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44杖棍惩戒(5000)

妤饵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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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少主,陆红再次谢谢成少主的救命大恩!”陆红恭敬地行礼。

    成司漠思绪被打乱,没有回头,淡淡开口,“不用谢!今夜雨下得大,等明天雨停了,我再派人送你离开!”

    “不!成少主,请你不要赶我走,请成少主收留我!若是成少主让我离去,那么您就等于白救了我,我还是会被那些人抓回去,卖去烟花柳巷之地!成少主,求求你,就让我呆在你身边,做个伺候人的仆人就好!”陆红言之灼灼,一脸伤痛地开口。

    成司漠回头看着已然跪在地上的陆红,鹅蛋脸,粉黛眉,长得别有一番韵味的女子,看着还算顺眼。

    成司漠沉默片刻,寡淡的声音扬起,“是谁要抓你回去?你告诉我,我可以帮你解决了他,这样你就可以毫无后顾之忧了!”

    陆红双目清凉,镇定地吐字,“是南洋的御少爷!”

    成司漠闻言,怔了一下,眉心皱了皱,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御少爷?”

    “对!我是御少爷抓到金蛇岛上的女人之一,这段日子,岛上又来了一个女人,御少他十分宠爱那女人,可以说是独宠她一人,所以他就把我们这些旧人,通通卖去烟花之地!”话落,陆红用手绢不停地擦拭着眼角的泪水,身子一颤一颤地抽泣。

    “你说的那位女人可是叫黎季月?”成司漠有所察觉地追问。

    “对对对!成少主如何得知?”陆红连连点头,她也相当意外这位成司漠竟然也认识季月,他们之间有何牵连。

    成司漠手掌攥紧,骨头关节作响的声音,目光泛起森冷,想不到月月是钟成御抓到岛上的女人,那岂不很早就受到了钟成御的凌辱。

    “成少主,你怎么了?”

    成司漠直视陆红,认真地开口道,“陆小姐,能否把那位黎季月到金蛇岛的事情,一字不漏地说来?”

    陆红连连点了点头,开始娓娓道来黎季月在金蛇岛的一切事情。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成司漠身躯越来越无力,心口越来越痛,整个人靠在了长廊的木柱上,看着眼前飘落的雨丝,眼眶渐渐湿润,他没有想过,他第一眼就看上的女子,竟然有如此的经历,难怪第一次撞见,她眼底的忧伤凝散不去。

    “成少主,你怎么样了?你看上去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陆红差不多说完了季月的事情,将成司漠强烈的反应收入眼底,起身靠近成司漠的身后,关切地询问。

    成司漠无力地摆了摆手,“我没事,你暂且留下吧,若是有一天你想走了,便也可以离去!”

    成司漠颀长削瘦的身躯消失在长廊的尽头,陆红杵在原地,看着长廊两旁挂落的雨水,心里松了一口气,总算是留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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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孙家戒律堂,孙家长辈宗亲都分立坐好,个个面目严峻,正中央站着孙兆勋面色威严。

    孙逸扬闲然地站在一旁,虽是心里得意,却也不敢造次,毕竟自己也犯了错,呆会也要受罚,只是比起钟成御受得惩罚,自己可是小的多!

    堂外三辆汽车驻停住,保镖如数下了车,分站在两旁,钟成御下了车,将车里的黎季月一把拉进怀中,揽腰抱起。

    黎季月眸色慌张,“钟成御,快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钟成御斜睨一眼怀中的女人,邪笑道,“真的会走?”

    “会!”黎季月挣扎着想要从男人怀中跳下来,她不想当着这么多人面,弄得如此恬不知耻的样子。

    钟成御远远地看了一眼堂厅里的众人,心有疑虑,放下了手中的女人,黎季月一落地,双腿直打颤,身躯都快站不稳了,这个疯子,昨天发了疯地占有自己,除了承受,她没有任何的力气可以抵抗,如今这么一大早又被带了出来,黎季月眼皮直打颤,真的好累!

    钟成御揽住女人的双肩,朝着堂厅走去,黎季月被带着身子,双腿迈直颤抖,幸好长长的裙摆遮住了双腿,并没有人太注意。

    钟成御带着黎季月进入堂厅,恭敬地鞠躬行了个礼,“孙家各位宗亲长辈,各位好!钟成御已到!”

    孙兆勋眉头紧皱,落座一旁的一位宗亲站了起来,用手中的拐杖指了指黎季月,朝着钟成御开口道,“成御,你怎么带个女人来戒律堂,你应该知道戒律堂的规矩,戒律堂惩戒犯错之人,女人一概不得入内!”

    孙逸扬挑了挑眉,添油加醋笑道,“成御啊,不是做大哥的说你,灵姨她多想来看你,都不敢坏了这戒律堂的规矩,你倒好,自己带了个女人来!”

