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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卿溶,他不是你的谁,而你更不是他的谁,你们之间一无承诺,二无海誓山盟,更没有什么所谓的婚约,仅有的关系也只是嫖与被嫖,你无需内疚,更没有对不起他!相反这是他欠你的!
早在两年前,他那样侵犯后,就已经欠下的!
对对对,就是这样,是这样的!
我自安慰着,站稳双脚,瞧着为数不多的视线,微微低头。
因为盖头的原故,我只能看见梁鹿的半点皮鞋,他似乎在想什么,还是怎样,好一会都没发话,更没有离开,感觉视线一直落在我身上。
听到司机打破沉默,“大少爷,您是替老爷来接三姨太的吗?”
梁鹿的声音很哑,“三姨太?我爸速度倒是真快!”
司机笑笑,“那您带三姨太进门?”
“……好!”梁鹿向前走了一步,伸出胳膊,示意我挽着。
我不知道自己是用一种什么心情,挽上他的胳膊,一路七转八拐的,最后应该来到正厅,脚踩着富贵牡丹花样的地毯,听到了隐隐的私语声。
“咳咳!”两声咳,我分辨出来是梁支齐的声音。
果不然,下一秒,我跟前属于梁鹿的胳膊,就换成了红色唐装的梁支齐。
他似乎猜到我会紧张一样,体贴的拍打着我的手背,“莫怕,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
家?
曾经也有个男人向我许诺:以后梁家就是你的家!
我涩着声音,“……嗯!”
明显感觉左手方向的位置,投过了一抹炙热的视线。
随后听梁支齐说,“好了,可以准备开席!”
“等等!”这声音是梁鹿发出的,“爸,可不可以再等会?”
又一陌生的女声接话,“哥,你这样做就不对了,其他时间可以随你,可今天不行哟,今天是爸和三……嗯,三妈,我们三妈妈的大喜之日,一切都以三妈妈为大,怎么能等你呢?”
盖头没拿下来,我猜说话的人,应该是梁鹿的妹妹梁莹莹。
梁鹿继续坚持,“爸,半小时,就半小时,行吗?”
梁支齐应该是想征求我的意见,待他侧身面向我的时候,我顶着盖头点头。
下秒,当真听到梁鹿说,“谢谢三……妈,我再,再联系她!”
我痛苦的闭了闭眼:梁鹿要大家等的人,是我,这个早已经是他父亲三姨太的风尘女。
等待的时间里,整间大厅只剩下梁鹿焦急的脚步声。
“无法接通!”梁鹿的声音几近悲痛,“爸,三妈,祝你们……百年好合!”
声音落下,他应该要出门,被梁支齐喊住,“站住!”
梁鹿很是焦急,“爸,我得……”
“不可以!”梁支齐厉色的打断,“其他时间,我由着你任性,可今天不可以!”
“爸,我们不是说好……”梁鹿的话,再一次被梁支齐打断,“我知道,我是和你说过,见一见你那位女性朋友,可对方既然选择让你联系不上,说明了什么,还要我教你吗?”
“不是的爸,你不了解她,她就是……”梁鹿还想试图解释,却被另一道女音打断,不是之前的梁莹莹,是更为成熟的嗓音。
“梁鹿!”对方呵斥梁鹿说,“你的事,明天再说!”
“……妈!”从梁鹿的称呼里,这位女声是梁支齐的正妻,也就是梁鹿的母亲鹿一月。
鹿一月之前应该是坐着,起身的时候,我听到了类似什么珠子放在玻璃茶机的响声,“老爷,别因为鹿儿影响了,你和三妹妹的吉时。”
她说着,来到我和梁支齐跟前,“啧啧,这身段,不用掀盖头都知道一定是美人!”
我喉咙里涩得发不出声,只能颔首。
梁支齐哈哈大笑,“那行,就开始敬茶吧!”
像古时候小妾敬茶那样,很快有人准备了地垫,是那种粉色的图腾。
以前皇帝或是什么王爷的正妻,才配用大红色,其他侍妾贵妃什么的,只能用浅粉或素色,这一刻的粉,莫名的让我想到了,几个月以来梁鹿给我选的粉色衣服,还有前天晚上的灯塔。
思及此,听到梁莹莹惊呼,“呀,这对粉色鸳鸯垫让我想到了前天晚上的灯塔吖,大哥你知道吗?”
我心头忽的沉了下来。
梁鹿轻声说,“好看吗?当时?”
“好看好看,听朋友说,是咱们市里,一个很痴情的男友特意打通关系,才亮起来的,听说整整亮了一夜,很可惜大哥是昨天才回临市,要是早一天的话,就可以见到了。”梁莹莹羡慕的说。
“是吗?”梁鹿嗓音很低。
适时梁支齐咳嗽了声,“溶溶,莫怕,我们开始敬茶了哈!”
