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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丽堂皇的景瑞国际酒店座落在龙湖街畔,整幢楼闪烁着的霓虹灯是一个巨大的圣诞树形状,据说在这里过节的外国友人不少,于是酒店方便别出心裁给下塌的真假洋鬼子创造出了这么一个温馨的氛围。驾车的盛小珊已经有了几分酒意,每每说句话都能让帅朗闻到香水和酒味混杂的味道,倒没有很反感的成份,对于很久不谙肉味的帅朗倒巴不得有位美女喝得烂醉倒在自己怀里,然后任凭自己肆意一番,于是乎在这种心猿意马的想像中,一路帅朗根本没注意盛小珊说了几句什么,已经到目的地了。
不管物质时代怎么备受诟病,但真正被极度的富丽和堂皇冲击着视线,那份惊叹还是有的,和盛小珊并肩进了大厅,巨大的水晶吊灯把数百平米的大厅照得通亮,四周欢庆圣诞的各国语言附拾可见,不时地还能看到醉态可掬、人高马大的洋鬼子,随行的几步,看到一位一米九的洋鬼子搂着位比他足足矮两个头的国妞,帅朗瞪了几眼,然后很不屑地呸了一口,然后旁若无人地骂了句脏话。再行几步,却又见到了几位姹紫嫣红的洋妞,里面有位银发高个北欧妞,那个子的长相直让帅朗仰视了良久,还是盛小珊拽了两把这货才省悟过来,跟着进了电梯。
“狭隘……一看你的眼光就知道你很狭隘。”盛小珊摁着楼层,回头指着帅朗,染着美甲的纤指几乎指到了帅朗的鼻子上,帅朗一把拔拉掉了她的手指斥着:“什么意思?”
“切,看你刚才看人家那一对情侣的眼神,美女怎么了,就不能找个外国男朋友。”盛小珊斥道,帅朗一听因为这个狭隘,嗤鼻不屑道:“就因为这说我狭隘?你瞎掰吧你,我一点都不狭隘,就刚才那高个银发洋妞,让我泡我一点都不介意。”
盛小珊一愣,旋即笑得花枝乱颤,乐得直拍帅朗的肩膀,整个人倒一半倚在帅朗身上,仿佛数月未见,还真觉得亲近得紧,帅朗被蹭得那叫一个心猿意马,肩膀耸了耸警告着:“喂,注意已经超过安全距离了啊,我记得咱们以前没有这么亲密过吧?……是不是女人出国呆上几天,都要比原来骚了。哈哈……”
“%¥**±……”盛小珊骂了一句外国话,很失形象的竖了根中指,给了个狠不得掐死你的表情,却不料帅朗比较习惯这种不客气不文雅的谈话方式,同样一竖中指恶狠狠地道:“吓唬我?就这手势是男人的专利。”
盛小珊原来有点不悦,却不料被帅朗一搅和,又是忍不住抚着帅朗的肩头大笑了,今天着实疯得紧,形象尽失了,直到叮声电梯停时,出电梯盛小珊才勉强找回了点庄重态度,直领着帅朗到这一层的商务会议厅,看来人着实不少,不几步就能听到透出来的音乐偶而还夹着男女的笑声,像这种出租的商务会议厅帅朗也知道,价格不菲,到了门前,盛小珊一推门,很优雅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挽着帅朗进了这个已经热度非凡的大厅。
哇,果真是帅哥成群美女如云,男男***怕不得有四五十人,正围着音乐池跳舞的、小憩的、啜酒的、还有躲在一隅,已经抱着啃上的,朦胧的灯光笼照着这个暧昧的小世界,音乐池的旁边,装饰一新的圣诞树熠熠闪着五颜六色的灯光,灯光映照着高脚杯搭的酒塔,把酒液染成了或金黄、或深红、或纯色、或淡雅的颜色,穿着大红色的圣诞服的两个应召……不对,不是圣诞老人,而是两位美女客串的,圣诞服的摆子下还露着两条修长的**。
“怎么样?没见过吧?”盛小珊捅捅看傻的帅朗,得意地问。
正巧又看到了舞池里一对男女随着音乐漫步,动情地吻在了一起,旁若无人的那种动情看得帅朗好不惊讶,很被震憾地感叹着:“哇……尼马,这才是生活。”
