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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为了惩罚杨只影的不知好歹,这一次萧承颢并没有再轻易放开对方,也没有将人关回衣柜里。
他让杨只影就这么躺在自己的床上,也不给对方水和食,甚至也不理会对方。
此时的杨只影,全副精力都用在了呼吸上,乃至是憋尿上。
虽然萧承颢让他释放了一些体内的残液,但是人体本就会不断产生尿液,到了晚上他的尿囊已是涨得难受,可是用于引流尿液的细管前部被夹子夹住了,竟是让一丝尿液也无法顺利流出。
躺在床上的杨只影被紧缚的四肢难以动弹丝毫,他不时地摇晃着脑袋,想让萧承颢注意到自己的不适,可是那个冷酷的男人却只是偶尔拍一拍自己的脑袋,甚至用被子将他全身都盖了起来。
戴峰进来的时候,只看到了床上被子下面那个人的满头乌发。
萧承颢坐在桌边,面色严肃地翻阅着由藏影堂搜集的景国信息,似乎那边已经派人潜入了辰国,想要寻找什么。
“王爷,那人还驯服吗?”戴峰小心地问道。
萧承颢斜睨了一眼床上微微挣扎的杨只影,淡淡地说道,“这才多久,就指望他驯服?别忘了,这位是景国国师的继承人,我的废后嫂嫂也是有几分傲骨的。”
“说的也是。说到景国,属下这边已然有了进展。”
“噢?”萧承颢转过身,蹙眉盯紧了戴峰。
戴峰谨慎地回头看了眼杨只影,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萧承颢很快就明了戴峰的意思,他默默地冲这个忠实的手下点了点头。
戴峰得到萧承颢的应允后,随即便上前掀开了被子,杨只影身子一绷,一时不敢恣意动弹。
两指点在杨只影的身上,让对方昏迷了过去之后,戴峰这才走回了萧承颢身边。
萧承颢微微一笑,“有什么就直说吧。”
“王爷,景国现任国师的特使拓跋弘已然来了辰国,我已派人与之取得联系。若有必要,王爷您是否要与之当面详谈?”
戴峰的声音压得低低的,他知道自己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可能会为自己以及整个翼王府招来杀身之祸。
“先不说面谈之事,我三哥那边没人和他们接触吧?”
“小人派人盯着定王府那边的人呢,暂时没什么动静。”
“嗯,一定得好好盯着。不过赫连渡陌这玩具本王还没玩过瘾呢……”
既然景国来人了,自己也该把杨只影这鱼饵送出去了,不然大鱼怎么会上钩呢?
“是啊,我们才想了点办法收拾下他,这景国的人就找上门来了,可是比起王爷您的大事来说,这家伙实在不足为提。属下看,还是……”
“好了,知道啦,你尽快安排一下,我要和拓跋弘见面。至于他嘛,自然要在大事成了之后本王才会送出去,不然现在交了人出去,回头景国答应我的事却没做到,我岂不亏了?!”
想到这一点,萧承颢方才觉得划算了些许。
他跛足走到床边,随手解了杨只影的穴位,他又在摸了摸杨只影面上那张紧密贴合在他脸上的面罩,就像是真地在抚摸杨只影的面颊一般。
“真想看到他在本王面前乖乖听话的样子。”萧承颢一手揽起杨只影,一手抚摸着对方被快活锁套住的器物,一根细软得近乎透明的管子从那快活锁中延伸而出,甚至可以看到些许流动其中的黄色液体,只不过顶端的一处夹子却让这些液体无处可去,只能徘徊其中。
萧承颢目光暧昧地看着那个在自己怀中依旧昏厥的男人,他轻轻地摁了摁杨只影胀起的侧腹,果然见到对方的头已是因为难受而高高昂起。
“渡陌,你若是愿意听话的话,便乖乖点下头吧,本王这就放开你下面,让你好好解手。”
萧承颢的手下又加重了些许力道,杨只影早就盈满的尿囊被摁压得十分痛苦,他被捆得紧密异常的身体竟是忍不住在萧承颢怀里扭动不止。
但是,那颗高傲的头颅却并没有轻轻点下。
萧承颢叹了一声,他让戴峰亲自去打了一盆水过来,然后自己动手解开了杨只影头上的面罩。
闷热紧致的面罩被取下之后,满面是汗的杨只影终于可以张大嘴好好地喘上一口气。
他漂亮的睫毛上沾满了汗珠,看上去竟像是眼里流出了泪水。
“哈……哈……”杨只影的嘴里急促地喘着气,低哑的呵气声从他依旧被紧扼的喉管里挤压了出来。
“瞧你这一脸是汗。”萧承颢怜惜地拿起湿毛巾仔细地替杨只影擦着脸,他看了眼面罩内部那根被咬得满是牙印的软皮长条,笑着摇了摇头。
似乎萧承颢没有要为杨只影打开喉箍的意思,杨只影说不出话,却也不甘沉默,他努力地翕动着嘴唇,想要让对方明白自己此时的愤怒。
——无耻小人,你有本事便杀了我!
