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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门外，林蔓坐在出租车里，看着顾芊芊像一条死狗被人拖着扔了出去，还醉意不清醒的坐在地上，嘴里喊着厉莫南的名字。
她的唇角微微勾起。
手中的电话震动，她接起：“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邹思雨也说，半晌，问出一个心中始终想不明白的问题，“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说是合作，从头到尾，获利的似乎都是自己，林蔓除了让她查查顾芊芊去看妇产科的事，其他未提出任何要求。而这件事也可以看作是帮她得到厉莫南的一环。
“你难道……真的放弃厉总了？”
电话里，林蔓像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你会怀疑，是因为在你眼里，把厉莫南当宝。可惜，我对那种二手货不感兴趣。你喜欢，我就帮你得到好了，也省得他再出去祸害别人。”
顿了顿，她意味深长道：“总之，你记得自己欠我一个人情就好。”
……
第二天林蔓一去公司，就在内部讨论组私戳了倪姿：“两份设计模型，胡丽娜最后采用了哪份？”
本来林蔓设下的规矩，项目任何信息只许在组内交流，绝不可泄漏到组外，同公司的人，父母亲人都不行。
按说林蔓现在已经不是项目组的人，但倪姿他们跟着林蔓一阵子，都对她信服不已，当下也不怀疑，直接把结果告诉了林蔓：“第一份。”
果然和林蔓猜测得差不多。
胡丽娜这个人保守，因此在项目方案上也因循守旧。
她在聊天窗敲打着：“你抽点时间，把第二个模型也设计完善，让KEN根据第二个模型再做一份方案，拷贝好存在公司电脑里。”
倪姿不解：“为什么？”
“防患于未然嘛。”林蔓卖了个关子。
十点多，付胭忽然在群里吼：“创域召开记者会，估计是要澄清顾婊的艳X照了。”
林蔓冷艳一笑，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
电脑前的付胭抬起头，见她拿包，问：“蔓蔓，你要去哪？”
“上个洗手间，然后去创域的记者会上凑个热闹。”林蔓扭了扭僵硬的脖子和肩膀，从座位上拿起自己的包。
付胭愣了：“可现在是上班时间啊？”
“反正我现在没项目，闲的很，帮我跟孟总请个假。”
她从来不会让任何人白占了便宜，吃了我的，都给我吐出来！
……
林蔓在盥洗台前洗了个手，对着镜子，仔细打理了下头发，她没有化妆，不施粉黛的一张小脸精致素雅，以前乔茉还嘲她，怎么喜欢和顾芊芊那一款的白莲花造型，今天，她还真要演一回白莲花！
走出洗手间，却看见付胭站在门口等她。
“你在这干嘛？”
“反正要请假，我就一起请啦。”付胭说完，有点小激动的挽住林蔓的胳膊，“凑热闹这种事，怎么能不算我一份！”
林蔓摇头，无奈的和她走进电梯。
乘出租车到达记者会召开地点，各家媒体都已经占据有利地形，搭好了长枪短炮，准备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