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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浪感激的望着他们,含笑道:“多谢三位公子相救之恩。悫鹉琻浪”
江小浪先前服用过改变音质的药物,到现在药性未过,声音还是女子声音,音质清脆悦耳,毫无做作,加上他相貌秀美过人,更是让人心怜。
南宫旭含笑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江小浪幽幽的道:“两位公子再怎么说也是武林世家,正道之士,侠义干云,不必为我这邪魔歪道得罪江湖同道,两位还是不要为难了。”
他口中说着不要为难,但心里却在计算着怎样利用这三个人拖延时间,好将被制的穴道冲开。
南宫望着江小浪那绝世容颜,实在不敢相信,他竟然是江湖传说中杀人如麻的魔,叹口气,道:“就算你当真为恶江湖,要杀你以谢天下,也不该受此侮辱”
江小浪叹口气,道:“多谢公子仗义直言。”
白依依心中又好气又好笑,暗想,这人要是丑八怪,这几位公子未必会仗义直言!
铭升看着眼前的一切,暗想,他若当真是女人,只怕世间有不少男子愿意为他送命。哎,还是皇上定力好。
铭升眼珠子转了转,望向秦笑,道:“虽然说捉住两大魔头,能名利双收,可是,也不能随便的拿个人充数呀,这要是让我二师父知道你拿个女人来当成是他,只怕要气坏了。想我二师父武功如何了得,岂是你秦笑想捉就能捉的。你说他是我二师父,你可敢将他穴道解了,与他打上一架,让大伙心服口服?”
南宫抚掌笑道:“这主意不错,我们素闻龙家剑术精妙无双,却一直无缘得见,今日若能有幸得见,那真是三生有幸啊!”
南宫开了头,夏候立刻附和。
群雄眼见这两大武林世家的公子都叫起劲来,都想吧结他们,毕竟秦笑在江湖中名声远不如江湖世家弟子来得强大。
秦大公子见这两大世家弟子拼命讨好眼前的美人,不由急了,暗想:“他二人出身武林世家,家世比我要好上千百辈,如今,这般拼命讨好她,她对我更要不屑一顾了。不行,我得帮帮她,表现表现。让她对我生出好感。”
那些武林人氏,虽然说是秦笑的朋友,可眼见有戏好看,他们又怎能错过。何况,江湖中把江小浪传得如此神秘。他们无不好奇江小浪的武功,究竟有多厉害。
秦笑又怎敢解了江小浪的穴?
他的额头冷汗直冒。
南宫和夏候哈哈大笑,道:“秦大帮主莫非连个弱质女流都打不赢?”
铭升道:“你们既然有心要看他们决斗,为何不替他解了穴?”
南宫和夏候互望一眼,他们毕竟是世家弟子,行事也不敢过分鲁莽,南宫沉吟片刻,望向江小浪,道:“你与东方宏是什么关系?”
江小浪望向东方宏,道:“是主仆,更是知已。”
南宫道:“我若替你解穴,你必定要救东方宏?”
江小浪道:“是。”
铭升苦笑,道:“别人说我呆,可我看你比我还呆。”
南宫哈哈大笑,道:“有意思!听说蜂王与东方有一战之约。”
江小浪道:“是。”
南宫道:“他们俩,一正一邪,一个是正中最高,一个是邪中最强,一个有蜂群助阵,一个有知已相随,这一战,必定惊天地,泣鬼神,我今天帮你,不是为了你的容貌,而是为了他日能观蜂王与东方一战。”
这人分明是想巴结讨好江小浪,却又害怕让人说是非,硬是为自己帮他找了个借口。
江小浪淡淡一笑,道:“只要我二人不死,这一战,只是早晚。”
南宫哦了一声,道:“你们与蜂王一战,约在何时?”
江小浪道:“日期未定。”
秦大公子道:“啰嗦,要解穴就解穴,问这许多话干嘛?”
说罢,要替江小浪解穴,江小浪却忽然动手,一手扣住他的脉门,一手扣住他的咽喉,嘴角扬起一抹讥诮。
秦大公子叹口气,道:“我们初见面,你是如此待我。如今,又是如此待我。第一次见面,你劫了我的钱财和衣饰,这次,你要的却不知是什么?”
江小浪道:“我要你的命。”
秦大公子脸色苍白,身子不住发抖。
江小浪哈哈大笑望向秦笑,秦笑脸色惨变,此刻他眼中所见的江小浪,已不是绝色美女,而是蛇蝎美人。
白依依眼见情况不对,忽然出手,扣住铭升,
江小浪望着白依依。白依依冷笑,道:“放我走!不然,我杀了这呆子!”
江小浪懒洋洋的道:“就算你不杀他,我也是要杀他的。你替我杀了倒也省事。你想在这杀,还是带到别处去杀,请自便。”
白依依的刀子划向铭升咽喉,道:“你以为我不敢杀他么?”