“杀你,怎么会呢?”萧承颢放下杨只影的头,让他舒服地躺在枕头上,然后拿起面罩用清水好好地洗了一下,尤其是将那根沾满了唾液的长条洗了个干净,毕竟这东西可是一直要用来防止杨只影咬舌用的好玩意儿,弄得干净点,也算是让那人含着的时候舒心些吧。
萧承颢径自用毛巾替杨只影擦了擦身体,他将对方翻了个身,这才看到对方臀缝间那根软玉已被逼出了些许。
“还真是不乖啊。”萧承颢抡起手掌拍打着杨只影的白皙紧窄的臀瓣,就好像是在打自己的儿子一样。
当感到萧承颢的巴掌落到自己臀瓣上时,杨只影已是屈辱得瞪大了眼,他张着嘴想要怒吼,却因为喉箍什么都喊不出来,随即他咬紧了牙关,唯有那双美目愤怒地大睁着。
萧承颢揉捏着手下那两团白皙紧实的肉,玩弄了好一会儿才动手将杨只影努力排出的软玉又塞了进去,他琢磨着这软玉如此光滑,杨只影想要排出也不是难事,即便自己现在给他塞进去了,回头这人只恐又会偷偷排出,岂不没了趣味?
想到这里,萧承颢对一旁的戴峰吩咐道,“去,从箱子里选一根咱们废后娘娘喜欢的东西来。”
戴峰会意,果然去箱子里翻找出了一根布满了突起的玉形,这根玉形较之前那根已是粗大了不少,上面遍布的颗粒状突起更是让人一看便惊。
萧承颢接过这根沉甸甸的玉形在手里掂了掂,满意地将杨只影又翻了过来。
他在杨只影的眼前晃动着这根东西,微笑的模样充满了恶意。
“渡陌,既然不喜欢那根,那么便试试这根如何?我保准会让你舒服的。”
萧承颢抚摸着杨只影的身体,轻轻地拉扯了一下对方胸前的银链,牵动着那两枚夹在杨只影胸口的银夹,痛得对方顿时皱紧了修眉。
粗重急促的呼吸声既表示了杨只影此刻的无奈,更表示了对方此刻的愤怒。
很快,他就被萧承颢掐开了双唇,那根布满了突起的玉形也开始凶狠地侵入他的口腔。
“唔……”
脆弱的口腔以及咽喉被那根粗大的东西肆无忌惮地侵略玩弄,杨只影几乎被折磨得想要呕吐。
可他什么都没吃,什么也没喝,除了干呕之外,也吐不出什么了。
萧承颢的眉眼里渐渐多了丝暴戾,他抓着玉形折磨着那个如同白鹤一般高贵而美丽的男人,看着对方反抗,看着对方无法反抗,内心里竟是无比的满足,无比的畅快。
直到将那根粗大的东西在杨只影嘴里沾满了晶莹的唾液之后,他这才狠狠摁住了杨只影,让戴峰解开了对方捆在大腿,双膝乃至是双腕的锁带。果不其然,锁带解开之后,杨只影便疯狂地踢动着酸痛不已的双腿,他知道对方要做什么,他也知道自己的反抗全无用处,但是他只是想让萧承颢知道,自己的心里到底有多么的不甘不愿。
戴峰在床尾抓住了杨只影踢动不已的双腿,而萧承颢则轻松地取出了之前那根软玉,他小心地掰着杨只影的臀瓣,冷冷地说道:“渡陌,记住,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说完话,他便转动着手中那根粗大的东西一寸寸地抵进了杨只影的谷//道之中。
密集的颗粒摩擦着对方脆弱的内壁,让杨只影既感难受,又感酥麻。
萧承颢耐心地转动着那根已经全部没入杨只影体内的粗大玩意儿,一边观察着对方此时的表情。
