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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安位分太低,即便有自己护着,那也是背不得被旁人随便踩上一脚。明泽觉得是时候给凌安抬抬位分了,可抬位分也不是随便抬的,想来想去,最好的办法还是得让凌安怀个孩子,那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咳,孩子,你要相信你爹,你爹还是爱你的!
自打凌安侍寝后,这避子汤就没用过,如今这许久了竟然还是没消息。大约是自己不努力,肥田还得好种子,明泽自认为身强体壮,自己家的小蝌蚪自然也是健健康康的,所以只要勤耕耘还害怕生不出孩子来?
打定主意的明泽暗中使劲,天天晚上要加餐,时不时的撩上一撩,可是苦了凌安这小身板。以至于凌安实在撑不住,昨晚上哭得黑天摸地,叫着喊着直控诉,“您不怕把这屋子给浇涝了啊!”
明泽黑了脸,有力气叫就是没尝到厉害!这一晚上便是腥风血雨。
采阴补阳后的明泽一大早上简直就是神清气爽,恨不得招人干上一架。可是糙汉子没有,美娇娘倒是有一个。天还蒙蒙亮,屋里头也点着灯。轻薄的窗幔着不住的灯光就那么朦朦胧胧的穿进来,照在那人的脸上。
她裹着一床嫣红的薄被,巴掌大的小脸将将露在外头,乌黑的长发就那么随意的散开来,粉嫩的脸颊如同出炉的白胖包子,白嫩可人,那张水嫩的小嘴微微张合,空气中都弥漫着淡雅的香气。明泽看得一身是火,记得昨晚上他埋首在她胸前便闻到过这股子甜味,真是沁人心脾,让人欲罢不能。
要知道早上本就是容易擦枪走火的,况且凌安这般模样分明写着“开动”二字。明泽觉得应当顺从天意,不能不从,遂扑之。
一只手就那么万分险恶的伸进了里头,昨晚上本就把人脱了个赤条条,如今入手就是一片滑腻温润,触感太好,明泽便越发肆无忌惮的大肆索取起来,整个人都钻了进去,埋首于凌安颈间,牙齿轻轻啃噬着她脖颈的嫩肉。
凌安不觉“唔”了一声,眉头微蹙,随手去阻挠。
可是她那点子力气,简直就是绵软的不像话,起不到一点的作用。反而挠的明泽分外舒爽。
明泽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人按在床上提枪而上,猛地贯入,含着凌安的耳珠慢慢动作起来。好吧,说好的慢慢也渐渐失了力道,直把人撞得魂飞魄散。
可怜见的,昨天毫无表现可言的凌安依然累成了猪,恨不得睡得天荒地老,哪曾想这没节制的能大早上自食其力。刺激太大,凌安受不住,再加上大早上还没睡醒,依旧有些混沌迷茫,整个人抓紧了床褥,只知道埋在枕头里呜呜的哭。
明泽可能也觉得不好意思,爽了自己哭了别人,真是不应该。他稍稍退出,将人翻过来,亲亲凌安的眼皮,亲吻着身下的小人一路向下,大手罩在绵软处毫无章法的蹂捏起来,喊了一声“宝贝”,喑哑的声音带着别样的性感,听得旁人心弦一跳。可凌安这会子全然不觉了,头疼,胸口疼,连带着****也涨的疼,别样的感觉一阵阵的往上涌,她只知道攥着拳头抹眼泪,清泪潺潺,真是万分可怜。
男人在床上的恶趣味远比旁人想得多的多,凌安这般泪目潸然的模样愈发让人斗志昂扬,明泽将凌安两条葱白的大腿压在胸前义无反顾的冲了进去。
凌安忍不出叫出声来,瞧着眼前的人在晃,床顶四角的香囊也在晃,整个世界都在晃,然后一片黑暗。
两者力量太悬殊,凌安被明泽爱晕过去这种事情实在没有少发生过,明泽也没当回事,好生的给凌安洗了一遍身子,直接抱上了床,自己收拾干净早朝去了。
吃得饱,心情好,再加上大臣们省心省事,明泽一早上的效率极高,而后照例请了几个大臣谈谈国家大事,商量阴谋阳谋,转眼就到了晌午。明泽出了祥曦殿,脚尖一转,径直往暖春阁去了。
刚刚踏进暖春阁的门就跟前面跑来的人撞了个满怀。明泽铁一般的身板一动不动,前头的小丫鬟就已经跪在那里抖成了筛子。
敢往皇帝身上撞,那就是找死。可这是暖春阁,明泽冷眼瞧着那宫女,那是凌安身边的使唤宫女。依照贵人的身份,手底下应当有四个使唤的大宫女,可是凌安只要了两个,红丹不必说,另一个就是她了,平日里处理些杂事,小心谨慎的性子,也不爱说话。明泽压下满心的厌恶沉声吐了一个字“说”。
这可是讨命的时候,小宫女不敢怠慢,“回主子,今早上您走时吩咐说让贵人好生休息,小的们不敢打搅。可都晌午了贵人都没醒,方才红丹姐姐去瞧了,发现贵人有恙,奴婢这才匆匆忙忙的去请太医!”
