有些银子,多少可以救济一下……”战王妃从手中拿出一张银票,面额不大。
因为战王府被毁,她所有嫁妆与银票被毁,金子被化为水勉强可以兑换,可是银票完全被烧毁,损失惨重。
“失势时才知人心,多谢二姐!”宛侧妃的神情十分不好,因为最近的霉运与打击,她苍白了几十岁的感觉。
耳边泛白的发丝,如垂暮老人。
“姐姐我也没法多帮你,战王府出了那等事,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只能等王爷回来之后再处理。所以三妹就暂时先住在这吧,这个院子虽小,但勉强可以生活……”
“多谢姐姐!”
战王妃跟宛侧妃交谈了几句之后,战王起身离去。
不过在战王妃离去之后,罗琦上门。
半夜时分,一个黑衣人出现在她的床头,带来了一个消息,让她去多关心关心宛侧妃。
最好能好好开导开导……
“三姐!”罗琦小心的走了进来,看着苍老不少的宛侧妃微微一愣。
“你来做什么?”罗琦与宛侧妃相差了十来岁,因为是从旁系挑过来,所以宛侧妃很少见过这名义上的妹妹。
自然,关系不好!
“听到三姐出了意外,做妹妹的自然要出手相帮,爷爷也太无情了,怎么说我们也是一家人,怎么说断绝就断绝?”
宛侧妃不悦盯着她,“你到底来做什么?”
罗琦将手中银票放在宛侧妃的面前,微微一笑,“没什么,只是想跟三姐感叹罢了,原来我们在爷爷的眼里只是棋子,有用就宠,无用就扔。妹妹我前段时间失踪的事情被爷爷知道了,现在对我的脸色越来越不好了,听说爷爷打算将我嫁给王公候做妾!”
“……”宛侧妃疑惑盯着她,不语。
“三姐知道王公候的年纪与相貌,如说是嫁她为妻妹妹我都觉得委屈,爷爷却打算将我送给王公候做妾……呜呜……想想我们姐们,哪个不是正室侧室?谁像我一样被当成礼物给人做妾?”
似同病相怜,宛侧妃微微动容。
她想不到有一天会被舍弃,会这么无情的被舍弃。
“三姐,我不想嫁人为妾,可是谁都不听我的话,听说是大姐跟父亲要求的,明明都是姐妹,大姐怎么忍心让妹妹我去给人家做妾……”
扑在宛侧妃的怀里,罗琦哭得十分伤心。
宛侧妃听着她的话,微微一愣,“大姐说的要让你去妾?”
“对,我偷偷听到的,是大姐给爷爷提议的,我还听大姐派人在楚王府安下了眼线,本想让你配合给安宁郡主下毒,可是没想到你去被关……”
“什么?你说什么?”宛侧妃大力掐着她的肩膀,大力摇晃着。
“痛,三姐,你弄痛了我……”
“八妹,你说的下毒是怎么回事?”宛侧妃神情十分激动,脸庞诡异扭曲着。
罗琦眼角挂着泪,连忙道:“我不知道,我只是偷偷听到,大姐身边的姑姑与爷爷交谈,抱怨说三姐不中用,没有能力掌握楚王府,所以要让你自生自灭……”
宛侧妃扭曲着脸,一屁股坐回了椅子,神情凶狠。
“果然是她,我就知道,是她杀了琳儿,是她……”
楚容琳的死因找不出来,当初楚王妃是这么告诉她的,而后大吵大闹找了大夫过来,一样找不出楚容琳的死因。
楚容琳死因不明再配上楚容珍的话语,她有了一个猜测。
“三姐,你怎么了?”
宛侧妃脸上带泪,双眼满是狠唳与憎恨,惊了罗琦。
像是听不到罗琦的话般,宛侧妃整个人疯颠入魔,又哭又笑,惊得罗琦不断后退,最终转身离去……
走到宛侧妃小院的门口,走到拐弯处,一个黑衣人双手抱胸,静静靠在墙边。
冷笑看着她,不语。
罗琦看着远处的人影,快步走了过去,“该说的我都说了,解药呢?”
莲从怀中掏出一个琉璃瓶扔了过去,里面依旧是五颗解药。
罗琦连忙接住,确认完好无扣才松了一口气。
前段时间,楚王府传出楚容珍昏迷不醒的消息,她当时解药己断,那种疼痛让她铭记灵魂。
不敢有任何反抗,她不想再次经历那种疼痛。
紧紧握着药丸,罗琦抿唇,不甘又畏惧。
莲的背后,楚容珍的身影走了出来,看着她的身影,罗琦眼中快速闪过畏惧。
低头,伏低做小。
楚容珍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一包药粉,“这次你做得不错,为了弥补上次因为意外而没来得及给你解药,这个送你!”
“不……不敢……”罗琦抬头,看着眼前的纸包忍不住的渴望。
她好像猜到了这是什么,好想要……
“拿着,这不是剧毒之药,只是简单的迷药,无色无味查不出来历!”
