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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定？”玩味地重复了一遍这句话，好一会儿秦少涵才勾起嘴角“商场上的事，如何能稳定？大家都要早有心理准备。2”
这句话的意思很多，但也不好明说。一时间现场都显得有些安静。
到最后这句，秦少涵说得很轻，眼神之中闪过一丝狠厉。
说罢，秦少涵似乎也懒得再回答问题了，转身就要离开，后头接手的是他的助理孟文鹏，这人显得比秦少涵要好采访多了“各位辛苦了，每个企业的改革换代都是正常，我们也很同情沈氏……”
“真是不敢想像，秦少涵居然不动声色就把沈氏集团釜底抽薪了！”莫落月摇头，连连感叹商海水深。
呆呆看着电视乱作一团的人，许久，许云珂才动了动嘴唇“不知……凌轩他们怎么样了？”
不论如何，凌轩还是过去那段日子里，对于她来说很重要的一个人。
她……无法眼睁睁看着沈凌轩堕入谷底。
“要给他打个电话问一下吗？可像他那样的人，应该不会希望你打电话给他吧？”莫落月用手撑着脑袋，又重重叹了一声。
这段时候的H市可谓动荡极了！东亚集团的莫名出现，还有沈氏集团的倒闭，都让人措手不及。
“也许……我还是该问候一下。”想来想去，许云珂终是拨通了电话。
那头，沈凌轩的声音里透露着疲惫，苦笑了两声，第一句话就是“云珂，我输了。”
输了，不动声色，甚至没有一点预计地，输得一败涂地。
秦少涵说得没错，无论是耍手段还是在商场上光明正当，他沈凌轩都不是他的对手。夹答列晓
“凌轩……会好起来的。”说完，许云珂却又觉得不太妥当。
会好起来，说起来是很轻松，可谁都知道，这很难。
“这只是第一步，他不会放手的。”说完这句，沈凌轩沉默了长长一段时间才又接道“凌琏很难过，云珂……能拜托你，替凌琏争取吗？”
一怔，许云珂完全没想到沈凌轩会让她帮他。
以沈凌琏的名义吗？以她许云珂的面子去争取？好吧，是沈凌轩高看她了吧。
“我可以试试，但……别抱太大希望，我面子没那么大。”不好拒绝，许云珂只得先提醒。
有了她的答应，沈凌轩觉得轻松了不少，好一会儿才扯了扯嘴角“不，云珂，你比你预计的……要重要得多。”
如果他没看错，许云珂这个女人，在秦少涵的心理，地位绝对不会底。
“但愿吧。”脑子一片空白，许云珂根本没反应过来，也不知该再说些什么了，只揉了揉太阳穴道“别太担心了，那……我先挂了，有消息再联系你。”
帮沈凌轩吗？
许云珂不肯定。在秦少涵的事业上，她从来没指手划脚过。她也不想干预。
一来没那身份，二来没那智商。
可七年的人情，又怎么好说拒绝？
“怎么样了？”探出头，莫落月也挺关心的。
耸肩，许云珂将电话扔到沙发上“落月你相信吗，凌轩让我去替他争取机会。”
“什么？你？替他？”瞪大眼睛，莫落月脸上满是不可思议。
沈凌轩是急疯了吧？
点点头，许云珂垂下眸子“他帮了我很多年，我没有拒绝的理由，可……我好像也没什么身份去替他争取。”
她有种预感，如果她真地去替沈凌轩开口，秦少涵会很生气，那样后果会很严重。
“你答应了？”莫落月连连摇头“怎么能答应呢，你又做不到！”
“哎，等过两天有时机了，我再试试吧，但愿不会太糟。”许云珂脑子也乱极了。
不祥的预感啊。
紧盯着电脑上股盘的起起落落，秦少涵慵懒地背着椅背，似乎极为满意。
也许是因为听到他说不稳定的原因，许多原本买了沈氏集团股票的人开始抛售，一时间，沈氏集团原本还算稳定的股盘，这就真地……不稳定了。
电话很快响了，是秦亦琛打来的，秦少涵轻闭上眼睛接起“喂？”
“你在搞什么？沈氏股票降得这么快，你是想让秦氏亏死吗？”那头，秦亦琛怒吼了一声，显然是很愤怒了。
从事件一开始，他就一直关注着，看到股票跌了这么多，他快心急死了。
再跌下去，秦氏都有可能被拖跨。
“怕了？”轻笑了一声，秦少涵线条分明的脸上带着一丝莫名的笑意，语气极轻。
怕了？当然！把整个秦氏都赌上了，秦亦琛如何能不怕！
“臭小子，快把残局收拾好！你现在手中玩的可不是区区几千万。”秦亦琛的声音降低了很多，但明显被气得不轻。
越来越不好控制了！显然秦氏集团的大股份始终都捏在他自己手中，可秦少涵坐在总裁的位置上，风雷厉行的铁手腕，比起当初的他有过之而无不及，还有……他那份狠辣的心，比他更胜出不知多少。
秦亦琛只觉得，秦少涵像只长了翅膀的雄鹰，也许有一天……真地会反扑！
“我敢玩，就不会输。”秦少涵的语气中带着淡淡的不屑“但如果我不屑，那就不一样了。”
“你敢！”声音骤地冷了下来，秦亦琛语气里带着一丝狠厉。
冷冷笑了两声，秦少涵一挑眉也懒得跟秦亦琛再讲了，只懒洋洋回了一句“你猜我敢不敢？”就把电话挂了。
别激他，他本就是个一无所有的人，也不怕……再次一无所有。
挂了电话，秦少涵换上另一块手机卡，然后拔通“秦氏要低抛沈氏集团的股份，收购吧。”
“有你的！”那头兴奋地轻笑了一声，声音中还带着一丝沙哑，似乎刚睡醒。
“动作要快。”秦少涵抿着唇，又交代了一句才挂了电话。
沈凌轩，这只是个开始。
哪怕你手中只有百分之一的股份，终究，也会是我的！
忙完这一切，秦少涵揉了揉太阳穴拿起外套们准备离开。
外头倾盆大雨，天空中不断划过几道闪电，划过天际一闪一闪的，往下望去，行人都没两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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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二更继续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