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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朵白莲花…不!是心机表!
这个女人怎么在不装疯卖傻下去,装可怜博同情的不是挺有手段的嘛,怎么现在改变策略,气势汹汹,太不要脸了!
唉,这下完蛋了,蔡金金一定斗不过这个心机表!
夏草草咬牙切齿,替蔡金金抱打不平着。
大吵大闹的咒骂声,在寝室里面剑拔弩张起来,两对一的局面,显然两人的一伙的气势斗不过一个人而来的心机表!
正在这时,突然惊叫的叫了一声。
“草草?”
还在撕站的两个女人不约而同的转头看了过去。
只见寝室门口不知道何时站了一个身材纤瘦,冷着脸,怀里抱着银色物体的女人,望着她怀里涌动的物体,知道是活的。
“草草!你看这个女人--”
李瞳月看见夏草草第一眼被她怀里的银色毛发的物体吸引住了,只是一眼,随后扭过头向着夏草草告着状。
“你以前不怕死的劲呢?”
李瞳月的话还没有说完,夏草草就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冷飕飕的哼道。
李瞳月俏脸一囧,“以前是以前,人家现在有阎莫了做什么事情都不能太高调了哈!”
夏草草:“…”
夏草草站寝室门口将事情经过看的差不多,这心机表今日就是来找麻烦的,怎奈李瞳月和蔡金金居然不是这心机表的对手,真是白呆警校混了。
砰!
夏草草随手将寝室房门关上,之前被银色狐狸的咬的手鲜血淋淋的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蔡金金看见夏草草手臂受伤,推开挡住她的女人,红着眼眶跑上前来担心道,“草草,你受伤了?”
夏草草目光如炬,低下头望着还在流血的手臂,抿起唇轻笑着,“没事放放血,有助于血液血环!”
她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一出,目光看向了她的手臂,明明是被怀里的小东西咬的,却找这么一个烂理由,以为他们眼睛瞎啊!
“你丫的回来干嘛,不去打狂犬育苗去,不怕过几个时辰嗝屁啊!”李瞳月恨铁不成钢的说完之后,拉着夏草草向门外走去,很明显是带着她去医院。
“我没事干嘛打狂犬育苗?”夏草草嘴角噙着笑,看着笑呵呵的面容上带着血腥的凶狠,当然这不是对李瞳月的,而是看着某位心机表的。
“你怀里的这货不是狗吗?”李瞳月嗤着鼻子冷笑着,“难道它是变种的杂交狗?”
银色狐狸在听到李瞳月的话身体狠狠的颤抖着,五只锋利的小爪用力向夏草草的胸前袭去,发泄着此刻的不满。
妈的!
夏草草忍不住的爆出口来,她那是胸,可不是什么石头,生平第一次被小畜、生袭胸,啥感觉都没有,除了疼还是疼啊!
忍不住胸前的痛意,拽起它的头颅道,“你丫的看清楚了,这不是狗,而是狐狸!”
李瞳月一个蹦跳向后退去,拍着胸脯道,“靠,这么丑,你丫的捡它回来辟邪啊?”
蔡金金走上前来拍着胸缓了一大口气,“怪不得没人要,原来是有残疾啊!”
银色狐狸听着她们的话嘴角抽搐着,想她何等高贵身份,居然被两个普通人来嫌弃,虽然她现在失去了妖力一时半会恢复过来,但该反击的能力还是有的,一会飞咬死她们不可,让她们诋毁她!
夏草草两只手穿过银色狐狸的前腿,淡笑道,“我觉得它很可爱啊,一点都不丑,是你们眼光有问题,不懂得欣赏它的美!”
“呵呵!”一道女生讽刺大笑的声音响了起来,扭着水蛇腰来到三个人面前,嫌弃的撇起嘴,“怪不得你的眼神是金色的呢,原来有残缺啊,这哪是什么狐狸,更不是狗,活脱脱一个黄鼠狼吗,丑爆了!”
