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祭祖,大夏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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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那是什么表情?这么诡异?”夏钰煌看着歌舒墨,眯眯眼。

    “咳,没什么。”歌舒墨清清喉咙,不敢多言。他可不敢把心里的臆测说出口。别看他温和的样子,歌舒墨心里可清楚他这四哥该狠的时候,可比任何人都要狠。

    做夏钰煌的敌人,他自问没这个胆量和才学,会被玩死的!

    看看前方优哉游哉的一行人,脸上的表情更加不自在了,但目光却收敛起来。

    对此,夏钰煌也不再纠结,一群人爬了近半个早晨才来到祭祖的目的地——天子岭山岭的平地,一方俨然伫立着一排排雕刻着精美图纹的玉石,和一处祭台,简单、精致、庄严,和神圣。

    而在这祭台的下方,已有一群人站着许久了。

    “太子殿下、墨王、云岚侯,流月绯玉公主以及一干公子到——”

    太监细细尖锐的高呼顿时让一帮人的视线转向这边。群臣的惊异和不屑,夏皇的狐疑,各个皇子的看戏表情,以及乐柔的呲笑,任晖之高深莫测的视线。

    “儿臣(臣)参见父皇(陛下)。”夏钰煌三人行礼。

    “皇帝陛下有礼了。”绯瑶堪堪说了一句,让夏无殇嘴角一抽,好随便的礼节!但人家是客人,再无礼他不能失了风度,更何况这也只是小事。人家确实行了礼,就是态度不好了点,那个,态度……

    “咳……”站在夏无殇身边的国师大人咳嗽一声,让夏无殇立刻回过神,说道:“免礼,赐坐。”

    “想必这位就是大夏的国师大人吧,好年轻,本宫还以为是一位垂垂老者。”绯瑶视线转向能与夏无殇同坐的男人身上,意味不明道。

    一身洁白的衣袍不染尘埃,一张倾城的脸上挂着一抹无欲无求的淡淡笑意,宛若天边云彩,整个人如雾般朦胧,只可远观,不可亵渎。周身散发着一种仿佛会随风而逝的淡泊和飘逸。

    歌舒墨美如神明,不似人一样,却有一种很强烈的存在感,或惊叹或贪婪与他的美貌,或碍于他的身份而不敢实施,却引起他人之欲,让人趋之若鹜,而这位国师大人却正好相反。

    存在感不强烈,周身又有一股淡泊的飘逸气质,因此,即使有绝色之姿,天仙之容,却只被人敬仰崇拜,仿佛那些肮脏的思绪一出现,就真会惹怒神佛一般,降下惩罚。

    “绯玉公主见笑。”国师淡淡一笑,璀璨异常,但却越发淡泊,云淡风轻的说道:“之前却是家师担任国师一责,只是不日前病重,让在下提前上任而已,说实话,在下惶恐。”话虽然这么说着,但脸上的表情却一点也没变,在绯瑶看来,没一点说服力。

    他那里惶恐了?她怎么看都没能将“惶恐”这两个字加在这么一位生性如此淡泊从容的男人身上。

    “哦,原来是这样……”把玩着手里的头发,绯瑶歪着头看着不远处的国师大人与之对视,嘴角不自觉挂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霎时让在场一帮人紧张起来。

    难道,这位公主大人看上他们的国师了?!所有人惊悚的想着,就连夏无殇也不由这么想。

    “咳咳……绯玉公主,不知与你在一起的另外二位亲王子女为何没有现身?出了什么事?”夏无殇忍不住打断二人若无旁人的对视,心里不知道怎么想的。

    “月希澜毒发,泉陪着呢。无事,钧寒已经看过,多多休息便可,因此今日大典是无法参加了,泉也深表遗憾。”绯瑶面不改色的扯谎,也不管他们信不信,反正那一本正经的摸样,由不得他们不信。

    更何况,她也是真不知月希泉跑到哪里去了,一大早起来就不见了人影,连月希澜也跟着消失,她也习惯的见怪不怪,反正完事了她会回来。

    有些懒懒的托着下巴想着,绯瑶有些无聊,早知道她也跑路算了。

    一旁,国师眼底骤然闪过一抹笑意,垂下眼眸,淡淡出声:“陛下,吉时差不多。”

    “哦,那就开始吧。”夏无殇不疑有他,冲国师点头,说道:“祭祖开始——”

    漫长而又无聊的聚会。

    这是绯瑶给这个行动的唯一评价。

    所以,当已过午时,夏无殇宣布:“祭祖结束。”绯瑶差一点没拍掌叫好,欢呼一声:“万岁,终于解放了!”

    所以,当夜钧寒看着原本软趴趴、恹恹的绯瑶两眼放光的起身,激动地往回走的时候,很是无奈的勾勾嘴角。

    “公主,此路颠簸,还请小心为上!”

    “恩恩,我知道。”挥挥手,绯瑶跃雀的无视,根本没听进去。而导致的后果就是——一个踏步进去,周身环境霎时转变,郁郁的森林依旧透着点点金光,然周边所有人却依然不见了踪影,独剩下她一个人还站在原地,慢慢回神。

    “嗯——,这就是所谓的阵法吗?”左右看着不变的场景,绯瑶退了一步想返回原地,却什么也没有改变,不由摸着下巴,看着四周的景象饶有兴趣的说道:“果然有趣,就不知道是谁布的局,想要谁的命了。”说着,眼底骤然闪过一抹凌冽的杀意,弯起的嘴角也越发邪肆起来。

    “嘛嘛,就剩下我一个人,钧寒他们应该不会有事,正好无聊,当探险好了。”说着,又优哉游哉起来,随带拿起一根树枝把玩着前行。

    同一时刻,夜钧寒所在。

    “小叔,走散了。”夜流寒提着剑,警惕着周边,眼神凶恶起来。

    “这是大夏的阵法吧,怎么启动了?”慕容锦然这边戳戳,那边看看的,玩味的说道。

    “只怕,这是有心人要办事,特地弄出来的‘牢笼’。”夜钧寒眼眸闪了闪,自袖口拿出一张纸,又道:“这几天传来的消息,大夏皇子开始行动,想要对付夏钰煌,只怕就在这个时刻……我担心公主的安危啊。”

    “呲——”慕容锦然呲笑一声,“那个女人你就甭操心了!钧寒,你要担心就担心把她惹火了的敌人好了,我更同情那些人。或者,琴沐风。他也不见了呢……”

    夜流寒连连点头,十分赞同。

    夜钧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