对方再怎么硬气,再怎么不服,毕竟,还是个有血有肉的人。
当那根东西的转动似乎是撩拨到了杨只影体内敏感的某处时,萧承颢看到对方那双漂亮澄净的眼明显变得有些迷离了。
“舒服吧?以后再给你用点药,还会更舒服的。”
“呃……”杨只影用了很大的力气才从嗓子里挤出这样一声微弱的呜咽,他轻轻地挺了下腰,但是被快活锁锁住的玉根却难以有任何自由。
自己前面似乎愈发难受了,好想要冲出那个牢笼,好想要……
“唔……”
被翻了个身过来,杨只影又被萧承颢紧搂在了怀里,萧承颢亲吻着杨只影微张的双唇,手也贪婪地在对方光滑白皙的肌肤上寸寸掠过。
“渡陌,我还是很喜欢你的,所以,你就听话一点嘛。别逼我这么对你,好不好?”
杨只影有些疲惫地喘着气,他冷冷地看了眼抱着自己极为亲昵的萧承颢,全然没想到对方居然会厚颜无耻到这个地步。
萧承颢看着杨只影眼里对自己深重的恨意,无奈地笑了笑,“罢了,你这性子就像熬鹰一样,总得好好磨磨。”
说完话,他拿起了已经清洗干净的软皮面罩。
“王爷,用这个堵了他的耳朵吧,免得他听到些不该听到的。”
戴峰及时地递上了两个小小的耳塞。
“也好。”萧承颢微微一笑,接过耳塞,他掰着杨只影的头将对方的双耳堵了起来,然后这才拿起面罩对准对方精美的五官仔细地罩下去。
杨只影没有试图躲过面罩的拘束,他只是瞪着双眼狠狠地盯着萧承颢,直到对方的脸上出现了一丝不太自然的尴尬之色。
“来,张嘴。”
萧承颢被杨只影盯得浑身不舒服。
杨只影通过唇语读出这人堂而皇之的吩咐,只是翘起嘴角冷笑了一声,随即便将薄唇抿得紧紧的,尽管他也知道这不过是徒劳。
嘴被狠狠地掐开,柔软却膨胀的如同小棍子般的长条满满地堵进了杨只影的嘴里,直达喉口。
闷热密封的面罩贴面盖下,将杨只影面上的每一寸肌肤都遮掩了起来。
小心地调整着面罩的四周,让杨只影的半个头颅都被完美地拘束其中之后,萧承颢才锁住了面罩后面的绑锁。
急促的呼吸声从面罩鼻端的小孔喷流而出,而也只有这样才让萧承颢觉得躺在床上那个一动不动的男人还活着。
“王爷,他这么不听话……要不要再想点法子收拾下?”
戴峰看着萧承颢阴霾的表情,小心翼翼地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萧承颢懒懒地看了他一眼,又伸手扯了扯链接着杨只影胸前红樱的链子,过了半晌才说道:“弄点极品的媚药,我不信化不了他这一身傲骨。”
“遵命,属下这就去办。”
戴峰点点头,随即便离开了屋子。
萧承颢坐在床边,爱不释手地把杨只影的身子又抚摸了个遍,对方的腿脚已经捆了回去,并拢得紧紧的,已是丝毫无法挣扎了。
“不知好歹,可是要吃很多苦头的啊,我亲爱的废后娘娘。”
萧承颢想到日后杨只影被药性所苦,不得不哀求自己的场面,又浮现了得意的笑容。
他拉起被子将对方的身体一点点地盖住,就连那颗因为戴着黑色的面罩而看上去有几分恐怖的头也一并蒙在了下面。
不管怎样,如今这人是他一个人的宝贝,他只想一个人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