名字一出,我明显怔住了。
听到左手方向,那属于梁鹿的位置,发出吧嗒的脆响。
跟着传来梁莹莹的惊呼,“大哥,你杯子坏了,呀,大哥,你流血了!”
梁鹿的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死不了!”
鹿一月很快圆场,“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这叫碎碎平安,还不赶紧下去包扎?”
“不、用!”梁鹿说,“我还等着跟三妈讨红包呢!”
他声音里的压抑,恨不得生吃活吞了我。
我跪在粉色鸳鸯的地垫上,由梁支齐一点点掀开盖头。
听到周围有人在倒抽凉气。
佣人奉茶过来的时候,梁支齐介绍,“这是鹿一月,叫大姐!”
我微微低着头,感觉梁鹿死死的盯着我,手指紧张得都有些哆嗦,“大,大姐,请喝茶!”
鹿一月拍了拍我手背,接过茶杯,“好妹妹,客气了。”
随后,梁支齐又指着另一侧的女子,“这是二姐,百合!”
像刚才敬鹿一月那般,我依旧没抬头,只瞧见二姨太一身的素白,在我递茶过去的时候,茶杯猛得一歪,下秒‘砰’的砸在地上。
滚烫的茶水,一下浇在她手背上。
百合尖叫的同时,梁莹莹恼火了,“好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刚进门就开始生事,你什么意思,不想敬茶就不要敬,做什么烫伤我妈妈,道歉!”
我还没开口,百合就说,“和她无关,是我没拿稳!”
梁莹莹不想就此作罢,“妈!!
百合打断她,“莹莹不许无礼,你三妈妈刚进门,怎么可能故意伤害我,一杯茶而已,不要伤了彼此的和气,您说对不对,老爷?”
梁支齐连连称对,要我们三姐妹好好相处,毕竟敬过茶,就算一家人。
我汗水快浸透旗袍,如针扎的站在人群里,梁支齐又拥着我介绍,“这是小女,梁莹莹!”
因为刚才的插曲,梁莹莹冷哼了声,“狐狸精!”
梁支齐一声呵斥,梁莹莹这才不甘心的开口叫三妈。
我苦涩的笑,苦涩的点头,真正到了面对梁鹿的时候,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此刻脸上的表情,是哭还是笑,只感觉特别的僵硬。
听到梁支齐说,“来,溶溶,这是我唯一的儿子,梁鹿,前段时间一直在暮城,昨天才赶回来的。”
我深吸一口气,“大少爷好!”
四目相对的一瞬,梁鹿应该认出我来,“溶溶?”
我装作不认识般的点头,“捡到我的养父,是这样叫我的。”
梁鹿铁狠狠的瞪着我,“溶溶漾漾白鸥飞,绿净春深好染衣的溶溶?”
忽的,我眼框一热,“我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溶溶,听起来好像差不多,大少爷果然博学多才!”
梁鹿铁青着脸,“是吗?”
我继续维持着僵笑,正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时,梁支齐忽然哈哈大笑,“好了好了,一家人就要和和美美的,这就是我最想看到的,良妈,上菜!”
叫良妈的管家,很快命人上菜。
这是一张偌大的餐桌,我和梁支齐紧挨着,并排梁支齐右手那边,依次坐着鹿一月和百合,而我左手下面排排坐的又是梁鹿和靓颖。
如果抛开梁支齐拉着我的手,怎么看都像梁鹿带女朋友回来的家宴。
席间,梁支齐体贴的帮我布菜。
余光里,梁鹿一直在默默的喝酒,几乎没怎么动筷。
一场像战争似得的家宴,终于在一小时后结束,具体都吃了些什么,我不知道,究竟有没有吃饱,我更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大概是梁鹿喝了一瓶白酒。
是那种高度数的白酒,只夹了两次菜。
不知道是初到莫生的地方,还是怎么了,总感觉呼吸特别的压抑。
梁家的别墅,总共有六层,每一层差不多有六个房间,呈U型的半包围的围绕着,中间掏空了,形成一个优美的隔断长廊。
而悬挂在楼层中间的,是一盏巨型的水晶灯。
随着七彩灯光的旋转,最后水晶灯散发出淡淡的粉色,将会整整亮一夜。
一楼主要用来会客,二楼是梁支齐的藏品和书房,三楼是鹿一月的居住,因为四楼字数不吉利,百合和梁莹莹住在五楼,梁鹿在六楼的同时,顶层加多了游泳池和健身房。
我和梁支齐的婚房就定在四楼。
婚房里,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居然有我和梁支齐的合影:我不知道梁支齐是什么时候准备的,居然还是我穿婚纱的合影。
在良妈的解说下,她搀扶着我进婚房。
当时梁支齐应该在洗澡,水声哗啦啦的,我坐在大红色的婚床,看着被掐出深深手印的掌心,莫名的红了眼框。
明明一切都是我自己选择的,这一刻却特别的想哭。
梁支齐没给我太多矫情的时间,已经从浴-室走出来——不说不说,年过六十的他,身材方面保养得还算不错,除去肌肤有些松弛,隐隐会有腹肌的存在。
他就在浴-室门口,腰间围了条白色的浴巾,显得脸色更白。
我知道他在等我的反应,压下心底所有的情绪,拿毛毯过去,“天气凉,您……”我话没说完,他已经把毛毯拿了过去。
“您?”他擦着身上的水珠,坐到床边。
我是掐了自己几把才跟过去,“是老爷,我一,一时没改过来。”
梁支齐哦了一声,毛毯搭在肩头,示意我蹲下。
我如他所愿,另扯了条毛巾,包住他的双脚,“我会一点按摩,要不先给你按摩按摩吧!”
