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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飞身一跃,带着排山倒海的气势将她重新扑倒,将她未说出口的那个字堵在喉口,口吐丁香,嘴上手上齐齐而动,将她翻来倒去,绸缪缱绻,不顾一切地一雪前耻,直逗得她娇喘连连,嘴里含混地喊着:“夫君,你,你轻些……”
他果真轻了,她却又觉得空虚难耐,“太轻了……”
他也不烦,如她所愿加重力道,尽心尽力地侍弄她,她却总是不得要领,一颗心便如同悬在半空,要上不上,要下不得下,空荡荡,虚慌慌,难捱至极。
“夫君,我……我……”她娇声嗫嚅。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温言软语哄诱,“你甚么?说出口,只要夫人说出口,为夫便满足你,嗯?”
“你……来……”
他伸手探了探,面上终于现出一丝得意,道了句,“夫人忒不中用。”低低一笑,却也不急,徘徊着问道,“夫人要不要我?”
她一咬牙,“要!你快些!”
他一个激颤,眸光一沉,终是
作者有话要说:顺应了她,也解放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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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菌:当当当~下一章继续有请本文的船戏担当褚清越褚宗主~
容佩玖:被迫竖一晚上,阔怜...
褚不倒:你给我远远的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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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们,明儿晚上六点,不见不散~
艾妮萌~
☆、第67章
时光如梭,光阴似箭,青纱帐里不知岁月长,纵欢几许。
偶见一截白嫩嫩的玉笋从帐中探出,在空中胡乱一抓,便是将一团青纱紧紧攥在手里,又募地一松,无力地垂落在床沿,却又被另一只肌肉贲张的手捉回了帐中。
青纱帐里,她睁开双眸,轻媚迷离的眼神看着他,气息如波涛起伏,话不成句,“会,会不会惊……惊动他们……”
“半夜已过,夫人才想到这个问题?”他抬起汗涔涔的头,嘴角一勾,“或许罢,毕竟,夫人方才声儿着实大得很。”
“如,如何是好……”她顾不得害臊,“那你,你想个办法……”
“亡羊补牢?”他手一挥,在房内结了道隔绝灵障,意味深长地一笑,长眸之中仿似盛了一波春水,“好了,夫人只管放声,再大也没人能听见,除了我……”
好不容易消停的响动,便又重新死灰复燃。
玉臂款摇玉足举,青纱帐里逞英豪。黄河流水鸣溅溅,燕山胡骑鸣啾啾。一个娇声呖呖,如泣如诉,一个燕语喃喃,连哄带骗,只羡交颈鸳鸯不羡仙。
待得风停雨歇,这一夜也过得差不多了。
两人都好似才从水中捞出一般,浑身热汗津津。褚清越撑肘伏在她上方,喘气如牛,灼热的气息如同热浪扑向她,鬓角上的汗滚烫,一滴一滴落下,打在她脸上,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滑入颈中。
她瘫躺着,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皮,双肘一撑,就势坐了起来。随手取过一旁的枕巾,为她笼笼统统擦了擦,先将他留下的东西擦了,再从识海取出几张去污符,将床帏内的所有都清理的清清爽爽、整整洁洁,这才手一挥,撤了房内的灵障。
被褥甚么的,却是不能用了,不过无妨,时近初夏,夜晚并不寒凉,再加上俩人才做过沸热蒸腾之事,也不畏冷。褚清越干脆便将被褥扔出了帐外,搂着容佩玖躺了下来。
她原本平躺着,被他翻了过来,面朝他而卧。他一只手穿过她的脖颈勾住她的头,另一只手环着她的腰肢,没节奏地轻抚着。抚了一会儿,才做起了正事,拇指按压着她背上的穴位,为她舒筋解乏。
他的力道正正好,她舒服得直哼哼。
他不由得笑了,往她臀上轻轻一拍,“小赖皮,劳作完还得服侍你。”
她不语,懒懒地哼哼两声算是回应他。
他手上一紧,“别哼了……”连音调也变了。
她几乎是在同时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吓得浑身一僵,赶紧噤声。此人不能招惹,这是她将才领悟到的。
他艰难地咽了口口水,也不敢再妄动,吐纳了几回气息,这才静下心来。她想着分散他的注意,便随口问道:“褚清越,你……真就那么不喜欢孩子?”
他眼神闪了闪,心知她一直对自己次次纾解在外耿耿于怀,低头,亲亲她的额头,柔声道:“只我们俩人不好么?”
“嗯,”她笑了笑,“都随你。左右,与我过一辈子的是你。”
“是啊,一辈子……”他眯了眼,喃喃道,“阿玖喜欢甚么样的日子?想要过甚么样的日子?”