银色狐狸紫色双眸带着凶狠看向了说她想黄鼠狼的女人,下一刻跳到她身上伸出锋利的小爪子唰唰的快速的挥着。
“狐仙大人悠着些,别弄出人命来啊,只要毁个容就好了!”夏草草不咸不淡的撂下话向自己的床铺走去,翻箱倒柜找着什么忙碌起来。
银色狐狸在听到她的话身体顿了一下,手中的力量减轻不少,每一招都向着女人的脸上袭去。
“你们这些死女人,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不得好死!”此刻被煽脸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来挑衅的宫沫儿。
“靠,居然诅咒我们,你这个小婊砸之前看见欺负金金就不爽了,要不是金金不想把事情闹大,你以为现在还能好好的,姑奶奶早就废了你那张骂人的贱嘴了,还能叫嚣现在?”李瞳月卷跑上前来,伸出脚狠狠的向宫沫儿身上踢去。
“月月,别打了,她在怎么说也是宫宸东的妹妹,放过她吧!”蔡金金咬着唇说着。
“李二丫,继续。”夏草草翻找一翻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起身在几个人床铺上乱翻着什么,扭过头看向李瞳月道,“别玩得太大,你懂得。”
李瞳月坏笑的点着头,一副你放心好了,我会手下留情的。
“宫沫儿,你忘记我说的话了吗?在见到我会扒了你的皮的?”夏草草在瑶倾床铺上终于找到止血药,清理了一下伤口把药涂上,咬着牙忍受着痛苦。
银色狐狸停下爪子,扭头看了一眼脸色苍白上药的夏草草,望着被她咬的伤口有些过意不去,一个蹦跳来到她面前,张开嘴巴吐着口水向她的胳膊流血的伤口,搭了个小脑袋瓜子小心翼翼的吐着口水。
这小狐狸原来是在给她治伤啊?还别说她胳膊上的伤口真的不疼了,而且感觉她的胳膊在慢慢的恢复,伤口的位置慢慢的愈合着,看着眼前惊人的一幕夏草草张大嘴巴说不出来话来,为了不让李瞳月和蔡金金发现异常立刻放下手臂的袖子,目光对银色狐狸又多了几分关注。
今天晚上真的没有白出门,见到了多年没有见面的柳婶,又捡了一个会治伤的宝贝,嘎嘎,以后在受伤就不用找墨爵了,有了它,在也不会有烦恼了。
银色狐狸仿佛能看穿夏草草的心思,紫色双眸冷瞪一眼夏草草,高傲的抬起头扬起尾巴向夏草草的床铺走去,一个跳跃趴在上面眯着眼睛小憩着。
“蔡金金,给雷队长打电话!”夏草草躺在瑶倾的床铺上,伸了懒腰说着。
“草草,你要干嘛?”蔡金金掏出手机不接的问着。
“报警啊!”夏草草白痴的口吻说着,“别磨叽,让你打就是了。”
蔡金金点着头,快速的拨打了过去,电话接通她却愣住了,傻愣愣的看向了夏草草,“因为什么要报警啊?”
“就说有人要杀我。”夏草草语淡风清的说着,金色双眸带着笑意看向了地上哀叫声不断的宫沫儿,嘴角轻轻上扬着。
“雷爷爷马上就到。”蔡金金如实禀告着。
夏草草点着头,瞄了一眼蔡金金,“在打一个电话,给宫宸东。”
蔡金金双手紧紧的拽着衣服,咬着唇不依道,“我不打,要打你打!”
夏草草金色双眸搭了搭,蔡金金以为她要发火的时候,她开口道,“你拨号,我来打,他的电话我不知道。”
蔡金金一个跟呛险些摔倒,她记得宫宸东是有给草草名片的,依现在的形式来看,那张金灿灿的名片不知道在哪里吹西北风呢。
电话拨通了,蔡金金看都不看交给了夏草草,扭过头向自己床铺走去。
夏草草捂着耳朵听到电话那旁,先是惊喜的大叫,后是苦涩的解释,最后竟然无止境的咆哮了起来,电话不用扩音都知道电话里跳着脚骂骂唧唧的男人。
“别忘了去警局取人,过期不候。”夏草草撂下话挂掉电话,将手机丢给了蔡金金。
“草草,我们是不是玩的有些大了?”蔡金金看着地上血刺呼啦的女人,声音担心的叫着。
夏草草金色双眸眯起,“玩的大吗?”