是啊,这才叫玩,这才叫生活,想想哥几个顶多也只会在夜总会摔大把钞票找个妞瞎乐呵,和人家的情调比,简直就是山炮行径,瞧瞧,人家那吻已经超乎亲嘴的层次,边吻还边踱着优雅的舞步,俩个人仿佛浑身一体,那像咱办事,顶多比猪八戒拱西瓜强一点。
“来,陪我跳支舞。”盛小珊拉着帅朗,帅朗有点局促,这场合可应付不来,不情愿地说着:“我不会跳……听听,舞曲换了,我更不会不了。”
“来吧,恰恰这么简单都不会,我教你……跟着我扭。”
盛小珊不容分说,把帅朗拉进了舞池了,帅朗跟着机械且僵硬地动着,盛小珊玩得有点疯,边嗤笑帅朗的动作,边手拍着帅朗的腰胯伴节奏,教了几步倒也勉强有个样子了,边跳着,盛小珊高举着双手拍着喊了句英文,帅朗听着好像是everybody听懂了,眨眼间这些男男***都动起来了,兴奋地扭动着,一男一女面对面,有的在腰胯扭时还附加几个手舞足蹈的动作,不乏有揩油的成份,嘻嘻哈哈地声音不绝于耳,帅朗看看这里头除了认识盛小珊就只认识那位放音乐的傅大妈了,笨拙地扭了几下子,凑到盛小珊耳朵上大声道:“骗我是不是?”
“谁骗你了?”盛小珊大声道。
“这都成对的,那有你说的一半单身。”帅朗又凑上不悦地道。
盛小珊一搂帅朗脖子附耳回道:“看你的本事喽,这里面大部分都不是一对。”
是不是呀?帅朗有点纳闷,又有点窃喜,不过看着一舞池人的疯劲,又有点心虚了,要是花俩钱砸美女个愿意那问题不大,不过要光凭跳跳舞说说话就勾搭着去开房,帅朗自认自己肯定没那本事,更何况旁边几位偶而迸出来的都是外国话,帅朗压根就听不懂,这交流恐怕都要有障碍,那要那什么交,可能性恐怕就更小了………
“胆大点,放开点……这是平安夜的狂欢,美女都不矜持了,你矜持什么?”
盛小珊看帅朗扭捏,看不过眼了,又是摆动帅朗的姿势,又是直拧帅朗的脸蛋,等呲牙咧嘴的帅朗还没反应过来,却不料盛小珊抱着帅朗迈着舞步来了个换位,一眨眼放开帅朗,抱着另一对中的男士,一眨眼,来了个交换舞伴,帅朗的面前登时成了一位卷发大眼,骨感十足的妞,那妞兴奋地笑着,大大方方的牵着帅朗的手,可了劲地带着帅朗扭动着,不时地还来个身体部位的碰触,把帅朗蹭得那叫一个美滋滋地,于是那初来的局促渐渐撂过一边了。
旧曲终了,举杯邀庆,盛小珊给了个简短的致辞,敢情是再回中州,要组建个风险投资公司,欢迎海龟创业者光临之类的场面话,赢得一片掌声,看来她才是今天的主角,而帅朗呢,一听着投资就犯病,一看这个场面就想起了徐凤飞的公司没准也是这么蛊惑投资者的,而且再见盛小珊时,感觉变化太大,差异也太大,一下子那心里热度凉了一大半,暗暗地打了个准备置身事外的主意。
就是嘛,咱只对美女和美酒兴趣比较大,众人围着盛小珊连说带恭维的时间,帅朗倒闲着了,在酒塔旁端了杯红酒,和凤仪轩这位招呼现场的傅大妈倒站在一起了,这位傅大妈笑着悄声问帅朗道:“帅老板,你的谱挺大的嘛,还得盛总亲自邀请您去。”
“怎么?让她接接我,就显得我谱大?”帅朗讶异了,端着红酒一饮而尽,那傅老女要说什么,却是被帅朗这个豪爽的动作看得一愣,旋即像看笑话一样乐上了,帅朗拿着空酒杯,咕嘟咕嘟又倒了一大杯,正要来个牛饮,傅老女怕人瞧见,赶紧地拦着帅朗悄声说着:“帅老板,红酒不是这样喝滴……应该这样,握着杯脚,欣赏一下它的色泽,然后闻闻香味,轻摇酒杯让香气释放出来,品尝的时候要小口啜饮,让酒在舌尖溶动,回味那万种风情的韵味,这样喝出来的才有品位。”
边说边给帅朗来了个优雅的示范,不料帅朗不屑了,直说着:“拉倒吧,电视里早报道了,中国市场上的红酒百分之八十都是假酒,海上灌装的,根本不是进口的……我就是卖饮料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就这玩意,你要多少?”
