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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如画,一眼*。
裸着的臂,衣袖以落至手腕上,双手交叠在他颈后,十指捋过他的雪发,隔着他的衣衫狠狠的抓着他的背部,让他微痛,让他震颤。
雪白如玉修长腿儿正跨坐在他腰间,虽然动都不敢动一下,却依旧在挑战着他的忍耐力。
属于他的那一部分正深深的沉入她的身体中。
紫逸此刻才发觉他正与那和天沉相似的女子在行*之事。
有些震惊,甚至还有一点点喜悦,当理智回来时,想推开她之时,才发现这身体好像不由他做主一般。
而入眼的红,是喜庆的红。
花烛、红毯、红色的纱帐,床帷;绣着鸳鸯戏水的被褥;还有还身着红衣的自己;以及贴在墙上、床上、桌上的红色双‘喜’字。
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他,这里是一场婚礼。这是他满心欢喜并期待以久的婚礼,他身上的女子更是值得他一生好好的对待、好珍惜的妻子。
这一刻不问原由,他就好想好想让这个梦就这样放肆下去。
嫣红的唇被贝齿轻轻的咬着,顽皮中又带着些许忍耐与媚惑,轻声在他耳边问道:“你喜欢我吗?”
紫逸一愣神,便听见自己的声音不受控制的在说:“是的,我喜欢你。”
没有添加丝毫的甜语蜜言,即使在这个状态之下他也说的正经而严肃。只是一直保持不动的状态,他快要……快要忍不住了,身体绷得如此的疼痛,似要燃烧起来一般。
女子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后才慢慢的将朱唇移到他的的唇上,只是轻轻的碰触,是惧?是羞?是怯……
他却是好饥渴一般地含住她的唇,带着了些许的脂胭味,正是他曾经亲手为她涂上的那种脂胭的味道。
好软、好甜、比花还香,比蜜还绵,比琼浆玉露更让他沉醉。
她的身体此时也毫无保留的为他绽放,为他敞开,任他占有,任他深凿。
肢体放纵的交缠着、放纵亲密着,想上染上着对方的气息、汗水和体温,她是他在这世上最最亲近的人。
他早以分不清这份感情是对谁了,对天沉?或者是这个长的像天沉的女子?
他即希望这女子是天沉,起码他没有背叛自己的感情,但他又不希望这个女子是天沉,若是天沉的话,那么梦中所犯下的错岂不是比当初的敖凌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想问她是谁,孟浪的行为还在继续……
现在要停下来吗?一切好像都太晚了,太晚了。
欢愉、快意、疯狂、恣意……
所有在她身上得到的感觉都是他从来曾体会过。
妙可不言。
紫逸。
她在他的耳边轻唤着他的名,声音充满了爱意,既摇晃、又遥远。
只是区区的两个字便让他如此眷恋,如此珍惜,三千世界不及你。
双手紧扣着她的腰身,一下一下……按照自己心身所想的方法去爱她,此时此刻,他毫无保留爱恋着她,以一个男人爱恋女人的方式。
凹凸有致的身躯被他控制着在他上身起伏。
娇嫩低沉的嗓声凌乱而又急促。
雪背弓起,仰起秀美的玉颈,脚背绷的挺直挺直,脚趾却是害羞的缩成一团。
吻越来越缠绵,动作越来越大,汹涌的波涛一层一层袭来,体内属于他的那一处更加炽热,他们是如此契合,就好像他在她的身上找到了自己身上遗失的另一半,他们天生就该在一起的。
极致的欢意不断的累积,不断的累积,一直到满满的快要溢出来时,一瞬间在灵魂深处全部爆发,炫彩、迷人、灿烂,深入人心久久不能散去,那是另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感觉。
夜中的一场春雨已经骤然停歇,清新的带着竹味的微风从窗口拂过。
红烛燃半。
紫逸轻抚著她的脸颊,看著她琥珀色的眸子氤氲他的样子,不禁爱怜地轻吻她的额角,在她耳畔轻语:“累吗?”
女子在他怀中轻巧的摇了摇头,乖顺的如同猫儿一般。
紫逸看着这样的她又想起了天沉。
静谧的容颜,这时他才真真正正的看清了她的容貌,手指迷恋地抚摸著她的脸颊、她的双唇,她额间也有那三断银色水纹花钿,脸色苍白了些,少了脂胭的唇有着不健康的颜色,除了眼睛和天沉是同样琥珀色一样之外,她有哪里像在天沉了?紫逸有些懊恼。其实心的另一个声音再在说,她除了没有天沉红润,没有天沉健康,没有天沉的婴儿肥之外,到底哪里不像天沉了?