蔡金金被夏草草这么一盯,浑身不舒服起来,颤抖着身体向后退去。
“跟这个心机表背地里算计人,我的做法光明正大多了!”夏草草坐起身整理好身上的衣服,眯着眼冷笑着,“你要看不顺眼可以伸出援助她,只是她会领你的情吗?忘记之前她是怎么对你的,嗯?”
“我…”蔡金金被夏草草金色双眸瞪的向后退了几步,生怕她下一刻出手伤她。
“我不会救她,你们随便,不够人手我来。”
夏草草嘴角噙着笑给了蔡金金一个赞的眼神,听着走廊里传来脚步声音,抬起脚向寝室的房门走去,伸出手在人还没有到来之前打开了。
这二位怎么一起来了?
这夸张的打扮,不让人误会都不行啊?
“小祖宗,谁要杀你?人呐,我这就将他抓回去!”雷队长穿着粉色浴袍咬牙切齿着。
“…”
“雷队,破坏你和校长的好事了?”夏草草挑着眉玩趣的双眸打量着两个因为急着赶路,脸色成猪肝色的两个人。
“什么?”雷队长愤怒的气焰无法消散,锋利的双眸在走廊里四处望着。
“穿的这么清新,就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吗?”夏草草捂着嘴坏笑说着。
雷队长诧异的低下头看着身上的穿着,在看向跟他穿成同一系别的女人,他的一张老脸,由红转青,在由紫转黑色,整张脸如一个大染盘一眼绚丽多彩着。
“我们…”雷队长吱吱唔唔的说不出来话。
校长红着俏脸站在走廊里扭着睡袍,娇小的身躯躲进了雷队长的身后,白皙的小手搂紧他的腰身,咛喃的叫着,“师哥,我们忘记换衣服了。”
雷队长身体被校长一抱瞬间如一潭温泉似的,大手护着校长安慰道,“别怕,有我呢!”
夏草草望着走廊里已经陆陆续续的有人出来看热闹了,轻笑道,“两位情比金坚的爱人,请进吧!”
女校长被夏草草的羞愧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捂着脸向寝室里面跑去,几秒钟之后啊的一声大叫起来。
“师…兄,死人了!”女校长拽着穿着粉色浴袍,头上戴着可爱浴帽的雷队长走了进来。
李瞳月和蔡金金看见两个人打扮,嘴角忍不住的抽搐起来,没想到中年的他们也喜欢玩恶趣味,这要是让上官晓晓看到了,还不知道怎么埋汰玩浪漫的老年人呐!
夏草草让宝爷宝妹吓走看热闹的同学们之后,随手将房门关上笑呵呵的走了进来。
“校长,你看错了,人不还在动嘛。”夏草草嘴角噙着笑无害的说着。
雷队长左手掐着腰,右手摸着下巴,深邃的双眸看向了夏草草,不知道她这么晚了叫他来干什么?有人杀她?谁敢呀?
校长眨了眨眼睛,仿佛明白了什么,开口道,“瞧我不带眼睛出门就是不好,人还活着没有死。”
雷队长上前一步,“这个女人不会是要杀你的人吧?”
“雷队,你说呢?”夏草草阴笑着,“这里除了她,难道是你吗?”
“你这个丫头还真是…”雷队长咬牙切齿着,在对上夏草草已经发怒的金色双眸道,“你说吧,要我怎么办?”
“带回警局,自然有人会抬她走。”
“把人带走可以,我要怎么立案?”雷队长犯难的说着,从来都没有见过一个犯人现状会这么惨不忍睹的,这抬回去能不能活还两码事呢,没事竟给他出难听,这不把他往死路逼吗?
“正当防卫。”夏草草俯下身,金色双眸带着冷意撞入他的瞳孔里。
雷队长往后一靠,“按你说的办。”
“有了爱人的呵护你这脑袋灵活了很多,以后你要多和校长磨合磨合啊!”
