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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嘶!!”
流血的红唇,冰刃的眼神,黑色的眼影,再配上那蹙在一起的两弯秀眉——方研之像是一头刚从热带草原归来的猎豹,通体油亮,精神飒飒,即便是一吻败北,那张轮廓鲜明的脸上也仍旧没有丝毫服输得气馁。
“这很有趣吗?”言战抽出了一个方形手帕,笑着,缓慢的,拭干了她唇角沾惹上的鲜血,“恕我直言,你的血液也是腐臭的味道。”
“……”方研之狠狠得皱了一下眉头,她轻抚着被言战咬破得红唇,“你咬我?”
“借过。”言战又把拭完唇的手帕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走了两步,她又回不过头来,指着方研之的鼻子说:“看来,我的确高估了你的成熟。”
“如果你真的和从前不一样了,那就站在那里,听我把话说完。”
“抱歉,我还和从前一样。”
“……”方研之的手指微颤的擦干她自己破皮的唇,目光专注的从头到脚的看了言战一轮,“……你的情人是谁?”
“我有未婚夫。”
“得了吧,陈非就像个蹩脚的小丑。”方研之走到言战身前,又嗅了嗅,像是在咀嚼着言战通体的气息,“你和从前不一样了。”
言战微微抬头看了方研之一眼,“我还和从前一样。”
“你骗不了我。”方研之抚了一下言战的耳侧,“My little princess,有人亲吻了你的唇,有人占有了你的身体,有人让你欲死了。……你的情人是谁?”
“someone.”言战心里暖洋洋的,就像是在寒冷的冬日午后晒了一小时温热的阳光,她真想大声的告诉方研之,噢,我的爱人就是小妖精顾双城啊!你瞧她那两条白皙缱绻的长腿,你瞧她英挺的鼻子和如甜杏般让我眼眶发热的眼睛,你瞧她唇上擦拭得那一抹无可比拟的粉色,你瞧她脸上让人神魂颠倒的笑容!看吧,这就是我的爱人顾双城啊!她轻蔑的从脚到头的打量了一下方研之,“someone~”
方研之抓住了言战的手腕,“你的情人是谁?!这世界上竟然有这样大胆的人!是谁,到底是谁?”
言战笑着抽出手腕,转身离开了洗手间。
方研之站在原地,她连连冷笑了三声,最后一拳打在了盥洗台的镜子上。
++++++++半++++++++++++++++步+++++++++++++++++++作++++++++++++++品++++++++++
灯光静谧的洒在角落里的一篮百合花上,漾出了一点一点纯白的光晕。
擦干眼泪的纸巾一小团一小团的落在地上,就如同一只只可怜兮兮的小白兔聚集在一起叽叽喳喳得诉说着丛林深处的不安。
——这是离宴会厅很远得回廊静地。顾双城吸了一口烟,她看向云宅内脉脉流动得假山瀑布,眯着眼睛,问:“你想怎么样?”
“我要和姜威离婚!”张欣宇又哭湿了一张纸巾,她散落在香肩旁的金色卷发也黯然的颤抖着,“你一定要帮我!”
“你们的双胞胎儿子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顾双城原地踱了两步,“你是他两个儿子的妈妈,将来你想要什么……”
“我只想要你!”张欣宇眼含热泪的凝望着顾双城那张冰冷的脸,“我每天都会想你,我打电话给阮晶晶,可是你每次都在忙,你一次也没有接过我的电话。我真的……真的对你来说,就这么让你讨厌吗?”
“没有。”顾双城又吸了一口烟,“为什么要离婚?你的儿子不要了?”
“我就像是活在一座废墟里。”张欣宇慢慢的吐出了这句话,顾双城看向她包裹在香槟色晚礼服下……成熟妩媚的身体,她慢慢走过去,抬起了张欣宇的下巴,认真的问:“你真的觉得,让我|干|你,是一件很幸福,很值得期待的事情吗?”
“……”张欣宇怔然盯着顾双城的唇,点头道:“是。”
“!你干什么!”张欣宇只觉得手腕刺痛,顾双城以大得不可思议的力度拧着她的手腕,拽着她向假山后面走去。“哦!”
“过来!”顾双城一把将张欣宇拽过来,扔在了花丛里,张欣宇盯着顾双城愤怒的双眸,那怒火已经烧到了她身上,她的双腿蹬了两下,顾双城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她蹲在地上,脱掉了张欣宇的高跟鞋,熟稔的扯掉了张欣宇得抹胸晚礼服,大力的捏住了张欣宇的双|乳。
“嗯,好疼!”张欣宇厌恶这粗鲁的侵袭,“双城,你放手!放手!”