说话着帅朗仰脖又是一大杯咕嘟直倒进嘴里,腮帮子动动,漱口一般勉强咽下了,那傅老女正表情怪异,莫衷一是的时候,帅朗来了个更雷的,喊着她问:“有白开水没有,这酸不拉叽的越喝越渴,要不干脆来点白酒,这多没劲。”
“你…你饶了我啊,我受不了了……帅老板您不是一般地豪爽。”傅老女笑着,借故让开了,不敢再教帅朗了,帅朗得意地笑了笑,对付这些吃拉面恨不得拿刀叉配干红的二货,你只有比他更二才能把他雷倒,这不,雷倒一个了。不过又上来了一位,这位嘛,刚才一起跳舞那mm,一上来浅啜着酒杯搭着话和帅朗说到:“先生您的舞姿挺不错的啊。”
“不会吧。”帅朗愣了下,对面笑眯眯有点讨好之嫌的mm,这倒不敢扮二了,谦虚地道着:“过奖,过奖,跳得再好也没有美女的身材好,我对这个还真不热衷。”
“看得出来,但凡事业心很强的男人,都不热衷于这些。认识一下,我叫崔莺晓……”卷发mm变戏法似地一翻手,一张粉红色的名片递了上来,这帅朗涅,一接手,很慎重地装起来,不过随即傻眼了,总不能咱这电工还有名片吧,于是不好意思地笑笑:“崔……那怎么称呼,不能叫小姐,贬义词,叫崔女士,我没名片。”
“呵呵……你这人真有意思,那给我留个电话号码喽,改天有时间我约你。”卷发mm又是一摸,这手机又在帅朗眼前不知道怎么摸将出来了,留了电话,闲聊了几句,舞曲再响起的时候,那疯疯洒洒的盛小珊又带着两位姑娘扯着帅朗要跳舞了。
节奏劲爆了,扭的姿势又换了,那姑娘们这么放得开,帅朗也跟着放得开了,不进看着这个舞池里几位油头粉面的男人那小动作叫一个俏,揽着腰轻抚抚、要不搭着臂摸摸、再要不那手根本瞧不见去哪儿了,反正灯光这么暧昧,大家都心知肚明,狂欢来了,谁还那么矜持……帅朗一会儿胆大了,乐滋滋地扭着蹭蹭旁边的妞,要不伸手装个不小心摸下那位妞的腰,更爽的是乱嘈嘈中盛小珊喊着关灯三秒钟,要来个撞天昏,跳舞不在行,干这活帅朗眼尖手快,关灯的一刹那帅朗亲了一个摸了俩,连臀带***分属不同的两个美女。恐怕还不是帅朗一个人在摸,三秒钟摸与被摸的一屋子大笑尖叫,好不热闹。
耶!尼马这狂欢真好玩,渐入佳境的帅朗胆子越来越大了,不一会儿,没关灯也敢摸妞的胸部了,而且那些被摸的妞也不惊惶失措,真是看见对方顺眼的话,没准旋转着笑吟吟还跟你来曲舞步,休憩的时间里还会搭讪上来递个名片了,留个电话了,帅朗玩得忘乎所以,也不知道自己给几个妞留了电话,反正是眼花缭乱,一会儿是抱着娇嫩欲滴的,一会儿是聊着媚眼传情的、一会是拉着艳影红唇的、一会儿是牵着腮红微醺的,一会儿又是浪漫妖媚、野性不羁的,舞步、碰酒、闲聊、偶而穿插几个小节目,帅朗有点入芝兰之室不闻其香了,倘徉在香风舞池里乐不思蜀了。
至于层出不穷的节目嘛,你不得不佩服海龟们的淫思荡想,本来关灯三秒钟就把帅朗乐歪了,之后谁可知道又来了蒙眼一分钟,蒙眼干嘛呢?自然是蒙着眼睛对对碰了,碰到一对那得跳一曲吻一下喽,这一局帅朗郁闷了,抢抱慢了点,抱了男的,那位男帅哥吧唧吻了帅朗一下子,惹得妞们笑翻了。