    孙逸扬又将目光落向黎季月身上,瞥了一眼她白希脖颈上微微露出的吻痕,笑得深意,“这黎小姐真是堪比古时候的妲己,把成御这位冷血的少爷,迷得是神魂颠倒!”

    孙逸扬身躯微微凑近黎季月,压低声银荡地笑道,“说真的,对黎小姐,本大少也很想一亲芳泽。。。”

    钟成御手掌利落握紧了孙逸扬的肩头,发狠的手劲,低沉的声音,“孙逸扬,你敢动她,我一定让你尸骨无存!”

    黎季月侧目看向身旁的钟成御,看着他眉心间腾起的怒气,她还记得曾经这个男人想将自己送给眼前的孙逸扬,目的是为了交换一个种植园,时间过去了一阵子,这个男人的转变怎会如此之大,他该不会是。。。黎季月突然想到什么,惊吓了一跳,立刻甩了甩脑中凌乱的思绪,越发觉得不可能。

    “御儿,把这位黎小姐先请出戒律堂!别坏了戒律堂的规矩!”孙兆勋神色严峻地开口。

    钟成御松开了孙逸扬的肩头,孙逸扬吃痛地后退,钟成御迎上了孙兆勋的目光,毫无畏惧,“爹,把她留在这里,我要她陪着我!若是嫌我坏了规矩,那呆会的杖棍就再加上二十棍,作为坏了规矩的惩戒!”

    孙兆勋一听,甩了下衣袖,冷哼道,“你真是无药可救!”

    一位白发苍苍的宗亲长辈站了起来,开口道,“既然人都来了,戒律堂此次的惩戒开始!”

    “逸扬,你上前跪下!”那位长辈对着孙逸扬开口道。

    孙逸扬立刻上前,对着祖宗排位噗通一声,双膝跪地,“叔公,逸扬在此,警听聆讯!”

    “逸扬,你因好赌输掉了芭提雅,你可知错?”

    “叔公,逸扬知错,逸扬愿意接受惩罚!”

    白发苍苍的老人捋须点了点头,启声道,“你的认错态度诚恳,念在你是被人下套,才导致丢失孙家产业,长辈们决定,杖棍二十下!你可虚心接受?”

    孙逸扬顿了一下,立刻回道,“逸扬愿意接受惩罚,并且发誓从此以后再也不赌!”

    那位长辈朝着一旁的执杖人扬了扬手,洪亮苍劲的声音落下,“行刑!”

    孙逸扬脱下了身上的衬衫,露出古铜精壮的背脊,两位执杖人上前,递给了孙逸扬一条卷成条形的白布,孙逸扬接过白布,咬在牙口。

    “孙大少爷,得罪了!”两位执杖人对视了一眼,手中五尺余长的杖棍落在了孙逸扬的背脊上,一杖棍下去,古铜色的背脊上立刻显现出一道红色痕迹,孙逸扬紧紧地咬着口中的白布,隐忍着痛楚,一双鹰眸眼角处冒出冷汗。

    黎季月目瞪口呆地站在一旁看着,原来所谓的惩罚是这样,她禁不住侧目看向一旁的钟成御,他一脸淡定,波澜不惊的样子。

    二十下杖棍很快就执行完了,孙逸扬的背脊上呈现出红色的血痕,斑驳的红色印记,深深浅浅落了一背,孙逸扬口中的白布落在地上,眉头紧皱,松了一口气,双臂撑在大腿上,吃力地站了起来,看了一眼一旁的钟成御,笑得森冷,“我的好弟弟,该你了!”

    孙逸扬撑着虚弱的身躯朝着一旁的座椅上坐下,眉心紧拧,披上了外衣。

    “成御,上前跪下!”那位长辈又一次发话。

    黎季月看着身旁的钟成御利落地走到堂厅中央,双膝点地,沉声道,“叔公,请讲!”

    “成御,你主动将孙家在槟镇的最大种植园,拱手让人,你可知错?”

    “知错!”钟成御冷声落地。

    那位长辈眉色泛着不悦,继续开口,“成御,你带着女人进戒律堂,你又可知错?”

    “知错!”钟成御没有丝毫犹豫,声音冷沉,犹如冰川般凝结了一室内的温度。

    “既然你都知错,拱手相让孙家产业,杖棍一百,带女人进戒律堂,杖棍二十,一共行刑一百二十棍,你可接受?”

    “接受!”

    “既然你都接受,那就行刑吧!”那位长辈落下冷厉的声音,拂了拂衣袖,退了回去。

    两位执杖人手持着杖棍靠近钟成御,随手递上一块同样的白布。

    钟成御冷眼斜睨了一眼那块白布,冷声拒绝,“我不用这个!拿开!”

    两位执杖人听了,立刻露出佩服的神色,丢开了那块白布。

    一旁的孙逸扬脸色极其难看,这么赤luo裸的嘲讽,是在当面打自己的耳光,气得脸色铁青。

    “慢着!!”黎季月大叫了一声,一堂厅的人都看向了这个突兀的女人,钟成御同样用奇异的目光凝视着眼前的女人。

    黎季月朝着堂厅里的一众人,慌乱地开口道,“各位长辈,我现在就出去,离开戒律堂,请你们免去钟成御二十杖棍!”