江小浪看也不看他们。白依依拉着铭升,离开秦家。
江小浪对秦笑道:“还不恭恭敬敬把我家主人请出来?”
秦笑脸色苍白,儿子的命在人家手上,他却不敢不听话,走向佛堂。
一把大刀架在秦笑的脖子上,秦笑本来要板动机关的手,停在空中,身子猛的颤抖着。
一个黑衣大汉用恶狠狠的眼眼盯着秦笑,道:“好不容易捉住这斯,若是放了,不但你秦家老小性命不保,只怕今天到场的所有人,都会被双魔杀光。你是要在场的人全部死尽死绝,还是要牺牲你儿子一条人命?”
秦笑颤声道:“我秦家就这一独苗。”
江小浪目光闪动,道:“我说过,只要放了我家主人,我绝不杀秦大公子。这点你倒可放心。”
秦笑凄然一笑,道:“只要保住我儿性命,我就是死又何妨。”
他的手按向机关。黑衣大汉的大刀果断砍向秦笑,但刀还未碰到秦笑的脖子,他便看到自己的手和大刀飞了出去。
东方宏的剑竟然从牢笼中飞出,将黑衣大汉的手削断。
黑衣大汉脸色惨变。
牢门打开,东方宏从笼中出来,走到江小浪身边。含笑道:“放开他。我可不想你的手除了我之外,还碰触到别的男人。
江小浪苦笑,放开秦大公子。东方宏看着他,眼中含着温柔的笑意,自然而然的搂住江小浪腰间,动作亲密无间,他二人此时看来,就像是老夫少妻一般。
南宫看在眼中,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铭升更是呆呆的出神。
秦大公子扑向东方宏,怒吼一声:“放开他!”
江小浪手掌轻抚,秦大公子就如同喝醉了酒一般,身子一软,倒在地上,原来,江小浪这轻轻一抚,点了他的穴,让他身子发麻,动弹不得。
江小浪望向秦笑,问:“主人,他呢?杀还是放?”
东方宏道:“你决定。”
秦大公子乞求的神情看着江小浪,道:“你要杀杀我就是了。求你不要杀我爹爹。”
江小浪想了想,道:“我不想用女人的身份杀人。”
东方宏点头,道:“好。我们走。离开这里。换回男装,我不喜欢看见别人看着你时惊艳的神情。我不喜欢别人对你想入非非。你是我一个人的。”
江小浪叹息一声,轻轻点了点头。东方宏搀着他。露出笑容。
秦笑见东方宏和江小浪竟然放过他和他儿子的性命,心中嘘了口气,哪里还敢做什么?只有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去。
离开秦笑家,走不了多远,便看到倒在血泊中的铭升。江小浪走到铭升身边,铭升咬着牙,免强支撑着。
江小浪撕下衣服上的一片布条,替铭升包扎好伤口,再替他施了针,喂了药。
铭升道:“我……我……”
江小浪柔声道:“别想那么多。我会医好你的。”
东方宏找来马车,把铭升抱上马车,带回客栈。
南宫痴痴的望着江小浪离去的方向,喃喃道:“我们还能再见么?”
没有人回答他,江小浪和东方宏已经远去。留在他身边的,只有他的结义兄弟夏候思源陪在他身边。
夏候拍拍他的肩膀,道:“阿旭,算了,人家姑娘早已心有所属,他们虽然是主仆相称,可是,言语之间,却分明是一对情人的模样。也许,他根本就是东方宏的待妾。你还是把心思收起。现在难受,总比以后用情深了再难受强。”
南宫叹息一声,走向门口,他二人本是结伴游玩的,可如今,都没了游玩的兴致,南宫旭一天更比一天消瘦。
世家弟子,自幼习武,竟然在这途中病倒了。夏候看他为相思所苦,心中也不禁感觉到酸楚,咬牙道:“你对他朝思暮想,相思成疾。可他对你,只怕连印像都没有。”
南宫苦涩一笑,道:“不怨她。那天,他也就只看了我几眼而已。”
夏候道:“他这几眼,已将你祸害成这样。难怪自古就有红颜祸水之说!我去把他捉来见你!”
南宫免强从床上坐起来,抓着他的衣服,喘着气,道:“不要!”
夏候叹气道:“你病成这样,这药也喝了好几天了,却不见好转。”
南宫苦涩的道:“想我南宫,生长于世家,家世显赫,自小到大,衣食无忧,名门闺秀哪个不愿意嫁我为妻?可偏偏遇到这么一个绝世美人,又偏偏与之无缘。东方宏武功再高强,也是白发苍苍的小老头了,我南宫论家世,论背景,又有哪样不如他?这武功,只要我们下功夫去练,南宫世家或夏候世家的家传绝技未必就不如他东方家的武功啊,为何这姑娘情愿喜欢一个糟老头,也不多看我一眼?”
