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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尔国际’主办的‘狂热的执著’像是为叶妍桐一个人准备的嫁衣一样,让她独领风骚,享誉整个个设计界。
谁都没有注意到那位季军获得在刚下伸展台就被两保镖恭敬的请了出去,从此在业界消声匿迹,人都是淡忘的,没有媒体的大肆渲染,哪怕你的光环再亮,也会在时间中慢慢的陨落。
冷柯随意的坐躺在沙发上,慵懒的端着一杯红酒,却没有喝,冰冷的双眸直盯着电视里那场他未看完的时装展,看着叶妍桐被媒体围簇报道,看着程奕寒紧护在她的身边的场所景。
他根本就无视楼上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喊叫声。
仔细看他,才发现,那些根本就没有入他的眼,他只是在想他的明智,没有让她在媒体上公然的亮相,没有让她有逃脱他的机会。
至于,他为什么那样做,他没有深思过。
他放下杯子,红色的酒液轻轻的在高脚杯里流淌着。他嘴角微勾,轻轻的一笑,电视里最后的场面有些混乱,因为程奕寒在最后也跳上了伸展台,各界的新闻媒体又怎会放弃这大好的机会对他进行采访。冷柯就知道,有他程奕寒在的公开场合,就一定会混乱。
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冷柯深深的感慨,要不是在他得力手下训练有素的把那些新闻媒体排隔在外,看程奕寒这风骚人怎么走出那从从的包围圈!
冷柯不再看,拿起遥控‘啪’的一声关了电视。
有些嘶哑的声音听得更加的清楚了,他不甚在意的看了看声音来源方向,拿起桌上烫金的红色邀请函,‘帝尔国际’时装展的庆功宴。
冷柯笑得更深了,‘南寒嫣园’,这小子一定有什么阴谋,要不然怎么会把庆功宴设在自己的别墅里,而且是从来没有居住过的别墅。
这个别墅他是知道的,在一年前跟‘嫣然农庄’一起落成的,方圆两公里都是他程奕寒的产业,装饰得豪华别致,应有尽有。当是,他曾玩笑的说他是要金屋藏娇,可是一年过去了,除了钟点工的定期打扫,谁都没法靠近别墅半步,包括他的父母。
豪华别墅就那样硬生生的空置了一年,而他自己却屈居在‘帝尔国际’的总统办公室内,虽说,该有的也都有。
他放下了邀请函,笑了笑,却微不可见,今天晚上有好戏看了,程奕寒的好戏,他是从来都不会错过的,可惜,硕文那家伙要错过了。
……
叶妍桐今天终于领教了媒体吸人骨血的本事,如若没有这些保镖,她和程奕寒要从容的冲出层层的包围圈可能真的有些难度。
这些保镖把他们送上兰博基尼,等他开走了,这才纷纷的上车离去,蜂拥而至而至的记者也只能望尘莫及看着,不过却没有觉得自己是败兴而归的,因为他们都抓住了最价值的新闻素材。
看着拉风酷炫的兰博基尼绝尘而去,他们也都赶紧的坐车打道回府撰写素材,在车上屁股还没有坐热又纷纷的接到上级的指示,转战到‘南寒嫣园’,纷纷的哀叹自己的苦命,又是一个通宵达旦的日子,全都抱怨‘过了今天我要转行’的豪语。
可是,一等今天一过,明天又照样的背着器具潇洒上路。
生活就是这样的,抱怨过了,事还是要照常的做,日子还是得照常常的过!
叶妍桐坐在车里,轻轻的嘘了一口气,“真恐怖!”叶妍桐微眯着眼看着正开着车的程奕寒,他还是一派从容,或许早就练就了一身百毒不浸的功夫吧!
“奕寒,我搞不懂,你以前怎么能天天忍受那些吃人不吐骨的狗仔队的追捕?”
