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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要么被吓晕,醒过来就会好了,可是谷逸风却接连醒来又晕过去,这实在是太怪异了。
柴叔听了许大夫这么一说,眉宇间很是着急道,“许大夫,既然这是谷大人心结所致,那么你作为大夫能不能帮我指点,该怎么做才能够让谷大人不在晕厥过去。”
“这······、。”许大夫迟疑了一会儿,抬头看了柴叔一眼,抚着下颚的胡须,沉重道,“谷大人这其实是心病,俗话说心病还须心药医,谷大人这样的状态,只有找到病根的来源,就能够彻底的医治,不知柴师爷可知道大人之前看到了什么吓人的画面吗?如果柴师爷知道,那么谷大人的这个心病就能够医治成功。”
柴叔低垂头沉思了片刻,知道自己不能说实话,便撒谎道,“这我也不知,只是今日我进书房打扫就见谷大人晕厥在书桌前,我本以为谷大人是身体不适,却没想会这么严重。”
许大夫听了柴叔所说的这番话,脸色很是严重,随即叹息道,“既然柴师爷都不知道谷大人的病因的来源,那么老夫是真的没有办法了,还请柴师爷另寻他人来替谷大人诊治吧。”
说完,许大夫便收拾着医用箱朝门外走了去,柴叔见许大夫要离开,急忙拦截在许大夫的身前,着急道,“许大夫,除了刚才的那个方法,还有没有别的方法医治大人?”
许大夫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谷逸风,再看了一眼柴叔,沉重的摇了摇头,柴叔见许大夫这样,拉着许大夫的手不禁放开了,随即扭头看向了床上躺着的谷逸风,眸子里划过一抹复杂之色,看来现在能够救大人的就只有国师了,毕竟这件事情是因为国师而起,如果不是国师,大人也不会变成这样,许大夫见柴叔放开了自己的手,不禁摇头叹息了一声,随即便走了出去。
待许大夫离开后,柴叔便急忙的朝门口的方向走了去,他的赶紧把大人现在这样的情况禀报给国师才行,不想柴叔刚跨出房门,便看到柳无忧朝他这边走来,柴叔急忙朝他行礼着。
“小的参见国师。”
柳无忧看了他一眼,随即看了一眼屋内,淡然道,“柴师爷,谷大人醒了吗?”
柴叔抬头看了一眼柳无忧,沉重道,“回禀国师,大人····大人醒来又晕过去了。”
“哦。”柳无忧挑眉应了一声,眸子里闪过一抹忧虑,随即挥袖朝屋内走了进去,见谷逸风正躺在床上,两眼紧闭着,出声道,“柴师爷,可请过大夫了吗?”
“回禀国师,请过了。”柴叔恭敬的回道。
柳无忧扭头看向柴叔,平静道,“那大夫怎么说?”
柴叔低垂着头,缓缓说道,“大夫说大人这是心结所知,只要找到让大人产生心结的原因,大人就不会在这样反复的晕厥。”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柳无忧冷静的说道,随即坐在了谷逸风的床边,拾起了他的右手把脉着,柴叔点了点头,然后便退了出去。
因为他知道国师肯定会有办法让大人醒来,不再这么晕厥过去。
柴叔退出去后,柳无忧便挥手关上了房门,然后伸手掐了一下谷逸风的人中,好一会儿后,躺在床上的谷逸风缓缓的睁开了双眸。
柳无忧见他醒来后,便收回了手,低沉道,“谷大人,回神了。”
正陷入沉思中的谷逸风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抬眼一眼,见柳无忧正坐在他的床边,这次谷逸风没有在晕厥过去,柳无忧见他清醒后,关心道。
“谷大人,你没事吧?”
