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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川把人压在墙角,轻啃她柔软的唇,今天被撩了一整天,越吻越不受控,咬着她的唇,手隔着衣服用力揉着她的胸。脯,秦棠渐渐喘不过,小小地呜咽。
蒋川吻她的嘴角,她的脸颊,她的耳朵,脖子……
秦棠喘息着,浑身发软,渐渐站不住了,“我想先洗澡……”
蒋川:“嗯?”
“我要先洗澡,卸妆……”她小声说,“这样难受。”
蒋川在她耳根咬了一口,把人打横抱起,稳稳地走向洗手间。
秦棠说:“我要去拿东西。”
蒋川又一转身,把人抱回房间,“开灯。”
秦棠摸到墙上的开关,按开。
室内一片明亮,她抬头看他,摸摸他刚长出胡渣子的下巴,“你要刮胡子了。”
蒋川把人放下,笑着看她:“刮着你了?”
秦棠低头:“嗯,不舒服。”
也不是不舒服,就是刺得痒痒的。
蒋川低头埋进她肩窝,故意蹭了几下,立即听见她轻轻喘了起来,他坏笑:“不舒服你喘什么?”
“痒……”
“哪痒?”
“……”
她躲开,三两步跳离他,把桌上的洗面奶卸妆水沐浴露放进盆里,“我先去洗澡了。”
蒋川看她像只兔子似的抱着脸盆跑出去,抿紧唇舌尖轻轻抵着牙,靠着墙站了好一会儿,才回自己房里拿衣服。
走到浴室,里面已经传来水声。
蒋川在外面刮了胡子,刷了牙,脱掉身上的t恤,走向门口。
“咔”一声,门被他拧开。
秦棠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受惊地缩了一下身子,雪白妖娆的身体对着他,湿漉漉的,散着雾气。
蒋川盯着看,走过去,赤。裸的上身贴着她,空间瞬间逼仄。
秦棠低头,看向换在自己腰间的手臂,肌肉喷张,每一根线条都蕴藏着无尽的力量,她白他古铜,肤色差太明显,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白得有些过分,跟他比起来也脆弱得过分,仿佛一掐就碎。
她在他怀里转身,摸他下巴,他刮了胡子。
蒋川低头吻她的唇,秦棠扭头躲开,从盒子里拿起香皂抹在他身上,一寸一寸地,“转过去。”
蒋川笑出一声,嗓音很哑,倒是随了她的意。
秦棠摸着他肩,轻声问:“这里是子弹打的吗?”
他嗯了声。
“什么时候?”
“八九年了,第一次出任务。”
“什么任务啊?”
“追个逃犯,人跑到边境,有同伙,带着枪,跟我们火拼了一场。”
他没说太细,但秦棠听出来,那场面肯定很危险。
秦棠摸了摸,指尖划到肩胛骨处,“这里呢?”
“嗯?”其实他不知道自己背上有多少伤口,受伤的时候疼,好了也没在意,更没仔细去看过。
“刀伤。”
“不记得了。”
每摸到一处,她就要问一句。
指尖在他背上划来划去,蒋川呼吸越来越沉,心思早就不在那些陈年旧伤上,背过手抓紧她的手,迅速转身把人抵在冰凉的瓷砖上,“还摸吗?”
秦棠低头,黑色裤子中间上撑起一大块。
她摸到他腹部那道疤,“你做过手术吗?”
蒋川顿住,隔了几秒,说:“嗯,车祸。”
她咬着唇,心有些疼,“你以后小心一点,我看着难受。”
蒋川闭了闭眼,低头吻她,带着她的手往下,穿过粗糙的毛发,碰到那处,哑声:“那些已经不重要了,我现在难受的是这儿,你要聊天可以,等我把你办了之后,我陪你聊到天亮都行。”
秦棠手心滚烫,浑身紧绷,从根部往上轻轻撸了一把,耳边立即传来他粗重的喘息。
每次做完她都困得要睡过去,哪里还有精力跟他聊天,两人白天经常见不上面,饭桌上那么多人,也说不上几句话,只有晚上那点时间,这个男人做的总是比说的多,在床上也是同样的。
蒋川扯掉裤子,身体贴近她,手在她下面揉捏,她细细地叫出声。
他把人反过来,让她手撑着墙,滚圆的臀贴着他,手掐着她的腰提高,就着湿意猛地就挤了进去。
“啊!”