个性不像。
对他若有若无的亲近,若即若离态度,还有,不经心间的勾引……
事情经已发展到自己不能掌控的地步了,他很讨厌这种感觉。
可就是她,让自己撤下心防,仅仅连四次都算不上的见面,就让他忘记了一切的存在,全身心的投入,是缘?还是劫?
爱了一个虚无飘渺的女人或许可能自己的徒儿,这是天道对他的考验?
紫逸不由得轻叹了一声,这时候除了叹气他想不到自己有什么别的表达方式。
“可是后悔了?”怀里的女子表情坚定,声音轻淡,似乎若是他下一秒说后悔她也不会伤心,不会埋怨一般。
紫逸定定的读懂了她眼中的情绪后,他不明白了。
那种无由来的绝望从她眼中发出来,预告着前途或者是一片黑暗。
“不悔。”紫逸又听自己在说:“吾至死不悔。”
女子眼眸中闪过无限的温情,无言的喜欢传递给他,抱着他的手又紧了紧,柔声道:“在吾族,吾之名讳算得上是一种禁忌,所以即使是最亲近的人都不敢唤吾之名。”
魔父会唤她‘沉儿’,两个弟弟会叫她‘姐姐’,其他人会尊称她‘长公主殿下,相识至今他便一直唤她‘长公主’。
紫逸心中暗下计较,难怪他两次三番都不得她之真名,原来她的名字是从不轻易出口的。
“那你的闺名是……”
“吾出生那日正巧是三界天柱倒塌之时,天柱倒塌天崩地陷三界几乎毁与顷刻之间,虽对我吾族影响不大,但那时吾父感念众生皆苦,便以灾为名,以难为警,物及必反,以此祈福,赐吾为……”
——天沉,就是天塌下来的意思。
“天沉!”紫逸被自己所想所悟惊的一身冷汗,虽然早早的便料的七八分,但亲耳听她承认她自己就是天沉时仍是惊心不已。
黑眸中闪着幽光,微张嘴气喘吁吁,眼中红色以退,他房间的窗口悠出微蓝的夜光。
原来梦已经醒了。
此时,门外传来轻轻的拍门之声。
“师尊,可是在唤我?”
竟是天沉,难道天沉一直在门外?这一想法让紫逸一个激灵……
只隔着一道门,他在梦里对她干尽禽兽之事……
他,无地自容。
“师尊、师尊!”天沉焦急的唤着,急促的拍着门,师尊下午被她气到吐血,现在,难道……莫不是昏迷不醒了?想到此外天沉狠不得破门而入……
“不许进来。”紫逸心中一急,语气凌厉如刀,此时他这个样子怎能让天沉瞧见?
天沉的手僵住了,拍门的声音和天沉的声音瞬间停了。
师尊还是不愿意见她么?
默默的靠着雕花门缓缓的滑下了去,心中冰冷一片。
紫逸用手耙了耙一头银色长发,沾着汗水的脸颊与身体让感到黏腻与不适,伸手拭去额间的汗珠。
那样的一个放纵、狂野的梦,梦里的每一个片段都深深的刻在脑中,他来不及去想,甚至不敢多想,却不由自主的回味着。
房中的檀香不知何时已经燃熄,夜风冷冷的,而门外还有一个人,月光将她的影子穿过雕花木门长长的拖进屋中。
紫逸心中一动:“天沉,你还在吗?”
“嗯!”门外的人似是在自言自语一般的回答他:“天沉在的。”
紫逸放轻动作、下榻、穿鞋,看着屋中拖的老长老长的天沉的影子,犹豫一番后,就着那影子小心翼翼、轻手轻脚的坐了上去。
人与影子叠在一起,很近很近。
人与人隔着门靠坐在一起,很远很远。
“为师以为你离开了。”紫逸轻声道,下午醒来时发现天沉不在时的心情和现在一比,犹如冬日与暖阳。
“天沉今晚就在门外守着师尊。”
可是以后你还允许我守着你吗?即使在门外也好。
无声泪落。我不要爱了你,我好想好想回到以前,我好想好想只做你的乖徒儿。
我们回不去了吗?
师尊,请您、请您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天沉,你在哭吗?”紫逸急忙询问,此时隔这道门犹如隔有千水一般,是他的防护罩,亦是她的防护罩,谁也不愿踏出这一步……
“没有!我没哭,只是……”天沉衣袖拭泪:“只是夜风太大了,吹到眼里去了。”
这句话究竟是说给谁在听?又是在骗谁?怕是谁都不知道了。
“天沉,你冷吗?”紫逸难得现在还能平静十分的同天沉说话,而此刻他感觉他们的谈话更像是越过师徒的身份,平淡的如水,像是朋友。
“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