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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云爸爸用狐疑的眼神儿看了看云舒,又看了看玉笙箫,他怎么不记得教育云舒要上得厅堂下得厨房?难道是他忘记了?
“是啊是啊,您就不想尝尝您女儿的手艺吗?她做的东西那叫一个美味啊,俗话说,想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男人的胃,现在,您女儿可是把我的胃和心都抓的死死的啊。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云舒半推半让的把云爸爸请到了客厅,给他换了个好看的综艺节目。
玉笙箫俊脸阴沉,菜刀一甩,菜板上大块的排骨被迅速剁成两截,蠢货云舒,怎么每次解决问题都拿他开涮,往自己脸上贴金呢?
过了一会儿,排骨面终于做好了,玉笙箫端到厨房,对着客厅喊道:“开饭了。”
看着餐桌上色香味俱全的排骨面,云爸爸食欲大开,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吃到女儿为他做的饭呢,果然味道不同凡响。
一顿可口的饭菜让云爸爸心情舒畅了许多,饭后,云舒自觉的收拾了碗筷,勤快的忙里忙外的收拾屋子,云爸爸放心了,看来,家务活不都是女儿的事儿,女婿干的比较多啊,做家长的,素来都是偏心的,云爸爸也不例外,看到女婿如此尽心的照顾女儿,他也就不说什么了。
吃完饭,看了会儿电视,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会儿天,就到了该睡觉的时间了,云爸爸关了电视站起来,问道:“你们两个睡哪儿?”
“我们睡楼上,您腿脚不好,睡楼下。”云舒嘴快的说。
“不行,我也要睡楼上。”云爸爸站起来。
云舒一怔,有些担心的瞥了眼玉笙箫,闹了这么大半天,她也总算明白过劲儿来了,一向脾气甚好的父亲之所以闹出这么多幺蛾子,无非就是不放心他们两个的关系,那么,今天晚上是要听房?
最后,云爸爸坚持睡到了主卧的隔壁,与云舒和玉笙箫的卧室仅仅一墙之隔,洗漱沐浴之后,云舒关了卧室的门,玉笙箫走过去又开了一条缝儿。
“喂,你干什么?”云舒有些火大,没看到她爸爸已经怀疑了吗?要是看到两人睡在一张床上却没发生什么还不得火死?
“演戏啊,你瞧你爸的样子,不演一场戏让他满意,不知还要住多久。”玉笙箫松了松衣襟,前胸的风光若隐若现。
“玉笙箫,你还是不是人啊,我爸他刚来你就辇他走,做人不要这么无情好不好?”云舒怒了。
“知女莫若父,你爸爸一时觉察不出什么,不代表时间长了不会觉察出什么,或者,你是想让他知道真相?”玉笙箫冷笑。
云舒哑口无言,他说的对,父亲知道真相后不知道能不能经受得住刺激,那种险还是不要冒的好。
“你要怎么做?”云舒闷闷的问。
“当然是和你上床啊笙箫眼角的余光瞥到一抹人影,然后迅速扯了一把云舒的衣领,勾着她的脖子投入她的怀中。
云舒刚要推开他,忽然听到背后有脚步挪蹭的声音,索性一低头,一闭眼,找到玉笙箫的红唇吻了上去。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头脑中自动置换成对方的脸,也觉着不是那么怪异,两人一边激烈缠绵着,一边倒在大床上,云舒仔细回忆了一下那种片里的场景,模仿着发出一两声暧昧的叫声。
然后,她重重的在玉笙箫的胸膛上掐了一把,听到他隐忍的痛呼,心情大好,玉笙箫早就对云舒不满了,被她掐的很痛,一时气恼,他便把头埋在她的颈上,又是啃又是咬。
云舒痛呼,下手更重了些,两人激烈的纠缠在一起,只不过,此纠缠非彼纠缠,两人在床上翻滚,大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门外的云爸爸双手捂着脸,羞涩的低骂:“这两个死孩子,也不知道收敛一点。”
说完,蹑手蹑脚的好心为他们关上了门,门一关上,云舒立刻放开身下的玉笙箫,哼哼着跑到浴室里,看到自己满脖子暧昧的红印子,清晰的牙印儿一个接着一个。
她气冲冲的跑回来,指着脖子低吼:“玉笙箫,看看你干的好事,我这脖子明天还要不要见人了?”
玉笙箫懒洋洋的坐起来,拉开衣领,指着自己白嫩的玉颈上深深浅浅的淤痕道:“你有难道我没有?这不是正好吗?”