喜欢甚么样的日子啊?她倒是从未想过,凝眸仔仔细细思忖了一会儿,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从头顶传来。她抬起头,只能看到他的下巴。他下巴中间本有道美人沟,此刻却看不见。平日在外,他的下巴多是微微上扬着的,一副孤傲清泠的模样,不似现下睡着之后这般柔和。
她抿了抿唇,轻轻重复着,“一辈子。”往上一凑,亲了亲他的下巴,靠在他怀里,阖上了双眸……
只是,容佩玖这一觉却没睡多久,天才将将放明,便睁眼醒了过来。身边的人依然沉沉睡着,睡梦中还不忘紧紧拥住她。
她醒了之后便再睡不着,悄悄移开他的手脚,轻手轻脚起身,穿戴洗漱完毕,出了房门。
清晨的龙未山漫山遍野都弥漫着淡淡的竹香,容佩玖抬头,朝阳正当空,伸了个懒腰,深吸了一口清冽的竹香,往院外走去。父亲既然回来了,院后那一座衣冠冢便不能再留了,不吉利,须趁早铲平了。
想着父亲与母亲或许在今日便要和好,便忍不住扬了唇角,向着竹林之中衣冠冢的方向而行,脚步是从未有过的轻快。在她生命中,从未有哪一次,去往衣冠冢的路途如现在这般轻畅。
她以为,大清早往坟头跑,除了她也没别人了。谁知,当她拨开挡在眼前的柳枝后,却看到衣冠冢前正立着一人。
“是谁?”她逆着光,看不清那人的身形,抬手在眼前遮了遮。
那人缓缓转身,半张诡魅妖冶的面具在晨光下泛着银光。
“千寻芳,是你?”她问道,“你在这里做甚么?”
千寻芳扫了一眼她手中的铁铲,“本想跟你做一样的事,看来,不用我动手了。”笑了笑,“还是养闺女好啊,贴心。好友好福气。”
“你来得正好,我几件事要问你。”容佩玖上前几步,走到千寻芳面前。
千寻芳打量了她一眼,天生上扬的唇角又往上扬了几分,促狭道:“啧,气色看上去不错,看来是久别胜新婚。”
她不理会他的打趣,问道:“你为何要将我父亲关在不死城?”
“关?”千寻芳一挑眉,“若不是我救了他,你觉得你今日还能站在这里准备铲坟?”
“你既然救了他,为何不放他回来?”
“你还好意思说,你将我的阳领主随随便便地干掉了,我只能临时找个人顶上。我救了他,他还我这个人情难道不应该?再说,我后来不是让你们把他领回去了?”千寻芳抱臂,痞里痞气道。
“你是故意告诉处尘长老的?”
“不然呢?”
容佩玖默了默,“石鼓村,容氏禅修被阴化,是你干的罢?”
“是。不问我原因?”
“问了你会说?”
千寻芳眯眼一笑,“不会。”
“那我问甚么问。”
千寻芳哈哈大笑起来,“容家小九,你还是这样有趣。”
“千寻芳,叁拾年前我魂魄离体的事,你是知道的罢?”容佩玖看着千寻芳,“你怎么拿到我的身体,当年到底发生了甚么,能否告诉我?”
“容家小九,不如你先来告诉我,你的未婚夫,你可会好好爱他,一生不离不弃,不辜负他?”
“自然会。”她毫不犹豫地答道。
千寻芳不置可否地一笑,“但愿如你所说罢。”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搁在墓碑顶上,摸了摸,“我也是矛盾,既希望你能做到,又不希望你做到。”叹了口气,“罢了,还是希望你做到罢。他为了你,舍弃了很多,也被迫接受了很多。他一生只会爱你一人,你不要负他。”
“舍弃的是甚么?被迫接受的又是甚么?”她问道。
千寻芳瞟了她一眼,“你可知,他自知晓身份以来,一直是抗拒唤醒体内的不死族血灵的。他是个很有原则的人,为了你,原则于他而言也算不得甚么了。要留持你的身体,他只能唤醒血灵。”
“所以,你将我的身体交给他,其实是为了逼他唤醒血灵?”
千寻芳忽然嗤的一笑,“逼?”低头看着墓碑上的字,喃喃道,“到底是他逼我,还是我逼他?谁欠谁的,谁又说得清。”募地抬头,眼神凌厉,“你们所有人,都将罪过怪在我头上,可又有谁想过我心里的苦,我的无辜?”
容佩玖见他似乎陷入了痛苦,犹豫了一瞬,问道:“你怎么了?”
“罢了。”千寻芳长出了一口气,换回了之前的优雅淡然,“容家小九,我要走了。今日一别,或许有生之年不会再见。珍重。”话毕,抬脚。
“不再见?你要去哪里?”容佩玖看着他的背影。
千寻芳转身,面上现出一抹从未见过的柔和笑意,“我要带着我的小杏花远走高飞了,我允诺过她的。”
“小杏花?她不是早就不在了么?”容佩玖一惊,“你走了,不死城怎么办?谁来当这个城主?”
“我不当,自然有人来当。再说,我本来就不是城主,不过是暂代那人当了这个城主。”千寻芳身形一闪,消失在容佩玖眼前,留下最后一句——“容家小九,后会无期了。”回荡在竹林间。
千寻芳以极快的速度在竹林中穿行,识海之中,沉沉睡着他的小杏花。
自紫竹林那一夜,容子修杀害容菁菁开始,这个局,他布了叁拾多年。他要他的小杏花回来,就像千重久当年救回文邪那样。
大哥,别怨我,是你欠我的。
小杏花,日后,不论天涯海角,你我再不分离。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君:褚宗主,听说你的船戏被嫌弃了,请问你现在是什么心情?
褚不倒:现在不知道珍惜,后面没有了!科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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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大佬们的诉求啦,有的想看这个,有的想看那个,有的不想看这个,有的不想看那个。
我想说的是,存在即合理嘛,所有情节都是有目的哒~
以及,前文出现过的角色,后面也还会再见哒~
就像褚宗主的船戏,也是有它的作用哒~
到了写什么的时候就写什么,都是为了让情节往下走~
艾妮萌,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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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个新坑《头牌》,有兴趣的收一发?
那啥,别误会,本文离结束还早~新坑只是脑抽的产物~
感谢赤练君和穿红裤子的小白熊君的地雷,破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