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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医生是大魔王》
作者:张七蒲
剧情版文案:
阎墨,一个不正经的大魔王,因为胡乱救人,被地狱委员会宣判在人间搜集一万个灵魂才能回家。她想来想去,只有战火缭乱的地方,才能满足这个条件。
在叙利亚,她遇见了高大威猛的季医生。
这个男人阳气很重,吸点可美白养颜,保持肉身肌肤的弹性。
“季医生,你缺不缺助手,可以暖床的那种。”她的爪子挠着他的后背。
“阎医生,请自重。”季医生一本正经。
n久后
“季医生,我接下来要干什么。”原来人类也会吸.精.气啊,床铺上累cry的阎墨生无可恋。
“我。”季医生露出獠牙~
小剧场版文案:
某天,阎墨在地狱论坛上发布了这样一个帖子
—如何勾引人类
牛头:老大,不要怕,直接上
白无常:老大,靠,没想到你口味这么重。
谛听:@¥%……&@¥
阎墨对着屏幕若有所思
第二天,论坛上出现这样一个帖子
—急!如何安慰被上的人类。送他十年寿命可以么···
内容标签:幻想空间甜文现代架空爽文
主角:季泽、阎墨┃配角:纪殊、小薯、徐攸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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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楔子
1996年,江里承恩寺
正值九月,是烧香拜佛的好日子。鸡鸣寺下的小径上,坐满了等游客下山的算命先生们。
其中一位,在这群算命先生之中格外的扎眼。这是一位看上去年轻漂亮的女人,一身民国时期的旗袍,她涂着艳丽的口红,白皙如藕的手腕露出,上面挂着一个金色的镯子。
她就像不沾烟火的仙子,带着圆墨镜,双腿交叠靠在椅子上,慵懒地看着下山的旅人。
旅人路过她那,总忍不住多看两眼。
“老大,今天怕是没生意了,我先回去了。”她身边一位长相怪异的男人说道。
“不急,生意待会就来了。”她勾着笑,啜饮着手中的热茶。
果真,不一会一个女人拉着她的孩子坐在了她对面的椅子上。
“算命么?”
“算。”她抬头,拿起桌上的一罐竹签,摇了摇。
女人惊诧道:“你竟不问我的生辰八字?”
她邪邪地笑:“不需要。”
啪,竹签滑落,她摘下墨镜眯眼一瞧。“哎呀,灾星。姑娘你怕是十月要死啊。”
女人气极了,拉着小男孩骂骂咧咧地离开:“我的天,有你这么算命的吗?”
她不笑也不愠:“慢着,那个男孩还没算。”
“不算了。”女人愤愤地回。
话音刚落,倏忽间,男孩的手上缠了根红线。她靠在摇椅上,捻着红线,阖眼念经。
女人不敢动,男孩亦不敢动。两人张皇地望向她。
良久,她开眼:“呀,这小公子的命中有我。”
她的金镯随风轻轻的摆着,女人是江里大学考古研究生,一眼就看出她的镯子,是唐史书中记载的镀金三钴杵纹银臂钏。
她朝女人调皮地眨眨眼:“我们再会。”
女人骂了句神经病匆匆离开。她拍拍手对身后的男子说道:“必安,收摊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连载—《她的小甜饼》
无缝接档—《我被竹马宠上天[重生]》
完结—《天后的小鲜肉》/《影帝别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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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e ̄*)哒
第2章第1章
2014,是叙利亚最混乱的一年。战火,残骸,绝望···蔓延在这个曾经繁华富饶的国度。
首都大马士革,在死亡气息的笼罩下,这里却依旧歌舞升平。午夜,脏巷的酒吧里,阎墨正坐在吧台边,指尖轻点着酒杯边缘。
她的造型,在这间斥杂着粘稠汗味的酒吧里,显得异常的格格不入。一头粉色的短发,银色的耳坠衬着她颀长的脖颈。黑色夹克衫,修身牛仔裤。全然不像是来酒吧放松的。
酒保又给她加了一杯酒,语气轻佻地问:“听说阎小姐会占卜?”
阎墨勾起唇角,狡黠地说:“要不,我替你占卜抵这杯酒钱?”话语间,露着万种风情。
酒保便真的点头。阎墨从口袋里牵出一根红线,纤瘦的手指握上酒保的手腕,眼波含媚,替他系上。
酒保的心跳倏忽间加快,满眼都溢着阎墨蛊人的笑。
她靠着椅背,指尖点上红线,阖眼,嘴里念着几串听不懂的文字。末了,阎墨睁开眼:“3月2日。”
酒保这才回过神:“什么?”
阎墨笑意更甚:“你再见我的日子。”
酒保就当一句暧昧的话,一笑了之。扬手,又替阎墨加了一杯威士忌。
阎墨抿了一口酒,眸色却沉了下去。
虽然她是犯了错被打发到人间收割灵魂的地狱籍公务员,但这样的生活,她照理应该满意。
无法预测自己未来的人类、充斥着死亡气息的国度、可以自由掌握的时间和金钱。就是,总少了些乐趣。
很快,阎墨眼中的乐趣就来了。
酒吧的门被推开,两个白大褂的医生走进。她斜睨了眼,这两个人看上去都是20有余的年轻男人。
其中一位,高瘦俊逸,阔大的白袍他都能穿的英挺熨帖。只是看人的眼神,有一种拒人千里的疏冷。
“季泽,这里坐。”跟在他后面的男人兴奋的喊道。显然,是因为看到了亚洲面相的女人。
他乡遇同胞,确实值得高兴。而且这个同胞,模样着实让人欣喜。
那个叫季泽的医生,依旧面无表情。摆了摆手,在离阎墨七八张椅子的角落坐下,抬手要了一杯啤酒。
阎墨附身和酒保说了两句。那酒保也知趣,在送上啤酒的同时,用带着乡音的英文说:“这杯酒钱,那位小姐付了。”
季泽抬头,看了阎墨一眼。她倚着酒吧柜台,慵懒地朝着他挥手。季泽又垂下头,将两百里拉递给酒保。
阎墨看了,便也不再做什么。这种人类,虽然皮囊姣好,身上散发的阳气也确实诱人。只不过,太没意思。还未尝到口,就让人感到索然无味。
阎墨将这两百里拉给了酒保,提包起了身。
和季泽一起来的小医生刚从厕所走出,见季泽一个独坐在吧台一侧,阎墨又转身要走。也猜到了几分,嘴里也开始埋怨:“泽哥,你是不是体内无法分泌多巴胺。”
季泽靠着座椅,语调淡淡的:“你是不是脑子里都装着精囊腺分泌物。”
“你!”小医生一时语塞,竟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夺过季泽手中的啤酒喝了一大口。酒刚咽下肚子,小医生的背后蓦地伸出一只手,枯瘦修长,沾满血迹。
而后,他的背上抵上了一把手槍。
“跟我来。”细若游丝的男声响起。抬眼,持槍的男人和季泽四目相对。
*
脏巷的角落里,持槍男人靠着掉了皮的老墙。手捂着腹部,黑色的背心渗着汩汩向外冒的鲜血。
他用槍口指着背包的小医生:“三颗子.弹,腹部。”
小医生的面色已然铁青,唇角也因为极度的恐惧不住的发颤。季泽与男人对视了一眼,缓缓开口:“放他回去,我来。”
小医生挡着:“泽···泽哥,包里没有麻药···只有····”他的包里只有简单的手术用具,几罐抗生素。他顿了顿,咽了一口吐沫对着持槍男人:“哥···要不送你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