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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情事,依旧让上官勇沉迷其中不可自拔,到了在小妻子的身体里纵横驰骋的时候,上官勇已经忘了自己的身上还有伤。温柔乡向来是英雄冢,上官勇将自己深埋在安锦绣的身体里,久久地亲吻着安锦绣的嘴唇。从新婚之夜的只知道蛮干,到了如今上官勇已经无师自通地知道如何让自己欢悦的同时,也让在自己身下承欢的安锦绣快乐。
安锦绣被上官勇一次次带上极乐的顶端,全身颤抖着以为结束了,却没想到很快就又被上官将军带到更高的峰顶。身下已经湿成了**的水潭,混合着两个人的**,湿滑黏稠,随着上官勇大力地进出,发出哧哧的水声。
“小嘴可真紧,”上官勇浑身是汗地附下身,在安锦绣的耳边小声说了一句。
“混蛋!”安锦绣骂了一声。
上官勇绷紧了身体,在**迸发之前,还有心力跟安锦绣笑道:“可是你在咬着我。”
军营里的汉子都会说荤话,上官勇也不例外。行军走在路上,士兵们看到路边的妇人,都会兴致勃勃地用言语调戏几句,直到这妇人羞恼地夺路而逃,众人才会哈哈大笑。跟这样一群人生活在一起,上官勇就是再老实,这些调戏女人的话,他不用刻意去学,听也听会了。
果然,语言上带着**意味的剌激,让安锦绣全身颤抖地更加厉害了,张嘴似乎是在向上官勇的抱怨着什么,却语不成调,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热液冲进了身体的深处,安锦绣控制不住的小声惊叫了起来。
“锦绣,”上官勇用亲吻堵住了安锦绣的惊叫,他也在颤抖着,将自己的**全部送进妻子的身体里。
不由自主地痉挛终于停歇了后,安锦绣动了动脱了力的身体,推了上官勇一下,说:“将军?”
小妻子欢爱过后绵软的声音,和身体的扭动,在上官勇看来都是一种邀请,这邀请带着媚色,让他无法拒绝。刚刚有些恢复正常的那一处,再次硬了起来,“锦绣,你这妖精。”
身体再次被撑开的感觉,让安锦绣惊喘了一声,而上官勇的一句妖精,更是让她兴奋。妖精不是什么好话,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就是一句辱骂,可是从自己的丈夫口中说出,却又是一种只有夫妻才能明了的情话。她是妖精,安锦绣抱住了上官勇,勾了这个男人魂魄的妖精,说什么补偿都是假的,这一世的安锦绣无法放开上官勇这个男人。
“我知道你喜欢,”上官勇在大动之前,在安锦绣的耳边小声地说道。
“嗯,”安锦绣嗯了一声,又有点像呻吟。双腿大张着,勾盘在上官勇的腰上,像水中的水藻勾缠着浮木,紧紧地抓着不放却又缠绵。
上官勇在安锦绣的身上努力耕耘的同时,大手放到了安锦绣的胸前。军营里的人都说,女人的这一处像大白面的馒头,又软又弹,是女人身上摸着最舒服的地方。大白面馒头,上官勇的脑中不由自主地想着兄弟们描述女人的话,黑暗中,安锦绣的身体白的耀眼,而被他捏在手指间的这一处,红艳地挺立着,如同枝间成熟了的樱桃,诱惑着他去品尝。
当上官勇的舌尖触碰到自己胸前芙萸的时候,安锦绣在上官勇的身下挣扎了起来。
上官勇感觉到了承载着自己**的那一处地方再次痉挛,咬得他发疼后,更是使劲吮吸起了嘴里的樱红。
安锦绣被上官勇带着,似乎又像是在逐浪,跟着汹涌的波浪,就这样沉浮着,欢悦中还夹带着痛苦。这滋味,对这两个人来说,都是一味毒药,明知不可以这样放浪,却又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受不了了,”安锦绣无甚意识地跟上官勇讨着饶,手腿却又紧紧地缠着上官勇,这样矛盾的举动,只能让上官勇更加疯狂地带着她去寻欢。
床榻前的情事到了最浓烈之时,屏风外左侧的一扇窗外,传来了一个人压抑着的呼吸声。
这声音听到了上官勇的耳朵里,如同烧得正旺的烈火遇上了倾盆大雨,所有的**这一刻消失了个一干二净。
安锦绣迷茫地睁开了眼,她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仍在**之中难以自拔的安锦绣,收缩着自己承欢的那一处,无言地催促着自己的丈夫。
上官勇不想吓着安锦绣,亲了亲安锦绣,说:“别急,我这就喂饱你。”
身下已经涨满了的地方又伸进了两根粗长的手指,安锦绣几乎是瞬间就被上官勇的举动抛到了天空,眼前似乎是一阵白光闪过,安锦绣终于在这一次的极乐之后,昏沉了神智。
上官勇抱着昏睡过去的妻子,小心地将手指和小上官勇撤出妻子的身体。黏腻的手指让上官勇的目光一暗,但还是飞快地用被子将安锦绣**着的身体盖好,上官勇匆匆穿衣之后,到了方才有动静的窗前。
这扇窗外这会儿又没了动静,上官勇站着听了半天,几乎以为自己方才是听错了,却听见袁义在另一扇紧邻的窗外小声咳了两声。
上官勇忙走到了这扇窗前,仔细听了听窗外的动静,确定窗外只有袁义一人后,才问道:“方才有人?”