顾双城冷笑着弯下腰,彻底压在了张欣宇身上,花丛里尽是蟋蟀的哀鸣,张欣宇只觉得后背一阵阵刺痛,肯定是被这些花花草草割破了后背。
“啪啪”顾双城大力的拍了两下张欣宇的臀,大大的扯开了她的双腿,直接把手插|进了她的内裤里。
“双城!双城!”张欣宇浑身开始刺痛,顾双城笑道:“我正在干|你,你应该舒服的叫,叫啊?”
“不!不!好痛!好痛!”张欣宇仰起头,“放手,放手!”
“你不是爱我吗?我现在想听你叫,叫啊?”
“呜呜~呜呜~”张欣宇忽然恸哭起来,“双城……别这样!”她害怕极了,双腿被顾双城硬硬的拉开时,浓浓得泄愤气息传递到了她的四肢百骸,下|体在顾双城手指间变成了一个将被摧毁的玩物——这是截然陌生的顾双城!张欣宇捂住泪脸,她喜欢的顾双城不是这个浑身充斥着暴虐味道的野兽!
“我早就告诉过你,安安分分的做你的姜家少奶奶。”顾双城把沾血的手从张欣宇的内裤里拿出来,张欣宇□一抖,混合着一点尿|液的红色血迹立刻染红了小半块内裤,她瑟瑟发抖的睁开泪眼,目光恐惧的望着顾双城冰冷的脸——
“看见了吗?”顾双城张开左手,在这幽暗得假山里,张欣宇依旧能看到顾双城左手上的那些缓缓向下流动的血液,她并拢双腿,尖锐的生疼立即从下|半|身开始撕扯着她受惊过度的心脏。
“什……什么……”张欣宇问。
“你流血了。”顾双城捏住了张欣宇的下巴,“如果,你再靠近我,你就会流血致死。”
“唔嗯……”张欣宇就这么躺在花丛里,哭得泣不成声。
顾双城站起来,整理了两下弄乱的领子,她弯下腰拾起了张欣宇的晚礼服。
“你要干什么?”张欣宇坐了起来,“把衣服……还给我!”
顾双城高高的举起了晚礼服,做了一个利落的投铅球的姿势,远远的把晚礼服抛在了荆棘矮树上。
“你把衣服还给我!你这个流|氓!”张欣宇气得浑身发抖,她又骂道:“是我看错你了,你和少管所的那些人没什么不同!你也是个流氓!”
歪头一笑,顾双城吹了个口哨,她转过身,从假山后走出来,张欣宇喊道:“你要去哪儿,回来!我的衣服!”
就像是没听见张欣宇的叫唤,顾双城叼着烟,又回到了音乐环绕的宴会厅,她走到了姜威身旁,煞有介事的说:“你太太让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姜威正在和几个长辈说话呢,他被顾双城的声音吓了一跳,侧头道:“装鬼啊?”
“Excuse me.借姜威几分钟。”长辈们笑了笑,顾双城揽着姜威的肩膀,姜威对长辈们说:“我马上回来。”
“什么秘密?”姜威问。
“你们最近是不是夫妻不和?”顾双城问。
“……没有。”姜威向四周看了看,他奇怪的说:“欣宇刚刚还在这儿呢。”
“你对她太好,太纵容了。她被你宠坏了。”
“我父亲觉得对待妻子应该要这样。”姜威咳嗽了几声,“你不会懂一个丈夫的苦衷。”
“她在外面的假山后等你。”顾双城和姜威碰了一下杯,眨了一下她细长的深棕色眸子,“她说,你必须现在就去!”
“?”姜威被顾双城的眸子盯得浑身不舒服,他放下手中的威士忌,立刻推门出了宴会厅。
言战推门走进了宴会厅——她双眼盯着地面,看到的全都是女人们骄傲的高跟,各式各样的裙摆底下都藏着各式各样的女人,这宴会厅内所有女人的香水味,就像是一窝嗯嗯叫唤的黄蜂,全都涌到了言战的鼻端,黄蜂的翅膀震震飞舞,从那不停震颤的蜂翼里,言战能瞅见安静无波得溪水,空谷无音得深山,无人居住的空房子,空无一人的名利场……她抬起头,用尽全力去呼吸和辨认这些气息,睁开无澜的双眼,女人们矜贵的红唇逐一绽放在视野中,一朵朵红唇,恰似一朵朵形态各异的红莲。
有些短暂的晕眩在言战的脑子里转了个圈,她的唇微微哆嗦了一下——
远远得,方研之包裹着鲜血淋漓的右手,大步的走在人与人中间,她得眸光在整个宴会厅里不停的溜达和试探,当顾双城满是等待的脸庞跃入她的视野时,她微怔了一下,随即瞧出了她的真实年龄,又觉得言战嘴里的情人不可能是她!