接下呢,还有假面玩,那些妞们也疯得搞起蛊来了,不是戴个老太太的面具,就是贴个像万圣节的鬼面,要不扮个什么女王、骑士,故意掩饰着在舞池里晃来晃去,帅朗这回学乖了,不看面部,只看身材,眼疾手快拉了个身材高挑,又凸又翘的妞舞了一曲,这妞舞得着实不错,几个撩腿动作看得帅朗直想到了某片中看过了高难度体位,这却是今晚感觉最好的一位,跳完了端了杯酒正准备撩拔几句,那妞却是兰花一指另一位高个帅气地小伙子道:sorry,我男朋友也在。等卸下女王面具让帅朗好不懊丧,居然是一颗貌似林志铃的好白菜,你说这不撩拔几句实在对不起自己,更何况根本挡不住肾上腺分秘过多,帅朗学着傅老女教的优雅啜酒动作,摇摇杯、闻闻香,透着酒杯偷窥下这妞的胸,比富二代还二地拽着:美女,现在的男人核心竞争力不在脸蛋和身高上,对于美女找男友可都是风险投资啊,投资最忌讳的就是孤注一掷,鸡蛋都不能放一个篮子里……
啥意思涅,那美女岂能不懂,先前只不过对帅朗太过普通的表像有点失望,一听口气这么大,又看看了舞池里的盛小珊,笑着小声问:“是吗,听说盛总邀了贵人,看来是说你喽?”
“贵人嘛不敢当,不过我这人蛮低调的。”帅朗肆意地打量了下这位穿着筒裙的高个妞,特别对那胸部流露出来很强烈的兴趣。那妞在感觉到自己本钱够厚的时候,也揣摩到了对方的本钱也应该不薄,款款地掏出张烫金名片,小声说了句:“那我就低调地认识您这位贵人喽,有时间到我公司看看。”
瞎侃了几句,那妞表情不恶,不过男友在场却是无暇旁顾,要了帅朗的电话走了,帅朗把忽悠到手的名片一瞅,***,翻译服务社的,还是英法意拉丁全系都干得了。得,别招惹了,万一人家发现咱除了国语就只懂脏话,那不丢人么?反正这地方的妞着实不少,等到零点全场暂停庆祝时,盛小珊介绍了几位男士,却都是也算得上事业稍有成就的人,看看现场的男少女多比例帅朗也明白了,除了介绍生意认个面熟,估计也有取悦这些白领哥的成份在内,这么些个妞,除了跳舞就是乱递名片,说不定将来生意上或者生活上就用得着了。
酒意渐酣、舞步渐乱、一直舞到凌晨两三点的功夫才有趋向结束的意思,盛小珊和傅经理在给女来宾送着美容卡,玩得尽兴的姑娘们、成对的情侣们陆续告辞走着,不多会,舞曲停时,帅朗还是满头大汗的在舞池里和一位长相很萌的mm扭着,灯光一亮,俩个人相视哈哈一笑,等坐下来喝了杯饮料,帅朗才发现接近曲终人散的时候了,这一晚疯得着实来劲,那最后走的mm们有的握手、有的来了个浅浅拥抱,还有的稍有几分醉意,给额头上印了个吻,很萌地提醒着帅朗:回头联系哦,帅哥!
不对呀?
人快走完了,只剩下指挥扫尾的傅经理和盛小珊了,帅朗才觉得那儿有点不对了,不对的地方在于,好像凭自己这长相和衣着,从来没受过这么香艳的待遇,这一想赶紧地掏着名片了,一数,***,二十四张……再一细看,俄的神呀,瑜珈馆的教练、私立学校的老师、外语学院的讲师、某三资企业的中层、it网站的经营商、品牌化妆品代理、某商场女经理、还有翻译、还有酒类的卖家、奢侈品专柜的品牌代理商……各个职业涉及不同,敢情基本都属于准小资阶级的成份。怪不得这些人这么放得开呢,看来和哥们一样,也是混社会的。帅朗暗道着,此时倒是有点自惭形秽了,实话实说,现在勉强能步入有点钱的阶级,对于腐朽、糜烂的有钱阶级生活方式还真不太懂,不过要都像这样的话嘛,帅朗觉得也不太难接受。
“玩得高兴吧?”
