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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绷着身子不好受,可他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
男人抽出一只手扳正她的下巴,那满是水雾的眸子一下子看到了他心底。
他忍了忍,唇畔勾出一抹似笑非笑,“你看,你又咬我,还这么紧。”
空气中暧昧旖旎在不断升高钤。
男人低沉的嗓音被**染上一种特有的性感,一双黑沉的凤眼中带着魅惑。
危险而极具掠夺感。
许初见紧咬着牙关,白皙的额头因为疼痛而逼出了一层薄汗,因着他停下来的动作才稍稍觉得缓了口气。
她的手腕被他压在胸前,触手可及的是那烫人的温度。
许初见睁开眼,溢满水雾的眸子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他,声音有些断断续续的说:“顾先生……你要做就快一点。”
闻言,在她上方的男人挑了挑眉,看着这双清亮的眼睛,虽然带着恐惧,却这样毫不避闪地看着他。
忽而俯下身子,性感的薄唇覆在她细嫩的眼皮上,她卷翘的眼睫他的唇,轻柔的痒。
“快一点?这可是对男人的侮辱。”
他淡淡笑开,可声音中依旧不带什么温度。
许初见闭上眼睛,有些嫌恶的躲避着他的触碰,将脸侧在一边。
修长的手指将她的脸扳正,在她细嫩的下巴处细细地揉,“每次都这么不情不愿,我们不是也有过好几次美好的回忆?”
只是大多数的时候,她给的反应都是很冷淡,有的时候他甚至会生出一丝挫败感。
“你不用管我……”许初见哽咽着开口,即使是痛,也比那些羞耻的感觉好。
顾靳原撑在她上方,沉吟了一瞬,唇角淡淡划开:“这事儿也不能光我一个人享受,也得让你尝尝甜头。”
说着,他的大手伸到她光洁的后背,两个人的位置随之调换了过来。
“不……我不要……”
许初见想要摆脱令她难堪的处境,这一种耻辱的姿势让她觉得不安,尤其是看到他这张近在眼前的脸,她恨!
这一番动作后,许初见的手得到了解放,光裸的后背被他的大手抚弄着。
她开始剧烈的挣扎,右手抵上他的胸膛想要推开他,手下传来的却是他急促的心跳,像火一样烫着她的手心。
“别乱动,不然还是你受罪。”他腾出一只手一把将她不安分的手抓住,另一只手压着她的后背,将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到没有缝隙。
低沉的声音带着蛊惑的性感。
四目交接,许初见圆睁着眼看着这个恶劣的男人,狭长的眼睛微微上挑,他在笑。
左边脸颊上酒窝若隐若现。
这若有似无的笑容,在许初见看来却是最恶毒的毒药。
男人明而深邃的眸子就这么看着她,看着她在他的动作中渐渐恍惚,失神,意识涣散……
他在她体内渐渐清晰,缓缓地近乎磨人,挑起了她的神经之后却又折磨着她。
同时也在压抑着自己。
直到她颤抖着没有力气地伏在他身上细细地喘着,他才重新翻身掌握这主动权。
“小花猫,你有感觉不是吗?”他沉重的身躯把许初见压进了床铺里,在她耳边轻声地问着。
许初见一声不吭,晶莹的液体像是断了线一般不断从她眼角滑落,她恨她自己怎么就这么容易被他掌控着。
一场抵死纠缠,强势而霸道的占有。
不知道多久,他放开她的手,半支起身子用手去拂开她脸颊上被汗水濡湿的发。
许初见哭着拍开他的手,哭喊着:“你别碰我……”
他还没离开,依旧这么占着她的身子。
她伸手推拒着他,声音沙哑的不像是自己的,“你……出去……”
男人的眸子沉了沉,慢慢地离开。伸手想要抱起她去浴室,却又被她一把拍开。
连着两次都被她拒绝,顾靳原有些抹不开面,看着她通红的眼睛却又舍不得再说什么重话来。
扯了扯嘴角,讪讪地道:“我不喜欢一身汗味的人睡在我旁边。”
许初见挣扎了好久,强忍着无力的身子和疼痛不堪的脚踝,踉跄的躲进浴室。
男人深邃的眸光打量着她倔强的背影,突然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什么时候自己要用这样的手段,强迫,欺负一个女孩子。
浴室的门被砰的一声关上,落锁的声音极重。
被她从里面锁死。
许初见软着腿站在浴室的镜子前发呆,看着镜子中的人汗湿却发红的脸庞,唇畔的笑容自嘲着:“不要脸。”
身下传来的那种濡湿的感觉令她几乎难以忍受,她将自己撂倒在浴缸内,像是疯了一般地清洗着自己。
不顾一切地想要将那个男人留下的气味洗干净。
许初见在浴室里待的时间太长,顾靳原皱了皱眉,最后还是忍不住上去敲了敲浴室的门。
轻声地叫她:“小花猫,你有打算躲在浴室里?”