云舒气的一跺脚,钻进被窝不再看他。
隔壁屋里,云爸爸从包里掏出一张相片,里面的云妈妈温柔美丽,灿烂的笑容如山花一般绚烂。
他眼眶湿润的摸了摸相片中的老伴道:“孩子她妈,你看到咱女婿了吗?是那种万里挑一的金龟婿啊,你临终前叮嘱我,给姑娘挑女婿的时候一定要擦亮眼睛,我也算不辜负你所托吧,女婿人品不错,你今天也看到了,晚上记得托梦给我啊。”
云舒和玉笙箫两人一边一个,谁也不理谁,睡到第二天清早,云舒动了动身体,觉得胳膊酸痛难忍,睁开眼一看,玉笙箫的头枕在上面,她的一条胳膊紧紧揽着他的腰,将其禁锢在自己怀里,双腿还夹着他的两条细腿,看起来,就像抱了一个人形的毛绒玩具。
云舒惊悚的瞪大双眼,一秒,两秒,三秒......“砰”,她一脚踹在了玉笙箫的身上,他娇弱的小身体呈抛物线形飞出去,又落在地上滑出老远。
迷迷糊糊的玉笙箫从地上爬起来,扶着自己被撞疼的腰,怒发冲冠,丫的老虎不发威,就当他是病猫啊?
云舒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昨晚不顾他的挣扎强行将他当做抱枕抱了一夜,害的他整夜失眠,快天亮时才睡着,谁知,刚睡着不久,又被她抽风似的踹到了地上,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冰冷的眸中几乎要喷出火来:“你不要蹬鼻子上脸啊,要我的是你,不要我的也是你。”说着,玉笙箫“腾腾腾”的走到床边,一迈腿上了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云舒感受到他迫人的气势,吓得缩了缩脖子,心虚的说:“谁要你了?”
玉笙箫气急败坏,跨过去骑在云舒身上,扯着他的衣领,有些言不达意的低吼:“你敢说你没要我?”
云舒痛呼,没出息的投降:“要要要,我要......”。
云爸爸习惯早起,路经两人门前,便向问问他们想吃什么早餐,结果,推开门就看到自家闺女彪悍的骑在女婿身上,女婿不停的喊:“要要要......”。
他心里一惊,急忙关上门,老脸通红一片,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抹汗,瞧自家姑娘柔柔弱弱的,没想到在床上居然如此泼辣彪悍,还真是有乃母的风范啊。
想当初,云舒的母亲就是个泼辣胆大的,床上床下都把他吃得死死的,害的他光棍十年了,也没再看到顺眼的,丫头明里暗里劝了他多回,他愣是没有续弦的想法,唉,就这么守着回忆过吧。
他估摸着小两口新婚燕尔,一旦开战,一时半会儿不可能结束,便到厨房给他们准备早餐去了。
现在,他总算相信丫头的话了,照这丫头这彪悍的作风,完全有可能是醉酒后对女婿霸王硬上弓啊。
云舒和玉笙箫两人像斗鸡一样,狠命的互掐,玉笙箫现在的力气不如云舒,逼得急了,手下用了蛮力,啃咬抓挠都用上了,云舒也没客气,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待两人筋疲力尽停止战斗,一个小时已经过去了,从屋里出来时,云舒脖子上全是红印和挠痕,玉笙箫也好不到哪儿去。
云爸爸扫了眼两人遮也遮不住的暧昧印记,偷偷乐了,他把视线准备好的营养补汤端上来,以过来人的身份叮嘱道:“体力消耗太大,要补啊。”
听明白话里的含义后,云舒的脸立刻红了,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玉笙箫倒还冷静,沉默的把汤喝完,暧昧的勾唇浅笑:“笙箫,身体亏空要补啊。”
云舒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想在这种尴尬的气氛中多呆一会儿,匆匆将碗里的汤一饮而尽,抓了玉笙箫的手往外走:“爸爸,我们去上班了,茶几上放着家门钥匙,您要是觉得闷,自己出去转转啊?”
“好了好了,你们忙去吧,爸爸自己会照顾自己。”云爸爸心情十分好,走着路都哼着小曲儿。
今天没有考试,玉笙箫和学校请了假,准备去公司处理一下最近积累下来的事务,两人一出门,立刻分开一丈远,谁也不搭理谁的上了车,云舒径自坐到后座上,缩到一个角落里。
玉笙箫把气都撒在开车上,悍马高大的身体嗖的一下射出去,云舒猝不及防之下,头重重的磕在车玻璃上,撞得双眼泪花花。
无耻啊无耻,云舒把玉笙箫骂了一路,当然是默默的在心里骂。
在这样霸道又横冲直撞的开车方式下,看似不近的公司居然十分钟就到了,两人下了车,互相对视一眼,琢磨着该以什么距离进入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