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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更要为我们大齐的江山社稷着想,切不可被美色所迷惑,玉狐狸的美色,天下一绝,独一无二,也正说明其是妖孽化身,并非我们人类。”大臣忠贞死谏,既然决计规劝萧宝卷处治潘玉儿,岂有他一恼怒,就善罢甘休的道理。
“皇上,玉狐狸的媚功,到确非凡,只要她一出现,什么都不用做,男人皆为之倾倒,很多女人连嫉妒心都生不出,只有许多爱意,还能破天荒地让皇上与贵妃娘娘大婚,实在绝无仅有,皇上万万不可为之动情,给我们大齐带来不可估量的损失,甚至灭顶之灾啊。”有人随声附和。
“此次贵妃娘娘轻易逃离我宫禁森严的皇宫大内,也表示她绝非一般人物,肯定怀有特殊技能在身,断不可以小视呀。宁可错杀一万,绝不放过一个。”最后一句话,可是萧宝卷自己处事的至理名言。
“这些只不过是猜测。妄言贵妃者,诛灭九族。”萧宝卷尽量保持心平气和,威胁的,要杀的,只是大臣。各大臣岂有不害怕的,萧宝卷意欲维护潘玉儿,显而易见,他们有更充分的理由,当然都直接指向原国师,“皇上,原国师有真凭实据。”
“什么真凭实据?拿给朕看看。”萧宝卷就不相信,只要潘玉儿不在众人面前现出真身,他还不能驳倒这帮大臣。原国师从怀中拿出一副画,双手递上。有太监接过,上达萧宝卷。萧宝卷展开,里面的人确实是潘玉儿,那个时候的她少女如人初生,不染纤尘,比现在的人儿还要可爱。他看到画像,更加思念她。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他需要面对众位大臣的责难。
原国师的话说得明白,“皇上,这是我们在玉狐狸变化成人的当天,于紫金山上发现的玉狐狸最初的样子,有好多官兵,猎户都亲眼所见,没有真凭实据,草民绝不敢妄言贵妃娘娘短长。”
有那么多人见证过呀?其实也难怪,许多人围捕玉狐狸,还能有什么可以隐瞒得住的。萧宝卷脸上冒汗,心里打鼓,还得硬撑着,找理由,“你们自己确定亲眼看到贵妃从一个狐狸直接变化成人?她能从你们那么从人面前轻易逃掉,很有本事吗?”
原国师语塞。胡海狸他们一直使用障眼法,直到被伤害,无法继续使用障眼法,潘玉儿这才现身哪,直接表现为人的模样。也许,最初的少数那一伙人见到过她的真面目,可是都已经全部被杀死,无法作证。但是,就算妖孽站在他面前,不用现身,他都可以分辨得出,主要是萧宝卷和别人不一定相信。
支吾一下,略微沉吟,原国师这才道出整个事件过程,“皇上,当时有另一只同样天下绝色的男狐狸精保护,直到我伤害到他,伤得他很重,他才迫不得已卸除障眼法,我们大家方得已看清楚玉狐狸的真实模样。而且,很快,男狐狸精就带玉狐狸杀出一条血路,两个分头逃走。草民只顾追踪玉狐狸,放松对那男狐狸精的警惕,草民的一剑,也许足以要他的命,也许他修行太多年,法力极深,不足以使他死去,只听说后来被人救走,生死不明。玉狐狸最后我也没有追见,我们只见到一个姓叶的书生,因为母亲病重,半夜赶回家去。结果就再也找不着玉狐狸。”
原来如此,姓叶的书生应该就是叶思凡,很可能是他碰巧搭救潘玉儿,于是,两个人的缘份从此纠葛不断,她一直放不下他,并不在意他穷,就因为是这个原因吧。他杀了他,会让她很恨很恨他,不肯原谅吗?可是,不杀显然更不行,否则她永远放不下他。时间一久,他在她心目中的印象总会被淡忘吧,他再对她尽量做到最好,应该会赢得她的心的,杀死还有机会,不杀就永远没有,还是必须得杀。
这会儿,可不是考虑杀不杀叶思凡的时候,怎么,“你是说,有一个绝色男狐狸精保护玉狐狸?”萧宝卷听潘玉儿提到过一两句什么“胡哥哥”,莫非指的就是他?他当时并不在意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必竟他不曾出现过,她也只是随口一提吧,没有引起足够重视。
“是的,是豁出性命去保护,应该把玉狐狸看作比自己还重要。而且法力极其高强,剑术高超,障眼法应该就是他的法术之一,草民识得破。如果只是草民一个人,没有众多官兵、猎户,草民恐怕还真不是他的对手。”原国师以事论事,不低估别人,也不褒扬自己。
萧宝卷心里“咯噔”一下子,自从潘玉儿亮明她的身份,除去叶思凡,并没有过多谈及别人,想必当时那个男狐狸精就是她的“胡哥哥”,而且还是绝色,可以舍命相护,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呢?玉狐狸生长千年,方才变化成人,那么,这千年以来,她是怎样生活的?主要是都和谁在一起生活?就是这个“胡哥哥”吗?萧宝卷很后悔,没有在潘玉儿在身边期间,向她打听清楚她所有的事情。
追究以前的种种,是毫无意义的。听这意思,似乎可以推断,男狐狸精应该还没有死,伤好以后,很可能就是他把潘玉儿从皇宫里带走,就是带往紫金山吧,他们的老巢。要怎样尽快找到他们的藏身之地,把她要回自己身边呢?普通人恐怕办不到,还得依靠这个原国师,现在还不能治他们的罪。而这些人是不会饶过玉狐狸,放她一条生路的吧?。
果然,大家几乎异口同声,“皇上,贵妃不可以留,玉狐狸还必须灭呀,不能遗留后患。”“玉狐狸是不可以留。贵妃么,与此事无关。”萧宝卷给下的定论。“皇上,贵妃就是玉狐狸呀。”原国师不无忧虑地提醒。
萧宝卷当然要驳斥这种说法,“贵妃潘玉儿是潘太妃的侄女,怎么可能是妖孽玉狐狸呢,玉儿与妖孽无关。”“可是,臣等听说,贵妃娘娘只是潘家义女。”潘玉儿的出身,大臣不是一点儿都不了解。
“胡说!”萧宝卷早有安排,“玉儿是潘家的爱妾生的女儿,因为潘辉对这个爱妾喜欢非常,潘夫人等一干女眷心生嫉妒,便找个理由把她撵到别院去居住,就连玉儿这个庶出的女儿也容不下,直到被送进宫前才被接回家,认祖归宗。大家切不可非议贵妃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