她太年轻了。
眸光又在宴会厅逛了一半,方研之的女助理走过来,说:“方总,您去哪儿了?我们到那边去吧?”
今晚是为了给云老爷子祝寿,但是云老爷子本人恐怕没办法到场。方研之要不是知道言战确定到场,她自己只会送上贺礼就离席,这种寿宴根本没什么好玩的。
“方总,你的嘴唇……”女助理连忙拿出手帕递给方研之,方研之用手帕狠狠的按了几下流血结痂得嘴唇,她转过身猛地一瞧,就看到言战朝沙发旁的一众名媛走去。
“难道是那些高等娼|妓吗?言战,你的品味还真不是一般的令我失望!开什么玩笑!”她将手帕扔给女助理,又大步的朝言战那边走去。
名媛们见言战走过来,都纷纷让出了沙发中间的一个位置,言战缓缓坐了下来,自有人为她倒上一杯红酒,她摇曳着高脚杯里的红液,轻声问:“你们在干什么?”
“噢,我们在聊天啊,言总。”一个娇嗲得女声回答道。
“哦,come on,多么沉闷的晚宴啊,叫我言战吧,我们玩个游戏怎么样?”言战捏了一下那个嗲妹妹得下巴,“你看起来……”她拖长了语气,有些意犹未尽的盯着她的脸蛋,“你可真美。我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看到了一个天使。”
“噢,谢谢……”那女人着实觉得受宠若惊,她睁大眼睛,笑得十分得意。
“那言战,玩什么游戏?”一个女人弹了弹烟灰,凑到言战耳边,哈着气问:“要抽雪茄吗?”
“当然~”
那女人从包包里拿出来一支男式粗雪茄,她吐了一个烟圈,言战拿过粗雪茄,“借个火?”她盯着那个女人袒露无遗的胸口,而那个女人则立刻抓住了言战的手腕,她用自己的灼热燃烧的烟头,点着了言战的雪茄——
深深的吸了一口雪茄,言战皱了一下鼻子,赞美道:“非常……性、感。”
那个女人哈哈一笑,最后笑倒在言战的肩膀上,言战的手从后伸进了女人镂空的后背,那个女人“嗯”了一下,言战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那个女人又是一阵轻笑,而言战的手已经缓慢的顺着她的后背不断下移,直到,没入了这个女人的后|臀。
十几个名媛都没瞧见言战的手溜去了哪儿,她们只是好奇的盯着言战微醺的脸。
女人的笑意渐渐收敛,言战靠在沙发上,第三次凑到她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她熏熏然的眼眸盯着女人的眼睛,直到那女人再次发笑,她才把手从女人的内裤里抽出来。
“我们玩个游戏,输的人要被我吻。”言战将沾上湿|液得中指伸进高脚杯里,搅动了两下,又仰头喝了一大口红酒,“这是个非常原始的游戏,剪刀、石头、布?”
名媛们都意外的愣了一下,随即纷纷甩开香包说:“好讨厌哟,还以为你要跟我们玩高智商游戏呢,我们可跟不上呢~”
“快点。一个,一个,坐过来。”言战笑着催促道。
“那要是你输了呢?”刚才被言战摸过的女人又再次向言战身边坐了坐,她摸了一下言战的下颚,“你输了的话,脱衣服?”
“我不会输。”言战眨了一下眼睛,“从你开始?”
“剪刀~”那女人缓慢的出了剪刀,言战说:“石头。”
“唔嗯!”言战立刻捧住那女人的脸,把她压在沙发背上,狠狠吻了下去,名媛们纷纷起哄,这边的气氛立刻就活络了起来,言战足足吻了一分半钟。
“啊恩……”那女人剧烈的喘息着,半软倒在沙发上,她立刻发出了咯咯得笑声,说:“游戏从我开始了!”
“下一个!”
“剪刀石头布!”
“哎?!”那女人输得意外大叫!言战扣住了女人柔软的腰肢,按住她的后颈,再次深吻进去,这次吻了三十秒——
“下一个!快!”