浴室里面根本没有水声,他的声音此刻很是清晰。
许初见闭着眼睛,根本不想理他,她将自己缓缓沉入水中,任由那种窒息的感觉袭来。
仿佛这样就能听不到那人的声音,看不到那人的脸,脑子里面一片空白。
顾靳原在外面站了好久也没有听到动静,一时之间也有些不安,想起之前她也是这样睡了过去。
找来浴室的备用钥匙,开门。
这一看不要紧,一看却又让他气不打一处来。
顾靳原上前大步地把她从水中揪出来,语气冷冰冰的:“还玩上寻死觅活这一套了?”
他近乎咬牙切齿地说着,一会儿不看她就尽是整这种幺蛾子。
许初见意识很清明,那双清亮的眸子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男人带着怒气的凤眼,纤细的身子皮肤被水泡的发皱。
湿湿的头发此刻贴在她脸颊上,将原本瘦小的脸显得更加的笑小,不知道是她的眼泪还是这浴缸中的热水将她的长睫毛一缕一缕的纠集在一起。
她的唇畔发抖着,“我不想死,你都好好的活着,我怎么舍得死。”
顾靳原盯着她漂亮的唇线,此时却吐露着这样令人心惊的话。
她恨他。
以前她只是怕他,避他。
现在他在她的眼底看到了毫不掩饰的恨意,顾靳原的心中升腾起了一种难以言说的烦躁。
男人喉间逸出一丝冷哼:“你是在等着我下地狱的时候吗?我说过,就算是下地狱,我也得拖着你一起。”
许初见摇了摇头,有可能怕到极点就不怕了,“我等着看你有一天受尽折磨的样子。”
“那就等着吧。”
男人的手大力的握着她的肩头,薄凉的唇微微掀开,却有些咬牙切齿。
白皙圆润的肩头还留着一串清晰可见的牙印,这是他留下的,就像是他独有的印记。
顾靳原扯过一边的浴巾想将她捞起来,却在触碰到她的一瞬间被她狠狠地挥开手。
“你别碰我!”她拔高着声音,极力地抗拒着。
男人的凤眼微米,一再被她拒绝,他难免心头火起。
薄唇凉凉地道:“我碰的还少?你倒是说说还有什么地方是我没有碰过的。”
许初见抬眸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另一种手缓缓抬起,唇畔渐渐染上一丝讥讽。
“顾先生,你到底是看上我哪一点?”
这一问,令他有些失神,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久之前,她也问过他这个问题。
她问:“顾先生,每次遇见你好像都是我狼狈的时候,到底是有哪一点吸引了你?”
他反问:“你说男人看上女人会是因为什么?”
许初见看着他紧抿的薄唇,自己低低地笑着,像是轻喃一般自言自语:“到底是脸,还是身体?”
反正总不是因为一个情字。
顾靳原的眸光落在一处,黑眸沉沉的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没一会儿,他眼角的余光一扫,惊然地看着她手里拿着的东西……
“你做什么?”顾靳原峰眉微蹙,视线紧紧地盯着她,伸手就想要夺走她手里拿着的东西。
许初见往后一退,占据着浴缸离他最远的地方,手中锋利的刀片抵着自己的左边脸颊。
男人的刮胡刀片,在灯光下散发着寒光。
“如果说,你看上的是我的脸,我要是划上一刀是不是就没事了?”
“你敢!”他怒目而视,说出口的话虽然怒气冲冲,却带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惊惧。
“我有什么不敢!”
许初见把玩着手里的刀片,像是在思索着到底从哪里下手,语气有些不管不顾。
男人大步跨入水中,快速地向她逼近,“你要是敢划下这么一道,我明天就弄垮了你家。”
许初见看着近在眼前的男人,听着他的威胁的话,手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
电光火石间,她将锋利的刀片放在自己的锁骨下方,“脸不行,那就身子好了。”
顾靳原快速伸手,即使他的动作再快,也快不过她,锁骨下方那一道殷红刹那间刺痛着他的视线。
“许初见,你找死是吗?”他隐忍着奔腾的怒气,咬牙切齿地连名带姓喊她。
他捏着她的手腕,却见她将刀片紧握在掌心中。
顾靳原气的一根根掰着她的手指,低头看着她清亮的眸子,强制的命令着:“你松开。”
而许初见却是铁了心想和他作对,小手死死地握着那刀片,就是不松。
殷红色的液体从她的掌心中流出,滴在男人的手上,一片刺目。
顾靳原费了好大的力也没能将她的掌心打开,一时间语气不善到了极点:“你非要和我作对?你还想不想要这双手?”
“顾先生,这手是我的,想不想要是我的事情。”
她怕疼,可现在整个神经都像是被麻痹了一样,根本感觉不到甚么疼痛。
顾靳原的侧脸紧紧绷着,满身的怒气将整个浴室内的气压变得极低。
他加大了手上的力气,像是要将她的手指硬生生的掰断一样。
许初见这才吃痛得松开了手心。
一道清晰深刻的划痕,在她细嫩的掌心,殷红的液体滴落在浴缸内的水中,晕开……
顾靳原一言不发,沉着脸动作有些粗鲁的扯过一旁的浴巾将她捞了出来。
毫不温柔的将她甩在床上,用被子将她掖好,冷着脸打了个电话。
他的视线却是始终落在她身上,没有离开半分,像是怕她再做出什么事情。
不一会儿,传来了一阵门铃声。
许初见始终垂着眸子,失神地望着一处发呆,身子轻颤着。
男人手里拿着医药箱,脸色阴沉的像是能挤出水来。
他在床边坐下,强硬的拉过她的手腕,可能是碰到了她手腕上蹭破的地方,许初见嘶的一声喊了出来,下意识地想缩回手。
“现在怕疼了?你对自己还真狠啊!”