“你…”雷队长气的说出来话来。
“把人带走吧,两位可以继续回去甜蜜下去了。”夏草草打开房门笑眯眯着,嘴上没有说要撵人,眼里里面说明了一切。
雷队长张牙舞爪半天,最后用几声冷哼拖着昏迷不醒的宫沫儿愤然离去。
“草草,你把雷爷爷惹怒了!”蔡金金依据现在说着。
“电话是你打的,怎么会是我呢?”夏草草金色双眸眯着眼,狡黠的双眸嘿嘿笑着。
“夏草草,你这只老狐狸,真特么的狡猾!”李瞳月清理好地上的血迹,竖起大拇指赞叹的说着。
蔡金金明白夏草草说的话,言下之意一切都是她的错,要不是因为她,宫沫儿也不会来找麻烦,草草和月月也不会出手帮她,说起来真的是她的错,她也只好硬着头皮应答下来了,反正雷爷爷又不敢把她怎样的,蔡家的地位摆在那,没有几个不怕的。
宫沫儿一闹,上半夜已经过去一半,两个人询问瑶倾的去向,夏草草简单的解释着,随后三个人收拾各自休息起来。
夏草草知道瑶倾被墨九带走了,今夜一定不会回来了,望着趴在她床铺上闭目养神的银色狐狸,不想打扰它,来到瑶倾的床铺上脱掉身上的衣服准备休息,明天还有课要上,不得马虎。
睡到下半夜感觉一丝冷意,伸出手扯过棉被,身上感觉到温暖移动了几下身体舒服的哼唧几声,继续睡着,想到了什么起身走向自己的床铺,望着防范她的银狐狸,夏草草并没有在意。
“晚上寒风大,盖好棉被,小心冻着了。”
夏草草不顾银色狐狸诧异的眼神,将它抱了起来,整理好床铺,就像一个人一样将她平躺着放好,然后盖上棉被。
“晚安。”夏草草覆在银狐狸的丑陋的疤痕上来了一个吻,转身打个一个哈气向瑶倾的床上爬去。
待夏草草睡着之后,原本的银狐狸慢慢的化作一个人形出来,起身看向了睡的香甜的夏草草,伸出手捂着左脸上丑陋疤痕,眼角涌出了泪水来,一滴滴的落下。
翌日清晨。
夏草草悠悠的醒了过来,跟前几天一样她又做了那个怪梦,梦中都是神仙眷侣恩爱甜蜜的画面,她依旧看不清他们的长相,一夜下来身体浑身酸痛,并不比和墨爵在一起的差。
烦躁的抓着头发,这几天她都要疯了,被梦里的两个人弄疯了?他们到底是谁?为何缠着她不放啊!
扭头望向一旁的俏影,看着她蹙紧眉头的样子,起身来到她的身边。
“瑶倾,你何时回来的?跟小九昨夜去哪里了?”夏草草揉着眼睛坏笑问着。
瑶倾听到夏草草的话俏脸一红,扭过头道,“我们昨晚什么都没有干,你别多想。”
“哦--”夏草草拉着长音,“那你们做什么了?”
“你!”瑶倾红着脸气结着,“我们昨天晚上看了一夜的烟火,就是这样的。”
“没有牵牵小手,亲亲小嘴,还…”夏草草挑着眉一副你得懂的。
“夏草草!”瑶倾怒吼着,看见夏草草眯着眼睛有些不爽,立刻改变态度,“有牵手,也有亲亲,其他的什么也没做。”
夏草草点着头,下一刻快速向她衣服袭去,“那你这一大痕迹,是什么呢?不会是被蚊子咬的吧?”
“你这个坏小头是故意的,明知道还要问,看我不打你!”瑶倾说完之后扬起手就像夏草草追去,夏草草也没有闲着一边跑一边的继续取笑着。
两个人追打一阵气喘吁吁的听了下来,夏草草环顾一周没有发现李瞳月和蔡金金的身影,好奇道,“还没到上课点,她们两个去哪了?”
瑶倾擦掉额头的细汗,翻着白眼瞪向了夏草草,“金金心情不好,李二丫陪她散心去了。”
“哦。”夏草草点着头应答着,“一颗好白菜让猪给拱了。”
瑶倾拿出毛巾丢个夏草草,“你别这么说,在怎么说宫宸东也是你哥,你说他是猪,那你又是什么?”
夏草草嘴角抽搐着,这瑶倾哪壶不提提哪壶,一天早上就让她赌气,这张臭嘴并不比李二丫差,又毒又狠。
“别跟我提他,听到他的名字就烦!”夏草草挠着头发愤愤不平的说着。
“不说宫宸东,说说它吧!”瑶倾站直身板走近夏草草的床铺,“它是怎么来的?”