“布!”
“剪刀!”
“过来!我喜欢你的嘴唇,过来!”言战把女人压倒在沙发上,名媛们全都拍了一下掌,这次吻了四十秒——
“下一个!ladies,这个游戏要快才有趣!”
“我们姐妹一起!”
“你们长得一模一样?”言战灌了两口白兰地,“我怎么能一次吻到两张小嘴呢?”
“开始!言总!”
“剪刀,石头,布!”
“我得做些过分的事情,来让你们这对小家伙记住教训哦!”言战吻上了双胞胎妹妹,一只手则伸进了双胞胎姐姐的胸口,毫不温柔的揉捏起来。
“哇噢~”一众名媛们纷纷喝彩,言战的晚礼服已经被那个无法呼吸的双胞胎妹妹攥得摇摇欲坠,言战微汗的鼻狠狠吸了一口气,她松开了这个吻,夸张的提了两下晚礼服,“小女孩,我可不能在晚宴上来个春光乍泄,松手!”
“快,下一个!”言战一把将一个高挑的名媛拉过来,踮起脚尖吻了上去,有人喊道:“言总,你没剪刀石头布啦!”
那名媛推开了言战,换了个一口气,啐道:“你真是个心急的调皮鬼!”说完又再次被言战稳住了双唇,她缓缓地抱住了言战,两个人吻了两分钟。
“结束了!心急的小可爱!”言战又把名媛推到沙发上,“下一个,快!”
——“那边怎么了?”云中天回过头去,由于距离太远,在那片美女如云的小空间里,他并没有一眼就看到言战,只觉得这小声的吵嚷有些乱糟糟的兴奋乱跳。
“我过去看看吧?”罗可欣开口道。
“我看只是小姐们无聊在开玩笑呢,叫乐队把声音再弄得热闹一点吧?”一个长辈建议道。云中天点了点头,乐队的小提琴立刻齐齐合奏,滚上一层俏皮轻挑的钢琴挑逗,哒哒哒,嗒嗒嗒,哒嗒,哒嗒——他又看了一眼屏风后面笑闹的女孩们。
罗可欣皱皱眉,招手让管家过来,说:“你去看一下,如果没事,就别打扰了。嗯?”
“是的,大夫人。”
——“……”言赋听完了男佣的描述,立刻从男士堆里站起来,他笑着欠身道:“先失陪了。”
“那边怎么了?”正在高谈阔论的男士们也非常好奇,言赋立刻说:“淑女们无聊了,在玩小游戏呢,你们继续聊吧。”
他松了松领带,转身大步朝言战那边走去。
——“Oh *!”方研之站在这片被沙发团团围住的小地方,她看到那些被言战吻的口红变样的女人们,又看向此时正压着一位珠宝巨商的未婚妻深吻得言战,久久的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下一个!下一个!”言战张开被碾磨晕染的深红、淡绿、浅黄、白紫、橙金得两片唇瓣,笑着继续轻喊道:“下一个!下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无法更新,有两个原因:
1.主要原因,我很累,身心俱疲。手很酸疼,脑子想更,手不能打那么多字。下半年,我连一条短信,一条QQ信息都不想回了,最近除了和我妹妹发了短信之外,所有人一律电话、语音吼回去!
2.次要原因,我也在更《我受不了》,在你觉得我在偷懒的时候,其实我已经累得连评论都没心思看了。(别骂我说,你只更姑姑不就好了吗,就不会那么累了啊?抬头看第一条,懂了吗,我自己累才是关键原因,而不是因为两个文兼顾让我觉得累。生活和工作是件很不轻松的事情,ok?)
读者们催更的时候,请注意:
1.请叫我的名字。你说什么作者怎么还不更新啊?作者要罢工到什么时候啊?借问,你说得作者是谁?是指我半步猜吗?风太大,听不见!不想让我忽略掉你的催更信号,就请叫对名字,最好是性感的叫我一声半步猜。
2.催更么,我最喜欢火箭炮了!看到火箭炮我就像张开双腿骑上去耶!然后咻得一声,思路就会飞很远!不打算扔地雷的读者要催更,也简单,把你没打分的章节打一打分,给我写长评做思想按摩,或者只是在那边撩裙子诱惑我,说一些让我觉得high的话,我也会来更的~
3.这一章为了久等的读者大人们,特别是为了譚左,I like you,相信我,半步猜不更的时候,就说明她累到不在节奏上了,我爱言战,总想以相对最好的状态去面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