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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夜色中,谁与你共赏明月,共叙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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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时间总是过飞速,很天就擦黑,一轮皎月出现了夜空。
大李浮半空,时不时低鸣几声。而严寅月和吴盐,就坐鹰背上,晃着双腿,赏着月亮,时不时谈上几句。旁边湖水叮咚,不时传出鱼跃出水面“哗哗”声,把这片夜色宣染份外宁静。
吴盐握了严寅月手,低语道,“从前人小,觉得赏月是浪费时间,耽误修炼。长大了,觉得赏月是个傻子才做事儿。可是现。”
说到这里,吴盐语气停了停,一口亲严寅月鬓角处,“现我才明白,有人陪着来赏月,那才是真正乐。”
“是啊。”严寅月把头靠吴盐肩膀处,睨望着明月,笑道,“吴盐,你说是不是我们离它这么近,所以才能听到吴刚砍树声。”
吴盐伸手摸上严寅月额头,“不烫啊,怎么说起梦话来了。”
严寅月扒拉下那只手,恼道,“吴盐!”
吴盐拿着严寅月手,放自己额头上,学着她娇滴滴说话,“吴盐,你发烧了,怎么胡言乱语起来。”
吴盐还没有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严寅月一怔,随即扑进他怀里,使劲拧他腰间肉,“叫你笑,叫你笑。”
“小月,别乱拧,拧坏了可没地儿修理去。”
严寅月小脸一扬,“坏了好。”
“你说什么。”吴盐把脸凑了过去,月光下。能瞧见自家夫人凝如蛋白肤色,因为他靠近,而升腾起一抹淡淡嫣红来。
严寅月抬起头,避开吴盐注视,只看着月亮道,“也许我们飞高一点,就能看到玉兔替吴刚擦汗情景了。”
“玉兔会擦汗?”
“会啊,你不知道,玉兔本是男子,追随吴刚自愿入了广寒宫。可惜思念人就眼前。他也只有一个时辰,可以趁嫦娥睡着时候,变幻人形。陪伴吴刚左右。”
“可是我怎么听说,吴刚喜欢是嫦娥。”
“你那是讹传。”严寅月一本正经回答,“如果我是嫦娥,肯定要把玉兔变成正常男人。”
“为什么?”吴盐只觉得此时自己有些呆笨,思维完全跟不住对方。
“人。要有成人之美。”严寅月说到后面,只觉得自己胡扯一通,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吴盐忍不住给了严寅月一个爆粟,“小月,你这小脑瓜子到底想什么呢?”
严寅月却是恼了,“可别乱敲。敲傻了咋办?”
“什么咋办,即使傻了,你还是我吴盐媳妇儿。”
“呸。”严寅月离了鹰背。朝着下面寒芒落去。轻罗小扇扑流萤,且让她捉几只流萤玩玩。
流萤,又叫萤火虫,喜欢待潮湿温暖而又草木繁盛地方。眼前一丛寒芒,就湖水边上。是招流萤喜欢。
严寅月挥手间,已经捉了几只。小小虫子。尾部带着一个发光体,或黄或绿颜色,夜幕中不仅神秘,而且漂亮。
她兴致突起,笑道,“吴盐,我们来比赛捉流萤如何?”
吴盐也下了鹰背,看到严寅月兴致勃勃模样,也不由开心起来,“如何比?”
“以一柱香为时间,看谁捉流萤多,就算赢。你看,如何?”上二世,严寅月小时候,就是个野孩子,上房揭瓦,爬树掏鸟蛋,捉流萤对她来说根本没有技术含量。
“可以啊,不过只是如此比,也不带劲,我们设个彩头如何?”
“什么彩头?”
“洞房花烛。”成亲好几天了,他还没有摸到自家夫人,当真失败。
“吴盐!”严寅月跺了跺脚,连忙转过身去,脸却是不由自主红了。论起来,吴盐能坚持这么久,也真是难为他了。那自己要不要答应呢?答应吧,显轻浮。不答应吧,却伤了人。
看到严寅月背对身影,吴盐喜悦顿时淡了几分,“小月,既然你不喜欢这个彩头,那我换一个。嗯,就由输一方给赢洗头发,如何?”
“好。”
“那就开始吧。”吴盐说着,先一步纵出去,去捕捉流萤了。
严寅月望着那抹身影,不由庆幸。吴盐是君子,他一向重诺,换了彩头就是换了。她也不必洞房还是晋阶间,左右为难了。可是,从心底,微微泛起涩意,又是怎么回事呢?