程奕寒染笑的眸子轻望了她一下,嘴角的弧度大大的勾起,“那些你知道?”他太高兴了,那些莺莺燕燕的花边新闻她知道。他每天让媒体新闻报道他的花边新闻,他的目的就只一个,那就是希望叶妍桐无论在世界的哪一个角落都能知道他,都能看到他,就算她爱着蓝辰,也不要让她忘了自己,哪怕在她心中只留有一丝丝的位置,他也不会轻易的放弃。其实,在他的潜在意识晨希望那些娇艳的百花能激起她的嫉妒,从而回到他的身边。他很庆幸,五年后,她回来了。这种作法很幼稚吧!可是比这更有幼稚的事他都做过。
“嗯!”叶妍桐轻轻的嗯了一声,从三年前他就以温柔,笑面如常的花花公子形象活跃在各个新闻杂志。每天,每天的深夜里,一看见他的消息,他那笑得如蜜的俊颜,她就哭得唏哩哗然,噬骨的思恋像潮水般一波一波的汹涌而现,而她却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能做。一年过去了,二年过去了,三年也过去了,他仍旧游走在百花丛中,不倦怠。她找各种理由,什么中国人要在中国的土地上生长,什么落叶总要归根……她努力的说服自己,她回来了。她只是想偷偷的真真实实的看他一眼,她都满足了。可是,没想到,她没有真真实实的看到他,倒让他发现了她的所在。
程奕寒见叶妍桐一幅沉思的模样,以为她在为他以前的放荡不羁的的行为生气,他有些急了,“桐,你要相信我,真的跟那些是没有的事,我那样做还都是怕你久了把我给忘记了。”
着急的语气,紧张的话语,无不让叶妍桐为他的深情感到心痛,他是如些的爱自己,自己却不顾他的感受选择远离了他,因为自己的不自信,不相信,让彼此蹉跎了这么几年,让彼此陷入痛苦这么多年,让禹浩心中的爸爸缺陷了这么多年。
她微微一笑,纤细白皙的柔荑轻轻的覆上程奕寒正握方向盘的略显粗糙的大手,坚定的眼有着浓重的深情,“寒,我相信,我从来就相信你!”
滑嫩的柔荑在覆上他手的一刹那,他心神重重一荡,急驰的车子滑离了行驶的轨道,叶妍桐一声惊呼。
程奕寒赶紧把方向盘掰了回来,眼神哀怨之极,“桐,你太不选时候了。”幽黑如谭的眸光轻瞄那绷紧的西裤。
叶妍桐也随着他眸光看去,偷笑了起来。
呀的,你也太没情操了吧?这轻轻的一抚就有反应了?
叶妍桐他哪知道,程奕寒是对人不对事的,叶妍桐任何一个小动作都可能颠覆他所有的自制力。
程奕寒也太明僚叶妍桐的性格了,要她主动的勾引他,可能比登天还难,所以不能说他色,食色为性也!至古名言!
豪华、首屈一指的最富时代感的欧式别墅————南寒嫣园,占地非常的广泛,绿化得错落有致,依山傍水,没有城市的喧哗,却有着城市的繁华气息。
落日的余晖像一层薄的金粉分撒在‘南寒嫣园’上,更显它豪华磅礴的气势。
时装展还未结束,这里就开始热闹非凡了,人来人往了。
豪华气派的灯光照亮整个别墅,高筑的酒杯晶莹剔透,训练有素质侍者忙碌的穿梭在衣着光鲜,珠光宝气的各政商名流、达官显贵的先生、太太、小姐们之间。
梁淑贞没时间参观这金壁辉煌的雅致别墅,过来寒暄、恭维的应酬都让她应接不暇,雍容华贵的笑容快要僵在脸上,可是没办法,程奕寒到现在还没有见人影。她心里也隐隐有些明白,他把庆功宴设在别墅里的用意。
别墅落成一年之久,她今天才第一次踏入这里,她有时真的在想,程奕寒是不是没有叶妍桐就真的把这别墅一直的空置起来。那她就成了千古罪人了!爱子心切,却也不是要他孤老终身,如果叶妍桐不回来,她想程奕寒绝对是有此打算的。
同时,她也有些害怕,好几个月他都没有回家一次,每次的电话都是敷衍之极。直至,SALAN身败名裂的那瞬间,她猛然明白,她和SALAN串通设计他的事,被他知晓了。他对她没有任何的动作,是因为她是他妈咪。但是,他知道他在生气。他用无言来发泄着对她的不满。
她时不时的望向门口。
程宴官神色自若的与几个政商老友轻谈着。他的儿子,他懂,绝对不会做出那些没有格调的事来。‘帝尔国际’的庆功宴,而且是设在别墅里,他怎么会不出席?
