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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琴忽然想起什么似地,赶紧站起来看着床上的小肥,唉呀妈呀!它已经上了天堂了!
夔婉琴第一感觉,虽然是兴奋地不能言语,但是一想到这鸟身上还有着国家机密文件呢!这下子夔婉琴可就急疯了!她开始给小肥做了人工呼吸,却发现小肥还是再也站不起来了!
完了!毁尸灭迹吧!夔婉琴害怕的将小肥给偷偷的埋了,却将那个竹管子好好的藏了起来。小肥的死亡事件,还没有知道。
另一个风波又起,自从这王府婊子小姐来了之后,这院子里的那处水池里,就总是漂浮着什么,抹胸、肚兜等老少都不宜的刺激香艳的物件。夔婉琴用自己屁股上的粉刺都能想到,始作俑者就是婊子小姐!
而这些东西的上面呢,也总是写着露骨的诗句什么的,比如说是:“宿夕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婉转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刚开始府中的男男女女在水池里看到这样的东西,都是男的红着脸,女的捂着脸!李管家更是老脸通红,坐在屋子里感叹着自己年华飞逝,老伴早死!
直到现在,大家一看到这东西,就当作是水池中随便乱扔的杂物,都面无表情的果断捞起,然后扔掉!
不得不说,这自从王府里开始无缘无故的就从天而降个肚兜什么的时候开始,桃仙镇这边的肚兜产业也是不断的开始壮大规模。
从刚开始的普通清一色肚兜开始,到现在的基础性改良成品——在肚兜上绣上大胆的诗句的也是比比皆是!
这轩辕烨霖本就是这里万千少女、少妇、寡妇的倾慕对象,王府传出的“肚兜传情两相宜”的传言,也让她们的胆子也大了些,以前可能远远的看见轩辕烨霖,就顶多是回家后不吃不喝,不拉不睡几天几夜。
现在看见轩辕烨霖,架势和从前相比是颇有进步。没事就娇羞着脸将手里新买的肚兜写上自己的闺名,找准方向!找准地点!找准人物!ok!准备!投射!
一抹香喷喷的肚兜就会准确无误的落在轩辕烨霖的马头上,这刚开始马还被吓得原地乱窜!可是到了现在,马儿一看到这玩意,也就是甩甩头,将那玩意摔在地上,再上蹄子踩上几脚,就背着自己背上那只绝代风华的漂亮美猫昂首阔步的走了。
后来,她们看这方法行不通,就把肚兜做成风筝!于是王府上空就总是飞舞着这些原本可以说是很私密的,可是现在却看起来很普遍的玩意。
不过这些还都是小事,最恐怖的事情是有段时间,居然在王府上空出现了无数打斗的声音。一时间,府中每每一到第二天早上,就会有人在夔婉琴的“琼浆玉液池”里发现永远不成双的鞋子!
夔婉琴到后来才知道,原来是江湖上各路江洋大盗、龙阳大盗、雌雄双煞什么的想来一睹轩辕烨霖的美貌。
后来青卫带着府中侍卫半夜跳上房顶参加激战,才算平息了夔婉琴大半夜睡觉就被落下的无数木头屑子呛醒的命运。
而且那个万千对象崇拜爱慕的主角,轩辕烨霖却不知道是被那些“如狼似虎的男人女人们”给吓到了,还是怎么了。
总是没事就咳嗽,还总是看着夔婉琴发起了呆,怔怔的,有些早年老年痴呆的征兆。夔婉琴在忙着应付天天没事就空投在府中的花朵果皮什么,一边又要时刻盯着婊子小姐的举动,怕她下回改成用更为激烈的方式来传达感情,那外面这些人还不得把王府给拆了啊!
这轩辕烨霖长得像只漂亮优雅的家养大猫,这婊子小姐的身边丫鬟红袖也是终日只要一看见轩辕烨霖就俏脸一红,这也不知道同行见面是分外眼红还是怎么的,红袖是一看见碧翠就鼻子不是鼻子嘴巴不是嘴巴,没事就找找碧翠麻烦,整天在那幻想自己能够做轩辕烨霖的填房丫鬟。
有一回,夔婉琴无意中看见了红袖的手帕上。绣着一首诗,大致的意思也就是和谁谁谁相见恨晚的。不用想,自然是对轩辕烨霖这只妖魅的男人相见恨晚了。
后来夔婉琴偷偷放话出去,这事就让婊子小姐知道了,拿了个小鞭子就对着红袖一顿乱打谩骂的,又是什么小贱人,小娼妇什么的,骂的红袖是没脸见人了!