面对梁鹿,就算会发生男女关系,我也没从像现在这一刻这样的恶心,面前我将要服侍的男人,他是害死父母的仇人。
如果不是因为他,爷爷不会出事,爸爸不会烧死,而妈妈……还有可怜的小弟!
是他,一切都是因为他!
猛地,梁支齐忽然扣住我下巴,“我有没有告诉你,你和她真像!”
“……”这个她,是我妈妈白飞。
是她,是妈妈,在我大婚之夜,面对这样一个狠辣的仇人时,我不亢不卑的开口,“老爷,因此,我才有资格做您的三姨太吗?”
梁支齐看我的眼神,好像在怜惜一只小狗,“不算傻!”
我忍着下巴的疼,委屈的说,“所以,我在老爷心里,只是一个替代品吗?”
这样的示弱,让梁支齐很高兴,“你很聪明!”
我低头继续乖顺着,“谁又不想长久的荣华富贵啊!”
他知道我出身可怜,能待在他身边无非是为钱,这样的开始,让梁支齐越加的开怀,“其实昨天我还没和你说完,她女儿……”
梁支端详着我,“别说,如果她女儿没死的话,和你应该差不多!”
“……死了?”难道是在我离开临市后,是宋秘书帮我掩盖的?因此梁支齐这两年以来,才没找我?
“坐过来!”对这个问题,梁支齐不想再回答,拍了拍一旁的位置。
我不知道自己用一种什么心情从过去,感觉他胳膊搭在我肩膀上,一张饱经风霜的脸上,隐隐有梁鹿的影子,有那么一刻,我以为拥着我的就是梁鹿。
梁支齐应该感觉到了我的分神,“很紧张?”
我咽了咽口水,“还,还好!”
梁支齐猛的把我按在床-上,“听美萍的话音,你不该如此胆小啊!”
他满带酒气的气息,就喷在我脸上,近在咫尺的距离下,那眼角的鱼尾纹和额头的皱纹,更加明显。
的确,我很紧张。
答应做他三姨太的时候,我特意查过,心脏病患者最好不要有男女生活,眼下看来他是真的想,再加上他刚才话语的意思,应该在暗示什么。
“我……啊!”旗袍一开,我本能的尖叫。
梁支齐眯了眯眼,“不愿意?”
我心跳突突的,“不,不是的,我只是……没洗澡!”虽然可笑,我还是找了这样一个借口。
梁支齐理着我耳边的碎发,低低的嗅了一口,“嗯,真香~!”
我僵着身体,动也不敢动。
他半撑着身体,说着急吧,只是解着盘扣,没有下一步的动作,说不着急吧,又半压着我,形成一个面对面的暧昧感。
一双锐利的眸子,似乎在研究我和他嘴里的那位白姓的故人究竟哪里不同。
我犹如热锅蚂蚁一般,想象着18岁以前的公主生活,缓缓的闭上眼,我以为梁支齐会吻下来,却是等了好久,他认旧没有。
睁开眼的一瞬,我在他没有一丝情欲的眼里懂了,他刚才只是想试探我,看我是不是真心服侍他。
我咬着唇,“老爷,您什么意思?”
试过之后,梁支齐起身,“除了像之外,要你做三姨太,还因为你够聪明!”
“……”这是,和梁美萍一样,也把我当棋子用的意思?“老爷,您想让我做什么?”
“看吧,就是不傻!”梁支齐说,“只要你乖乖的,做好三姨太应有的本分,你想要的荣华富贵就不会破灭,懂吗?”
我知道他要的只是一个听话的木偶,半懂半迷糊的点头,“哦!”
梁支齐似乎心情不错,扣着睡袍说,“你刚才不是想洗澡吗?赶紧洗洗睡吧!”
他穿好睡袍,明显是暂时不睡的意思,我继续笨笨的说,“那么你呢,今天晚上可们我们……”后话的话,我装作害羞的样子,没再说下去。
今晚梁支齐要是不碰我,基本以后也不会碰。
正忐忑时,见梁支齐摇了摇手机,“局里有事,你先睡!”
