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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尔艳:“我称呼你大朋友,可以吗?”
江南春:“可以,也很亲切。”
关尔艳:“呵,有时和你聊天很好。”
江南春:“呵呵。”
关尔艳:“我的想法把自己家庭过好,自己的事自己搞定,社会上有些事也不属于我们管,想管也轮不上。”
江南春:“能成为朋友,就能心心相印。”
关尔艳:“我发现你挺直,这样自己有时会吃亏的。”
江南春:“说的也是。”
关尔艳:“随社会发展,不要太清了,水太清就没有鱼了。”
江南春:“人有时傻一点也好,郑板桥说得好,‘难得糊涂’。”
关尔艳:“嗯,对啊!糊涂一时,不要糊涂一世哦。我看你和薛洋关系甚好。”江南春:“聪明的女孩,薛洋是一个怪异的朋友。一般人不易和他相处。”
关尔艳:“手机没电了,下来,你再玩一会儿。”
江南春:“你下吧,下次聊!”
江南春:“睡啦?”
关尔艳:“刚来,你来了吗?”
江南春:“刚才接小孩的,下晚自习了,现在到家了,下水饺给他吃。我要下了,老婆在,她疑心重,好猜忌。”
关尔艳:“呵呵,理解。我家女儿睡了我才上。”
江南春:“在吗?怪不得你每天上网那么迟,等小孩睡觉才上呀!老公呢?”
关尔艳:“呵呵,好啊!昨天开始我心情不太好,今天还是。昨天我开车碰到人了。唉,昨天在交警大队呆了很长时间,10点多才让我回去,今天上午又去,哎,人被送到医院去了。”
江南春:哦,今后开车小心点,人不会有太大问题吧?开车上班还是工作期间办事?唉,开车就怕出事呀!别着急,慢慢来,好多事情都是无法预料的。我们这里有个开拖拉机去机米,在路上行驶着,后面一摩托车突然撞上去,人撞死了,开拖拉机的还有责任,最后赔了十几万。
有时天灾**,人无法抗拒。
不能因出事而乱了方寸,要保持平静,妥善处理。关尔艳:出事时我很平静,110、120、保险公司、家里人我都打了电话,脑外伤,昨晚伤者家属要求转鼓楼医院,我们积极配合,晚上去,今早又去,伤者家属也通情达理,头脑淤血,动了手术,下午能转到普通病房就可以了。
到现在还不知道那边情况,明打电话问,事情出了,只能慢慢来,哎!
出事我也很冷静,电话该大的我第一时间都打了,可我的心里还是有点怕。我按正常走,他闯红灯,速度很快,可以调监控看的,人没有大问题,后面都好操作,有保险公司。
我和你说了,请你不要对别人说。“江南春:哦,谢谢你对我的信任,我不会对别人说的。只要人能活下来,就是一件好事,否则就会使事情复杂化。相信凭你的智慧,会冷静的处理好这件事的。
不要着急,安下心。你对事情这么处理是很聪明的,一般人出了事都会搞得晕头转向,不知如何处理。
不要怕,要镇静。关尔艳:嗯。
江南春:“在吗?”
关尔艳:“好啊,上班啦!”
江南春:“今天不忙,领导全部开会去了,在看电视。”
江南春:“在吗?”
关尔艳:“来了!”等了一会儿,“我来了你又不在?”
江南春:“在啊,今天特地等你呢!呵呵,小朋友,蛮调皮的,也蛮可爱的。”
关尔艳:“是嘛?哎呀,那我受宠若惊哦,我以为你只顾和薛洋呢!”
江南春:“他是个捣蛋虫,跟他不怎么聊。他的思路太杂,杂而不全,又不接受批评。”
关尔艳:“呵呵,我才发现他有意思。”
江南春:“对,蛮搞笑的,生活中也需要这样的人。”
关尔艳:“自我中心观念太强。嗯,看到他的留言,我都笑了。用‘有意思’来概括他,他给我是这样的感觉。”
江南春:“你对他的评价,我赞同,定位准确。”
关尔艳:“你能告诉我他的年龄吗?现在从事什么吗?我怕有时说话会说错,我感觉应该不是很大。”
江南春:“他37岁,和尚出身,现又信基督教,无业游民,爱好广泛,常会送些经书给我。”
关尔艳:“这么大啊?我以为和我差不多呢!呵呵,和尚不能娶老婆啊,他还吃肉喝酒啊?”
江南春:“嗯。”
关尔艳:“那些经书你还看呢?看懂吗?”
江南春:“有的懂,看进去了就懂了。”
关尔艳:“呵呵,我个人感觉你很有才,懂得很多。”
江南春:“也许我与佛有缘。”
关尔艳:“我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接触过。”
江南春:“在大学读书时,有一位同学的同乡在离学院不远的寺院里做法师,是佛教学院毕业的,同学带我去过,他各送一套经书给我们,他说这叫结缘。看来后有些感觉。”
关尔艳:“去年去成都玩,简单接触了佛教、道教,印象深的还是佛,也是那时对佛产生了兴趣。我想和你相识,缘分吧!通过你,知道薛洋这个人,可巧他和尚出身,怎么这样巧?”