她叫出声,被撑得难受。
……
水声淅淅沥沥,蒋川伸手,关掉。
第50章
水声静止,夜色寂静。
一切声音都被无限放大。
蒋川低头,在她脖子后吻着。
秦棠说出一句,全是喘:“我还没洗好……”
“等会儿洗,节约用水。”
他说了一句,身下便用力顶冲。
秦棠身高不够,被他提着腰,脚尖点地,双腿越发站不住,全靠他的力量支撑,双手渐渐往下滑,在他一个猛冲之下,整个人往前扑。
蒋川勾住她的腰用力栓回怀里,一手扣住她双手摁在墙上,身下不带歇地冲撞进出。
秦棠差点没被他撞晕。
寂静的夜里,全是支离破碎的呻。吟声。
她的叫声让蒋川头皮发麻,脸色越发难耐,重重地顶弄。
他贴在她耳边,喘息声隐忍而粗重:“舒服么?”
“嗯……”她大口地喘息,意识浑浊,眼尾上翘。
他越来越狠,秦棠一阵轻颤紧缩,双腿跟着打颤,整个人软了下去,带着哭腔:“我站不住了……”
蒋川不给她喘息的时间,按住她的手,提着她的腰,固定住。
瞥见她手上的纹身,停了一下。
把她的手送到唇边,拇指轻轻摩挲:“纹身疼么?”
秦棠嗓音软得像猫叫:“不记得了……”
当时很疼,疼得她眼泪都掉了。
现在想起来,好像记不住那种疼了。
不记得了……
这是个好答案。
蒋川轻吻她的手背,重新摁回墙上,低头吻红透的耳垂,她雪白的肌肤都泛着粉色,湿漉漉的,像条小白鱼,任他翻转,欺凌。
男人低沉带哑的嗓音及女人呻吟求饶的声音充斥小小的浴室。
这是一场不留余力的欢。爱。
结束后,秦棠全身如同被拆了一遍,整个人瘫软地挂在他身上,眼睛湿润而晶亮。
蒋川看她这样,也不忍再做下去,草草冲洗干净,把软绵的秦棠抱出去。
经过走廊,灰蓝的夜空挂着一道弯月,月色宁静温柔,深夜的风也带着一丝凉气。
秦棠晃了一下洁白的双脚,“我想看月亮。”
蒋川就抱着她在走廊上看月亮,几分钟后,她又说:“不看了。”
“村里的月亮比城市的亮,也比城市的圆。”她想起之前两人进山区的那段日子,那里没有污染,没有浓浊的空气,连月亮都比城市漂亮,“我什么时候可以去拍照?”
在陕西还有几个地方没去。
蒋川拉开房门,“过段时间吧。”
秦棠浑身赤。裸地躺在深色床单上,两条修长莹白的腿勾住被子,手一扯,把自己包住。
蒋川过去抱住她,隔了几分钟,靠着床头坐起,点了根烟抽,把人拉起来拢在怀里,笑了声:“还聊天吗?”
秦棠原本累得快睡着了,哪里还有精力聊天,休息了一会儿,又有了点精神,凑过去咬住他的烟头,吸了一口,他的烟又烈又浓,像他的人。
这么一口吸进去,精神头又足了一些,蒋川看她:“什么时候学的抽烟?”
秦棠:“四年前吧。”
陈敬生死后。
那段时间,痛不欲生。
他刚不在的那一年,她整个人过得混乱不堪,几乎一整年没碰过相机,加上周旗沉睡不起,绝望,难过,压抑,压得她喘不过气,每每想起都疼得蜷缩。
那段日子太过灰暗,她从来没想过,这种悲剧性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