那一扫而过的屏幕上,有三通未接来电,我居然都没发现他手机是什么时候响的,就算调了静音,以他刚才穿那么少的情况下,也能看见屏幕亮。
果然和他相比,我还是菜鸟!
梁支齐也的确如梁美萍说的那样,深不可测,属于那种人前笑眯眯,人后下狠手的恶魔——妈妈,您落马前,是不是就被他笑面虎的面具,给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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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确定梁支齐是真的不回来,我立马锁门。
恨不得拿剪刀,把他碰过的盘扣,一粒粒的全部都剪掉,也不管浴-室他是不是刚用过,打开花洒使劲冲刷着身体。
特别是下巴和手背,快擦红了皮,我仍在继续,明明他没碰我,这一刻,却比吃了苍蝇还要难受!!
站在花洒下,我任由水流浇灌着自己,让自己沉溺在冷水,好足够的冷静,足够淡然的面对明天有可能发生的事,却也在这时,窗台那边忽然发出‘咔嚓’一声。
我抹了把脸上的水珠,不等看清是怎么回事,黑影忽然一闪。
“该死的女人!”我呼吸一紧,这声音是梁鹿,想去扯浴袍,手腕又是一紧,再反应过来已经被他逼至冰冷瓷砖的角落。
听到他咬牙切齿的低吼,“这就是你的答案?落卿溶,你告诉我,这就是你所谓的答案?”
我知道他指的是,我答应考虑做他女朋友的事。
窗台有风,凉凉的吹了进来,我之前又洗的冷水,这会已经冻得瑟瑟发抖,我说,“梁大少爷,长这么大,难道你没听说过,戏-子最无情吗?”
“落卿溶!!”他掐着我脖子,明明和梁支齐一样喷着满嘴的酒气,我却不讨厌!
看着他通红的双眼,我说,“还是你疯了?”
“……”
“你在奢望什么答案?”
“溶溶,你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你……”没给他再说完的机会,我残忍无比的打断,“我是愿意的!”
咚咚!!!
梁鹿握拳,看样子是想打我,最后捣在我耳旁的瓷砖上,指关节顿时出血,他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辗压出来,“所以你想告诉我,你宁愿做我父亲的三姨太,都不愿意做我梁鹿名正言顺的妻子?”
“是!”事实就是如此,我为何这么的心痛?
——-落卿溶,站在你面前的男人,他是强-奸犯,是他把18岁的你给毁了,对对,是他是他!!
啪!
抬手我一个巴掌甩过去,“出去!”
梁鹿捂着脸颊,眼底有血雨腥风慢慢的涌出,“你说什么?”
我呼了口气,“我说你给我滚出去,不然等支齐回来,我就要告诉他,他的儿子对他新过门的三姨太,意图不轨!!”
“意图不轨?!!”梁鹿咀嚼着这四个字,狠狠的盯着我。
我伸手,本想大力的推开他,结果梁鹿顺势扣住我手腕,“好,很好,既然你说到了‘意图不轨’,那我倒要不、轨给你看看!”
离开餐厅后,他好像又喝了很多酒,力气特别的大。
转过我以后,他身体和胳膊形式一个人牢,把我抵在角落,然后逐一质问,“从你进新婚到我父亲离开,整整15分钟,他碰了你哪里?这里?还是这里?还是这里!!”
“你混账,放开我!!”我双手被扣在头顶,面朝瓷砖,对身后的梁鹿低吼。
“我混账,对对,落卿溶,如果我是混账,那也是你逼的!”梁鹿的动作特别的粗略,我又是果着身,太方便他做什么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他会这么大胆,“梁鹿,我是你三妈,是你……”不等我说完,梁鹿已经扯了毛巾,直接塞我嘴里。
两挣扎不停的胳膊,也被他用领带给绑、吊了起来。
看着我想喊,又怕引来其他人,只能狠狠瞪他的样子,梁鹿解着衬衣纽扣说,“我不管你是谁,更不管你是谁的姨太,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只能是我一个人!”
我嘴巴被捂,支支吾吾的喊不出什么。
梁鹿更是指着他身上,前一天晚上我留下的痕迹,声声质问,“这算什么?”他捏着我脖子,“你说,这算什么?落卿溶,你告诉我,这到底算什么!!”
我梗着脖子,躲避他亲吻的动作,更是惹怒了已经疯狂至极的梁鹿,他几乎是硬闯般的挺进,“溶溶,我会让你记住,你是喜欢我的!!”
换句话来说,我嘴硬,嘴上不肯承认,可身体却诚实!
突来的刺痛,让我大脑一白,完全忘记了反抗,却也在这时,外头的门板忽然传来砰砰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