谷逸风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没事,让国师担忧了。”
但是那副恐怕的画面却不停的从他的脑海里随时浮现着。
柳无忧见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知道今日让他看到那一幕确实是吓到他了,眸子里划过一抹愧疚,但是他并不后悔让谷逸风知道这一切,紧接着道。
“谷大人,今日是无忧唐突,才会让你看到那恐怖的一幕,但是无忧这么做也是想让你知道一些事情的真相而已,还望谷大人能够明白无忧的苦心。”
谷逸风抬头看了柳无忧一眼,眸子里很是疑惑,似乎不明白柳无忧这话的意思。
柳无忧见他正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不禁笑了笑,继而说道,“谷大人,正如无忧所说的那样,白姑娘是妖,那玖月姑娘也是妖,只是她却比白姑娘的身份要高一些而已,因为玖月姑娘的身份是未来龙太子的太子妃。”
“无忧已经说的这么明白了,我想谷大人心里也应该明白无忧所说的意思了吧?”
“你说月儿是龙·····龙太子的太子妃?”谷逸风惊愕的问道,心里很乱,似乎越来越疑惑,越来越不明白了,如果月儿真的是龙太子的太子妃,那么月儿不就是龙王的儿媳妇了?那上次出现在自家的那个男人难道就是月儿的夫君,龙太子?一想到这儿时,谷逸风的心里是又惊,又有几分说不出来的滋味,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苦涩。
柳无忧看了谷逸风一眼,见他一脸沉重的模样,点头道,“不错。”
“那国师可知道月···不对,是太子妃为何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来到人间吗?”谷逸风继续追问道。
柳无忧眸子里划过一抹复杂之色,沉声道,“这件事说来话长,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不过有一点无忧倒是知道,那就是玖月姑娘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来人间,全都是因为她的生母。”
“一开始玖月姑娘来人间是为了找辛藓芝来救她的生母,因为她的生母病的很重,只有辛藓芝能够医治好,而最后玖月姑娘来人间还是为了救她的生母,因为她的生母被那花菁,就是我们之前所打败的那个妖精给撸了去,所以玖月姑娘来人间就是为了从那花菁的手中想要救出自己的生母。”
“原来如此。”谷逸风失神的说道,心里突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苦涩味,抬头看了一眼柳无忧,“国师,下官突然有几分疲乏了,想要休息了。”
柳无忧知道他心里烦乱,淡然道,“既然谷大人累了,那么就好好的休息吧,无忧就先离开了。”
说完,柳无忧便转身走朝门口走了出去,此时守候在门口的柴叔见柳无忧从屋内走了出来,连忙低垂着头,柳无忧看了柴叔一眼,淡笑道。
“柴师爷,谷大人现在正在休息中,你也赶紧下去休息吧,明日照常升堂。”
“是,国师。”柴叔恭敬的说道,虽然他不知道国师和自家大人在房里说了什么,但是现在国师既然说明日照常升堂,那么这就表明大人应该没什么问题了,那么他也就安心了。
·····
另一边,明月听阿菊说谷逸风在书房晕厥了过去,急忙从房里走出了,不想她刚走到走廊,就看到国师正在走廊上游逛着,明月二话不说,急忙走到了柳无忧的身前,出声道。
“国师,原来你在这儿呀。”
紧跟在明月的身后的阿菊急忙朝柳无忧行礼道,“奴婢参见国师。”
“这位姑娘不必多礼,赶紧起来吧。”柳无忧淡淡的说道,然后朝明月点了点头,淡笑道。
“郡主,你找无忧有什么事吗?”
明月认真的点了点头,严肃道,“国师,本郡主听下面的人说谷达人今日在书房晕了过去,一直都没有醒来,这事是真的还是假的?”