这不是已经是好结果了吗?她有些迷惑,随即摇摇头,晃去脑中乱七八糟想法,扑进寒芒中,捉起流萤来。
捉流萤,不需要技巧,只要手劲。流萤又多,扬手间,就已经捉下一大把。严寅月掏出一只瓶子,把它们都投了进去。
很,一驻香时间已过。二人又来到鹰背上,严寅月擒着瓶子对着吴盐笑道,“今天肯定是我赢了。”
“放出来数数。”
严寅月拔了瓶塞,顿时无数流萤争先恐后飞了出来。一旁吴盐早有准备,一招天罗地网就把流萤挡住,一只只数了起来,“一,二,……一百九十七……三百六十一……三千零二十四……五千五百六十三。好了,一共是五千五百六十三。”
“还算不错,吴盐,现看你了。如果你输了,嘿嘿,你得给我洗头发哦。”
吴盐深深凝望了严寅月一眼,这才放开手边盒子,数着飞出来流萤,“……七,八……二百六十六……七百九十五……四千零一……五千九百二十一。”
严寅月和他一起数着,夜风吹拂中,是一男一女交织着声音,“……五千九百二十一。”
严寅月不相信看着吴盐,“你竟然比我多捉了三百五十八只,你是怎么捉?”
“自然是用手,难不成用脚吗?”吴盐袍袖挥舞间,五千来只流萤围着严寅月翩然起舞,他执起她手,轻轻放自己嘴边亲吻,“小月,这是我送你五千九百二十一只流萤,代表着我全部心情。小月,我就爱你,我只爱你。”
严寅月脸“嘭”一下红了,她玩过数字游戏,自然知晓这些数字代表意思。“吴盐,你……。”
吴盐伸出一指,覆于她唇上,“小月,你喜欢吗?”
“喜欢。”严寅月泪凝于眶,这段感情,一直是吴盐付出努力,她是如此被动,又是如此小心翼翼。可是现,抬眼望着吴盐眼中一方倒影,她想努力了。一个人爱,只是爱。而二个人爱,那才是真正相爱,才是幸福。
她扑进吴盐怀中,眼泪扑簌簌流了下来,“吴盐,你怎么对我那么好?”
“傻瓜,因为你是我夫人啊。”吴盐用指腹抹去那些泪珠,好似碰着了一串被打散珍珠,润而光洁。他俯下身去,微凉唇印严寅月额头,眉角,鼻尖。微涩泪水滑进他唇中,他却只觉得甜蜜,犹如刚泡一杯蜂蜜水,直甜到了心窝子去。“让夫人开心,本就是我责任。小月,莫哭了,你哭我心都碎了。”
“没见识,这是喜极而泣。”严寅月抽着鼻子,沙哑声音中是满满责备。
“是是,喜极而泣,喜极而泣。”吴盐喃喃同意严寅月话,而唇却是慢慢覆上那处想了好多天柔软之处。
比前几天软,甜,为微凉,如大夏天尝了冰镇西瓜,除了甜,还是甜。
严寅月全身一震,她都没有同意吴盐亲她,他怎么可以?如此一想,双手自然而然就推了过去。可是,推出去,才感觉像推到了一堵结实石墙,动弹不了。她呜咽道,“吴盐,你不准……”
“亲我”二字,被吴盐吞进了喉中。
吴盐双眸不自觉闪过一丝阴霾,他就是太听她话了,才会落像现这般,就算亲一下,都要经过她同意。他是她夫君,是她这辈子携手与共人。这辈子,他只会宠着她,爱着她,让她乐开心。可是,她看到他这么努力,怎么能无动于衷?怎么还能喊出“不准”二字?他不自觉得想起少年时,途经学堂听到夫子讲课,“男人,当勇往直前,当敢于承担。”
连夫子都这么说,他还有什么好怕呢。吴盐如此想着,舌头用力顶了开去,探进严寅月唇中,捕捉那道丁香小舌。
“唔唔。”严寅月极力躲闪,可是她很发现,今天吴盐,跟以往又不一样,异常跋扈,异常坚持。啃,咬,吮吸,似乎把她唇当作了战场,极力蹂躏。不论她怎么躲闪,也逃不过那条滑物吸引。不过一会儿,严寅月就软了手脚,呼吸也急促起来,一道陌生热流从脑后和小腹间升腾起来。
吴盐自然感受到了异常,只觉得捧掌中人儿,异常绵软,异常香甜。他吮吸为厉害,耳听着重如擂鼓心跳声,心里却想,无愧他刚才捉到五千九百二十一只流萤。
待严寅月要晕过去时候,吴盐退了出来,头一偏,已经吮上了那处精致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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