夏草草早就知道瑶倾不会善罢甘休,想必她已经看出来银狐狸的不同之处,抱着胳膊道,“捡的。”
“不是送话费送的了?”瑶倾眯着眼睛取笑着。
夏草草如偷、腥猫笑着,“不是,这次是真的捡的,不信你问它!”指着划了一圈最后落到了银狐狸面前。
银狐狸翻着白眼看着一脸怂包样的夏草草,嘴角抽搐着,没想到她还是一个胆小鬼。
目光放在今早一回来就盯着她不放的女人,刚才又听到小九的名字,这个女人跟小九又有什么关系?能看的出来,新出现的女人可别昨晚上两个白痴女能力强多了,又是一个有身手的普通人类。
“它要是会说话,我会问你?”瑶倾白痴的眼神看向了夏草草呶着嘴说着。
夏草草俯身靠近银狐狸,俏脸贴在它的脸上,“你怎么知道它不会说话呢?”
瑶倾张大嘴巴,“你是说它会说话?”
“当然。”夏草草笑眯眯的起身,伸出昨天受伤的手臂示意给她看,“它昨天咬了我,又用口水治了我的伤,这么奇异的事情都能发生,它还有什么做不到呢?”
瑶倾检查着夏草草手臂不可置信着,望了银狐狸一眼,扭过头看向了宝爷宝妹,“你们主人说的是真的吗?”
宝爷宝妹碍于瑶倾是小殿下的女人,不敢怠慢,尊敬道,“小殿下女人,主人昨天真的受伤了,被这只有千年道行的银狐狸给咬了,鲜血淋淋的,我们至今都不敢想。”
瑶倾,“…”
“千年道行?”夏草草紧皱着眉,随后大笑起来,“看来我这次捡到宝了。”
“你这个白痴,你就不怕惹上大麻烦!”瑶倾大骂着夏草草,千年道行的妖啊,她和夏草草都不是对手,这狐妖要发难,她们如何是好啊?
“怕什么,我又没有虐待它,大不了一会把它送走就是了。”夏草草怂着肩无所谓的说着,要说起来她还是这只狐妖的救命恩人呢,要不是她,面前的狐妖早就被人用石头砸死了。
“你说的对,我们这就把它送走!”瑶倾同意的说着,下一刻转身向床边走去拿出一个袋子来准备将狐妖装进袋子带走。
“你们敢送走我?”银狐狸开口说话,下一刻化出人影出现在夏草草和李瞳月面前。
“我去!”
夏草草接受不了眼前的事实,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救了她,一直想各种机会杀她的女人,躲她都来不及,如今竟把她接了回来,她的死期真的不远了。
“妈妈呀!”宝爷宝妹看着面前的女人,哀嚎的大叫着,随后四处躲藏着。
瑶倾不知道面前的女人是谁,防备的眼神看向着她,于此同时手里向兜里寻去,一只绿色符箓出现在手中。
“草草别怕,她真敢乱来,让我对付她!”瑶倾说着嘴里念着什么,随手一扬准备向坐在床铺上的女人袭去。
看着绿色符箓发出的亮光,坐在床铺上的女人后退的躲着,虽然害怕,但嘴里没有求饶,忍着亮光的灼烧之痛凶狠的目光看向了夏草草和瑶倾。
夏草草一个蹦跳将绿色符箓夺了过来,怕瑶倾跟她抢,大脑一热将绿色符箓塞到嘴巴里吞了下去,一副你奈我何的表情。
坐在床上的女人擦掉额头的细汗,如果换做平常这些小符箓压根就伤不到她,如今她被…伤到妖脉短时间不能恢复,她也是没有办法之下来到此处,本想来取夏草草的命,没想到反倒让夏草草救了她,她不知道接下来要如何对待这个人类的小丫头。
“夏草草,你特么的就是白痴!”瑶倾跳着脚大骂着。
“我又怎么了?”夏草草不乐意的问着,要知道她这么做一点都不会悔,谁让她老人家是她爱的人的亲人呐。
“这些符箓是对付妖的,你一个普通人吃了会拉肚子的!”瑶倾恨铁不成钢的骂着。
夏草草俏脸一囧,嘴角抽搐着,忍住要咆哮的冲动,气红了脸道,“不就是拉肚子嘛,排排毒其实也挺好的。”
“连续拉一个星期也没事?”瑶倾对于夏草草自我安慰法真的有些无语了。
“啊?”夏草草张大嘴巴合不拢嘴,下一刻悲苦的小模样看向了床铺上的女人,“婆婆,我舍身救你,你不会不知道吧?以后别在来杀我和阻止我和墨爵的好事了,念在我救你的份上啊!”