江南春:“哦,赠送经书给我们,佛学上叫做结缘,唯心说法,叫无意吧!”
关尔艳:“呵呵,你说话有水平,这样的话我说不出来,哪天有时间带我也去看看。”
江南春:“ok!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两大阵营一直是既对立又统一的。”
关尔艳:“矛和盾始终都存在。”
江南春:“对。只是我们接受了政治教育以唯物主义为正确的教育体系,所以我们接受的观点多出于唯物论。”
关尔艳:“因为现在天下姓‘G’,得听她的,必须滴。”
江南春:“呵呵。从事哲学研究的人,就不能单纯的接受唯物论了,这是一个不全面的研究过程。做学问的人,必须要从多角度的去看待问题。”
关尔艳:“哲学讲究的是一分为二,客观的去看待问题。”
江南春:“《毛选》中的《矛盾论》和《实践论》两篇经典论著我很欣赏。”
关尔艳:“这书老爸那里有,没看过。其实人吧,做起事来很容易冲动,处理事情难免会有失误。”
江南春:“是这样的。孔子曰:‘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毛之所以伟大,他的理论水平要强了。”关尔艳:毛的境界很难体会。知道毛的,我们这年龄的也是从书上了解的。
江南春:“此人不仅是政治家、军事家,还可以称之为哲学家、文学家、诗人……,才力之大,太全面了。”
关尔艳:“他不会武的啊!”
江南春:“他从不拿枪,但他很有能力指挥‘枪’,他深知‘枪杆子底下出政权’的道理。他对历史研究的很深,看《毛选》时可以感觉他这方面的知识。”
关尔艳:“党指挥枪。”
江南春:“党指挥枪是他提出来的,所以说他指挥枪呀!”
关尔艳:“呵呵。”
江南春:“其实研究和了解一个人,特别是伟人,是难以研究透彻的,首先自身要具备很全面的知识以及独具慧眼的识别力。”
关尔艳:“嗯,这些人我们后人难全面的看待评价,我们所知道的基本上从书本上了解的,都是值得称颂的。要了解真实,还得看历史书为好。”接着发来了一杯咖啡表情。
江南春:“谢谢!”
关尔艳:“你叫我小朋友,薛洋叫我小丫头。”
江南春:“都是对你的喜称。”
关尔艳:“呵呵,他这样称呼我没有生气啊!”
江南春:“你象一个可爱的小孩,清纯、无邪、真诚。”
关尔艳:“不要把周围的人看得那么坏,相处的时间长了就了解了。真诚待人,我想别人也会真诚待我。交朋友最重要的是真诚,不带任何利益,杂念的。”
江南春:“也是。人是感情动物,多数人是能够被感化的。”
关尔艳:“是的。”
江南春:“算计别人的人也有,毕竟是少数的。”
关尔艳:“呵呵,那是有目的的接近。”
江南春:“宽之待人,严于律己。是待人的智者。”
关尔艳发了一个树大拇指的表情。
江南春:“有些男女昔日感情很好,甚至成了恋人,一旦分手后,却形同陌路,对过去的感情忘得一干二净,这样的人还值得去思念吗?”
关尔艳:“也许人家放在心里呢,不想别人看出来啊!”接着,“薛洋在哪?J湖?他老是问我去J湖的时间,什么意思?”
江南春:“对,他家在J湖。”
关尔艳:“那他现在住哪?”
江南春:“我没到过他家,只知道他家靠J湖。唉,古话,世间只有痴情汉。”
关尔艳:“呵呵,怎么突然这么伤感了?”
江南春:“身份地位的改变,已改变了她一切的观念。只想做一般的朋友,都做不起来了。”
关尔艳:“你愿意说的话,我愿意听。”
江南春:“不过是个小小的公务员,不能成为夫妻,做一个要好的朋友难道不成?”
关尔艳:“和谁有关系?”
江南春:“旧情难忘,总会思念过去。尽管是很久远的事了。”
关尔艳:“难道你心中的人?曾今有过回忆的,让你不能忘记的人?”
江南春:“可以这么说吧。”
关尔艳:“呵呵,放在心里我想会更好。对自己来说,没事回忆一下,慢慢回味。”
江南春:“你说的也对。只是我的时运不好吧,没能踏入仕途。原来还可以聊聊天呢,现在连聊天的份都没有了。”
关尔艳:“过去了就过去了,她当初没选你,一下有她理由,放开她,对她来说也许是一种幸福,对你来说也是种幸福。”
江南春:“只是想保持一种友谊而已。”
关尔艳:“放开点,不聊天不代表她讨厌你,厌倦你,可能工作忙,生活上有些累了,只是不想让你知道她目前的状况,人都是要面子的,你连面子都舍不得给吗?男人大度点,振作点,拿得起放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