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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为己天株地灭,你不也是这样,为了当上公务员不择手段,要不是李景河暗中为你活动,你会顺利通过面试,又会到政府部门上班,一切要想得开些。”周君说。
“明天我就去辞职。”魏大海说。
“冲动是魔鬼,快不要犯傻了,能到区政府上班多不容易,不要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得罪他,何必和自己较劲,干嘛跟自己过意不去。”周君说。
“可是拆散了徐峰和袁媛,这辈子心里都会感到不安。”魏大海说。
“没有什么不安的,爱情是自私的,这也是合理、公平竞争,谁能得到谁就是胜利者,古人云兵者诡道也,至于用什么办法,那就要看谁高明了,要是有手段,可以把袁媛再夺回来,那样才算他有本事,我打心眼里佩服他。”周君说。
“这是损人利己,不会有好的结果。”魏大海说。
“现在人办事只要结果不看过程,只要能达到目的,什么招术都可以使,不然你寸步难行。”周君说。
“不行,一定要讨个说法,不能让他轻易得逞。”魏大海说。
“我的傻兄弟,不要这么认死理,钻牛角尖没有用,你还能咋样,难到还要上法院告我们不成,为了他值得吗。其实你告也没有用,这种事情谁也无法说清楚,不会有人相信你们的话。”周君说。
“不要怪我无情。一定要讨个说法。”魏大海说。
“大海,咱们关系不错,可以说是亲兄弟。我承认我不对,事后也有些愧疚,可这也是没有办法,为了得到业务不得不帮助他,以取悦他的欢心。”周君说。
“为了自己连朋友都出卖,还有没有一点良心。”魏大海说。
“狗屁良心,良心又不能当饭吃。说句实话,给你找工作就是为了堵上你的嘴。如果没有这件事,你还想通过面试,又能到区政府上班,简直是白日做梦。”周君说。
“可我不领他的情。”魏大海说。
“大海。你刚刚步入社会,好些事情看得不清楚,李景河是有些可恶,但有老爷子做靠山,他可是手眼通天,一些事情必须靠着他才行。真要把他惹翻了,你不会得到什么好处,他能让你上班,也能让你下岗。那些钱不是白花了,为了自己的辉煌前程,所以我劝你不要感情用事。得过且过,干好自己的事情比啥都强。”周君说。
“我豁出去了,一定会让他身败名裂,为徐峰讨回公道,最坏结果我丢了工作,他还能把我咋样。”魏大海气愤地说。
“真是有些犯傻。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是拥有三头六臂还是手眼通天。有点太高估了自己,就你那点能量和他斗,无疑是以卵击石,自找没趣,那点证据能说明什么问题,我敢保证你们使用了非常的手段,私设公堂刑讯逼供,这可是违法行为,要受到法律制裁,所谓的那些证据根本不受法律保护,所以来说没有一点用,你也咋不了他。”周君说。
听到这里,魏大海没了词,那些证据确实不是正道所来,李景河是搞法律的,这里面的事情比他清楚,弄不好反而被动,真是窝囊到家了。
“打他的又会是谁?不会说你不知道吧。”魏大海说。
“大海,我劝你还是不要趟着淌浑水,一些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那样对你不利,我绝对不会告诉你,这也是为了你好,省得把你牵扯进去。”周君说。
“你们就这样损吧,早晚会遭到报应。”魏大海说。
“报应,这是老百姓给自己的开心丸,至于下辈子怎么回事谁也不知道,只要自己过得痛快就行。”周君说。
看看快到了上班时间,事情也只能这样,再说下去也没有意思,魏大海起身走了出来。
“好了,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其实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心里也不必要自责,今天的事情不会怪你,以后还是好兄弟。至于徐峰有机会我会补偿他,他是有些冤枉,没有办法只得这样,谁让他得罪了李景河,为了一个女人和他较劲犯不上,也根本斗不过他,吃亏只得自认倒霉。”周君说。
“希望你以后好自为之,不要造孽太深了。”魏大海说。
“赶紧上班吧,不要再想那些没用的事情。”周君说。心的话毛太嫩了点,把一切想的都美好,事实可不像他想象的那样,现在光讲哥们义气不成,一切都要面对现实。
周君打电话和李景河说了这件事,魏大海堵上门来找他说理,被他几句话拍唬了回去,这样的人好对付,再有那些证据是他们逼出来的,心里也没有底,所以只得自认倒霉。
“这小子会不会玩邪的,咱们还得防着他点,别的不怕,就怕他们把实情告诉袁媛,那时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以前的心思全白费。”李景河说。听了很是生气,这个魏大海真不明白事理,给他找了那么好的工作,应该好好感谢他才对,即使知道了也不应该说什么,再说那件事早已经过去,干嘛要追查下去,真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干,没事给他添堵。
“不会,我和他摆明了观点,为了保住自己的饭碗,他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还有,那天他和徐峰在一起,又是他的引线,徐峰知道心里肯定想法,更不好意思说出口。”周君说。
“这个人不咋样,竟敢找我的麻烦,不行我让他卷铺盖滚蛋,看谁斗得过谁。”李景河说。
“算了,我和他说得很明白,不会再提这件事。”周君说。
“讨厌的东西。真把自己当盘菜了,以为自己了不起,看在你的面子上饶过他。不然不会放过他。”李景河说。
“不要和他一般见识,我和他是父一辈的关系,尽量不要把关系弄僵,不然我无法交代。”周君说。
“不行,我得想法给他施加压力,以免大脑一热胡说八道,没准会坏了我的大事。”周君说。