查不出来历,就代表查不出她购买迷药的痕迹,罗琦一听,伸手接了过来,露出一个开心的笑意。
“谢……谢……”
楚容珍满意看着她温顺的模样,点头,“我不会无情之人,你为我做事,该给的我会给。如果背着我说一套做一套,我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不,不会的……不敢……”
“嗯,这样最好!”说完,楚容珍转身离去。
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罗琦才重重松了一口气,紧紧握着解药与纸包,左右看了看,快步离去……
莲隐入暗中,舒儿蹦蹦跳跳跟在她的身边,不满道:“干嘛给她药?明明平时你都不给我玩,却给了她……”
舒儿满满全是不满,之前觉得楚容珍的药很神奇,偷偷拿出玩不小心拿到了剧毒性的蛊毒,皮肤接触而中毒,吓得楚容珍严令禁止,不准再确她的蛊毒。
要是发现一次,三个月不准沾肉。
被如此严令克制,舒儿才忍下了好奇心情。
“给她只是希望她能在罗府闹出一点事情来,以后说不定有大用处。”楚容珍微微一笑,带着舒儿去了肆月酒楼。
肆月酒楼中,有她一间专属的房间。
伸手将手中的玉佩拥到掌柜台上,直接走上了二楼。
直接处理着杂事的掌柜看着眼前的玉佩,不动声色将玉佩收了起来,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继续处理着自己的事情。
在上楼的时候,楚容珍与一个身影相撞。
是对方直接撞了过来,哪怕她退得再快,还是被撞得后退一步。
不想计较,也不想闹事,楚容珍低头,正准备离开。
男子的话传来,“站住,撞了本公子就这么走了,真是好大的胆子!”
楚容珍停下却步,抬头,看着眼前男子,十分不悦。
“公子走路自己撞过来,休得怪在他人身上!”
长袍华贵,看来是富家公子或者是权贵之子。
只不过她从未见过他,在赏雪宴中对这张脸也没有记忆,这又是哪个公子?
“哟,本公子第一次听到口气这么大的女人,你是哪家的?知道本公子是谁?”对方男子折扇一收,拿着扇子竟勾着她的下巴,细细打量,眼中闪过情欲。
好色,自大……
恶心!
楚容珍抿唇,冷笑,“公子又不是权贵,自然没有听过。不过一布衣而己,我明白!”
她一袭白衣,给人的感觉清冷干净,不苟言笑的模样常常有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这男子打量着她那绝美的容貌,眼中异光大起。
好好一年轻公子,双眼乌黑,印堂青灰,脸色不正常的病态白,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公子哥。
“好个牙尖嘴利,撞了本公子竟敢狡辩,来人啊,带走!”
“凭什么?”楚容珍冷笑。
“就凭本公子想带就带!”男子挑眉,不屑冷嘲。
舒儿见状,一只手伸手,握住他的折扇,当着他的面搓揉,折扇化为碎末……
“你……”
“我家小姐是贞宁县主,要是有罪也得京兆府尹或者陛下亲判,公子又算哪根葱?”
一听楚容珍的身份,对方的眼中闪过慌乱,下意识后退之时舒儿快速踢在他的膝盖,男人脚一滑,竟直接滚下了台阶。
发出砰砰砰的撞击声,不少人皱眉。
听着声音就觉得很疼。
“哈哈……”舒儿大声一笑,愉悦看着他的模样,扶着楚容珍转身。
楚容珍看了眼男子脖上滑出来的玉佩,微微眯眼。
楚容珍与舒儿离去之后,男子才起身,阴唳上盯着楚容珍的背影,露出一抹阴狠的笑容。
“回去!”
这只是一个小小插曲,可是楚容珍却记住了他。
在去包厢的时候,伸手指着男子的背影,“他是谁?”
侍者弯弯腰,“是林家的公子!”
“林家?那个林氏商会?”
“对!”
楚容珍点头,眯起眼,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是她太好运?这么快就遇到了?
走到了她专属的包厢,言棋静静坐在房中,看着走进来的她,微微一笑,浑身露出柔和的气息。
楚容珍微微一愣,笑道:“棋大哥的心情不错,发生了什么好事?”
言棋浅笑,微微挑眉,不语。
楚容珍走到他的对面,坐下,打趣道:“是因为姐姐开窍了?”
言棋双眼闪过柔和,点头,“嗯,琴儿今天跟我说她也喜欢我!”
“恭喜棋大哥,与姐姐两情相悦!”
“谢谢!”
最近几天,他与楚容琴的关系有了飞一般的变化,因为知道楚容琴的心思,所以他进攻十分猛烈,几天时间不到,成功让楚容琴松口,承认喜欢他,愿嫁他为妻。
喝着水果茶,楚容珍无奈看着时常傻笑了言棋,轻叹。
果然热恋中的男女智商都会下降。
“我一直让你查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言棋沉下傻笑,正色轻咳,坐直身体,“你要查的事情比较麻烦,但现在查到了,任你都无法想象,你要的那个人竟在京城!”
“京城?”楚容珍讶异挑眉,当真出乎她的意料。
“对,她沦落成了乞丐,我却派人四处寻找,花了那么多时间才知道她就躲在京城,人己带来了,需要我回避么?”
楚容珍摇摇头,“不行,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人在哪?”
言棋点头,伸手,扯了一下房中铃绳,一个侍者走了进来。
“把人带过来!”
侍者弯腰,恭敬行了一礼,便转身离去。
“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查楚王妃的事情?你与她有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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