顾靳原用酒精棉擦拭着她的掌心,看着她因着这刺痛而皱起的秀眉,声音阴沉着。
她没有说话,任由着他的动作。
顾靳原心里有气,下手便也是没轻没重,似乎故意要让她疼。
“你这么一刀,怕是想冲着我来的吧。”男人用纱布将她的手心包扎起来,也没有看她,只是这样问着。
“没有。”
“别撒谎了,我知道你恨不得把这刀片抵着我的脖子是不是,这样你就解脱了。”顾靳原冷着声音,眸色微沉。
处理好手上的伤口之后,顾靳原又将被子拉下,视线落在她的锁骨下方。
瓷白的身体上这道殷红色显得异常刺目,顾靳原知道她会反抗,便直接按着她的手臂将她放平。
许初见不声不响,鼻子中闻到的都是酒精的刺激味,她唇角微勾,却不知道在笑着什么。
“顾先生,那你可把我看好了,要是真有那么一天,我说不定真的会这么做。”
她想起了慕熙南说过的笑话,顾靳原何苦养了这么个人在身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把他在床上结果了。
顾靳原将酒精棉重重地压在她胸口的伤处,薄唇轻启:“你不敢。”
而她只是笑了笑,她到底敢不敢?
说真的,她真的没这个胆子。
“是啊,杀人要偿命呢,我可不愿陪着你下地狱。”她有她在乎的东西,很多很多,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
许初见疲惫地闭上眼睛,眼眶一阵阵发涩,一滴眼泪也流不出。
这么长时间的折腾,她不堪一击的神经在这一刻像是崩溃了一样,脑子里面的紧绷着的一根弦断了……
顾靳原看着已经闭上眼睛的人,呼吸渐渐趋于平缓,不像是在装睡。
处理好她身上的伤口之后,关灯,翻身上床。
重新将她紧紧搂在了怀里,手在她肩头一下一下的轻抚着。
“倔丫头,成天就知道和我拧巴。”
他一直知道许初见很倔,却从来没想到她倔起来会是这个样子。
半夜。
顾靳原翻了个身,怀中少了那温软的感觉,他一瞬间惊醒过来,眯着眼睛在房间内搜寻着她的身影。
浴室的门没有关死,透过那一道门缝,他能看到里面开着一盏小灯。
里面传来她的哭声,死死压抑着,像是怕被人听到一样。
顾靳原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心里一阵闷得生疼。
就像是一只猫爪子在挠着他的心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初见重新回到了大床上,搜寻了个边角落将自己蜷缩起来,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黑暗中,男人似是无意识地翻了个身,手臂重新搁在她的腰间,温热的胸膛紧贴着她瘦削的背。
许初见屏住呼吸,想要从他怀中再次挣开。
而男人只是动了动,将她搂紧,一切像是水到渠成一般。
——
冬夜,即使是这座江南的城市,也抵挡不住一阵阵寒意。
灯红酒绿的地带,情与欲交织结合着。
会所的经理有些讨好的看着眼前的矜贵而阴沉的男人,这样的地方谁不是来寻开心的,可眼前的这个人却是一味地喝着酒。
“慕少,要不要找些乐子?”
慕熙南褐色的眸子带着酒气,沉吟了一瞬,“嗯?”
这种地方,能有什么乐子?
他的默认,让会所的经理一下子来了精神,招呼着手底下的人。
经理虽不知这人是何身份,却隐约知道这是老板的贵客,丝毫不敢怠慢。
随后,房间里被带进了一个女人,局促不安的小步在后面跟着。
她走的很慢,似乎一定也不想踏进这个地方,却又只能一步步跟着。
慕熙南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的女人,不长不短的头发,有些瘦削的身子,包裹在精致的衣服下却是曼妙的异常。
视线往上挪,酒意上头,他像是看不清眼前人的脸。
模模糊糊,慕熙南像是看到了熟悉极致的一张容颜,随即他甩了甩头,果然是喝醉了……
他勾了勾手,朝着面前局促不安的人。
“你过来。”
眼前的人紧张地紧握着自己身侧的衣服,脚下的步子像是顿住了一般。
“装什么矜持!”经理看着她不动,在后面猛地推了她一把。
猝不及防间,女人跌入了慕熙南的怀中。
慕熙南看清了她的脸,刹那间,褐色的眸子酒意全无,像是瞬间清醒了一般。
经理看着他怔愣地样子,轻声说着:“是个雏儿,已经先下过药了,不会让您不满意的。”
随后一群人便退了出去,房间的门紧紧地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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