正回想着对那个妞的印像深刻呢,一个声音打断了帅朗的思路,帅朗一抬头,盛小珊吸着罐饮料,笑吟吟地拉着椅子坐到了他旁边问着,一问,帅朗把名片塞进兜里,很怀疑地道:“我正想呢,好像有点脱出我的想像能力了?”
“看花眼了?”盛小珊笑着问。
“眼肯定花了,可心没花,不太对劲呀?我怎么从来没发现我这么招人待见呢?有几位美女主动和我搭讪……这不我没想明白吗?”帅朗诧异地道,看着盛小珊似笑非笑,有点怀疑这货捣鬼了,难不成想用美人计勾引自己,也不对呀,美女可都走完了,不像成人之好的意思。却不料盛小珊饮料罐一放,一个兰花指一戳笑着斥道:“你笨呀,我提醒过她们,我要带一位隐形富豪,家资千万的人来,她们当然对你另眼相看了……收得名片不少吧?只要你愿意投资,就你口袋里名片上那些美女,一定会给你期望的回报。”
“这个咱懂。”帅朗吧吧嘴,乐了,早看出盛小珊这层意思了,不过转眼很懊丧地说着:“不过盛美女,您这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呀?太费时费力了,再说你介绍的也不对,万一我以千万富翁的身份勾搭上,你说这代价还不得上百万的车,那我亏大发了。”
哈哈……盛小珊仰头笑着,花枝乱颤了,擂了帅朗一拳,撂了句:“对此,我爱莫能助了啊。”
说话着起身和傅经理告辞着,帅朗知道曲终人散,疯完得歇着了,稍稍有点意犹未竟地起身准备走时,盛小珊又追上来了,直挽着帅朗:“走,送我上楼……疯了一晚上了,我头有点晕。”
“别找借口啊,想跟我说什么,改天再说。”帅朗有点不情愿地道。
“哼,怕我要钱是吧?”盛小珊戗了句。
“怕什么?不就五百万么?大不了给你得了,我就没准备要。”帅朗很豪爽地一句。这倒真把盛小珊惊讶了一下,伸着脖子看看帅朗不像开玩笑,于是顺口道:“好啊,你准备时候给,我拿去。”
却不料帅朗话锋一转笑着道:“别急呀,暂且给不了,大不了给你写个欠条呗,怎么?你准备逼债呀?”
说得是嘻皮笑脸,心里倒不觉得盛小珊真敢逼债,其实帅朗也在探对方的口风,这钱呢,好容易捞手里,说起来这理论叫“第一桶金”,不能这么容易再扔回去吧。等在电梯前的时间里,帅朗不时地瞥眼看着盛小珊,有点拿捏不准这妞是不是有心要账来了,要是要账嘛,能拖就拖,能赖就赖,实在赖不了,大不了分期分批还,真要把这五百万一分不差还上,就即便帅朗现在的身家也有点捉襟见肘。
“嗯,我想想……这钱呢,我要全收回来,对你有点不公平;可一分不收全让你得了便宜,对我又有点不公平……我得好好想想。”盛小珊故意卖着关子,仿佛有点醉态可掬,看了帅朗一眼,突然很有深意的笑着问着:“帅朗,是不是想黑了我这笔钱?”
“这个……没那回事,我像那么无耻的人么?”帅朗勉力维持着自己本不存在的诚信形象,盛小珊笑了笑点点头:“像,不过你就黑了,我一个弱女子,拿你也没办法……”
“别别,那至于,你总得给点时间吧,不过你们给这些钱当时是不是本身就有所用意……这个,你是期望我还一个百分数呢,还是全额。”帅朗探着底问,电梯来了,跟着盛小珊进了电梯,盛小珊摁着楼层,笑眯眯地回头问着:“那你说说,我们是什么用意呢?或者说你是怎么用的这笔钱呢?这几个月发生了好像很多重大事情,我很有兴趣听听……你要能把所有细节告诉我,说不定我可以酌情减免你的一部分债务。”
像是调侃,也像是醉话,帅朗看着笑眯眯说话的盛小珊,偶而还身子软软地往自己身上靠,忍不住腹内打嗝了,这话怎么听怎么像别有用心。等了半晌,不见帅朗有回音,盛小珊回过头来,俏生生盯着帅朗,眨巴眨巴眼睛,浓浓的眼影,像在暗示什么,不料帅朗的反应出乎她的意料了,直接装个迷糊,一扬头:“得了,懒得跟你猜谜,给你打个欠条,慢慢还……这不错了啊,你别指望拿这个要挟我,就上了法院,一调停照样也是分批还,我还不上,你还真没治。”
“无赖。”盛小珊嗤鼻斥了句,貌似很生气,不过也貌似没治。
出了电梯,帅朗刚迟疑了一下下,盛小珊却是不容分说地拽了把,随着她走着,就听她很严肃地说着:“我们可一直在一条战壕里啊,你别想扔下我自个吃独食……就你现在的身家和成就,没有我们的扶持你办不到啊,这一点你总不会否认吧?”