七点准时,程奕寒一家三口像明星的压轴戏一样,闪亮登场。全场哑静,齐齐的看向从门口进来的如天作之合的绝美画面。叶妍桐一袭抹胸的紫色晚礼服将她均称的高挑身材衬托得更加的妖娆动人,白色的披肩让她白皙如脂的肌肤若隐若现。本来这件礼服是没有披肩的,程奕寒见她穿上那件礼服的时候,英俊的眉头深深的皱起,她那白皙如雪的肌肤,精致细腻的锁骨,勾人心魄的乳沟无不极致诱惑着每一位身心正常的男士。他心里超级的后悔,为什么会选这件礼服啊?她的美丽只有他一个人才能品味,才能观赏,他不会让任何的男人有觑探她的机会,一丝一毫都不行。然后 ,就有了那件披肩。
更绝的是,程奕寒就如一妖孽般迎光而进,英俊的面容,幽黑如千年池谭的双眸,深度勾起的薄唇,阳光灿烂的笑容易,诱惑着每一颗春心荡漾的心。而更让他们称奇的不是首屈一指的富豪王子程奕寒,也不是今天以大胆、新颖、独道的设计作品而大获全胜,独领风骚,成为设计界的一朵闪光的奇葩的叶妍桐,而是叶妍桐和程奕寒同时牵着的如天使般的叶禹浩。
全场都静然呆愣着,忘了拍照,忘了交谈,这什么情况?
那闪动着灵动大眼睛,如绅士般的微笑的叶禹浩是程奕寒的谁?会是他的私生子吗?
梁淑贞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颤抖,那是她的孙子,只需看一眼,她就能确定,缩小版的程奕寒,不需任何的签定,她都能肯定。她想孙子都快想疯了!程奕寒这几年过得有多痛苦,她一清二楚,他痛的时候,她比他更痛,如果她没设计逼走了叶妍桐,是不是她早就有了饴乳弄孙的情趣,而奕寒也不会以花花公子的形象来掩饰着自己内心的痛苦和寂寞。
她时常在后悔着!她看着这个粉妆玉琢如从天而降的孙子,热眶盈盈。
突然,她脸色刹白的晃了一下,如果奕寒知道了……她不敢往下想。
叶妍桐一进场就远远看见了梁淑贞,见她身子晃了晃,心忍不住咯噔了一下,她还是那么的不待见自己吗?她定了定神,水淋的眼神显得更加的坚定,美丽的笑颜加深了一些,这次无论她待不待见自己,自己都不会离开程奕寒了。
她优雅从容的牵着笑得天真无邪的叶禹浩,随着程奕寒的稳健有力的步伐走进宴会。程奕寒俊朗的笑容始终挂在轮廓分明的俊脸上,幽黑的眸子染着浓浓的喜悦,深深勾起的嘴角像是在炫耀他的幸福和快乐,有一种‘你就买力的嫉妒我的幸福吧!’的得瑟。
冷柯站在最不起眼的角落,微微不屑的看了一眼笑得像花痴一样的程奕寒,‘你幸福了,有必要得瑟成全世界将要与你为敌’的样子吗?
郎才女貌的俊男美女往会场里一站,顿感会场亮丽非凡,天仙之配的绝美画面让所有宾客愧之不如。现场寂静如夜,生怕一动静就打破了这唯美的景观。
程奕寒向所有的宾客微一颔首,不失绅士之礼,却也霸气凛然,喜悦之情也满得溢出心间,“感谢大家马不停蹄的参加鄙人设在‘南寒嫣园’的庆功宴!恭祝‘帝尔国际’以‘狂热的执著’为主题的时装取得圆满成功!”
冷柯轻轻的笑了起来,“还‘鄙人’他要不要这么的孔子俗套啊!”
听程奕寒那低沉磁性的喜悦的心情之声响起,全场才回过神来,骤然,掌声如雷般的响起,闪光灯彼起彼落。
叶妍桐淡看这一切,坦然的面对着白晃晃的闪光灯,跟着程奕寒注定就要适应这些,无论她成不成名。因为他就是一个闪亮的光环,无时无刻的都在闪照着她。
程奕寒一手抱起了叶禹浩,一手环上叶妍桐的腰,笑得如蜜一样的甜,幸福得主都想要嫉妒他,“或许,大家都知道站在我旁边这位最美的女士就是今天‘帝尔国际’以‘狂热的执著’为主题的时装展独揽冠、亚军的叶妍桐小姐,是我们‘帝尔国际’新聘请的首席设计师,但是她还有一个身份……”他转头深情的眸子紧紧的锁住叶妍桐那笑得美丽淡然而又幸福的满满的双眸,叶妍桐也紧紧的看他,她知道他接来要说的,她的心紧张得快要蹦裂了,她以为自己会很平静的接受的,可没想到自己还如十八岁的小姑娘一样,小鹿乱撞。
叶禹浩望着不寻常的两人,笑得非常的满足,在他看来,他妈咪的幸福胜过一切。
他深深的吊着所有人的味口,洪亮磁性的声音陡然提高,“是我程奕寒的未婚妻,我孩子他妈!”他把叶禹浩和叶妍桐抱紧了些,“这是我最乖巧的儿子————程禹浩!今天,既是‘帝尔国际’的庆功宴,也是我与叶妍桐小姐订婚的日子!所以接下来,请大家尽情的欢愉吧!”