这婊子小姐也叫习过几年武功的,红袖是被打的哭爹喊娘,鼻青脸肿的!夔婉琴看不下去,合计上去劝架,却没想到被婊子小姐的一鞭子抽到了自己的手,当时轩辕烨霖正巧看见了,头一回,夔婉琴看他发了那么大的火,吓得婊子小姐和红袖全都差点把脸埋在土里面闷死自己了。
夔婉琴假装抽抽搭搭的依偎在他的怀里,这效果就更加好了,轩辕烨霖小眉毛性感一挑,小红唇一抿,就对婊子小姐下了逐客令!
而这边,大面积的轩辕烨霖fans团让夔婉琴忙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原本在屋里画着画的轩辕烨霖突然吐出的一口鲜血。让她的心从朝阳之空,瞬间跌落到了阴冷地狱!
宫中太医来了府中,在为轩辕烨霖把完脉之后,却皱紧了眉头,不住的叹息。
夔婉琴一看太医的表情,只觉得眼前好似一黑,就要看不见了。她强自镇定,将太医叫到角落里,紧握着手,问道:“太医,爷到底是得了什么病?”
“回王妃的话,老臣在给亲王把脉的时候,发现亲王的身子异常虚弱,脉象更是杂乱不堪,而且老臣还发现,亲王的心律开始跳动缓慢,并伴随着呕血、晕眩等症状。”
“那,那还有救吗?”夔婉琴只觉得自己好似被五雷轰顶了一般,有些站立不稳。
“救倒是可以,不过,以现在亲王的情况来看,越往后的日子就会越难熬。”太医又是叹了口气。
“太医!一定要尽力去救!”夔婉琴紧咬着牙,说出的话好似长途跋涉一般。
“老臣定当尽全力去救亲王,不过,老臣必须要和王妃您说一件事。”太医有些为难。
“太医请说。”夔婉琴紧握着手。
“就算治好了亲王,以现在亲王的身子来看,可能也会落下病根。”
“什么病根?”夔婉琴只觉得是天要塌掉!
“永久昏迷。”太医的一句话让屋子里瞬间的就安静了许多,只有表小姐还在嚎啕大哭,哭得是昏天黑地,惊天地泣鬼神!夔婉琴怒不可遏的让她回屋去!不要打扰爷休息。婊子小姐就抽抽搭搭的看了眼轩辕烨霖,不情愿的走了。
直到屋子里,就剩下了还在沉沉睡着的轩辕烨霖和呆呆看着他的夔婉琴,一滴泪掉落在轩辕烨霖那张苍白虚弱却仍旧让人惊心的面容上。
夔婉琴慌乱的轻轻擦拭掉轩辕烨霖脸上的泪水,吸了吸鼻子,她为他盖好被子。推开门,轻轻关好门。
夔婉琴深深地吸了口气,却看见倚坐在树下一脸严肃冰冷的青卫。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青卫,天生乐天派的他,是极少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夔婉琴慢慢的走近他的身边,青卫抬头一看是她,起身就要行礼。
夔婉琴伸手阻止了他,笑了笑,也和他一样,靠着树坐了下去,不顾青卫眼中的惊讶。双手枕在自己的脑后,抬起头看着满天的星辰,她笑得有些苦涩:“青卫,我知道你在为爷担心。”
青卫扯了扯嘴角,笑得也是酸楚异常:“爷的身子本来就弱,青卫记得很清楚。当我第一次见到坐在轮椅上笑得如同谪仙的爷的时候,我那时候就暗暗发誓!决不能够让这么绝美的容颜露出一丝丝的不快乐!所以那个时候,我苦练武功,日日夜夜从不间断!我时常做出好笑的举动逗爷开心,因为那个时候,我知道爷并不快乐。后来爷的身子好些了,我高兴极了!我常常祈求老天爷,不要再让爷难过了,那么一张美丽的脸真的不适合难过。可是,当今天看见这样的爷的时候,我好恨我自己!我恨我自己为什么不能保护我的爷!我恨不得杀死我自己!”青卫原本俊美的脸上痛苦的扭曲着。
夔婉琴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后背,轻声说道:“不要难过了,我们要让爷醒来就先看见我们的笑啊。你想想看,如果我和你都一脸要死不死的样子,爷看了,会有多难过呢?好了,不要这样了青卫,我们现在要比谁都坚强,这样我们才会有力气去照顾爷啊。”
青卫抬起头看着笑着的夔婉琴,从她的脸上看不出悲伤,仍旧是笑盈盈的,好似夜晚升起的一轮朝阳!
点了点头,青卫也笑了,夔婉琴认真的数着天空上的星星,她忽然偏头看着青卫问:“青卫,你可知彼岸是谁?”
“彼岸?青卫不知道。”青卫一听摇了摇头。
“那,你可知爷的眼睛……”夔婉琴没有把话说完,她看着青卫,甚至想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些什么。
“爷的眼睛?爷的眼睛又怎么了?王妃!太医说爷的眼睛是不是要瞎了!”青卫忽然一声大吼,惊的是一阵虫鸣四起!夔婉琴一下子就伸手捂住了青卫的嘴巴,恶狠狠的咬着牙说道:“你给我小声点!爷眼睛什么时候要瞎了?你给我少胡说八道!”