鬼母一脸黑线,这丫头不会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了吧?她的妖身的出现了,这丫头是怎么看清楚的?这一声婆婆叫的她真讨喜的,只不过这么算计她老人家真的好嘛?
“别想我放过你,等我恢复妖力了照样要杀了你!”鬼母冷着脸发着狠说着。
“真的要杀我?”夏草草哭丧着脸问着。
“杀了你!”鬼母肯定的说着。
“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我也要杀你,只要你跟爵儿在一起我就要杀了你!”
“…”
夏草草一副认命样,没有在多问什么,扭头看着已经傻了大瑶倾,“亲爱滴,收了她吧,她要杀我!”
“草草,她是鬼母,也是墨爵的母亲,那墨九…”瑶倾张大下巴颤抖着说不出来话。
夏草草伸出手替她合上,沉声道,“她同意我和墨爵,你和墨九的在一起的事情才是鬼母,不同意的话,她啥也不是。”
瑶倾愣在当场,不知道夏草草是什么意思,后知后觉才角过来劲来,对着夏草草点着头。
“夏草草,你该死!”鬼母怒吼着。
“草草…”瑶倾上前也不是,阻止也不行,为难的站在一旁。
“鬼母,我很想知道,你是真的看不上我,还是看不上墨爵,几次都拿墨爵说事真的好吗?”夏草草推开瑶倾上前一步逼问道。
“关爵儿什么事情,一切都是因为你这个女人,要不是爵儿为了你能逆天改命?每当圆月受冰火灼烧之痛你不会心痛?你要是真的爱爵儿就应该离开他,我会放你一条生活!”
夏草草听到鬼母话全身僵硬如冰,她岂不知道劫难的痛苦,她恨不得替墨爵受劫难之痛,曾经想放手成全墨爵和花小妖,最后还是被墨爵痴心感动,这么好的男人她怎么能伤害,不管谁都不能拆散他们!
死生契阔,至死不渝。
“墨爵用鬼誓将我和他绑在一起,鬼母不会不知道其中的意义吧?”夏草草金色双眸微眯,冷声的说着。
“你说什么?爵儿居然用鬼誓?这…不可能!”脸色苍白摇着头不相信的说着。
夏草草双眸布满了泪水哏咽道,“他发的鬼誓,如果我不跟他在一起,他会自损,化成鬼火守护在我的身边不离不弃,这样好的男人,我为何要跟他分手!”
起身一个健步来到失神的鬼母面前,“您说,我要怎么办,嗯?”
鬼母苍白着脸色,颤抖着身体说不出来话来。
“让我离开?是不是想墨爵死吗?”夏草草金色双眸充满血丝,揪住鬼母的脖颈怒吼着。
“我不想爵儿自损,只想让爵儿好好的。”鬼母含着眼泪哏咽的说着。
“不想让墨爵自损,以后就少来阻止我们的事情,否则,不管你是谁,我都不会放过你的!”夏草草收起手,一身冷气站在一旁睥睨着鬼母。
“你!”鬼母气结,一口鲜血吐了出来,随后化作银色狐狸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着。
瑶倾跑上前去检查着,冲着身后的夏草草叫道,“她的妖力在慢慢的减弱,马上就要消失一样!”
“消失更好,省的每天喊着要杀我!”夏草草望着床铺上脸色比之前还要苍白,嘴角不断的吐着血的鬼母说着,心里随时随刻惦记她的安慰,就算鬼母在恶毒,她也是墨爵的母亲,她未来的婆婆。
“她不能死的!”瑶倾起身拉着夏草草的胳膊,“墨九哭着跟我说过,他想救一个人又不能救,只能亲眼的看着她在他眼前受伤,看着大哥出手伤那个人。”
夏草草听着瑶倾的话身体一个跟呛差点没有摔倒,脸上带着惊恐,不可置信的看着床铺上受了重伤的鬼母。
“你是说?”夏草草颤抖着声音不敢问下去。
“我猜想是。”瑶倾分析的说着,“你平时受一点伤墨爵都心疼不已,你失踪了墨爵能不会去救你?”