一记重磅砸得全场的嗡嗡响,大家想都未想,闻所未闻,‘帝尔国际’的董事长,亚洲最具黄金价值的钻石王老五,不但有了未婚妻,还有了五岁左右大的儿子,真是不可想象!
媒体的灯光闪得更勤了!
绕是老江湖的程晏官也在此时傻眼了,程奕寒他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吗?而且先斩后奏的直接宣布了他与叶妍桐的订婚期。他知道这一记重磅会砸得新闻媒体有多响吗?‘帝尔国际’的董事长居然有一个五岁大的儿子,多么醒目的新闻题材啊!他有些担心明天‘帝尔国际’股票了。刚才他们进来的时候也没有细看,却在心里有些猜测,以程奕寒的性格,只要有关叶妍桐的东西,他都会毫无保留的接纳。可细看之下,他敢百分之百的肯定那就是他的孙子。
他望向他们的无名指,果然都戴了同一款式的硕大钻戒,他迫不及待的做出这些,是在怕什么吗?经过这几年,他还怕他母亲又来拆散他们吗?
今非昔比啊!
恭贺之声不绝于耳!
他敛起了不安的心神,满脸染笑,不管怎样,他相信程奕寒有能力把一切都摆平。他觉得有五岁大的孙子,怎么来说都是喜事一桩!他一一的跟向他道贺的朋友说着同喜的话语。他知道他儿子表面是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可是他知道他不是,他跟他一样是一个痴情种子,一旦注定便是终身。他本也不赞成梁淑贞的做法,可是他爱她,他也便没说什么。在他的观念里,经过磨练的爱情才会永恒。
冷柯在角落里,随意的抿了一口酒,“就知道这小子要唱这出戏!是不是该叫蓝辰来给他的戏助一下兴啊?”他在心里腹黑的想着,好歹人家老兄给他照顾妻、子也有五年之久吧!
程奕寒搂着叶妍桐,抱着叶禹浩环视了一下会场,见他父母都忙着应酬。
“桐,要过去见一下我爸妈吗?”他征求着叶妍桐的意见,他之所以选在这时宣布叶禹浩的事,他就是怕他母亲再想些什么办法让他们彼此分离。那样的事他绝对的不会再让它发生第二次的。
“去吧!”叶妍桐想都没有想一下,今时今日,她早就想到了,她这个丑媳妇终究要见公婆的。虽然他母亲并不喜欢她,但那又何妨?只要奕寒喜欢她,她就知足了!有些事是强求不来。也许,看着禹浩的面下,她也会勉强的接受她。自古以来,有多少是母凭子贵的。或许,她就是现实中的一例。
“禹浩,要见爷爷、奶奶吗?”叶妍桐问着叶禹浩。
“见啊,为什么不见?听说第一次见面有红包收,我有吗?”
程奕寒和叶妍桐相视一笑,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总是想着的这些,“有,当然有的。”
“可是,我记得,跟叔叔你见面好像没有得到红包哦!”叶禹浩微皱稚嫩的眉头。
“行啊,你叫我爸爸就有红包收。”程奕寒可不是省油的灯,每次他都叫他叔叔,听得别扭极了。
“也行,只要妈咪说可以我就叫。”叶禹浩其实早就想他爸爸了,那种叫‘爸爸’的滋味他从来还没有享受过!他很聪明的把问题踢给了叶妍桐。
“桐,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我都说他是我儿子了,要是他仍旧叫我‘叔叔’肯定让人会瞎想的。”哀怨肯求的语气,让叶妍桐笑得更加开了,你就装吧!你会在乎哪些路人甲的看法?