“那王妃你突然说爷的眼睛,青卫一时还没有搞清楚嘛!”看着夔婉琴瞪了他一眼,他委屈的说道。
“鸡同鸭讲了!我是问你有没有,看见过爷眼睛的颜色不同于常人?”
“不同常人?不会呀?和我们不都是一样的吗?不过,比常人好看!”青卫有些莫名看着夔婉琴,又咧嘴笑着赞美自己家的爷。
“真的?”夔婉琴忽然凑近了青卫问道。
“真的啊!王妃你不要吓我!”青卫赶紧往后仰,远离夔婉琴的脸。
“好了,夜深了,你也回去休息吧。”夔婉琴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沙土笑着说道。
“好,我巡府一圈就回去了,王妃早些休息。”青卫起身握拳说道。
“嗯,辛苦你了!”夔婉琴转身回屋,可是就在她转身的瞬间,她却没有看到青卫那眼眸中一闪而逝的复杂光芒。
深夜,慈华宫。
太后坐在铜镜前,由李嬷嬷梳着她的长发。太后伸出保养极好的手指,摸过自己胸前的一缕头发,却不经意间发现了一根银白的头发。太后微微一笑,一使劲,将那根银白色的头发拽下,张开手指,任由发丝飘落在地。
她看着铜镜里自己还风韵犹存的脸,满意的勾唇一笑。又忽然像是少女一般,天真烂漫的样子左右看了看自己,然后问李嬷嬷。
“你说哀家美吗?”
“您永远这般的美。”李嬷嬷笑着回道。
“好好的给哀家打扮,哀家要去见石宫里的那位,你可别让哀家我被她比了下去!”太后笑得艳美,吩咐着李嬷嬷。
“太后您就算不打扮,也比她美上千倍万倍!”李嬷嬷熟练而流畅的给太后挽了个髻。
“哀家就愿意听你说话。”太后拍了拍肩膀上李嬷嬷的手。
幽暗阴森的石宫里,幽深独立,这里渺无人烟,荒凉孤独,只有一阵阵幽香的海棠花香味飘来。此时太后正一身华服,站在石宫的大门口。
身后是提着幽白烛光的李嬷嬷,黄昏的风带着从地底下吹上来的阴冷感觉,和着一声声似有似无的凄厉叫喊。
太后面无表情的推开宫门,慢慢的走了进去,所见之处都是疯狂之势生长的海棠花。这种花的花期很短,只有几天。
这里凄凉而诡异,像是一座恐怖的鬼城,里面屹立着一座有些斑驳衰败的建筑,旁边种植着已经不会开花了的紫薇树。
太后优雅从容的走在沙土地上,那神情就好像是走在自己慈华宫的黑玉石地板,高贵闲适。一盏小小的灯笼,只能照亮自己脚下的一小块地方。前方依旧是一片朦胧的黑暗,她忽然有些神经质的抚上了自己鬓角和眼角的细纹。头一次,她觉得自己在以一种可怕的速度衰老着。
“啊!啊!天意!劫数!”一声凄厉恶毒的尖叫声从前方传来,太后挺直了腰杆,继续向前走着。身后的李嬷嬷低着头,拿稳了手中的那盏发着幽幽暗暗光芒的灯笼。
一个和太后年纪相仿的女人,披散着一头青丝,正一身红衣坐在疯长的海棠花从中。太后慢慢的走近了,那女人忽然一偏头,天色很暗,衬着石宫里的森冷光芒还有那盏发着白光的灯笼。太后看得很清楚,女人眼窝处的黑洞洞。
“天意!劫数!到头来!到头来你还是什么都没有!”女人忽然笑了起来,嘴角的一颗红痣竟让她看起来不再那么恐怖,反倒是有些妖娆妩媚。
“上官之遥,你的孩子呢?”太后轻轻的说出了这句话,轻的好似风一吹就会被吹散。
“孩子?”女人忽然咧着嘴笑了,她摸摸自己的肚子,一脸的幸福,“孩子在娘的肚子里呢。”
可是女子突然尖叫着站了起来,她以一种可怕的速度扑到太后的面前,就在她和太后几乎是鼻对鼻的瞬间,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了一群宫女,拉着女人的胳膊将她拖了回去,女人疯狂的挣扎,白皙的手臂被树枝划得鲜血淋淋,她那双黑洞洞的眼眶里,似乎生出了眼睛!仿佛是恶鬼一般的看着太后,只一会,她就消失在了海棠花后。
太后仍旧站在那里没有动,只有她头上插着的一支支价值连城的珠钗前后的摆动着,闪着奢华的光。
“慕容清!慕容清!你这个贱人!还我的陛下!还给我!”石宫里久久的回荡着女人歇斯里低的尖叫声,咆哮声。
李嬷嬷提着灯笼的手不住的抖了一下,就差一点,那盏小灯笼就会掉在地上。李嬷嬷有些惊慌的看了一眼太后,却发现太后仍旧是是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
而她只听见太后那平缓毫无情绪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哀家居然忘记了,无论哀家穿得有多漂亮,你都是看不见的。”
第二日,夔婉琴感觉身侧好似有什么东西在动。她迷迷糊糊的拍了拍,含糊不清的说:“乖!尼基!不要闹了!”
