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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田洱很懊恼。
拒绝的事情,不能一而再,这女一定是全料定了的。身在屋檐下,自己再拒绝,也说不过去。
硬着头皮,“那,好吧。”只是唱歌而已,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吧?”我回去准备下……”她想回去打扮再丑些,至少得往脸上抹些五颜六色的东西,让人看了都反胃的种!来个青楼钟无艳,吓死他们!
谁知,她还未来得急盾走,就被醉莲给拉住了,“不必了,田姑娘这样挺好的。”然后也不顾田洱的挣扎就走。
田洱挣扎几下终于明白,这女人表面看起来柔柔弱弱,身子软得就像蛇一般无骨,却是个会武功的主!想想,也对。在这种地方做管理,不会点手段,怎能坐上她现在的这顶峰的位置?
田洱只能气恼自己的无能为力,被抓着的手腕都疼了,便也放弃了挣扎。
这里是二楼的贵宾厢房,人很少;一路经过,只有每间房外守着个丫鬟,一见醉莲等人经过,都福身行礼,倒是没有人真的去好奇被醉莲拉着的这素颜散发的女子是何人,看她一脸的懊恼神色还让醉莲姑娘牵着,二人的关系定是不错的。下回见着了,定要好好地拍拍马屁……
来到一门面看起来相当高雅的房外,守着的不是旁人,竟是醉莲的那贴身侍女——春儿。她仍是一脸冷漠,见到来人,也只是无声地福了身,作了个礼,面无表情。
田洱总想,在这种地方面无表情的人,竟然一直没有失业,真是难得啊。
“客人就在里头了,老鸨妈妈一会儿出来迎你入内,你只要表演了便可以了,其他的交给牡丹和妈妈她们即可。”醉莲好声交待,然后领着春儿便离去了。
田洱一瞧那身影离去,赶紧转首去问兰儿有没有胭脂什么的在身上,兰儿正奇怪,还没来得急应话,门就开了,果然出现了那老鸨妈妈。一脸高兴:“哎呀,甜儿姑娘来了!快快请进来,各位公子大爷可都久等了!”
老鸨妈妈那一脸相熟的模样,还有那略尖的声音,生生震得田洱回不过神来,就被这样拉了入内。
穿过门处的屏风,里面就是间相当宽敞的屋子。有桌子,有琴摆,有书桌书集;自然,还有里头那张暧昧的大床……
一听人来了,围着桌子坐的那些公子,怀里抱着娇美人,都一脸好奇地往这边瞧。老鸨妈妈赶紧笑得天花乱坠,“各位爷,咱们的甜儿姑娘可来了!”
然后回头瞥田洱,老鸨妈妈这一瞧都愣了,这……姑娘,是什么时候戴上面巾的?刚才自己可是一路拉着进来的。
不过,这一遮挡,刚好挠到那些公子哥们的心里去,可都更加心痒了。兴致勃勃地一个劲地瞧着,完全忘乎了刚才还一直嚷着要见第一名妓醉莲的那事儿。
“这还带着面巾!怎么不给爷几个看看小模样?”当中,有个急色的,长得极年轻,跟个少年似的模样,白白净净的,却在说话间一抓怀里伴女的酥胸,却是朝田洱喊叫,引得几人一阵欢笑附和。
老鸨妈妈这会儿笑僵了僵,她是摸不准这姑娘与醉莲姑娘的关系,也不知能否为难,所以才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倒是田洱出声了,声音清凛却脆如黄鹂,动听,“各位爷,小女子天生残疾,面容自是不能侮辱了各位贵爷的。小女子斗胆,为几位爷歌上一曲,如果各位爷不满意,小女子便退出这翡翠楼,永不出现在各位爷面前,可好?”
她的声音,淡淡柔柔的,还带着慵懒,就像她那随意绑起的发丝一样;一双桃花眼微微一瞅,便已经挑动了那些半熏的公子哥。
刚才喊话的又笑呵呵地出声了,“还是个知礼的小娘子!好,爷几人今儿个也高兴,就不为难你了。你若唱得好听,我们便作罢,若真唱得不如意,爷还是要见那醉莲姑娘的!”
田洱一咬牙,有些愤恨。这话说得自己完全就一草根,根本连给那女人提鞋都不配了?
草!老娘新新人类,还能比不过这里的一妓女?!
开玩笑!
好容易压下那怒气,田洱眯着一双眼笑,“那自是的。”然后走到琴边处,“听说几位爷可都是名门公子,风流才子,不知可有人愿意与小女子一同,为曲子伴奏?”她这话本来就是乱诌的。这四人,长得年轻,个个身着华丽贵气,头戴金玉冠,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公子。有钱人家,不都好这一口赞美吗?
果然是被她料想到,几人倒也听着舒心了。刚才先喊话的那一个,一听这话笑得更欢了,“这小娘子真是懂事,小爷我喜欢!”然后转头冲最里头,也就是面正向田洱的那一个开声:“大哥,我们四人中,就属大哥的琴音造旨最深,不如就伴她一首,也给咱几兄弟赏赏?”
他话一出,另外二人也赶紧附和,都说想听。那被唤为兄长的男子,这才抬起了眸投了过来,带着笑意。这一看,田洱都愣了愣,好帅的帅哥!
刀削一般的五官,分明俊朗。
两字——帅啊!
一甩脑回神,那男子的便来到琴边,与田洱三尺距离,笑吟吟地看着田洱那双眼里不掩饰的痴迷,似乎早已习已为常的模样。看得田洱一瞬间便回了魂,更加懊恼了。
“多谢公子愿意为小女子伴奏。”田洱胡乱地福了个身,继续站着,双眼不敢再去盯着人家看了。
那男子又笑笑,“甜儿姑娘客气了,楚某能为姑娘伴奏,也是楚某的荣幸。”幽幽说完,又瞥了一眼身子僵硬的田洱,眼里多了份兴味,似乎这个蒙面姑娘,也合他胃口。
桌上的三公子哥搂着自己的姑娘,还连带着去搂上了这姓楚的那牡丹,那些**的动作,田洱权当都没看见,敛住了双眸。
“不知甜儿姑娘要唱哪一首?长相思?”那姓楚的笑问,话里多了一丝的调侃。
田洱不喜欢这个男人,太轻浮。
“楚公子尽管随意琴奏便是。”什么长相思,她没那种爱好,而且她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