魏大海回到单位。耳边又响起周君的话,越想越窝囊。这和他有一定的关系,觉得有些对不起徐峰,便给潘学亮打电话,已经从周君那里得到证实。两件事确实和他确实有关系,找小姐陷害徐峰是他所操办,只是谁打的徐峰不肯说出来,并劝他以后不要再过问这件事。
“这是早已预料到的事情,我只是想得到确认。”潘学亮说。
“难道这件事真的就这样算了,你各方面有不少关系,可以通过他们想想办法,不然真是太窝囊了,一辈子不会顺过气来。”魏大海说。希望潘学亮能有一个好办法,没有一个交代这辈子心里都有愧。
“我思量了许久,现在也只能这样。没有更好的办法,李景河手眼通天,对他也无可奈何。”潘学亮说。
这时所长张吉祥进来,魏大海赶紧挂了电话,张吉祥让他到区长办公室,区长要找他谈话。魏大海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赶紧来到区长办公室。区长王跃正在接电话,见他进来示意他坐下。魏大海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区长找他能有什么事情,他的顶头上司是所长,有什么事情应该通过他,没有必要亲自找他谈话。
“大海,这两天你干了什么?”王跃阴沉着脸问。区长脸色很是不好,魏大海心里有些恐慌,难道自己办错了什么事情,回想起来并没有干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可是看到区长的表情,肯定知道了什么事情,不然不会亲自找他谈话,这是为了什么,心里有些不明白。
“区长,我没干什么事?”魏大海说。
“没干过什么?可有人向我反映,这些天你和那些地痞流氓在一起鬼混,干了一些不应该干的事情,这样可不好,咱们是政府机关,讲究的是高尚纯洁,不允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王跃说。
“您的话我不明白,我什么都没有干过。”魏大海说。
“小伙子,我这是为了你好,年纪轻轻千万不要有那种想法,尤其是在女人方面,不能动那歪心思,俗话说得好,钱是惹祸根苗,色是刮骨钢刀,这两样绝对不能粘,否则会毁了你一辈子前程。”王跃说。魏大海听了更是糊涂,什么想法、什么女人,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和自己说这些。
“区长,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干,不信您可以去调查。”魏大海说。
“不要为自己辩解,一些事情我很清楚,记住我的话,不要和那些人搅在一起,他们没有一个是好东西,给你找女人无非是想讨好你,这是在利用你,因为你手里有点权利,想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才这样做,到最后吃亏的还是你。你刚刚上班时间不长,没有多少社会经验,很容易上当受骗,所以一定要提高警惕,不能被他们轻易拉下水。”王跃说。
“区长,我真的什么也没干,那些人我根本不认识,我从来不和他们交往。”魏大海说。他听出点眉目来,有人暗中向区长反映,说他和那些地痞流氓有来往,并且干了那些不为人齿的事,这是哪跟那,平白无故受到冤枉,心里自然有些不服。
“大海,你的工作来之不易,你的父母把你交给我们,是对我们的信任,作为领导必须为你负责任,希望你好自为之,在要发展下去休要怪我不讲情面,到那时你可不要后悔。”王跃说。
有人进来请示工作,王跃让他回去,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行为,切不可一意孤行,那样会铸成大错。魏大海心里很是不服气,自己又没有干什么,为何要这样斥责自己,可是当面没法反驳,弄不好反而越说越不清楚,只得怏怏不快走出区长办公室,这种事情又没法和同事说,以免让他们笑话。偷空给潘学亮打电话,把受到区长斥责和他说了,自己真是冤枉,为何平白无故训斥他。潘学亮一听就是李景河搞的鬼,周君肯定向他作了汇报,怕他把实情说出来,所以才和区长联系,变相给他施加压力,意图不要让他轻举妄动、胡说八道。
“这肯定是李景河告的黑状,他是在警告你,不要把事实真相说出去。”潘学亮说。
“这小子会有那么大的马力,不就是一个小庭长吗,怎么连区长都会听他的话。”魏大海说。
“不是他有那么大马力,而是他爸爸的权利,谁敢不买他的帐,李景河的话不得不听。”潘学亮说。
“区长也是糊涂,应该好好了解情况,不能平白无故训斥我一顿,连辩解的机会都不给,我冤不冤,到现在我的心里都不好受。”魏大海说。
“他们当官的就是这样,我也一样,前几天局长找我谈了话,让我注意点自己的行为,不要和社会上的那些人来往。”潘学亮说。
“不用说,那也是李景河背后搞的鬼,这家伙可以说是滴水不漏,把什么事情都想到了前面。”魏大海说。
“开始不知是咋回事,现在算是彻底明白过来,当官的唾个唾沫就是钉,不服都不行,和他辩解也没有用,否则会引起他的反感,说不定什么时候会给你小鞋穿。”潘学亮说。
“既然李景河这样做,说明他的心里也害怕,索性和他干下去,不信天下没有说理的地方,俗话说得好些不压正,终归会受到制裁。”魏大海说。
“事情要是这样简单就好了,官官相护历来都是这样,咱们无法和他斗下去,有理也会变成无理,弄不好咱们会吃大亏,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一切要等待时机。”潘学亮说。
“可是如何面对徐峰,一旦知道会如何看我,心里也觉得别扭。”魏大海说。
“一切到此为止,什么都不要和他说,这样咱们都会安然无事,否则会给招来更大的麻烦。”潘学亮说。
“这叫什么事,天底下竟没有说理的地方,真是窝囊到家了。”魏大海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