“泥鸡是什么?”一阵低沉好听如同仙乐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夔婉琴一个激灵,一张开眼,就看见自己正躺在轩辕烨霖的怀里,嘴角正流着口水,将他的衣襟都沾湿了。
夔婉琴欣喜的伸手掐了一下轩辕烨霖的脸,惹得他眉心一皱,有些委屈的看着夔婉琴说道:“怎么了?小琴儿?”
“你醒了?你感觉哪里有不舒服吗?”夔婉琴赶紧上上下下的检查了他一圈。
“没有啊,我感觉很舒服。”轩辕烨霖支着头,一头黑色长发蜿蜒如同河流,和夔婉琴的纠结在了一起。
“今天你哪里也不许去!待在府里好好的休息。”夔婉琴笑着为他盖好被子,叉着腰有些凶神恶煞。
“嗯,好,本王会乖乖听爱妃的话。”轩辕烨霖听话的点了点头,有些苍白的漂亮脸上尽是惹人怜爱的样子。
“我去吩咐下人给你准备点什么吃。”夔婉琴擦了擦嘴,正打算下床去,却被轩辕烨霖抓住了手,他那双妖魅的狭长凤眸锁着她说:“我想吃你做的。”
“好,我做的,你乖乖的躺好,我这就去给你做。”
夔婉琴冲他莞尔一笑,推开门走了出去。轩辕烨霖注视着她的背影绝代风华的一笑,却突然不住的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他孱弱的趴在床上,就连呼吸也变得沉重。
“小琴儿,不知道,我还能陪你多长时间呢?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许你一生宁静,这是我的承诺。”轩辕烨霖苍白一笑,他终于止住了咳嗽,慢慢的,他闻着自己手里那残留的夔婉琴的香气。
忽然轻启薄唇说道,“血宫暗卫听令!”
不知从何处闪进屋子里面的红衣面具人,恭敬整齐的单膝跪在轩辕烨霖的床前。轩辕烨霖不再是那慵懒优雅的面容,嘴角的一丝鲜艳鲜血竟让他原本就妖媚惑人的脸庞,更显得美丽的容貌惊心动魄!
他慢慢的起身,冷眸看着地上跪着的血宫暗卫们,说道:“血宫宫主,从今天起将易主于上官血珑!以本宫的血为誓!”轩辕烨霖轻扬手腕,那莹玉一般的手腕就出现了一道极细的伤口,血珠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慢慢的顺着伤口处滑下,莹白的肌肤趁着鲜艳的血迹,竟然有种凄艳绝伦的美。
“血誓为证!诺!”众红衣面具暗卫全部齐声重复!然后再瞬间消失不见,好似从未出现过一般。轩辕烨霖优雅如猫的伸出舌尖,将手腕的血珠细细舔去,他的眼眸开始渐渐的暗淡下去。
“小琴儿,本王送给你的礼物,你会不会喜欢呢?”
……
夔婉琴是进宫来看小美人的,上回的小宫女以为夔婉琴是来捣乱的,正要呵斥,却被着旁边年纪稍长些的宫女拉住了,附在耳边说了什么,小宫女一脸的惶恐,赶紧跪下来陪着不是。
夔婉琴并不在意,示意她起来就走进了小美人的房间。
没想到来的正是时候,小美人刚刚沐浴完。穿着单衣,披散着*的长发,站在那里,有些脸红的看着忽然到来的夔婉琴。
夔婉琴赶紧走上前拿过宫女手里的干燥长巾,开始为小美人擦拭湿发。小美人倒也没有拒绝,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由着夔婉琴。
“小美人,我叫夔婉琴,是你皇叔的王妃,你要叫我姐姐啊!”夔婉琴说道。
小美人像是听到了奇怪的话,抬起头有些无语的看着夔婉琴,夔婉琴肯定的再一次强调:“一定要叫我姐姐!”
夔婉琴拿过准备好了的干净衣服,给小美人换上了,她本来想给小美人梳头发的,可是梳了半天除了扯掉小美人几根秀发之外,她什么也没做成。
一旁的宫女看见之后,有些绝望要死的看了眼小美人头顶上的头发,着了魔似的对夔婉琴说:“王妃,请让奴婢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