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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我没有！”凤灵泠大吼。看上去像受了刺激一样。
她冲到一个身材魁梧的下人面前，用力拉着他的衣襟，大声问道:“你刚才有跟着我一块来的，你说刚才发生了什么？说！”
那下人被凤灵泠这幅模样吓了一跳，战战兢兢道:“小人不知道大小姐在说什么，刚才小人没有跟着大小姐去过哪里，在房里休息了会儿就出去干活了，这里的人都可以作证。”
其他人都开始应和，确定没有一人跟着她来过末园找过凤九黎。
凤灵泠眼中的光一点点熄灭，整个人都无力得坐在地上。
“现在把大小姐带回去，好好看着，再让小姐私自跑出来，我就治你们的罪！”凤启吩咐完后看都不看凤灵泠一眼，便拂袖而去。测灵殿的长老也跟着凤启离开。
在场的下人陆陆续续的散去，很快，末园门前只剩下凤灵泠和当时她带来的那十几个下人。
人群散去后，那些下人眼中的焦距便开始溃散，面上的表情也荡然无存，整个人都变得呆滞了许多。
“我早就说过了，没有人信你。如今你该怎么办呢？”凤九黎含笑居高临下看着她。
她的笑让凤灵泠觉得异常刺眼，猛的站起来就要扑向凤九黎，可是一旁的下人速度极快，将她拦下，扣住她的双手粗鲁地背在她的身后。
如今的这几个下人，意识被凤九黎所控制，心里对凤九黎无条件的绝对服从。
“怎么就是不长记性呢？”凤九黎用手指轻轻触碰凤灵泠脸颊上已经干涸的血痕。
“做不就是你们遵从的生存法则吗？在强者面前，弱者没有任何的权利！”
凤灵泠狠狠地瞪着她，可是纵使她再想杀了她，她如今也没有那个能力。她不得不承认凤九黎说的很对，在强者面前，弱者没有一点的权利。
凤九黎收回手，用手帕仔细的擦拭着手指，脸上的笑意荡然无存，对着下人道:“把她带回去！”
“是。”
没有任何感情的回答，麻木的表情，这一切的一切，让她的心一点点地沉了下去。
凤九黎在进入末园前，停下脚步，背对着凤灵泠轻声说道:“这只是游戏的开始，姐姐可要有耐心的把它玩下去啊！”
凤灵泠身体一僵，被人强行带了下去。
凤九黎回到房间，坐在梳妆镜前，桌面上放着一个水晶球，里面有暗色的星云在缓慢的浮动，凤九黎手掌浮现出红色的光芒，覆盖在水晶球的上方。
“以吾之名，听吾之令。”凤九黎轻启双唇，“向外界散播，凤灵泠受了刺激得了失心疯，即刻实行。”
凤九黎撤回手，邪恶的笑着，“身败名裂的滋味，可是非同一般啊！”
“主人，为何不直接杀了她？他们迟早是要死的。”花曼珠坐在她的肩头一脸不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