    此话一出,堂厅上的那些老头子,都互相对视了一眼,若有所思地沉默。

    钟成御心下一颤,眸底划过一道惊愕的欣喜,目光转向黎季月,唇角扬起一抹释然地笑意,沉声道,“不用了,这二十杖棍,我犯了就是犯了,莫要坏了孙家戒律堂的规矩,行刑吧!”

    “钟成御!!”黎季月气恼地叫了一声,这个男人怎会如此固执,明明可以免去的痛楚,为何执意要揽下。

    钟成御目光饶有深意地看着黎季月,笑得深意,“一旁看着!不要出声!要相信你的男人不会有事!”

    “你。。。”黎季月被这么一说,弄得脸颊涨红,整个人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御少爷,得罪了!”两位执杖人分站在钟成御的两侧,钟成御慢条斯理地脱掉身上的衬衫,白希精壮的背脊,已经覆盖着过去的旧痕,斑驳地呈现在众人的眼前。

    黎季月在一旁,紧凝着眉心,紧张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她根本无法想象一百二十杖棍该要有多大的煎熬,难怪孙夫人会吓成那样。

    执杖人落棍,一棍一棍地打在了男人的背脊上,白希的背脊上,红色的印痕尤为显眼。

    钟成御双目紧盯着地上,目光冷凛,紧抿的薄唇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黎季月在一旁看着,心间一阵阵发颤,心里默默数着数字,为何感到时间这么久,为什么孙逸扬那么快就好了,为什么他要这么久,这一刻,黎季月心竟然有着煎熬的感觉。

    时间过去了一阵子,整个堂厅里,除了棍杖落背的声响,再无其他,所有人都缄口不言。

    “七十九杖。。。八十杖。。。”两位执杖人分立喝数。

    白希背脊上已经血水滑落,一道道红色的血痕,敞开了血口,流淌出鲜血,男人的脸庞冷峻刚毅,唇色已然青白,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黎季月看到这样一幕,她的心间为何一阵阵发疼,一直想着要这个畜生混蛋碎尸万段,可是看到他这样受罚,自己竟然一点也开心不起来,越来越觉得于心不忍。

    “九十六杖。。。一百杖!”执杖人洪亮的数声落地。

    “停一下!”孙兆勋洪声喝止,所有人都循声望去。

    孙兆勋将目光落在了黎季月身上,对着各位宗亲长辈开口道,“各位叔叔伯伯,御儿前阵子受了枪伤,这一百杖棍已经罚过了,至于他带女人进戒律堂,我看要不就让这个女人出去,暂时免去杖罚,各位看如何?”

    黎季月听了,朝着孙兆勋连连点头,拔腿就要往外跑。

    “站住!!”钟成御黯哑低沉的嗓音响起,黎季月顿住了脚步。

    “过来!”钟成御沉声落地,粗重的喘息,扭过头,余光射向正欲拔腿出门的黎季月。

    黎季月犹豫了片刻,挪步上前,不知所措地站到钟成御跟前,蹲了下来,目光直视脸色苍白,唇色发青的钟成御,“钟成御,你让我出去吧!我保证不会逃跑!这样你可以免去二十杖!”

    男人手掌猝然一把抓住黎季月的小手,裹在了掌心中,微微勾唇,“呆在这里,看着!”

    黎季月整个人怔住了,看着眼前的男人零碎的发丝沾满了汗水,湿哒哒地覆在额头上,他的目光那么坚定,坚定而又倨傲,容不得他人一丝的抗拒。

    钟成御目光转向堂厅中央的孙兆勋,重声落地,“爹,继续!”

    两位执杖人听了,都迟疑地看向孙兆勋,孙兆勋蹙眉扬了扬手,示意继续。

    背脊上棍杖又一次落下,钟成御紧拧眉心,闷哼了一声,黎季月的小手被男人越发紧地攥住。

    黎季月晶亮的水眸撞入男人阒黑如墨的眼睛,那一双眼睛倒影着自己的脸蛋,黎季月柳眉紧蹙,她感受到小手被男人滚烫的掌心覆盖着。

    钟成御紧皱着眉头,唇角微微扬起,盯着眼前的黎季月,汗珠一滴滴滴落,黎季月不止为何,眼眶里微微湿润了,却是强忍住这种怪异的感受,这种心疼的感觉,让自己越发疑惑。

    一杖又一杖的棍杖在钟成御的背脊后落下,黎季月和这个男人四目相对,她看见了他眸底的隐忍,那紧抿的双唇凉薄好看,曾几何时,这张唇一而再再而三地落在自己唇上,落在自己身上的每一寸每一处肌肤,肆虐疯狂地轻薄自己,让自己无休止地觉得羞恼气愤。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