夏候道:“这位姑娘是水中月,境中花,他的身世如迷。在江湖中传说纷纭。有人说他是女的,有人说,他是男的。有人说他是名侠之后。有人说,他是魔教传人。我们还是不要将心思放在他身上的好。”
南宫苦涩一笑,道:“关于他的传说,的确很多。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他会是如此完美的一个人。他会是如此令人心动的一个人!这种感觉,是如此刻骨铭心。他的身影,就像是用刀子,一刀一刀刻在我心头似的,那痛楚,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清晰。”
夏候道:“此人行事怪异,杀人更是从不手软。不是我辈侠义中人。就算他也喜欢你,只怕世伯母也不会答应。更何况,他心有所属。你何苦为他伤神。”
两个人正说着话,门被敲响,夏候问:“谁。”
只听一声清脆的声响:“我是来谢谢二位那天在秦笑家助我之恩的。”
南宫一喜,道:“是她。我记得她的声音。”
夏候打开门,只闻得一阵香风吹过,一个白衣女子巧笑情兮站在门口,柔声道:“我能进去么?”
南宫赶紧坐起来,他那本来苍白的脸色,因她的到来,而显出红润。喜极道:“姑娘请进。”
白衣女子含笑走进来,坐在床边,柔声道:“南宫公子好像生病了。”
南宫红着脸,道:“偶感风寒,休养片刻就没大碍了。”
白衣女子含笑道:“你既然生病了,还是躺下休息的好。”
夏侯道:“我有事出去下。你们聊。”
说罢便走了出去。一个人漫无目地的行走着。到了酒铺,买了一瓶酒,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白衣女子一只手握着南宫的手,另一只手按在南宫额头,道:“都发烧了呀,可有找郎中看过。”
南宫见她如此关心自己,心里头甜滋滋的,就算有病,这会病也大好了。被她握着的手,感觉麻麻的,但很舒服。南宫红着脸,道:“有。你来之前,夏候老弟喂我喝过药。”
白衣女子眉目传情看着他,虽然不说话,但她的眼神,已将她的情意传送给他。南宫痴痴的看着他,他的手,不知不觉间抬起,摸向她的脸,他的手刚碰到她的脸,赶紧收了回来,红着脸,道:“对不起唐突姑娘了。”
白衣女子捉起他的手,含情脉脉看着他,将他的手,移到自己的脸上。轻轻抚摸着。南宫心头如小鹿乱跳一般,他的手,不自觉的发抖着。
白衣女子媚眼如丝,口中发出嘤咛一声,偎在他的怀中,她的手,已滑进南宫的衣襟之内。她的衣裳,已滑落腰间,露出白若凝脂的赛雪肌肤,她那双洁白如玉的小手,轻轻滑过自己的胸膛,极尽媚惑挑/逗。
南宫已是意乱情迷,他的唇,已被她吻住,他的心,也已被她俘虏。他的手,已贴在她那细若柳枝的小蛮腰上。他的身子抖得比风中的枝叶还要厉害。
夏候走过客栈,闻到客栈内传出阵阵菜香,喃喃道:“阿旭生病以来,好几天粒米未进,这会见了心上人,应该有胃口吃东西了。”
他抬腿走进客栈,找了个舒坦的位子坐下,伙计上前招呼,道:“客官,要住店,还是要吃点东西?”
夏候道:“给我来几个下酒菜,等我吃完了,再给我熬一锅又糊又烂的粥打包带走。”
酒入喉咙,一股热气直入腹中。夏候叹口气,喃喃道:“他一定不希望我太快回去。不如慢慢的喝。”
一边喝酒,一边吃着小菜,一边想着一会回去了,要怎么取笑南宫。
南宫旭搂着怀中可人儿,鼻尖闻着她发梢的清香,喃喃道:“告诉我,这不是梦。如果这是梦,那就不要让我醒来。”
白衣女子缓缓将衣服披上,柔声道:“不是梦。梦会这么真实么?”
南宫旭憨厚一笑,道:“我情愿这是梦。是永远不要醒来的梦。”
白衣女子娇笑道:“你这痴汉。为何这么说?”
南宫苦笑,道:“如果这不是梦,你一定会离开我,回到他身边的。”
白衣女子叹息一声,道:“我不能不回到他身边。只要他活着,哪怕我们走到天涯海角,也逃不脱他的追杀。”
南宫道:“你不是心甘情愿跟他的?”