不过,叶妍桐是很理解他儿子,禹浩从小到大还没有真正的叫过一声‘爸爸’,他在心中肯定期待了很久。
“禹浩,你可以叫他爸爸的!”叶妍桐并没有把话说死,叫还是不叫由他自己拿主意。
叶禹浩心中高兴极了,却也有些害羞,他声若蝇蚊的叫了一声,“爸爸!”
“哦!”程奕寒答应得脆生生的,喜悦之情不可言喻。
叶禹浩把手伸得长长的,意思就很明显了。叶妍桐看他调皮的样子,笑了,“禹浩!”
“禹浩,等下回家爸爸一定会把红包给补上的,相信爸爸吗?”
叶禹浩把手缩了回来,却并没有失望,自己的爸爸又怎么会不相信呢?
叶禹浩的乖巧懂事,让程奕寒在他稚嫩的脸上大大的‘啵’了一下。叶禹浩却嫌弃的抹了抹脸,小嘴还轻轻的咕咙,“脏死了!”
叶妍桐和程奕寒相视一笑,这小子还害羞不成?
程奕寒把叶禹浩放了下来,“走吧!”
梁淑贞早就想去亲手摸摸她的金孙,那才有真实的感觉,奈何应酬缠身走不开。她远远的看见程奕寒牵着她孙子,叶妍桐挽着他胳膊向这边走过来,她正想借口迎上去,却见程奕寒带着他们转了个方向往程宴官的方向而去。她心情陡落到了极点,他还责怪着自己!
她无心再应酬,随便跟那些官太夫人们说了些场面话,就向他们走去。既然他还责怪自己,自己主动示好,或许,奕寒就会原谅自己的。
“爸,”程奕寒他一家三口笑盈盈的走到程宴官面前,“杨叔,近来可好?”
“伯父!”叶妍桐得体向几位叔辈们问好。
“爷爷们好!”叶禹浩也一点不认生的乖巧的喊着。
“好!你小子怎么那么好的运啊?年纪轻轻都有这么大一个儿子,哪像我家那小子非要到国外去留学,留到现在也还不回来。”杨老笑开了怀,半玩笑,半羡慕,半心酸。
“杨叔,硕文他有自己的安排的,他回来的。”他知道杨硕文在外留学是假,守护某人是真。
“唉!儿大不由娘啊!”杨老唉叹了一声,“老程,我到那边跟几个老友聊聊去,就先失陪了!”
程宴官的注意力一直在叶禹浩的身上,对老友说什么,不是很明白,只是随意的嗯了一声,第一次见他的孙子,而且是个乖巧、懂事,红唇白齿、粉妆玉琢的娃儿,灵动的大眼睛如天使般的纯洁晶亮,浓黑的眉毛若透着几分英气,他越看越喜欢,虎父无犬子!
叶禹浩也静静的看着一脸英气健朗的程宴官,听着大人们间的寒喧。良久,叶禹浩皱了一下小小眉头,“爷爷!你有恋童癖吗?”程宴官紧紧的盯着他看,他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叶妍桐和程奕寒均愣了一下,这小子从哪捡来的话啊?心也不由提了起来,他不会认为她教子无方吧?
程晏官却慈祥的笑了,他蹲下身子与他平视,“对呀!我有恋童癖,像你这么乖的孙子谁不想念啊!”
叶禹浩皱起的眉头一点也没有舒展开来,他心中不由的想,“爷爷,他的智商有问题吗?‘恋童癖’是这意思吗?”
“你叫程禹浩瀚吧?”
“不,我叫叶禹浩!”叶禹浩口辞非常的清楚。
程晏官奇怪的望向程奕寒。
“哦,等与桐结婚了,就会把他的户口改了。”程奕寒解释,他会让他明正言顺的姓‘程’,他的儿子当然要跟他姓了,只是时间问题。
“禹浩是吧?”梁淑贞也走了过来,同样的蹲下身子,伸手抚上叶禹浩那稚嫩的脸蛋,“我是你奶奶!禹浩,叫奶奶!”梁淑贞说得有些急切。
叶禹浩可急了,这谁啊?对他又摸又抱的,他不解的看向叶妍桐。
叶妍桐对她微微的点点头,“禹浩,叫奶奶!”
叶禹浩这才半信半疑的叫道:“奶奶!”这是他奶奶吗?怎么第一次见面都这么的热情啊!不过,在小禹浩心里,今天,他是最满足的一天,有了爸爸,有了爷爷,有了奶奶,和其他的小朋友一样有一个快乐幸福的家。
不会因为没有爸爸而被其他小朋友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