“哟哟哟……这红酒什么酒,我头有点晕……”帅朗侧着脸,来了个做呕的姿势,不但装迷糊,而且耍起无赖来了,不料被盛小珊拽着,直拽进了房间里,一指卫生间,去,吐吧……就你这酒桶,那点红酒能把你喝吐了,鬼才相信。
“真的……哦哟。”帅朗捂着肚子,真奔进卫生间去了,一关上门,呕了几声,做做样子而已,放开了洗脸池的水,洗了把凉水脸,清醒了几分,抽着毛巾一探脸,对着镜子看看自己,今夜突兀而来的事,总觉得有点意思,却不知道意指何处,总觉得自从端木自杀后,总有阴影还跟着自己,可也说不上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想了一会儿,实在想不出其中原因来,干脆,舒了口气,准备开溜了,省得纠缠上说不清的事,却不料一开门,吓了一跳,盛小珊双手叉胸,随着开口的动作一腿一搭,堪堪拦在门口,揶揄地看着帅朗,还没等说话,帅朗惫懒地作势道着:“我……我不行,我喝多了,我得睡了啊。”
“你别跟我装行不行?有些话我得提前跟你讲清楚。”
盛小珊提醒道。却不料帅朗不准备听了,要走,盛小珊堪堪一拦,帅朗的眼睛无意中瞄到了一个部位,一愣,停下了,双手叉胸动作虽然能彰显点霸气,可缺陷在于把胸前那团鼓高了,那沟鼓深了,偏偏换下了外套的盛小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白绒线衣,白晃晃地耀眼、鼓囊囊地眼馋,正要说话的盛小珊猛地觉得帅朗的眼神不对了,来了个猛动作,双手拎着领口“蹭”一下子拉开了,一片白色一亮,帅朗下意识地伸脖子去看,她却“蹭”下放回来了,然后扑哧声一笑斥着帅朗:“没喝多吧?还知道往女人这儿看,哈哈……”
“我警告你啊。”帅朗有点糗,被撩得邪火上升,一指盛小珊道着:“这深更半夜,你敢引狼入室,后果自负啊。”
“就你……啊!啊……”盛小珊刚一傲色,却不料帅朗大手一抱,拦腰抱住了,浓浓的酒味喷上来了,盛小珊猝然被袭,一下子惊惶失措,在帅朗的后背拍打着,却不料帅朗憋了一晚上的邪火被点燃,那叫一个欲火焚身,毫不客气地捉着盛小珊的嘴唇,撬开小嘴、顶开银牙,肆意地侵略直入。
盛小珊初时挣扎、躲闪,那浓重的酒味伴着粗犷、征服性十足的虎吻,直吻得她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几乎是徒劳、无助的反抗渐渐轻而又轻,仿佛被这种侵略式的动作同样撩起了**,盛小珊勾着帅朗的脖子,在回吻着,在吻得不够惬意时,勾着脖子一跳,像八爪鱼一样黏在帅朗身上,反侵略式地自上而下回吻着,几个有力的动作,让抱着人的帅朗稍有踉跄,直退回了卫生间靠着洗脸池壁……过了一会儿,一件白色的绒衣扔出来了,一条缕空的蕾丝乳罩飞出来了……又过了一会儿,撕拉声裂帛声响,伴着盛小珊一声吃痛似的***,悉悉索索的声音显得急不可耐,从外面的视角看去,只看见一条白嫩而修长的裸腿,斜斜地蹬着卫生间的门,脚上还穿着粉色的cucci女鞋,随着激烈而高亢的动作,粉红色的高鞋跟把卫生间的门踩得吱吱哑哑直响………
又过了一会儿,***成了呓语、呓语成了高亢的尖叫,是那种只有一个音节,却能让人血脉贲张的尖叫,是盛小珊的叫声,好像不是疼痛,而是如此地**,那条**抬得好高、绷得真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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