白衣女子叹道:“公子有所不知,我只是他的待妾,他生性爆燥多疑,只要稍稍感觉我对他有异心,便会对我,对我……对我一顿好打。”
白衣女子边说,边哭,娇颜上带雨梨花,更是动人。
南宫只觉自己的心都快碎了,抱着她,道:“你受罪了。”
白衣女子含泪道:“江湖本就是弱肉强食的社会,他强,我弱,我只能依他。你也看到了,他不过是个白发苍苍的小老头,怎么配我?倒是公子……”
南宫心头狂喜,柔声道:“只要你想离开他,我会帮你的。”
白衣女子嘤咛一声,靠在他怀中,柔声道:“如此多谢公子了。其实,我已经想到离开他的最好办法了,只是需要你帮助我。”
南宫道:“什么方法?只要我能帮得上忙,我一定会帮的。”
白衣女子道:“武林四大家族中,历史最为悠久的,莫过于南宫家族,而南宫家族的剑术,本就是江湖一绝。历久不衷。”
南宫含笑道:“别的不敢说,南宫家世显赫,他东方家就算再强,也不敢轻易对付南宫家族。”
白衣女子道:“所以,我需要你帮忙,只要你扮成东方宏,将那天到秦笑家的人一举诛灭,引起武林公愤,让大伙群起攻之,东方宏成为众失之的,就没有理由再留着我了。”
南宫诧异的道:“想不到你表面上对他忠心耿耿,心里竟然如此恨他。”
白衣女子道:“他武功高强,强迫我跟着他,我能不恨他么?”
南宫苦笑,道:“这只因姑娘太美,是男人都会想占为已有。”
白衣女子轻轻咬了咬自己的小手指,含娇带嗔的道:“你帮不帮我?”
南宫道:“但那要杀好多人。”
白衣女子道:“你扮成东方宏,杀的人自然算在东方宏头上,你怕的什么?他们杀人素来喜欢刺杀咽喉,你只要造成一剑刺透咽喉的伤害,就足够了。”
南宫暗想:“我帮是不帮她呢?若是不帮她,她难免还要留在他身边,被他糟蹋。若是帮了他,我与剑魔何异?不都成了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了。”
白衣女子轻泣道:“我知道这很为难。你要是不想帮我,我走就是了。你就当我今天没来过这里。我本来想等你帮我摆脱了他,以后就与你双宿双飞,归隐山林,从此不再过问世事。”
南宫心头一热,道:“我帮你就是了,只是我要怎样扮成东方宏?”
白衣女子道:“这个你就不必担心了。我会帮你的。我们先离开这,不然那位夏候公子一定会阻止我们的。”
夏候思源吃完东西,拿着伙计打包好的饭菜,正要回去,却看到江小浪从楼上下来,手上拎着一包东西,将那东西扔进店里放着的一个垃圾娄中。
夏候看到他时,心头猛的狂跳,一边赞叹世间怎么会有如此俊美过人的男子,一边又觉得,这人似曾相识,江小浪看了夏候一眼,淡淡一笑,也不打话,便上了楼。
夏候年少,心中也不藏事,见江小浪要离去,赶紧上前,将他拦住。
江小浪含笑道:“夏候公子有何贵干?”
夏侯吃惊的看着他,道:“你的容貌好面善,我们见过面?”
江小浪笑而不语。一伙计端着药走过来,道:“公子,药煎好了。”
江小浪接过药碗,绕侧边走回楼上,夏候找来端药的伙计,道:“小二,这药是给谁煎的?”
伙计道:“这药是替那姑娘的徒弟煎的。”
夏候道:“姑娘?你方才不是喊他公子么?”
伙计呵呵一笑道:“你可见过这么漂亮的公子么?”
夏候怔了怔,道:“这……”
伙计道:“那位姑娘不喜欢别人当他是姑娘。平常都穿男装。我们也就看他穿一回女装。”
夏候道:“他穿过一回女装?”
伙计道:“可不是。那天,他们师徒三人来我们店投宿。不知道怎么的出去了,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他身穿女装,那个美啊,美得大伙都忘了呼吸,他简直就是天仙下凡!我们掌柜看得流了口水,被老板娘罚去跪算盘了,跪得一双腿好久走不了路。”
另一个伙计笑道:“说老板呢,哪一个男人看到他,不是惊艳的?奶奶的,要是能让我……”
一个伙计捂住他的嘴,道:“你不想活了。要是给那白头发的听到,不揪下你的头才怪。”
伙计们赶紧的禁了声,再也不敢议论,显然,江小浪回来那天,必然惹了不少风波。
掌柜果然没站在柜台,站在柜台的,果然换作老板娘,老板娘冷笑,道:“你们这群猴子,看上人家姑娘又怎样?只能学那猴子捞月亮!想捞,也捞不着。”
伙计嘿嘿笑着。
老板娘杏眼一瞪,吼道:“还不给老娘好好干活去!是不是要我把你们都罚上一罚!”
伙计赶紧的散开。他们的心中,却一直在想着一个令人难忘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