她还没说完,明泽已近冲了进去。
这丫头身子说强壮也强壮,可到底是出过状况的,且几次凶险异常,险些没让阎王收了小命去。明泽想要护她一生一世那不是胡说八道,是打心底里下了誓的。这人搁在心里头,护在手心里他才能够安生,这一听说这人出事了,就像心尖被人剜了一块。他可以丢了所有的心,也不能失了这块心尖尖!
主屋里头人进人出,红丹守在床边俨然如热锅蚂蚁,不过也没忘了本分,按部就班的吩咐着手底下的人。她一眼瞧见了皇帝,众人赶忙行了礼。
明泽顾不得许多,赶忙来到床边,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人看。
凌安脸色不甚很好,嘴唇也似失了水分,不再水嫩,一张小脸似乎没了往日的光彩。尖尖的下巴,仿若一晚上就消瘦了下来。眼下青色一片,浑身都透着虚弱。瞧得明泽心口泛酸。
今天张院使刚一踏进太医院就被匆匆赶来的小宫女拉着往外走,不一会又赶过来几个小太监连拉带架的给请了进了暖春阁。张院使脸色有点臭。想他堂堂太医院一把手,竟然时常要给一个小小的贵人诊脉开方,那简直就是对他的侮辱,对太医院的侮辱。即便那人是凌安也不能容忍!他打定主意敲凌安竹杠,哼哼唧唧的黑着脸进了暖出阁。
一张黑脸瞧着皇帝的时候立马变了样,瞧见上首的皇帝一脸焦急自然不敢怠慢赶紧收拾了给凌安诊脉。这一诊脉,张院使的脸色就有些微妙,瞧着皇帝的眼睛都别有一番意味。
“怎么样?”明泽握着凌安的一只手满脸急色。
“贵人脉象虚浮,面色憔悴,且萎靡不振,想来也有头重脚轻之感。”张院使觑了一眼皇帝,“多喝些枸杞红枣粥,微臣再开几副调理的方子好生将养就行。”
“就只这样?”明泽眉头皱成了疙瘩,“她虚汗淋漓,心跳气短,最近几日不思饮食,失眠多梦。难道就只几副调理的方子不成?她原本身子有所亏欠,这你是知晓的。她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
什么意思?这是在怀疑自己的医术!赤果果的不能忍受。张院使清了清嗓子,他都六十好几的人了,脸皮有些厚,“贵人是阴元不足所致。这房事还是节制些的好,否则体力过度消耗,损伤元气,贻害不浅。这也是养生之道啊。”
张院使话音一落,周遭一静。
他身后的小王御医瞪大了眼睛,又不禁心里一苦,瞧着床上的小人只觉得分外心酸,不觉就瞧了瞧皇帝。
皇帝脸色五彩斑斓甚是复杂,而后一片平静,像糊了一层面具,眼梢都不带动一下。他看着床上躺着的人紧闭的眼皮一抖,明泽全然无视,而后淡淡的瞟了一眼偷瞧的小王御医,后者只觉一股凉意从脚底板一路顶到天灵盖,赶忙弯腰低头当鹌鹑。
张院使神神叨叨,收拾着一干物什,“贵人需要静养,那微臣就先告退了。”
“嗯。”明泽点点头——赶紧给老子滚!
滚远了的张院使脸色肃然,“按着宝安方的方子,你亲自熬了给送去。”
他声音压的很低,跟在一旁的小王御医却听的清清楚楚,步子一顿,压下满心惊异,又听张院使道,“手脚利索些,勿要让旁人知晓了。”
小王御医低声应了,忍了许久,终是问道,“老师,安妹……宝贵人有了身孕那是好事,您怎么不跟陛下说?也好让宝贵人有了准备,别再被人害了……”
他声音越来越小,被张院使狠狠一瞪,讪讪的闭了嘴。
这小子也傻,这种事情也能随意说的吗,不怕立马落了脑袋又连累的旁人。“她的身子你不是不知,阴寒体质,本是极难受孕……况且那脉象虚虚实实,为师也不能确定……”张院使不觉叹了一口气。
凌安的身体状况他一直耿耿于怀,实在枉费院使的名头。何况此次可能月份尚浅,他也不能万分确定。若是就这么说出来,被有心人拿来说事,指不定的就要害了凌安那丫头。
还是好生给她调理着,先跟凌安通通气再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