“怪不得,他那天回来的时候精神有些涣散,对于我并没有平时里的温柔,眼里的痛楚让她心里生寒。”
夏草草回忆起被绑架的当晚,墨爵一切都不正常,躲躲闪闪着,不让她看他内心的真实想法,想必是怕她知道他去伤鬼母的事情。
鬼母躺在床铺上笑的苍凉道,“爵儿因为找不到你,来我这要人,打伤我不说,还将我千年的妖脉毁损,如今我只能靠着真身来休养,你们说爵儿是不是很孝顺我呢?”
夏草草和瑶倾听到这话不知道如何回答,儿子对老娘动手,这是大大的不孝,而且罪魁祸首还是因为她,这么一来她不成破坏母子感情的罪人了吗?千古第一罪人并不相差啊!
“爵儿是这样,九儿也是这样,难道鬼界和妖界没有女人了吗?偏偏来找智商低等的人类女人来,能生又怎样,还不都是废物!”鬼母躺在床铺上抖搂着尾巴,挑着眉哼唧唧抱怨着。
夏草草见识过鬼母的毒舌,也想到了她不会说什么好话,但没想到她居然会说出这么欠扁的话,真想将她狐狸皮扒了,倒挂在警校楼前等待着众人的欣赏!
“我们在各种的不好,也比你这种抛夫弃子的老妖好!”夏草草嘴角泛起冷笑,话语带着针尖直接扎向了鬼母的心房,后面的一句话成功的又让鬼母吐出了一口鲜血。
瑶倾这次没有阻止夏草草,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原来是这样啊,要不然墨九对鬼母想爱又不敢爱,说是恨又不舍得,最后对她又恨又爱憋在了心里,埋藏起来想要忘记以前的不开心,更要忘记鬼母。
“夏草草,你怎么知道的?”鬼母擦掉嘴角的鲜血,爬起身来张牙舞爪的问着。
“您说呢?”夏草草挑着眉嘴角上扬道。
“爵儿连这个都告诉你了,他还说了什么?”鬼母心慌的问道。
“您是我的谁?我好像没有这个义务吧!”夏草草阴阳怪气的冷哼着,下一刻捂着臀部向走廊里右侧的卫生间跑去。
“草草!”瑶倾担心的叫着。
“我没事,好生的照顾她。”夏草草一边飞奔一边作答着。
“活该!拉死她才好!”鬼母躺在床铺上捂着唇咯咯的大笑着。
瑶倾阴着脸走向鬼母,讽刺道,“您别忘了如果草草死了,你的爵儿也不会独活!”
鬼母看着阴着脸的女人还想大声骂着什么,瞪大眼睛看见女人手里的东西想要惊叫,却被瑶倾一把堵住了嘴巴。
“您老的嘴吧实在太吵了,所以还请您静静。”瑶倾顺手取出胶带向鬼母的嘴上袭去。
“唔唔--”
鬼母大叫着,挣扎想反抗着,被瑶倾一个过肩摔按在了床铺上,拿起胶胶带快速的缠了起来。
夏草草整个人如脱水一般,她这一趟去,在卫生间和走廊里来来回回的调换着,每当快到寝室的时候肚子就疼,没有办法来来往往足足有了二十趟,早知道结果会这样,就应该让瑶倾收了鬼母,她也不至于拉成这副模样啊!
“…”夏草草看着眼前的一幕噎住了,这就是好好的照顾法?看着胶带紧紧缠在鬼母的嘴上,没有什么不协调,反而有些喜感,活该啊!
瑶倾看着夏草草进来,起身上前扶着弓着身的夏草草,“坐下,休息一下。”
夏草草虚弱的点着头,宝爷宝妹担心的飞来飞去,不知道要如何是好才能缓解主人的肚子疼,两个小家伙急的都哭了起来。
“瑶倾,有没有办法不让我…呼!这么的拉下去啊?”夏草草咬着牙捂着肚子忍耐着问着。
“办法是有,只不过我不知道罢了。”瑶倾低着头不好意思着。
“靠!你丫的,不逗我成吗?”夏草草额头布满了细汗,推开瑶倾撒丫子向卫生间跑去。
半个小时过后,夏草草是李瞳月和蔡金金,一左一右架了回来。
“瑶倾,你快看草草怎么了?”李瞳月扬手一挥将阴狐狸甩到床脚处,将虚脱无力的夏草草扶到床铺上向瑶倾求助着。
夏草草颤抖着手指向瑶倾,“你丫的,这次真的害苦我了。”
蔡金金走上前来,“怎么了?”
