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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胥羽一怔,吸血咬人的怪物。睍莼璩晓莫非?
“怪物在哪里咬人了?”楚胥羽问道。
“骠骑营。”
楚胥羽拉着段郁宁出了帐篷,往骠骑营走去。
骠骑营第十三营前围得被一排排士兵戒严,楚胥羽刚要进营却被拦下来,“我想找姚元帅,还请通报一下。”
“闲杂人员不得入内。”守在帐前的两名士兵尽忠职守。
段郁宁说道:“我们是奉命寻找怪物,有线索要回禀元帅。”
一名士兵进去通报,楚胥羽跟段郁宁很快被请了进去。姚震及一众将领佩带武器、神情严肃地站在帐内,几名大夫正蹲在地上检查着什么。楚胥羽循着方向望去,帐篷中间摆着三名身穿盔甲的尸体,神色狰狞瞳孔放大,似是被生生吓死的,脸色泛白带紫。他走向前,翻开尸体的脖子一看,颈上有两只乌黑血洞,神色严峻道:“是僵尸咬的。”
段郁宁一怔,原来这便是妖孽男子所说的见面礼。
“僵尸咬的?”姚震眉头紧蹙,“这一带从来没听过有僵尸出没,为何会突然出现僵尸呢?”
段郁宁恨得直咬牙,“是有人故意的。”
“会是谁做的?”姚震屏退大夫及士兵,对着段郁宁问道:“上次鹰辽急急退兵,跟死尸复活有关。莫非他们已经参透其中的奥秘,再用此招来对付我们?”
“我不清楚。”妖孽的身份是个谜,不知跟鹰辽是否有关,或只是冲着她来的。最后的猎魔人
楚胥羽低头打量着三具尸体,目光停留在他们苍白的脸上,“他们死了多久了?”
“一个多时辰。”夏参领道。
“才死了一个多时辰,他们脸上就出现了白色绒毛,说明他们身上的尸煞之气很重,这绝对不是普通的僵尸咬人该有的反常现象。如果我没有猜错,再过不久他们就会浑身长满白绒毛,变成一只低级僵尸。”
“莫非是飞尸所咬?”对僵尸不甚了解,姚震问道:“跟你们在一起的那只僵尸呢,会不会是它咬的?”
楚胥羽摇头,“上次它咬死鹰辽军的士兵,死尸是在一天一夜后复活的,它还没有这个能耐。”
说话间,死尸脸部的白绒毛越来越密,帐内有股凉飕飕的阴风,让人毛骨悚然。
“不能让他们复活咬自己的同袍兄弟。”冯将军神情悲痛,“战士们手足情深,平时在战场英勇杀敌,他们哪怕就是自己死,也不会动兄弟们一根寒毛的。我们要尊重每一个兄弟,否则他们就是到了黄泉,也无法闭眼。”
“对,不能让他们变僵尸。”大伙异口同声。
“将他们抬出去火葬,给死者父母发放十倍的体恤金。”姚震命令道:“传令下去,所有的将士要加强警戒,不能再让吸血僵尸有可乘之机。打仗我们擅长,却从没有对付过不老不死的僵尸,在这方面也没有经验可谈。夏参领,你马上派人去找能对付僵尸的高人,我担心这次是鹰辽在暗中搞得诡计。”
夏参领着令而去,姚震让其他的退下,独留下楚胥羽跟段郁宁。阳光狠受
“段兄弟,对今天吸血僵尸之事,你有何看法?”姚震阅人无数,自是从段郁宁的言行举止看出了端倪,只是刚才碍于人多口杂不便问。
楚胥羽也猜到段郁宁知道些事,于是附和道:“郁宁,舅舅是自家人,有事但说无妨。”
段郁宁犹豫半晌才道:“咬死他们的,是只尸魔。”
“赢勾?”楚胥羽下意想到身穿黑色斗篷的影子。
段郁宁摇头,“我也不知道它是谁,反正有双金色的眼眸,它的本领应该在赢勾之上。”
赢勾是上万年前的僵尸始祖,这世界上根本不可能有比它还厉害的僵尸。楚胥羽百思不得其解,“它长什么模样?”
“有一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穿着银白色狐麾,在河边时我试图用女魃泪杀它,虽然刺中它的心脏,可它非但没死反而更强大了。”
楚胥羽听的头皮发麻,尸魔拥有与神叫阵的能力,举手投足间能毁天灭地。若此尸有心与姚家军作对,后果不堪设想。
“它长什么模样,你画出来。”姚震令人取来笔墨。
段郁宁提着毛笔,画了半天画得一塌糊涂。一旁的楚胥羽实在看不下去,取过她手中的笔,“你描述他的容貌,我来画。”
根据段郁宁的口述,楚胥羽花了一个时辰,数次修改之后终于画好了。看着画纸上的男子,楚胥羽跟姚震久久说不出话来。
姚震怀疑道:“你确定他是男的?”如此妖娆绝色,连皇宫的歌舞伎都自叹不如。综漫 撒谎是为了拯救世界
段郁宁茫然,“僵尸好像没有雌雄之分,好像……都是男的。”银毛,赢勾,还是妖孽男。
“我们得要尽快将弄清它的身份,否则会处处受肘。”楚胥羽将画像收好,对段郁宁道:“或许银毛可以帮上忙。舅舅,我们先去找它,有消息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离开营帐,楚胥羽往军营外走去,找了处清静之地,盘腿坐下双手交叠、手肘放在膝盖之上。他闭着眼睛,嘴里默念着口诀,一遍遍召唤着银毛。
半个钟后,银毛仍是没有出现。段郁宁愤然打量着四周,“那家伙是不是夹带私逃了?”
“你在我身上动几处试试。”楚胥羽摸不准银毛的想法,只得用老办法逼它出来。
段郁宁不舍得在他身上戳几个血洞,犹豫一番伸手去挠他的痒痒,谁知楚胥羽压根不怕痒。她拧他的胳膊,拧是青一块紫一块的,银毛仍是没有出现。
一气之下,段郁宁猛地掐住他的脖子,“有本事你就没出来,否则我非掐死你不可。”
呼吸受阻,楚胥羽被她掐得脸红脖子粗,眼看着就要断气,段郁宁手一松,紧张地拍着他的背,“你没事吧?”
楚胥羽剧烈咳嗽着,半晌才缓过劲来,“你还真往死里掐啊?”
“我……我这不是生气嘛,一时间力气用大了。”段郁宁既担心又生气,“死银毛臭银毛,别让我逮着,否则非扒了它的皮。”
“吼……”段郁宁的身后突然多了道黑影,一股冷风从她脖子上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