“有,”袁义在窗外小声道:“被我抓住了,将军你过来看一下。”
“外面的暗卫?”
“没事,他们正在换岗,注意不到这里。”
上官勇翻出了这扇窗,跟着袁义,两个人一前一后,离开了这个小院,到了庵堂里的一处佛堂里。
夭桃睡在香案前的地上,听见上官勇和袁义进来,也没有半点反应。
“我把她打晕了,”袁义说:“这女人这些天一直都不安分,竟然躲在夫人的窗外偷听。”
“她会武?”上官勇问道。
“不会。”
“那屋里的声音她应该听不到,”上官勇说:“她是谁?宫里的宫女?”
“她就是夭桃,”袁义说。
这个名字安锦绣跟上官勇说过不止一次,上官勇皱起了眉头。
“这个女人万一听到了什么呢?”袁义说:“将军,这个女人不能留了。”
安锦绣还想要这个女人肚子里孩子,杀了,安锦绣的计划怎么办?上官勇摇头,“我们不能碰她。”
“那怎么办?”袁义问上官勇。看见夭桃躲在安锦绣房间窗外时,袁义在那一刻差点吓得心跳停止,如果这是韩约,或是哪个暗卫,那今天晚上的庵堂,一定上演一场“捉奸”的戏码,他们这几个人可能都活不了了。
夭桃这时哼了两声。
袁义忙跟上官勇说:“她要醒了。”
上官勇在夭桃睁眼之前,闪到了佛像背后藏起。
夭桃睁开眼,好半天才看清自己的面前站着袁义,神情瞬间慌乱之后,夭桃怯生生地问袁义道:“袁公公,你怎么在这里?这里,”夭桃看了看自己身在的这个佛堂,“我们这是在哪里?”
袁义有些佩服这个女人变脸的工夫,难怪安锦绣说,能在宫里混日子的女人都不简单。“你躲在主子的窗外,想做什么?”
夭桃说:“我就是站在那里看看。”
“站在那里看看?”袁义说:“那里的几棵树让你很喜欢?大半夜的跑到那里去看树?”
“我睡不着,又不好出院,所以就随便走了走,”夭桃跟袁义说:“我没有打扰到主子,真的,我什么也没有做。”
“这样的谎话水平太低了,”袁义从自己的腰间拔出了一把匕首,看着夭桃道:“你在监视主子?”
“没有,我没有,”夭桃见袁义亮了匕首,害怕起来,四肢动着就想往佛堂门那里爬。
袁义迈了一步便拦住了夭桃的去路,道:“说,你想干什么?!”
“我就是随便走走,”夭桃一脸可怜地看着袁义,“你,你不能杀我,我,我会叫人的。”
“那你叫一声试试好了,”袁义看夭桃反过来威胁自己,好笑起来,一向温和的脸上露出了杀意。
夭桃又往后面退着爬了几步,身子撞到了香案,才不得不停了下来。
“我会说你半夜偷主子的东西,”袁义逼到夭桃的身前,半蹲下身,跟夭桃说道:“你觉得主子会信你的话,还是会信我的话?”
“我,”夭桃看看袁义手中的匕首,紧张地把自己的头往后躲,怕袁义伤到了她的脸。
“说!”袁义把匕首贴在了夭桃的脸上,“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不能伤我,”刀子贴在了自己的脸上,夭桃才真正慌了起来,结结巴巴地跟袁义说:“你,你去问,问主子,看她,她是不是要,要罚我!”
袁义的手上用了点劲,刀尖压进了夭桃脸上的肉里,再进一点,这张脸就会被划破。
“我就是听了听,”夭桃尖叫了起来,说:“可是主子睡了,我什么也没听到。”
“什么也没听到,你怎么知道主子睡了?”
“主子若是醒了,屋里一定会有动静的,可我什么也没听到。”
“你想从主子的房里听到什么?”袁义继续逼问道。夭桃不会武,就是他也听不见上官勇跟安锦绣在屋里的动静,最多能察觉到屋里有两个人的呼吸声,袁义相信夭桃更不可能听出不对来,不过他一定要知道夭桃想干什么,想知道这个女人到底还能不能留。
“我只说给主子听,”夭桃在袁义的面前哭了起来,说:“我要见主子。”
“主子已经睡了,你想我把主子叫起来,听你说谎话?”
夭桃感觉到自己的脸颊上有液体滑过,分不清这液体是眼泪还是血的夭桃大叫了起来:“你不要伤了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