瑶倾现在有理说不清,被两个期待的小眼神盯着,支支吾吾道,“草草偷吃东西了,所以才会拉肚子。”
“啊?”李瞳月诧异的叫着。
蔡金金皱起了眉头来,上下打量着夏草草来,“草草,你该不会害喜了吧?”
呼!
夏草草嘴角抽搐着,黑着脸,使出所有的力气吼道,“你特么才害喜呢?你们全家都害喜!”
瑶倾和李瞳月绷紧俏脸一直在忍耐着,当夏草草大骂的声音响了起来,两个人终于破功了,捂着肚子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夏草草咬着银牙,看毫无形象大笑的两个人,还有一个一脸无辜跟本不知道错在哪里的人,总之这三个人让她很是头疼,一个头两个大。
“你们笑够没有,笑够都给我滚!”
“我们滚了,你要怎么办?”李瞳月同情的目光看向了夏草草,“我们可不想你最后卧倒在臭粪坑里,到时候可别想让我们救你啊,臭死了!”
“李二丫!”夏草草气的从床铺上坐了起来,用着最后的力气逮住企图逃走的女人,“真要向你说的那样,你们几个都别想好,就算臭死也要拉着你们跟我一起臭死!”
三个人额头挂满了黑线,这个夏草草也真够恶劣的,好事不找她们,坏事惦记起她们了。
“你自己一个人能行吗?”瑶倾走上前来,“要不然我留下来照顾你…”目光看向了墙角处鬼母,意思在明显不过了。
“她不敢伤害我,我死了她也没有好处!”夏草草扭头看向了墙角嘴上还有血渍的鬼母淡笑的说着。
“我怕…”瑶倾还是不放心,嘴上咛喃着。
“别磨叽了,你们快去上课,别忘了替我请假,要不然上官晓晓杀了过来,我的身体更加的吃不消!”夏草草催着三个人快走。
“嗯。”瑶倾点着头,眼看就要毕业了,她们几个经常无缘无故的旷课,就算上官晓晓不追究,外人还是会说什么的,就算走形式也要将最后几个星期走下去,完美的收关。
李瞳月和蔡金金也明白夏草草的用意,一个将她扶好躺在床铺上,另一个替她盖好被子,瑶倾关好寝室的窗户,几个人看着差不多了转身离开。
三个人一走,一人一猫开始对视了起来。
夏草草躺在床铺上闪烁着自己无辜的眼眸,甜甜的笑容与鬼母阴霾的脸俨然是一个对比。她像天上纯洁的天使,那鬼母便是地狱来的阿修罗,魔鬼撒旦。
“鬼母老妖啊,我们简直是绝配啊!”
鬼母眯起紫色双眸一个蹦跳来到夏草草身上,高傲道,“你一个人类女子怎能跟我相提并论,你太往脸上贴金了。”
“上吐下泻。”
鬼母蹙紧眉头,左脸上的丑陋疤痕更加的慎人,想开口问着夏草草什么意思,又怕夏草草不告诉她,一脸纠结的模样很是有意思。
“你吐,我泻,不是很相配吗?”夏草草看着鬼母一脸龟裂的表情,仰起头哈哈大笑起来,就说妖的智商不高嘛,这么简单的事情都看不出来,笨的可以啊!
鬼母被夏草草话气抽了起来,哪还有高傲自大的模样,伸出爪着指着夏草草,“拉死你!”
夏草草不怒反笑,“吐死你!”
“拉死你!”
“吐死你!”
“…”
几百个回合下来,鬼母累的气喘吁吁,而夏草草只是口干舌燥起来,拿起蔡金金给她准备的说咕咚咕咚的喝上一口,躺了下来继续开战着。
“夏草草,老娘跟你拼了!”
“来啊,眨一下眼睛,我就是你养的!”
“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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