毕竟这谷逸风的身子一项就特别的好,她还真有些不相信阿菊所说的,但是这一路走来,下面那些人所说的话她也听进去了几分,但是她还是想找国师确认一下是真还是假。
柳无忧知道她肯定是从下面那些人的嘴里知道了这件事,没有隐瞒道,“嗯,这件事是真的。”
“啊?真的?那谷大人现在严重不严重呀?”明月有几分着急的问道。
看着明月那着急的模样,柳无忧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淡笑道,“郡主不必那么着急,谷大人之所以会晕倒那是因为最近偶感伤寒,所以今日突然才晕了过去,刚才已经找大夫看过了,并没有什么大碍,吃几贴药,好好休息两日就好了。”
“哦。”明月点了点头,放心道,“既然这样,那就好。”那我也就放心了。
后面那句话,明月在你心里偷偷的说着,她知道自己要是把后面那句话说出来,指不定又要被国师嘲笑不说,说不定很快就会被府里的下人乱传,这样不禁对她的名声会有影响,恐怕对于谷大人的名声也有一定的影响,不过谷逸风既然没事,那么她也就可以安心了。
柳无忧见明月那副安心的模样,眸子里划过一抹精光,微笑道,“郡主,你这么急来找无忧,就是来问这事?”
“嗯。”明月想也没想就点着头,事后才发现自己似乎承认的太快,急忙解释道,“毕竟谷大人可是这镇上的父母官嘛,要是这突然病倒了,那么明日升堂那不就危险了吗?所以本郡主这次也算是替这丹阳镇的百姓来慰问谷大人的安慰的。”
“哦,原来是这样。”柳无忧明了的说道,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似乎觉得郡主这么紧张谷逸风,好似是爱上了谷逸风,这样一个大胆的猜测突然闪现在他的脑海中,使得柳无忧急忙摇头否认着,要知道郡主乃是金贵之躯,就算郡主真的中意谷逸风,想必圣上那边也不可能会同意的。
站在他面前的明月见柳无忧一会儿摇头,一会儿沉思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收敛了起来,疑惑道,“国师,你怎么了?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请大夫来看看”
柳无忧回过神来,看向明月,淡笑道,“不用了,郡主,无忧只是突然觉有些疲乏了而已,想必休息一会儿就会没事了。”
“既然如此,那国师你就赶紧回房休息吧,不要太劳累了。”明月关心的说道。
“如此,无忧就先告退了。”柳无忧失笑的说道,然后便从明月的身旁擦身离开了。
明月见他离开就,扭头看向了一旁的阿菊,皱眉道,“阿菊,你觉不觉得国师刚才怪怪的?”
阿菊看了一眼柳无忧离开的背影,随即又看向了明月,笑着道,“郡主,你多心了吧?奴婢觉得国师只是累着了而已,郡主你想想,最近衙门里出了那么多的事情,国师这刚回来就又开始和谷大人一起忙着,你看现在连谷大人都累趴下了,国师这样也实属正常。”
“是吗?”明月还是觉得有哪里感觉怪怪的,但是听阿菊这么一说,也就没在胡思乱想了,笑着道,“既然这样,那你现在就去吩咐一下厨房,让他们最近都做一些国师和谷大人爱吃的菜,给他们好好的补补。”
“是,郡主。”阿菊听话的说道,然后便转朝走廊的另一边走了去。
此时,从龙宫出来的秋鱼来到了人间,她在人间走了许久,一路打探,终于得知国师的消息,便赶来了衙门,不想她刚走到衙门口,便被两名捕快给拦截在外。
“姑娘,这里是衙门,你来此有何事吗?”其中一名捕快客气的问道。
由于秋鱼刚才只顾着看衙门二字,忘了门口的守卫,如今被拦截在外,这才把目光移到了两名捕快的身上,急忙说道,“两位小哥,小女子来此是为了找国师,还请两位小哥能否让小女子见见国师。”
“这····。”那两名捕快脸上划过一抹为难之色,上下的打量了一眼秋鱼,低沉道,“那不知姑娘姓甚名谁?小的去给国师通报一声,若是国师愿意接见你,那么小的就放你进去,若是国师不愿意接见你,那就还请姑娘不要为难小的。”
毕竟国师身份尊贵,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够见到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